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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预谋邂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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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州苦笑:“是啊,我们是生来就注定的仇敌,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这时,童画迅速举刀刺向自己,林文州冲向她,正打算把刀夺下来,却被童画反手刺向他胸膛一刀。林文州有些不可置信,然后捂着胸口,释然的对着童画笑。
童画:“林文州,这是我对你的报复。”
童画的手有些发抖,刀掉落在地,她后退几步。
林文州轻声:“果然,人只有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才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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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七年前的一个下午。夕阳下,充满烟火气的小吃街边,保镖阿远站在一辆豪车旁等待着童氏集团大小姐。
“嗯,这个很好吃。”童画难得一笑。
“大小姐,您开心就好。”保镖阿远恭敬的弯腰,打开车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这时,不远处几个人来势汹汹,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奔跑。
“大小姐,快上车,这些人有问题。”保镖阿远眼神锐利,一秒洞悉情况。
“交给你了。”童画神情淡定。
就在车门还没拉上之际,混混一把抓住童画的手腕,狠狠得把她拽下来。
“你是谁?谁指示你的?”童画表情微变。
“要你的命。”混混表情冰冷。
童画转身要跑,却被一闷棍打在头上。就在这时,有个少年,身着蓝色牛仔裤,白色衬衫,闯入童画逐渐模糊的视线。
林文州:“喂,你还好吗?”
混混冲过来,林文州被迫缠斗。童画眼中,少年手臂直流的鲜血和干净的白色衬衫形成极为刺眼的对比。
“喂!别睡。”林文州急忙确认童画的意识。
“大小姐她怎么样了?”
“失去意识了,需要赶紧送医院。”说完,少年一个提膝,一口气抱起童画快步跑向轿车,保镖也动作迅速,启动车子。
“快,开车。”
“嗯。”保镖阿远汗如雨下。
医院走廊,阿远一字不落的把事情的经过转述给童画的爷爷——童氏集团掌舵人童旌生。
保镖阿远:“······董事长,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
“阿南,找到那个年轻人,查清他的底细。”童旌生陷入沉思。
司机阿南:“是,董事长。”
VIP病房内,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将温暖洒在地上,童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醒了?”童旌生坐在病床旁。
“爷爷,您回来啦。”童画欣喜不已。
“嗯,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多休息。”
“对不起,爷爷,让您担心了。”
“看来,以后还要多派些人保护你。”
“谢谢爷爷,对了,当时好像有人救了我。”保镖阿远看了一眼童旌生,然后看向童画。
“回大小姐,是的,那个人把您送到医院以后就走了。”
“爷爷,可以请那个人做我的保镖吗?”童旌生迟迟没有做声,一旁的童画悄悄观察着他的反应。
半晌,“做了背调,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可以。”
“真的吗?谢谢爷爷。”
下午,迟早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随风晃动的树,多少有些落寞。
“阿远,爷爷又走了?”
“是的,大小姐。”
“这次的事,爷爷有罚你吗?”
“回大小姐,董事长扣了我三个月的薪资。”
“是吗?记得自己回祠堂领罚50鞭。”阿远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神色如常。
“是,大小姐。”
“晚上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份鸡汁焖笋丝。”
“是。”
出院那天,医院大楼外一堆人围在一起,吵吵闹闹。
“怎么回事?”童画好奇。
“回大小姐,有对母子看不起病,被赶出来了。”阿远回应。
“帮帮他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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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烘烤着大地,马路的柏油味越发刺鼻。一辆豪车熄火,保镖下车,毕恭毕敬打开伞,随即拉开车门,动作一气呵成。
“就是这?”童画一脸鄙夷。
“回大小姐,就是这儿。”阿远回答。
此时的林文州正在修车,汗滴在地上,他随手拽着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转头就看见热浪般滚动的空气,热浪中浮现两个人,正是童画和保镖阿远。
“你好,修车吗?得稍等一会儿。”林文州礼貌询问。
“就是你救了我?”
