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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老母亲的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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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柳悯和程煜睡到中午才起，他们打算先把工作放一放，去旅游几天，两人把手头的事情安排给下属，就乘飞机去了新加坡，顺便也去调研地产状况。
柳悯和程煜一直都是低调做人，他们在外头从不做越界的事，两人总是一前一后地走，也不相互耳语，有什么事拿手机发短信讲。这样两个就看着没有那么亲密。在这2000年初的社会环境，国内的社会价值观还是很正能量，城市也在飞跃发展着，但人们的思想观念还是保守，甚至可以说离婚率还很低。那会只流行□□这样的社交软件。这两个70年代出生的青年，更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总是稳重到你看不出蛛丝马迹，所以这么多年，没有被人说闲话，也没有被父母看出点啥来。所以这才难道了新晋大总裁，。都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想到这结婚生子的问题成了程家那么难的事情。程耀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孩子是这等倾向的人…。
程母也因为儿子不肯找女朋友操碎了心，他也不敢问孩子，一问儿子就找理由岔开话题，她都焦虑得想去看心理医生，但是又觉得这心病不至于去看心理医生，毕竟儿子也才28，也许过两年就想开了，她也就只好这样安慰自己。平日程母跟秦母私下关系甚好，没想到因为儿子取消订婚宴这事，她都不好意思去见秦母。不过说来也怪，像秦母这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却没有因为这件事来找她闹，这倒让程母觉得反常，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秦母也不来找她。
她决定自己约秦母出来散散心，就约秦母去做spa。女人嘛，在一起无非聊养生美容胖瘦话题，顺便也八卦一下别人家的是非…..。秦母也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程母的心思，可她家秦老板说了，不可以乱讲话，不可以把程煜的事直接讲给程煜母亲听。秦母倒是应得爽快，但一见程母，跟她巴拉巴拉聊起天来，话夹子又关不上了…..。
程母一见秦母，先是和秦母道歉，还拿了不少上好的燕窝阿胶，还有几套高级护肤品，和一些她收藏的小众饰品送给秦母，秦母：“哎呀，程夫人，您这是太客气啦…，怎么送那么多东西啊，这些东西都太贵重了….！”程母带着歉意笑着说；你不嫌弃就收下，听说这些燕窝品牌不错，我就托人带了几盒给你，吃的好，跟我说，我再给你一些。”秦母知道程母是圈里有名的贤良淑德，性格温和，说话滴水不漏，到处都有的东西，她说的如此珍贵，便不好拒绝。秦母知道她是有话想问，不然以她的性格，是很少奉承别人。秦母笑着回应说；“你啊，这样一说，我不收下，倒是怪我不是了。程母听着话，就知道秦母知道自己的目的，也就不拐弯抹角：说：“程煜这孩子，不懂事，让慧雅伤心了，真的是对不住。因为这事，他父亲都气得躺床上两天，他自小注意大，总是先斩后奏，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慧雅那么好的女孩….是我们没福气啊….，可是我却听说是慧雅她不愿意嫁程煜…….。”秦母一听，不乐意了，心想：还不是你家儿子的问题，怎么怪到我女儿来了…..不过听着程母这样讲好像也是给自己个台阶，自己该怎么回答…..把实情说了，我家那位不把我骂死….但是说自己反悔，又放不下面子…….她想了一下，说道：你看你说的，俩孩子有缘无分呀，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订婚宴他们俩商量着取消了…。是我们家慧雅配不上程煜，程煜也没这个福气呀……”秦母这话说的….老秦肯定要夸她一把，谁也不得罪….。”程母这一听，一双凤眼依然笑得像芙蓉一样，不动声色，知道秦母是有备而来，不想说出实情，说到：孩子们都长大了，做啥事我们真管不了了….”就此，秦母和程母去扯别的无关紧要的话题去了。
程母是带着一脸愁容回来的。她没想到秦母如此圆滑，说话滴水不漏，没有怨也没有气，一问三不知的样子。程母坐在窗前，拿着杯参茶一面喝，一面叹气….。张管家看他如此郁闷，就前去安慰:“程夫人，其实这事吧，我自己有些看法…..程夫人惊讶，张管家来程家很多年了，一般没啥事不会乱说话，是个懂看主子办事的人，既然他主动讲，那肯定是有什么了。程夫人说：“你看到什么了？”张管家说：我觉得柳总应该知道实情，何不找他来谈谈话，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程夫人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忘记他了，从大学开始形影不离的……这样想着….形影不离…..形影不离…！？她反复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难道……程母的脸突然变得僵硬，柳叶眉皱在了一起…..张管家看到程夫人把杯子突然放下，脸色变得很难看,赶忙一面问夫人怎么了，一面去拿茶水给夫人倒上….程夫人坐在沙发上缓了很久，脸色稍有好转，眉头放松下来，叹了口气，说：等柳悯和少爷出差回来，你打个电话给柳悯，让柳悯来家里一趟。说是我找他….
程母看着窗外的风景，想起了程煜大学时候一直沉睡不醒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柳悯不辞辛劳地照顾程煜，那会心里还特别感激这孩子，后来儿子醒来就没少找他，把他当自己亲兄弟一样的，形影不离。连研究生毕业后都留他在集团里做事。
程母越想越觉得他俩有啥问题，但是又看不出蛛丝马迹，就算是请到眼前问话，那也有些不知从何问起。……怎么办啊…..程母闭着眼，花容已惆怅。真不知如何理清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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