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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叮!您的拼好友已入队~ ...
黄沙洗脸,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少女对着黄沙微微张开嘴,正想唾骂两句这该死的天气。
飞沙糊嘴,满口的脏话卡在喉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在发飙和平心之间,选择生一肚子窝囊气。
“诶嘿!这是谁家的白鸟啊~怎么这么惨兮兮的,好可怜啊~”身旁,襄用丝巾把自己包裹成地道的阿拉伯少女,甚至眼部还煞有介事地戴着防风沙专用眼镜,好一派全副武装。
声音因隔着层布而沉闷,就是语气贱嗖嗖的,惹得本就心火旺的白染鸢连窝囊气都生不下去。
“这么会阴阳,怎么不住在八卦阵里,还纡尊降贵地陪我在这满天黄沙里接受‘洗礼’”白染鸢蹦一个字,嘴里就进一口沙,也就是憋着一口气,硬是将不适压在脸皮子底下,一点子机会都不给襄留。
襄也是被白染鸢这张破嘴给气笑了,黛眉微弯,声音清亮不少,“安呐,谁叫你的罪名不是一般的重,总要人看着,而补天的法子也就少数几个子人知道,我也真是倒了大霉,竟是其中之一,监管你这么个面冷心更硬的,她们倒是好一通算计,有什么歪门邪道尽往我身上使了”
先提旧事往白染鸢心上狠戳一刀,再PUA人家,顺便抬举自己。
没脸没皮就算了,居然连良心都跟被狗吃了一样,要是尤兰达见着,准得把襄这女人的陈年旧料曝出来压压气势,但是,这不是不在嘛~
没人罩着的小孩,最是容易惹人欺负,毕竟,为什么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还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心里想得正美,却不想瞥见那身略有紧绷的白斗篷凸起一块疙瘩,下一秒,子弹擦过耳边的破空声响起。
指尖卡牌闪烁白色荧光,子弹快要碰到她时,将整个人无声无息地转移至白染鸢身后,一腿横扫,与白染鸢的腰部相撞,发出“当”的一声。
像是踢到的不是人是皮肉,而是金属。
这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顺着白染鸢抬起的枪杆子,襄以自己5.2的视力担保,赫然见着一抹黑影径直倒了下去。
“怎么……”白染鸢不动如松,拖长尾音,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调笑的圆饼统计图,“你以为我会杀了你?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那种惊弓之鸟吗?”
惊弓之鸟,说的是谁,谁心里有数。
襄突然觉得手心里的卡牌隐隐发烫,像是个烫手山芋,心里是这么想的不假,但脸上还是嘴角挂笑,附和:“怎么会,你根正苗红的很,那是什么?”
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襄自来熟地挽起白染鸢的手,身体力行地表演一个什么叫边界感就是用来打破的。
她比白染鸢低了三厘米,刘海又长,左眼死死遮住,右眼眼角微微上扬,白染鸢不太好判断她的想法。
这不影响白染鸢继续发力,“你算出来的地方,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成。”
话虽如此,但还是一同走到黑影旁,才瞥了一眼,白染鸢顿时变了脸色。
那是一具骨头架子,准确来说,其实她还有一层薄薄的皮肤,但是因为严重缺水,不但蜡黄还呈现一种细密的网状斑纹。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我的异能名为【不可思议的魔卡】”襄眸光流转,坏心眼一个接一个,自是明白此时白染鸢脸色霎白、精神动摇才是反击的好时机,“我可没说过我是个算命的”
话罢,她又笑得真切几分,惺惺作态:“没关系的,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都有人去死,你只是误杀而已。”
简单几句,就将白染鸢的行为定性为误杀,将自己的恶意撇得干干净净。
白染鸢自觉这人多半是讨厌死了她,至于缘由,她搞不懂襄的脑回路,也就不去费心力去想东想西,不然这一天天地尽给她施加精神压力,她闲的慌吗?
忙着补天呢!
勿Q,谢谢。
不怎么“上道”的白染鸢蹲下身子,手上戴着特制白手套,也不怕什么毒,就这样随意地将这具尸体跟炒菜翻鱼一样翻了个面。
身量娇小,大概到成年女人的胯部,骨盆宽大,看起来是个女孩。
皮肤很硬,捏起的那块皮肤就那么凸在那里,全然没有回弹的迹象,而且,白色的手套上赫然留下些许皮屑。
这么干巴,跟被煎炸过一顿似的,这人本该早死了才对?!
