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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干爆农场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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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遮:呀~山下风景就是美丽啊,这幽蓝的夜空,伴随着因喧嚣的风儿而摇曳的花草树木,真是美不胜收啊,你说对吧任哥(笑)
任夜盛:呕呕呕————(小彩虹)
逐遮:吁(嫌弃)。
禁:(手足无措)
“不,不怪你。”任夜盛扶着一颗杨树,勉强安慰:“只是,这速度比风儿更加喧嚣了点……呕呕呕呕——”
禁:(急的围着他转圈)
“!”突然,禁好像想到了什么!
禁钻进了一个树从里,禁出来了,禁获得道具2:登登登登登登————生——命——之——水——
任夜盛艰难抬头,一张憔悴的干枯脸盯着禁手里的透明塑料杯。
“这是……水?”
禁急忙点头。
“好,好孩子,来我尝尝。”任夜盛颤抖的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噗————!!”
喷了出来。
“……孩子你从哪里得到的。”
禁带着任夜盛一起钻进了树丛。
一副惨状出现,那是个男人,面朝下躺着,可能没气了吧。
任夜盛上前去搜了搜男人的身,搜出一个打火机。
啪!
任哥对着杯子里的水开火,水,烧起来了……
“………………”
合着真就生命之水呗!
任夜盛:(生命之水从眼睛流了出来)
禁看到他哭了两只大手慌张乱挥。
任夜盛擦擦泪:“谢谢示,我好多了,咱们继续走吧。”他把打火机甩了带着禁就无情离开。
逐遮:诶?不是,任哥,任哥?!这有个人躺着呢你不管管?任哥————!!
(伸手尝试挽留)
(挽留失败)
走得很无情,走得很决绝,真是个无情又决绝的man。
man远远观望那栋红得醒目的大农场,他把禁安置在一颗白杨树下,顺顺他的毛:“乖乖等我,一会儿回来。”
禁乖巧点点头。
准备转身走时,却被拉住了衣角。
“那个……人……很……坏……危险。”
在担心我?任夜盛笑着安抚他的手:“对待坏人的时候我比坏人坏一千倍,实在放不下心的话,咱俩不是有契约嘛,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就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你会听到的。”
“……”禁放开了手,目送朝自己挥手拜拜的他远行。
其实禁很想问,为什么不用我的力量,我没有那么弱。
可这句疑问始终没有说出来。
禁先是问了自己:他弱吗?
嗯……反正这个人类从第一次见面时感觉比鸡还弱。
他强吗?
禁靠着树坐下乖乖履行诺言等他回来。
…………强,强到受得住我的名字,强到丝毫不惧怕我这个怪物。
逐遮:强到不管别人死活带你浪迹天涯(破坏氛围)。
禁不知道,任夜盛独自前去的原因是不想再让他面对那些痛苦的东西。
就让作者自己解决写下的孽种吧。
————
这农场真大哈。
不过不大也装不下这么多畸形的动物。
连栅栏都有两米高。
他隔着栅栏眺远望去。
好小子。
那牛窖比一栋别墅都大都宽,旁边就是鸡场鸭场,虽然比牛窖小点,但也差不到哪去,还有几只鸡鸭一窝一窝的睡在外面。
“呵,真是肉太肥皮太厚。”
视线从鸡鸭头往下移…
艹,有脏东西。
这浓密的黑色毛裤,这猥琐的大金人奖,简直不堪入目,啊…再看一眼都要爆炸。
任夜盛:我发誓,我发誓好吧,我真没写这么恶心。
逐遮:任哥嘴硬是吧,米娜桑请看原文!↓↓↓↓↓↓↓↓↓↓↓↓↓
“这儿的生物牲畜,堪比黏恶沼泽,苍蝇粪蛆,腌臜泥丸,不猥琐的变猥琐,猥琐的变更猥琐!不是那个世界的人根本看不得那东西!虽是家畜,却比肩猥亵之物。”
逐遮:感觉描写得比看到的还恶心。
任夜盛扭过头去,不愿在看,直奔红色房屋。
解决完农场主还得考虑休息的地方,农场离下面的城镇好像有好一段距离,我肯定是走不动的,禁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农场都要搬运货物或者动物,所以一定有车,老东西,不如借我用用吧。
人住房子周围的围栏只有一米,任夜盛轻松翻越,来到窗户边。
他像个贼一样趴在客厅窗边窃视里面的情况,他眼神儿好,一眼就在熄灯的情况下看见挂在对面墙的钟表,上面指着11:39,他魂儿和人穿过来的时候大概是10点。
也不知道这个时间那行旅馆关门了没。
速战速决最优解。
他又转到农场主休憩房间的窗户边,睡姿四仰八叉,被子到处乱飞,床上人肥头大耳,油腻面容,胡子拉碴,发型地中海,嗯。
长得很别致,很符合刻板印象里又坏又猥琐的东西。
大家以为他会撬开窗户或者直接打破窗户吗?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戳啦,我们任哥是走优雅风哒!他直接绕到门口把门把手啪嚓!一下,掰烂辣,大摇大摆走进去哒!
