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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9.19阴
      傅贺忱没有回来,他去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带我去玩。
      下午又去蛋糕店吃了个草莓蛋糕,这个口味不好吃,明天吃个蓝莓的。
      9.20阴
      傅贺忱还没有回来,好无聊。
      下午吃了一个昨天决定的蓝莓蛋糕,尝起来还行,比草莓蛋糕好吃一点,明天我要吃个其他口味的。
      9.21阴
      傅贺忱还没有回来……
      下午吃了一个芒果蛋糕,比蓝莓的好吃。
      9.22阴
      傅贺忱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已经等了他三天了,三天我都没有出去玩了,我最后再等他三天,他再不回来我就要走了,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今天下午去吃了一个榴莲千层蛋糕很好吃,是我在这家蛋糕店里最好吃的一款了,我要常过来吃。
      ……
      ……
      ……
      9.25晴
      傅贺忱回来了。
      今天下午没去吃蛋糕,傅贺忱不让我去吃了,傅贺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看医生。
      因为我长了一颗蛀牙,他带我去看医生了,可恶我还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么长一段时间呢。
      傅贺忱跟我说,医生说了,一个月内不能再吃甜食了,这一个月会监督我的。
      整晚我都沉浸在痛失甜食悲痛当中,咬着被子默默淌着眼泪。
      傅贺忱把我嘴里的被子扯了过去,“你口水流我被子上了”。
      ?
      咬错被子了?
      我茫然地看了眼四周,我的绿被子不知道被谁踢到了角落,我将傅贺忱被子踢到一边,扯过我角落的被子,默默咬住进入了睡眠。
      在第二天醒来,我发现傅贺忱盖着我的被子而他的被子却被踢到角落。
      哼哼,你也有今天。
      我从他怀里爬出来,用力一扯将我的被子从他身上扯过来,扯进我的怀里,打算抱着我的被子往沙发方向跑去。
      “乖,别闹了…”。
      可我还没走两步连人带被子都被拽进傅贺忱那硬邦邦的怀里,最可恶的是被子还被他在我身上紧紧缠了几圈,我只能艰难攀爬求生,像一个孤独的勇者。
      傅贺忱在旁边看着我现在的形象忍俊不禁,揉了揉我凌乱的头发,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样子。
      “先自己玩会儿,我去做早餐,一会儿记得下楼吃早餐”。
      “哦”。:-(
      勇者婉拒,勇者不想吃饭,勇者只想打败恶龙拯救公主。
      9.28晴
      秋天,是农作物丰收的季节。
      我站在二楼阳台看着屋外大树底下已经开始有落叶掉落的痕迹了,我精神恍惚了一下,原来已经秋天了。
      我记得柿子也熟了吧,吃柿子的季节来了。
      以前每次国庆节放假回家的时候老太婆都会在从家里的树上摘下两大盆还未完全成熟的柿子,放到盆里放上几天,等到小长假期快结束的时候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在家里吃上几天,老太婆再让我带上几个去学校。
      我喜欢蹲在水管旁边吃柿子,因为我感觉吃柿子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吃完鼻子上嘴上手上全是柿子汁,老太婆每次都会嘲笑我。
      在我蹲在水管旁决定吃个柿子,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发现老太婆的身影,打算快速地解决战斗,还没吃两口老太婆的声音就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声音。
      “小花猫茸茸又偷吃柿子呢”。
      老太婆迈着她那缓慢的步伐站到了我身前,我往旁边侧了侧然后转身又吃了两口。
      “快让我看看今年的小花猫是什么样子”。
      老太婆弯腰凑到我面前,我顺势将手上的柿子汁擦到老太婆那笑出很多褶子的脸上。
      “略略略”,我冲老太婆吐了吐舌头,“你现在是大花猫了,两只花猫要永远在一起”。
      老太婆不笑了。
      她擦了擦我脸上的柿子汁,迈着缓慢的步伐往屋内走去。
      我抓了抓手,每次吃柿子都会黏腻一手,可我这次什么都没抓到,连那只抓了十几年的手都不在了。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去看老太婆了,我想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既然决定了,我跑到傅贺忱办公的地方打算带上他一起去,“傅贺忱,柿子熟了,你要吃嘛”?