正想着,吱嘎吱嘎的骨头生硬摩擦声将白染鸢的视线拉回尸体上,那只摸过尸体的手瞬间抬高。
本该是死的不能再死尸体,右手却缓缓倒扣,指关节一缩一张,像是要握住什么,试了两三下,整只胳膊都隐隐约约地抬起来,朝着白染鸢的那只手套靠近。
骨头碰撞着的咯咯声听着就惹的人发毛,在这炎炎沙漠,硬是如同生吞冰块入腹,四肢百骸浸个彻底。
“看起来挺好玩的”襄凑了过来,跟只长毛猫一样,杂毛般的发丝不自觉地刺激着白染鸢的皮肤,就跟她这人一样,话也吊儿郎当的。
不合时宜的愉悦混杂搅拌,与诡异的直觉滞涩在一起,搞得白染鸢就像是一口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卡在喉咙狭窄的腔道里。
难受,手痒。
但是不行,这人是唯一的向导,得忍着。
“算命的,来一卦”可话又说回来了,没说不可以把这死鬼当驴用,白染鸢思及此处,那口气终于是通畅地呼了出来,情绪却忍不住跟着襄的节奏走,肌肉松懈下来。
“过分”襄撇撇嘴,伸出左手,将白染鸢略低的手挑高,拉开与尸体逐渐逼近的距离。
话音刚落,空着的右手指缝间赫然夹着一张半透明的卡牌,抬起手瞥了一眼,嘴角微动,“到地方了”
“但没完全到”好好的一句话断成两半,襄颇带恶趣味地享受着白染鸢淡粉色的瞳孔惊愕骤缩而后无语放大,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白染鸢也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不过都被戏弄惯了,注意力也不在她这些小动作上,眼珠子移到襄手上那张牌——被手指遮住大半画幅,但可以明显看出那是一只简笔勾勒的眼睛。
和襄瞳色如出一辙的红色覆盖在线条上,就好似那就是她的眼睛,而又无悲无喜,看上去只是个装饰品。
“好奇吗?”转眼间,那张牌从视野中向上划走,白染鸢抬眸,弯起的眉眼和那张卡牌一搭配,顿时清心寡欲,还不如看那具干尸。
至少对比下来,显得格外眉清目秀……哦,不对,它干的毛孔都是零距离接触,哪来的眉毛?连汗毛都没有,寸毛不生。
“说说原因”白染鸢甩掉脑子中的废料,转回来干正事。
襄手中的卡牌应声化作粒子消散,她笑意不减,耸耸肩,凑近白染鸢的耳尖,细声:“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别把它吓跑了”
听起来有理有据,但不排除她就是想找乐子的可能性,白染鸢对此不可置否,猛地拔高,正想着不再搭理这具带皮骨头,反正看起来也算得上无害,继续前行,自行找找入口。
走了一段路,身后的斗篷被猛地停在原地,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就不合身的斗篷更加紧绷,试着不管不顾地前倾半个身子,却觉察到身后的拉力不同寻常的大,莫名有种预感,再前进一步,她这件可以调温的道具衣服就得给她表演一个什么叫做——你敢走,我就热死你……
白染鸢顿步,气沉丹田。
对,白染鸢不敢,这里是沙漠,还不是普通的沙漠,除了炎热,更麻烦的是——身在辐中不知辐。
毕竟,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最容易爆两个原子弹试试水准,残留的辐射影响基因,万一她因此啪嗒一下,又分成两半,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襄的影子与她并行,声线茫然“怎么着?我干什么了?”
“你上辈子是集装箱?这么能装”白染鸢听她这无辜的语气就下意识地来气,又想起先前也是这般无辜,无辜地害她延刑两年。
白染鸢冷笑一声,指尖指向那块明显后扯的布料“不是你是谁?!扯着我的衣服,又没有杀意,除了你,谁还会这么闹?难不成是我吗?我有那么无聊?”
襄顺着她的手向后偏过头,一僵,刹那间,无影无踪。
一句话未曾多说。
“姐姐”
身后,斗篷角一紧一松,童声悦耳,像是在撒娇。
“我好痛”
腔调里带着委屈,不用回头,白染鸢单听声音也能想象出这“孩子”脸上的表情。
多半是嘟着嘴,眼尾下垂发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白染鸢一卡一卡地转头,看到它的那一刻——襄,求你,带我跑。
面前的孩子较先前的带皮骨头充盈些许,但还是身体干瘦,肌肉就跟贴在骨头架子上的条索一样,斑驳的皲裂痕迹如同502胶水一般将皮肤粘合起来。
眼睑处本该盛着一双透亮的眼珠,现在就只是两颗缩在其中的干瘪肉瘤。
好似被太阳烤烂的土质人偶被人强行粘合起来。
它的嘴唇一开一合,嘴角边沟壑更黑几分:
“把我的皮还给我好不好……”
麻花辫骤然炸毛,那双粉色的琉璃瞳瞪成圆溜的猫眼……抬手……
嘭——
小剧场:
灶娘:叮!您的拼好友已入队~
灶娘:叮!您的拼好友已离队~
白染鸢:拼夕夕好逛吗?你的钱包就跟拼夕夕的物价一样美丽。
灶娘:有什么事冲我来!money酱是无辜的!
白染鸢:今天的拼好饭该不会是吃菌子了吧,烂的清新脱俗。
灶娘:(委屈巴拉)还不够轻松治愈咩?
白染鸢:(给你个眼神你自行体会)不和傻子计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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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叮!您的拼好友已入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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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碎碎念:第一卷写完后,会进行整体上的大修!!!前面的内容会大改!!!大概是维持一个星期的断更(期间可能会遇到期末周,那么我会说,然后继续往后延,最晚暑假第一天开始更新) 日更三千,但是时间虽随学期变化: 本学期如下: 一般时间为12:00(来不及就后延三个小时) 暑假看我有没有课要上。(上课的话就要打黑工去了) (以上是我写完发文的时间,伏笔很多,关系更杂,不定期修文)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