任夜盛扔掉把手:“质量太差。”
琢遮:(大声鼓掌)好!!!(铿锵有力)。
这一下动静小吗?no,并不,但农场主醒了吗?很遗憾,貌似睡得更香了。
任夜盛疑惑:这睡眠质量这么好,门外栅栏又那么矮,不怕被偷?
逐遮:这不就被你偷了吗?
他慢步走到农场主的床边,非常嫌弃的皱眉,那眉心都快紧成把锁了。
床上的人大口张嘴呼吸,牙齿焦黄,口里奇臭无比,好像还有牙结石黄花菜?肚子的衣物仿佛包不住他的大肚腩一般弯曲褶皱在农场主看不见的脖子下。
太离谱了,我有写过这么恶心的人吗?
逐遮:你有,你绝对有(肯定)。
不过……要办事嘛,遇到也是在所难免的。
任夜盛蔑视的笑了一声,眼角撇见挂满动物头的墙上栓着一条条粗麻绳。
绑畜生的?
正好,借我用用。
他又左右观察起来。
小刀?用来防身的还是用来打飞镖的?反正他喜欢拿来打飞镖。
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钥匙,应该是车钥匙,上面有标。
哟?打火机?喜欢抽烟是吧,看看这一地的烟头烟灰,一会儿让你抽个爽。
打开第二层,好家伙,一抽屉避孕套,他挑眉看了眼床上的家伙,生活多姿多彩富贵丰饶啊。
又打开第三层,呵,我说枪在那儿呢,原来在这儿啊。
这是一把喷子,□□,抽屉里大概有20枚子弹,子弹上面写得有字儿,这字儿就是汉字,不是再创的字,他原本是因为懒得改设定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方便了自己。
这里面分别是独弹,这种弹比其他弹大,里面只有一枚弹丸,一坨铅,专门打大型动物的,比如大象,野猪也可以打,打人最好使,一枪带走一个大朋友,不过现在应该拿来打鸡鸭这些变异禽类,随后是12号鹿弹,里面装有12颗弹丸,都是小钢珠,打正常鹿这些动物好使,后面就是一些打小型动物的子弹,这种子弹里面的弹丸就比较小和细了,但也多,跟沙差不多。
任夜盛观察着枪。
双管……打在他身上的还给你。
他利落的用左手下劈枪管露出弹管,上好了子弹又非常酷的pia卡一声合上枪管,用的12号弹。
琢遮:喂喂喂你是不是有点熟练得帅气了啊?你不是才高中生吗?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喂?!
【道具已搜索完毕】
任夜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拿了那抽屉里的一大把烟塞农场主嘴里,再一根,一根用烟给农场主嘴里的缝填上,一个巨大的烟球就完成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先憋死……
农场主被腌住了口,也只是挠了几下肚子继续睡。
他站在床边,用打火机点燃了这一口巨大的香烟。
…………
烟雾缭绕啊,缭绕啊。
绕得心悠悠,绕得人惶惶……
绕得天花板似梦中仙境来到人间开满繁花,绕得低下板如山中大树来到坟场茂密绿楹。
火光是你的惩罚。
烟雾就当是给你的慈悲吧,为你的所作所为装饰上迷茫的纱。
装饰上迷茫的纱……
任夜盛脸上缓缓绽放邪恶的笑容:“也是为我的恶掩盖的纱啊……”
他双眼幽幽看着火球下的人,没有一点情绪。
直到嘴里的火球逐渐变大,农场主才迟钝又慢吞吞的睁开眼,刚开始还迷糊觉得只是有点熏有点呛,直到看见眼前距离过进灼灼燃烧的火焰才像被吓丢了魂一般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挣扎着要爬起来。
本来就因为这一身膘难以动弹,这一挣扎更像条蛆了。
“动什么动。”任夜盛一把刀子狠插进他乱摆的手掌,死死钉在床上,估计这5米厚的床板子都被刺穿了,农场主大汗淋漓用塞满了的嘴撕叫,拼命摇头,他狠厉的盯着任夜盛。
哇,真凶诶。
任夜盛脸上还是挂着蔑视的笑。
农场主用鼻子粗劣的吸着浊气,肺也感觉快到极限,另一只手举起想扯出口中早已烧成火球的烟,但都是徒劳,塞得太紧,用舌头顶也不起作用,他觉得自己嘴角早已冒血。
一声足以震撼整个农场的枪响了。
他开枪了,枪口迸出的火花让人想起禁。
“……”如果不是有用,真想把这把枪砸个稀巴烂。
明明用不着开枪的,任夜盛也还有事情要问,但为什么他还是开枪了?
