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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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夏林的呜咽混着旗袍撕裂声在室内回荡。
程燃的掌心抚过他腰间收束的缎带，指腹顺着开衩处的蕾-丝往上滑，滚烫的触感惊起串珠般的战栗。
绛红绸缎被扯到腰际，露出月白色底-裤的边缘，和方才画玫瑰时指腹按压的红痕。
“程燃……”夏林的抗议被堵在喉间，黑色领带缠上了他的手腕。
男人低头咬住他颤-抖的唇，齿尖碾过咬破的唇角，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夏林能感觉到抵触，腿根处未干的颜料触感黏腻。
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旗袍面料碾过。
夏林弓起背撞在床头，身体深陷进柔软大床。
程燃低头吮住玫瑰花瓣，苦和咸涩的味道在口腔漫开。
“别碰那里……” 他的尾音化作破碎的呻-吟，猛地攥紧了床单。
纯棉布料滑过脚踝时带出 “嘶啦”声响。
盘扣崩开了三颗，露出大片泛着粉意的皮肤。
程燃的衬衫领口歪斜，敞开到锁骨，露出结实的肌肉。
夏林的尖叫被他堵在了喉间。
镜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浓，模糊了身影。
“好好看着。”程燃的声音带着砂纸般的粗粝，将他的脸转向镜子。
夏林被迫从镜中看见自己泛红的眼尾，咬得发白的唇。
他猛地咬住程燃的肩膀，低声呜咽着。
床尾的落地灯将程燃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头绷紧脊背的野兽。
当他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夏林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腕，却换来更凶狠的吻。
程燃的鼻尖抵着他汗湿的额头，瞳孔里倒映着旗袍下起伏的胸膛，那里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疼……”夏林的呜咽被撕裂成碎片。
毛发蹭过玫瑰花瓣，未干的颜料在两人身上晕开暗红的渍痕。
他的脚踝勾住程燃后腰，旗袍的蕾-丝滚边在剧烈动作中翻卷。
程燃低头凝视着，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真漂亮……”
拇指碾过夏林肿-胀的唇珠，骤然提速。
夏林的视线再次掠过镜中自己的模样。
……玫瑰被蹭得斑驳，在肌肤上勾勒出更妖冶的纹路。
他突然咬住程燃的耳垂，咸涩的汗水渗进齿间，换来了更凶的对待。
掌心扣住他后腰时，他终于受不了，发出破碎的哭叫。
程燃瞳孔骤缩，指尖掐进他腰窝留下了瘀痕。
玫瑰花榨出的红色汁水，在床单上洇出不规则的斑点。
事后的寂静里，夏林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被扯烂的内裤扔在了床边。
程燃的衬衫弄脏了，低头盯着那朵玫瑰。
花瓣边缘有些模糊，却因湿润而显得更加鲜艳，像真正扎根在肌肤里的花朵。
月光不知何时爬上窗棂，为……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夏林蜷缩在程燃怀里，无意识地揪着残破的旗袍。
绛红缎面布满褶皱，盘扣散落一地，开衩处的金线被扯得变形。
程燃的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以后只准穿给我看。”
他低头吻去夏林唇角的颜料，“我喜欢你这里为我红透的样子。”
夏林别过脸去，镜中映出自己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唇畔，还有程燃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模样。
玫瑰在体温下渐渐干涸，却像一种印记，深深烙进了他每寸发烫的肌肤。
他的颤-抖从尾椎骨蔓延到指尖。
程燃从一地凌乱的衣服中捡起手机，镜头对准他。
闪光灯在视网膜上炸开一片刺目的白。
“唔！别……”他蜷起膝盖去挡。
程燃伸手按住，镜头扫过他全身，定格在那朵玫瑰上。
“放开……”
程燃的膝盖压着他。
夏林摇头，手臂死死遮住脸，却听见快门声接连响起。
男人单手握手机的姿势无比稳当，另一只手正在解开他旗袍上剩下的盘扣。
“程燃！”他的抗议化作闷哼，旗袍被扯到胸口，露出汗湿的皮肤，上面还有程燃咬过的齿痕。
闪光灯再次亮起时，他看了眼镜子。
头发乱糟糟，眼尾红得滴血，玫瑰像团燃烧的伤口。
程燃捏起，迫使镜头捕捉到那抹颤抖的粉。
“遮住脸就不好看了。”程燃的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的静脉，那里还留着领带勒出的红痕。
夏林猛地转头，脸颊蹭到床单上，腥甜味道钻进鼻腔。
当手机镜头怼下去，他终于发出呜咽，指甲在程燃手背抓出五道血痕。
程燃低头舔过他指尖，咸涩的汗水混着颜料的苦，在舌尖绽开诡异的甜。
他抓住夏林的手腕按在头顶，镜头从下往上扫过他起伏的锁骨，停在泛着水光的眼尾。
“要拍就拍最漂亮的地方，比如现在，你的眼睛漂亮得让人着迷。”
快门声像细密的针，扎进夏林每寸发烫的皮肤。
程燃单膝跪在床上，专注地调整着拍摄角度，仿佛在捕捉一件稀世珍宝。
当镜头对准那里，他终于崩溃地咬住枕头，闷哼声被天鹅绒面料吸收，只余肩膀剧烈的抽搐。
“真乖。”程燃拍完最后一张，指尖轻抚过他后腰的红痕。
手机屏幕亮起，相册里密密麻麻的照片开始自动备份。
夏林瞥见其中一张，他侧躺在床上……
“这是我的私藏品。”程燃得意地说，将手机收起来，俯身咬住他的喉结。
“要是让我发现你再在沈烬面前穿裙子，”……夏林猛地抽搐，听见男人在耳边轻笑，“我就把这些照片做成相册，发到你们学校论坛上。”
夏林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满脸泪痕，穿着破碎的旗袍，领口的盘扣只剩一颗，歪歪扭扭地挂在锁骨下方。
而程燃衣冠楚楚，轻柔地抚过玫瑰，仿佛在对待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抬手拍了下，“去浴室把颜料洗干净，别让玫瑰沾到水。”
扯过床单擦了擦手，西装革履地站起来，领带都是湿的。
“洗完出来让我检查，要是敢冲掉半点，”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正是夏林的照片，“我不介意让你再疼一次。”
夏林蜷缩着爬下床，旗袍滑落在地，露出遍布红痕的身体。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地毯被他弄脏了。
程燃倚在床头抽烟，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烟头明灭间，嘴角挂着餍足的笑，像欣赏完一场完美的画展。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