      一打开书房我就看到正穿着家居服端坐在椅子上认真办公的傅贺忱。
      算了,还是不叫他了,我自己去好了,我转身正打算离开书房。
      “崽崽,要去摘柿子嘛”。
      傅贺忱叫住了我,我扭头看着傅贺忱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向他,点点头“我打算一会儿就去,本来打算叫你的,你不是还在工作嘛?你要是不努力工作,没有钱的话,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我跟傅贺忱解释着跟他在一起的原因。
      “会有钱的,我会一直有钱的”。
      傅贺忱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拉起我身侧的手,“换个衣服,我们就去吧”。
      我骑着那个陪着老太婆半辈子的三轮去的老房子,让傅贺忱坐在三轮后座上,我蹬着三轮就朝老太婆的破房子方向去了。
      傅贺忱说他来骑,我没答应,我让他安生坐在后面就好了,我带人有经验的肯定摔不到他。
      小的时候都是老太婆在前面带着我,在我长大到跟老太婆差不多高的时候,老太婆也老了,就换我带她了。
      “傅贺忱,你别把我三婶压坏了”。
      听着三轮咯吱咯吱的声音害怕的我一直回头看,我骑一下三轮就响一下,就傅贺忱那个体格子真怕他把陪了我二十几年的三轮压塌了。
      后悔了,我不应该带着傅贺忱的,他应该在后面跑着跟着我才合适的。
      “嗯嗯,我会小心一点的”。
      虽然说是距离不远,可现在屋外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等我骑到目的地时,我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傅贺忱在我身侧一直拿着纸巾给我擦汗我推开他给我擦汗的手,“哎呀,不用擦了,一会儿洗把脸就好了”。
      傅贺忱拿着一小块纸巾在我脸上擦拭,不敢用力,反倒让我感觉痒痒的,我眯着眼等他给我擦,可由于天气炎热源源不断的汗水不断淌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额头也满是汗水的傅贺忱轻轻叹了一口气,抓住傅贺忱给我擦汗的手,拉着他进入了我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
      本来老太婆的房子无论如何是不会挪交到我手上的,这本来就是属于她名义上所谓的儿子的,是傅贺忱出高价将这个地方买下来了写上了我的名字。
      我环视着四周,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地方长出了一些荒草,以前为大黄草草堆砌的那个狗窝也在大雨的冲刷下倒塌了,老太婆时常躺着的躺椅上面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上前摸了摸那个躺椅,躺椅吱呀吱呀地响着好像让我回到了老太婆躺在躺椅上,慈爱看着我为大黄搭窝,大黄摇晃着尾巴围着我四处乱窜。
      我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孤独感,我这才真的感觉到老太婆真的离开我了,这世界好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傅贺忱拉了拉我的手昭示着他的存在感,“崽崽我在呢”。
      我没说话,还陷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老太婆不是孤家寡人,她有一个儿子,可是她运气不好,儿子不孝顺,她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可儿子长大离家后却没有几乎没有回家看过她,几次回家都是要钱。
      老太婆很坚强,自己就这样独自生活着,直到她在垃圾桶里捡到了我,收养我的老太婆是收废品的,她在脏乱的垃圾堆里捡到了我,当时我就剩一口气了,半死不活地也不知道哭喊,老太婆还以为是谁家的仿真小孩玩偶被扔掉了,还想着捡了赚笔小钱,享受一阵子没想到捡到我这个赔钱货,不但没赚到钱享到福还赔上了后半辈子。
      自从遇到我以后老太婆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陪着老太婆身边叽叽喳喳的,虽然她每次都说很烦,可她脸上的表情却骗不了我,我就这样陪着老太婆度过很多年,直到老太婆大寿将至,弥留之际老太婆说她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在在那个垃圾桶里捡到了我。
      我想我也是,最幸运地就是遇到了老太婆。
      就在老太婆去世的一天后,我仅见过几面的她的儿子就找上门来了,正好是在老太婆去世的第二天。
      明明早几天就可以的,就算早一天也可以呀,老太婆惦念了一辈子的儿子最后也没见上最后一面,死了她的儿子还要将她的房子卖掉,那是老太婆宁愿被病痛折磨死,也不愿意将房子卖掉去看病。
      我不愿意去想了。
      “这原来有棵榆钱树来着,现在没了”。
      我说话转移着注意力,指着院内的一块空地对傅贺忱说。
      “有的,还有的,崽崽”,傅贺忱一直安静地待在我身侧,突然说话我倒是没听清。
      “?什么”?