因为要把禁身上的子弹还给他,这一枪远远不够。
农场主的手被打爆了,但也没到断掉的程度,血浆四溅,任夜盛有收着点力,他故意打偏了一点,让农场主的手没成稀巴烂。
他放下双手的枪,注视农场主瞪得快爆出来的眼珠子,无声的颤抖,这一抖身上的肥肉更显的波澜油腻。
农场主根本叫不出来,只能体验这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但不出意外,他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疼晕的还是吓晕的,或者两样都有。
任夜盛:“……”他拿枪把子砸烂了窗户翻出去刨了把土扔在他脸上灭了烟火。
又一把子薅下墙上的三捆绳,由于不是很愿意碰他,于是他及其小心的避免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他踏上床,用脚踢开被子,然后用鞋底踢他的脚让他们并拢,捆上,捆了个死疙瘩,两只手就绑在了床头的两根柱子上,捆了个疙瘩,这不是致死的捆法,但有用,他跳下床,用枪扒开他嘴里的烟和土。
并用枪管拍他肥厚的脸:“哎,醒醒,啧,我踏马叫你醒醒!”他直接朝面前的墙又开一枪。
逐遮瑟瑟发抖:任哥你好可怕。
“啊!啊啊……”农场主被吓得魂飞魄散,反应过来自己在发生什么后,他唾沫横飞的骂:“你他妈逼的!我草你麻痹!你个小畜shen……!”
任夜盛上了颗独头弹抵在他命运的脑门儿:“再叫一个。”
“哥!!哥!错了!哥!哥!哥!!”
“谁他妈你哥?”任夜盛用力用枪管子怼他:“问你,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不然你这条贱命别想要了。”
“懂了!!懂了懂了!”他点头如捣蒜,如果真是捣蒜,那绝对会冒火星子的。
“山上那小怪物,卖你的人在哪里?”
“山上那小怪物……?那个小畜生?”
任夜盛怒火一下就窜上来了,直接给他床上来了一枪,火光四溅,鹅绒的棉絮飞满天。
“啊!!!啊啊啊啊!!!”他又开始激烈反抗,任夜盛甚至有种错觉,这床腿子肯定会被他摇断的。
任夜盛猛踹他硕大的肚子一脚,枪伸他嘴里杵着:“再叫信不信立马崩了你。”
“唔……呜呜呜……”
不叫倒是不叫了,改成哭了。
本来农场主就已经睡得油光满面,汗流浃背,这一哭,床上直接湿出个人影来。
任夜盛头疼得叹气,他把枪拿出嘴里:“人在那儿,说。”
“在……在幕布桓那边演出,我,我昨天联系过他们,没错的!”他哆哆嗦嗦泣不成声。
“他们有多少人,多少畜生?”
“这!我不知道啊这!”
任夜盛又上了颗12号。
“5!5!5个人8条畜生!!”
“哟,这么多?那行畜生都叫什么名儿啊?”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任夜盛又慈悲的打偏了一点,一颗颗的钢珠一半的量打在那只被爆了手的手臂上。
“不知道?不知道就死!”
“啊啊啊!你问点我知道的我肯定说!”
他当然知道农场主不可能知道,他故意的。
任夜盛及其轻佻的说:“行吧那,他们都有什么武器啊?”
“武器!武器?但,其实也没什么武器,要说武器也就只有他们在我这买的那帮牲畜了,训练得除了表演杂技,还会听指令弄人什么的,精着呢,对了!对了,是用一种药剂训成的。”
药剂……
“那药剂是什么?长什么样?团长是谁?”
“药剂……就是……我也不知道,就偷偷看了一眼,不过是蓝色的液体,用玻璃管装着的,是一个戴着黑色礼帽一样的人,说话文绉绉的,让人不舒坦。”
“啧,”任夜盛又上了颗12号。
农场主眼泪都吓出来了,呲哇乱叫:“啊啊!!啊!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他又朝那只手开了一枪,这枪还是故意打偏:“我他妈叫你说名字,谁特马叫你说这个人的特征了!?”
农场主这回是真晕过去了。
任夜盛气得踢了下床脚,枪管子使劲拍醒他:“醒醒,啧他妈的你要晕几次啊!草!”
农场主醒了,这回他被拍得鼻血都出来了,虚弱的说:“哥……错了……”
任夜盛瞪大眼睛一字一顿威胁着他:“名——字——!”
“刘…刘远……”说完,这回是晕死得不能再彻底了。
任夜盛“礼貌”的问完后,还“贴心”的把插手里血淋淋的刀拔出来,帮他切断了那根完好的手绑着的绳子,刀就放这只手旁边。
他冷漠的看着这幅地狱绘图。
先留你一命,以后有用,虽然不知道被我彻底打烂一只手还能不能活。
“刘远……下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