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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要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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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雌虫又叫了一声。
带着电击环的脖颈高高仰起,克制的羞涩与灼热的渴望交织缠绕。
谢沉舟摸了摸雌虫的电击环。
“给你带一个铃铛好不好。”
“好,雄主。”
“给你做一个牵引绳,就可以牵着你了。”
做一个?雄主亲手做的吗?
诺尔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身体因亢奋而微微颤抖。
“好,雄主。”
谢沉舟用鞭柄敲敲诺尔的肩膀。
“往后跪跪。”
诺尔挪动着膝盖,将自己从雄虫的腿中摘出来,向后跪了两步。
谢沉舟看着跪在地毯上的雌虫,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过鞭身。
“喜欢被我牵着走吗?”
“喜,呃~”
尾音被突如其来的鞭稍轻触脚踝惊的发颤,那力道像羽毛扫过,却让他浑身血液开始发烫。
“嗯?”带着笑意的鼻音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鞭稍顺着小腿曲线蜿蜒而上,在膝弯处轻轻勾了勾。
“看着我,回答我,喜欢吗?”
雌虫仰着的脸泛着薄红,水雾朦胧的眼睛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温柔里。
当鞭梢隔着衣料扫过腰侧时,喉咙里溢出的气音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颤意:
“喜欢,雄主。”
话音未落,鞭梢突然缠上手腕。传达到手腕上的力度比起惩戒更像调情。
“喜欢什么,说完整。”
“喜欢雄主,用牵引绳,牵着我走。”破损的气音混着急促的喘息,耳畔嗡嗡作响,连诺尔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摸着电击环的手缓缓向下,微微略过了雌虫滚烫的锁骨。
跪坐的人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鞭身微凉的触感,还是对方指尖擦过锁骨的温度更灼人。
当鞭子顺着脊椎滑下时,他终于忍不住往前倾身。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啪!”
收紧的鞭子直截了当的打在了雌虫大腿偏内侧的位置。
雌虫闷哼一声,身子一抖,疼痛蔓延开来,无法自愈的鞭痕透过裤子留在了雌虫白皙的腿上。
“跪好。”
雌虫立刻挺直了身体,将手放到身后死死握着。
“转过身去。”
雌虫转身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背对着谢沉舟。
雌虫下意识的攥紧衣角,不自觉的产生了不安感,身后每次细微的响动都会让肩膀猛地绷紧,猜测下一鞭会落到何处。
而雄虫似乎在故意吊着他,迟迟没有动静,不安感被无限放大。
“啪”
雄虫突然将鞭子甩在离诺尔三步远的地面上,鞭子划破空气带起的气流从诺尔左侧耳畔掠过。
诺尔紧绷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松弛,刚刚松懈一下,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啪”
鞭子措不及防的落在诺尔臀上,雌虫脸颊涨的通红,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臀部传来的刺痛感灼烧着皮肤。
羞耻感排山倒海的涌来。
诺尔几乎在三岁以上,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了。
如今,被雄虫打了。
有温润的液体湿润了眼角。
每一下击打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指甲几乎陷入掌心里。
与之而来的,是愈演愈烈的欲望。
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眼泪被死死压在眼角。
不知打了多少下,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下来。
“转过来。”
雄虫冷淡强势的语气几乎成为了压倒诺尔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感如潮水翻涌着,既羞于自己沉溺的反应,又被汹涌的情绪裹挟。
诺尔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完全无法尝试解读自己的反应,明明受过比这疼百倍的伤,也遭受过更严厉的羞辱。
但还是克制不住。
死死的压着哭腔,眼泪却大颗大颗砸落,仍旧乖顺的转过身。
失力的双腿打着颤,转过去之后却不收控制的往前跪了一步。
然后便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沉舟轻轻的将浑身发软的雌虫搂进怀里,指腹温柔的擦去他嘴角不断滚落的泪珠。
“乖,不哭了,你做的很好,很听话。”
谢沉舟将下巴抵在雌虫发顶,修长的手指顺着对方颤抖的脊背轻轻安抚。
任由雌虫紧紧的搂着他,将他的眼泪擦在雄虫衣服上。
诺尔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温柔安抚下瞬间崩断,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决堤,呜咽混着抽泣倾泻而出
谢沉舟看着紧紧抱着他的雌虫,带着委屈的呜咽闷声传来。
谢沉舟掌心覆上对方后脑,手指轻轻探入金色的发丝,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收拢,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托起对方下颌,迫使埋在他怀里的雌虫抬头。
“好啦,诺尔,没事啦,刚刚诺尔很乖,对不对,是很乖的乖宝。”谢沉舟的指腹透过发丝温柔的按压,手掌覆上诺尔满是泪水的脸颊,拭去残余泪痕。
“是…,乖宝吗?”