      刚才傅贺忱的声音太小了,没听清,我歪头凑近了他一点听着傅贺忱讲话。
      “你想要什么都有”。
      傅贺忱笑着看向我。
      这句算承诺还是算事实。
      我不知道。
      傅贺忱牵过我的手走出了大门,穿过了一条小道,又带着我向前走了一阵子,看起来傅贺忱比我还熟悉这里,我一边走着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有时候踢到傅贺忱的鞋,有时候踢到他的裤脚,我正数着傅贺忱鞋上留有我几个脚印。
      “崽崽,抬头”,
      那颗熟悉的大树映入眼帘。
      我没有问傅贺忱为什么会知道,也没有问这棵树为什么会被移植到这里。
      “傅贺忱上来”。
      我坐在大树最粗的枝干上,对着下面一直看着我的傅贺忱招呼着,至于我怎么上来的我也不能细说,毕竟多少年没爬过树了,而且傅贺忱肩头上还留有我的大脚印子没有被擦掉。
      傅贺忱摇了摇头,“崽崽,我不会爬树,不像崽崽这么全能,我就在这里等着就行”。
      好吧,我这么全能的估计全世界都没几个了。
      “行吧,那你就在树下等着吧”。
      我悠闲地晃着腿,随手摘了一个细枝拿在手里研究着,这个季节榆钱早已经老得都掉了,想吃都吃不了,只能折几个树枝玩玩。
      我对树下的傅贺忱说着,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
      “傅贺忱,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就趴在这里位置偷吃榆钱,老太婆在树下就像你那样看着我,一直让我下去,我不下去老太婆也上不来……”。
      我滔滔不绝讲了许多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看着傅贺忱认真倾听的模样,我突然不想讲了,本来就只是包养关系讲那么多也没什么必要。
      以为我是害羞,傅贺忱笑了笑接过了我的话。
      “那是奶奶担心你摔下去,怕摔疼你”。
      听着傅贺忱对老太婆的称呼,我不开心了,我站起身从树上跳下尽量避开傅贺忱,可看到我跳下来傅贺忱连忙上前几步连忙接住了我。
      傅贺忱稳稳接住了我,可我很生气,我不断拍打着傅贺忱让他放我下来,傅贺忱紧紧抱着我不肯撒手。
      “怎么样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摔伤……”。
      傅贺忱紧紧抱着我查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口。
      “滚开,傅贺忱!我不允许你叫她奶奶”!
      老太婆都不让我叫她奶奶,谁允许你叫的”。
      “好好好,我不叫了,茸茸别哭”。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别哭,别哭,我该打,我该打…”。
      傅贺忱抱着我的力气更大了,语气里满是焦急,他不断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哄着我,就像以前老太婆哄我的样子“茸茸最乖了,相信奶奶也不想看到茸茸哭是吧”。
      我埋在傅贺忱颈侧半晌不吭声也不想动了。
      “我想老太婆了,还有我不允许你叫奶奶”。
      我仰头看向傅贺忱。
      傅贺忱还是那哄人的模样,装给谁看呢,又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我带你去奶奶,崽崽,现在要去嘛”?傅贺忱低头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还是明天吧,要是让老太婆知道我哭鼻子了又得嘲笑我。
      本来小时候就爱哭,现在大了我只想当个酷哥。
      “崽崽要把这棵柿子树带回家吗”?
      傅贺忱这句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在捡了一个小树苗,拿回家给老太婆,我告诉她这个是长生果,它结的果子长出来吃了能长生不老,等它长大了结了果子我第一个给老太婆吃,她就能陪我一辈子了。
      老太婆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没有搭我的话只说了一句“傻茸茸”。
      可惜那个小树苗还没有长大就因为移植死了。
      “那傅贺忱,它移植了会死嘛”。
      我对上傅贺忱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全是我的倒影。
      “我保证它不会死吧”。
      说谎,老太婆也跟我说不会死的。
      我埋在傅贺忱怀里懒得动弹。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天气正好温度适宜,我慢悠悠地骑着三轮带着傅贺忱,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崽崽,我这算见家长嘛”?
      我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算”。
      这里都没有家长,算什么见家长。
      我感觉傅贺忱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下来,他不说话了。
      他怎么了?
      我应该哄他开心,要不然他不给我钱了怎么办。
      我停下三轮,回头看着情绪低落的傅贺忱。
      “这没有老太婆,明天我带你去见老太婆”。
      我歪头对着身后的傅贺忱说,反正明天都要去看老太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老太婆只在乎我在不在。
      傅贺忱又笑了,笑起来脸上的刀疤更丑了。
      9.30晴
      傅贺忱打了两针催乳针。
      这是他跟我说的,我扒开他的衣服瞅了半天,说实话可能是因为他雄性激素比较浓厚的原因,他的胸部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在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正在研究他的胸部,只是相对于以前软和了一点,捏起来手感更好了一点。
      我张嘴对准其中一个□□咬了上去,嘬了几下也没有乳汁出来,换了一个□□同样也没有。
      “怎么没有奶呀”,我抬头看向傅贺忱,他幽黑的眼眸不知何时浮上了几缕水光色。
      “嗯……”,傅贺忱别开眼,“现在还没有,先别咬”。
      傅贺忱扭头闭上眼深深喘了几口气,他上下起伏的胸又凑到我嘴边,我没忍住又咬了几口。
      “小坏蛋”。
      ?