“对,你有什么事吗?”林文州站起身,看了童画一眼。童画正要答话,林文州身后却传来破口大骂。
“林文州,不是我收留你,你早饿死了。出去管闲事就算了,还受了伤,你知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活?”童画扫了一眼林文州手臂上的伤口,不悦的轻皱眉头。
“阿远,让他安静点。”
“是,大小姐。”只见阿远捡起地上的扳子,一下就抡到了那人的脚边,吓得他赶紧跑进里面。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唯一的落脚之处。”
“那正好,跟我走。”童画不屑的笑。
“去哪里?”童画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跟上。
过了一会儿,三人下车,面前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庄园,林文州震惊于眼前的壮观景象。
林文州心想:爸妈,我终于来到这里了,离复仇又近了一步。
林文州跟在童画身后,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来到会客厅。
“爷爷,我回来了。”童画恭敬的打招呼。
“嗯。”童旌生缓缓抬头,眼神锐利,对站着的林文州审视良久。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您好,我叫林文州,22。”
“家里都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奶奶,前几年去世了。”
“现在做什么工作?”
“奶奶去世以后,没有再念书了,饥一顿饱一顿,后来在一家汽修厂做学徒工。”
“你救了我孙女,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没什么想要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伤好了以后,做她的贴身保镖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没有做保镖的能力,恐怕无法胜任。”
“那不是问题,你就只说你同不同意?”
“好,谢谢您。”林文州思索一会儿,鞠躬同意。
两人走后,被叫进来的阿南站在一旁,童旌生则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阿南,这个年轻人你怎么看?”
“董事长,此人心地善良,救人不图回报,也不贪心。”
“嗯,虽然做过背调,是没什么问题,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的事件,搞清楚以后,一个人也不要放过。”
“是。”
第二天,童画如往常一样,洗完漱下楼吃早饭,林文州早已等候多时了。
“大小姐,早上好。”林文州恭敬问好。
“嗯。”
“董事长让我接送你去学校,你上课期间,我进行格斗训练。”
“嗯,出发吧。”
“是,大小姐。”林文州悄悄观察着童画。“看来那天遇袭是她难得的情绪波动,和童旌生真是亲祖孙。”林文州心想。
由于刚开始训练,零基础的林文州一上午就只有挨打的份。下午,看到来接自己的林文州遍体鳞伤,童画一怔,但并未多言。
“走吧。”
“是,大小姐。”
“爷爷今天回来吗?”
“宋管家说,大概一周后回来。”
“嗯,那走吧。”不知道为什么,林文州好像看到了童画眼神中闪过的期待和失望。
“林文州,明天下午3点左右来学校一趟。穿的正式、成熟一点。”
“是,大小姐。”林文州是有些好奇童画想要做什么的?但很显然她不想说明,所以他打算静观其变。
第二天,童画等了很久,终于,在家长会马上要开始的前两分钟,林文州一路小跑过来,脸上满是细汗。
“对不起,大小姐,我来晚了。”
“进去吧。”童画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是。”
回家路上,童画坐在后座,驾驶座的林文州开着车。过了一会儿,闭目养神的童画缓缓抬眼。
“林文州,我讨厌等待。回去之后,去祠堂领罚。”
“是,大小姐。”
回到家,林文州停好车以后,就去找了管家宋叔。
“宋管家,大小姐让我去祠堂领罚。”
“你才来了这么几天,就被大小姐罚了?跟我来吧。”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林文州几秒,就带他去了祠堂。
“是。”
“跪下。”眼前的童氏祠堂富丽堂皇,被供奉的童氏先祖灵牌赫然摆了几排。眼前明明是仇人,但为了自己的谋划,林文州只能跪下。
“跪下,大小姐有没有说罚多少?”
“没有。”
“那就是20鞭。”问完,宋管家就手拿鞭子,一鞭一鞭狠狠的打在林文州的后背。很快,就满是血迹,林文州吃痛的轻嘶。
“林文州,认罚吗?”
“我认罚。”该死的童画,真的是疯子,明明只是个16岁的女生,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早晚我要搞垮你们童家,林文州将仇记下。
此刻,童画坐在椅子上,翻着时尚杂志,时不时喝口茶。
“领完罚了?”
“是,大小姐。”
“回去歇着吧。”
“是。”看着眼前的人如此气定神闲,林文州内心的恨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