雌虫声带因哭嚎发紧,每一个字都沾着未干的泪意,断断续续。
诺尔粘湿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唇角仍然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跪坐在谢沉舟双腿之间,被谢沉舟轻拽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手也随着仰头的动作脱离了雄虫的腰,但仍旧死死攥着雄虫的衣角。
谢沉舟放开扯着雌虫头发的手,双手托举起诺尔的脸,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微颤的肌肤,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缓的擦去又开始滚落的泪珠。
怎么哭成这样。
“是,诺尔是乖宝,刚刚做的很好,好孩子。”
谢沉舟肯定的给予对方夸奖。
被给予肯定的诺尔泪水再次不受控的决堤。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之前,在军队的时候,受过重很多的伤。”诺尔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仍有些哽咽,“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刚刚,没有很疼,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谢沉舟继续双手稳稳的捧着雌虫的脸,听着雌虫断断续续的解释,拇指轻柔发烫的脸颊,给予无声的安慰。
“诺尔刚刚感觉舒服吗?”谢沉舟问道。
“舒服的,虽然有些,羞耻,但是还是会觉得舒服。”诺尔感觉自己有点坏掉了,他开始发烫的脑子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他是喜欢的,果然是天生就应该当他的小狗。
“不要哭,诺尔,刚刚诺尔做的很棒,我很喜欢。”谢沉舟俯身下去,离诺尔更近些,看着诺尔发红的眼睛说道。
听到雄虫说他很喜欢的诺尔突然安静下来。
“我们只是在做一些我们都会舒服,都很喜欢的事情,对不对,这并不羞耻,你很好的取悦了我,我也同样给你带来了欢愉。”谢沉舟目光直直的看向雌虫。
“重复我的话,诺尔刚刚做的很棒,很好的取悦了雄主,雄主很满意。”谢沉舟命令道。
“诺尔刚刚做的很棒,很好的取悦了雄主,雄主很满意。”诺尔望着离他很近的雄虫。
起初话语带着迟疑,在看见雄虫眼中暗含的肯定和鼓励后,语调渐稳。
若说被打屁股是诺尔从三岁开始就从未有过的,那被这样温柔的夸奖,甚至被鼓励着自己夸奖自己,更是诺尔直到现在,二十九年里的第一次。
诺尔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雄虫,雄虫正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甚至还会捏上一捏,因为他刚刚听话的重复,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头。
他本以为就要被拔去翅膀投放垃圾星,在垃圾星中挣扎着死去,甚至已经在想,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投放到离他出生的荒星b469近一些。
虽然那所荒星成为了禁锢着他往上飞的枷锁,但上面还埋着一群托举起他逃离荒星的雌虫。
之后被下属们安排进了雌奴所,本想着等雄虫苏醒后,可以拿全部的资产来换取一个被原谅的机会,让他不至于被拔掉翅膀。
至于身为一个没有半点私产的罪奴,余生应该怎么过,他想象中最好的死法,便是能体面的死在b469,能够和他们葬在一起。
可雄虫出现了,事情开始美好的有些不现实。
在雌奴所被他幸运的选中,被他牵着拉上了飞行器,在他茫然无措已经做好悄无声息消失在雄虫家里的准备时,雄虫给了他一套带着信息素的睡衣,让他洗了个热水澡,甚至在雄虫的床上,被雄虫的信息素安抚着,睡了一个好觉。
还有现在,他在被雄虫玩弄时莫名其妙的哭了,居然还是被温柔对待了。
被雄虫像哄幼崽一样哄着。
他想说他是个雌虫,可以忍受更重的鞭打,不用这样哄他。
但他说不出口,已经完全沉溺在雄虫的温柔安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