      虽然说这句话很小声,可在这么安静的屋内他是觉得我听不到吗?
      而且他还是在我耳边说的。
      那天以后,傅贺忱好像是发现我对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他那天问我喜欢喝什么口味的牛奶,然后他又消失了一个星期。
      但是这个星期我却没再去吃蛋糕了,我窝在家里打游戏。
      等我再见到傅贺忱时,他的胸部已经更加的饱满,他戴着一个束胸带,在他拆开那个束胸带后,他把我按在怀里,我的脑袋正好全部埋在他的怀里,而傅贺忱的衣服被他卷起叼在嘴里,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最爱的巧克力味的,张嘴尝尝”。
      我脑袋被他按在怀里,他太使劲了,按的我头有点疼,看来打得那些针对他并没有产生其他方面的影响,我扒掉他放在我脑后的手。
      傅贺忱移开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自然而然地抱起我。
      可我就喝了几口,还没有尝清楚嘴里的味道时再喝就没有了。
      这个奶是温热的,接近体温的那种,虽然说是巧克力味的可终究还是更接近纯奶。
      就只有几口,我有点不开心地抬头看向傅贺忱。
      傅贺忱脸上还带有一丝红晕,狭长的眼尾也染上几分红色,他把衣服整理好抱起我往冰箱走去。
      “明天会多一点的”,他向我解释着又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袋纯牛奶,倒进杯子里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今天先喝点这个”。
      “好吧”。
      在傅贺忱加热奶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发着呆,房间里安静地只有微波炉工作的声音。
      我思绪又有些发散了。
      10.12阴
      今天心情不太好,有一个自称傅贺忱前任的人来找我了。
      我是不理解,来找我干嘛,我就是傅贺忱包养的小白脸之一,我都听别人说了,傅贺忱包养了好多小白脸,干嘛只找我一个。
      “傅茸,男,24岁,大学毕业两年,无业,有过精神病史…”。
      我瞟了一眼面前的女生读着她手里的文件,那上面是我的详细资料。
      我没仔细听女生读的内容,低头搅着面前加了好多糖和奶的咖啡,已经看不出咖啡原来的颜色,我搅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品尝的准备,就算加了那么多糖看着还是挺苦的,本来活着就够苦的,还是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还有对面这么明目张胆地读着我的信息,他这种算侵犯个人隐私嘛?
      等她终于读完咖啡已经彻底凉了,更不想喝了。
      “嗯嗯,是我,有事情找我嘛”?
      我停止了搅咖啡,转移注意力开始盯着对面的人。
      白皙的皮肤上有明亮的眼眸再配上卷翘的睫毛,还有小巧可爱的鼻子和嘴唇。
      我的词语很匮乏,只是觉得面前的人很漂亮,配傅贺忱真是可惜了。
      “你好,我叫简梁璐,你叫我梁璐就行”。
      面前的女生向我伸出手,我轻轻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既软和又温暖,就像阳光一样。
      收回手的我偷摸在桌子底下搓着手,努力想让自己手热起来,可无论怎么也不能像女生的手一样暖和。
      得到这个结果的我有点沮丧。
      那天下午那个女生后面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一直在走神,我知道这样不礼貌,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临走之前那个女生又跟我握了一下手,从随身的包中拿出一副手套递给我。
      “你的手太凉了,戴一下手套吧,跟你很像的”。
      女生眼眸微弯,就算下午我没有认真听她说话,她依旧好脾气对我。
      “谢谢你”。
      我说出了下午在咖啡厅的第二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收别人的东西不好,尤其还是一个陌生人,可我鬼使神差地收下了那副小狗手套,手套很可爱。
      后来我搜了一下,这个小狗叫帕恰狗,最喜欢胡萝卜和香蕉味的冰激凌,好奇心旺盛,性格冒失,又有一点点爱管闲事。
      跟我一点也不像,甚至是性格相反,可我不爱吃胡萝卜和香蕉。
      我还是留下了它。
      “今天我来没什么恶意的,有人花钱让我来的”。
      临走之前那个女生凑到我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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