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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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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十八岁就跟了程燃。
那时的他，什么都不懂，青涩稚嫩，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程燃亲手在那张白纸上，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亲手摘下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
他把夏林调jiao成了最适合他，他最喜欢的样子。
由内而外，从身体到性格。
那会儿，夏林妈妈病得很重，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他走投无路，爬上了程燃的床。
他一无所有，年轻是他唯一的本钱。
程燃想玩玩，想解闷，而他缺钱，两人各取所需。
只要妈妈还活着，他永远是个孩子。
生动，鲜活，完全不同于现在冷淡疏离的样子。
也娇气得跟什么似的。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害怕得不敢睁眼。
程燃还没怎么弄他，他就哭哭啼啼地喊疼。
上上下下都在流水儿，像水做的人儿，把床单都打湿透了。
程燃在床上算是体贴的，边做还边哄他。
事后，他光溜溜地窝在程燃怀里，抽抽噎噎，委屈伤心地哭了一晚上。
那未经人事的男孩身体，实在是妙不可言。
也难怪有那么人想方设法，趋之若鹜。
程燃食髓知味，看他哭得可怜，又没舍得再来一次。
不过，第二天都讨了回来，一点没亏着自己。
在夏林心里，程燃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即使后来分开了，他不愿意承认。
可程燃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提起他们的过往，还是会牵动他的心。
实验课上，他又一次想得出神了。
“师哥？”
沈烬第三遍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凑得很近的那双眼睛，目若朗星，和程燃像极了。
夏林一时间都恍惚了。
沈烬眨了眨眼，笑着问他，“你在想什么？”
夏林慌忙低下头，清洗仪器，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哦。”沈烬不再多问，帮着他一起收拾。
从实验室出来，夏林叫住了沈烬。
沈烬定定地看着他。
“你跟我来一下。”
他把沈烬带到了没有人的教室，从书包里拿出了两个保鲜盒，里面装着一些甜点。
“这个是我亲手做的。”
他扭扭捏捏地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沈烬眼前一亮，惊呼道，“给我的吗？”
夏林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轻声道，“一盒是给你的。”
沈烬笑得合不拢嘴，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飞快地塞了块饼干在嘴里。
“好吃！师哥，你的手艺太好了。”
他夸完了，又问，“那另一盒呢？”
夏林目光躲闪，手指在桌子上抠了抠，不自然道，“我做多了，你带回去给你哥吧。”
沈烬动作一顿，“给我哥？”
夏林连忙解释道，“他给了我认识陈院长的机会，于情于理，我都该感谢他，你不要误会。”
这些话听在沈烬耳朵里，简直是欲盖弥彰。
“是吗？”他把盒子盖好，抱在怀里，轻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但我哥不爱吃甜的，我帮他吃了吧，反正我是他亲弟弟，谢他谢我一样的。”
“不行！”夏林冷声拒绝，伸手去抢他怀里的饼干盒，“那还给我。”
“别呀，师哥，我开玩笑的。”
沈烬连忙躲开了，护着个宝贝似得，“你放心，交给我，我一定把你的心意转达到。”
夏林抿了抿唇道，“不用特意说是我做的。”
他让沈烬看不懂了。
在沈烬的注视下，他心虚得耳朵不自觉红了。
沈烬像是发现了惊奇的事，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尖。
“师哥，你耳朵红了耶，好可爱。”
夏林捂着耳朵后退，皱眉，没好气道，“不要动手动脚。”
“我错了。”沈烬立马认错。
……
过了两天，夏林下课后，在校门口见到了程燃。
他长相帅气，靠在车旁，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好多女生都拿手机在拍他。
夏林不想引人瞩目，打算偷偷溜走，被他叫住了。
“夏林。”程燃长腿一迈，走到他面前，笑吟吟问道，“你今晚有时间吗？”
“有事吗？”夏林后退两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他参加过各种大赛，在学校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同学们的议论让他有些尴尬。
程燃扬声道，“我来挟恩图报了。”
夏林愣了下，反应过来了，疑惑道，“我不是送了……你没收到吗？”
程燃比他还疑惑，一脸懵，“收到什么？”
夏林深深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程燃朝他伸出手，做出绅士的样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你共进晚餐？”
“走吧。”夏林叹了口气，绕过程燃，径直上了车。
他没想到程燃准备的是烛光晚餐，包下了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本来有点饿，但一坐下来就没胃口了。
见他放下了餐具，程燃也不吃了。
程燃本来也没怎么吃，一直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有花似得。
“吃好了我们就走吧。”
夏林擦了擦嘴，准备起身。
程燃却说，“不急，再陪我坐一会儿吧，我有话想和你说。”
夏林只好坐了回去。
程燃又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表情很傻。
这一点和沈烬一模一样。
夏林忍无可忍地开口，“你要说什么？”
程燃笑了下，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和小烬在交往吗？”
夏林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同学而已。”
程燃松了口气，笑得更开心了，“既然没有，那我可以追你吗？”
夏林平静地看着他，“程先生，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程燃神色微敛，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我喜欢你，忘不了你。”
“但我不喜欢你。”夏林面无表情道，“如果你没有出现，我已经把你忘了。”
程燃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我们曾经在一起很快乐，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试一次？”
夏林摇头，语气无奈，“那两年，不过是我用皮肉和你做的一场交易，但我现在不缺钱了。”
“程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再回忆过去了。”
程燃不死心道，“那好，我们就谈现在，我有人脉，有资源，你可以继续利用我，踩着我往上爬。”
“不需要。”夏林淡淡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永远依靠谁。”
“夏林。”程燃声音微沉，“你是第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的人。”
夏林直视着他的眼睛，冷静得像个局外人，“那你就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程燃倏忽一笑，“你越是这样，越是吸引我，让我想得到你。”
好话坏话他都听不进去，夏林恼了，“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不清了。”
他害怕自己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你整个人我都喜欢。”
程燃掐着他的下巴，趁其不备，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唔！”夏林瞬间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他的手腕被程燃攥得发疼，死死钳制在身侧，白嫩的肌肤留下了一圈扎眼的红痕。
火热的唇舌，强势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甜美。
湿软的丁香小舌，空间被挤占，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角。
蛮横闯入的外来者勾住软舌不放，吮得他舌根发麻，吞咽不及的口水拉成丝从张开的嘴角滴落。
程燃吻得又深又凶，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他被程燃结实的怀抱困住，缺氧窒息，头昏脑涨。
程燃故意舔他的上颚，那里是他敏感的点，惹得他身体发颤。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困难，被亲得受不了了，沉闷的痛苦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里。
程燃渐渐失控，把他按在椅子上，撩起了他的衣服。
腰间一凉，柔软凹陷的腰窝被火钳一样的手掌牢牢掐住。
夏林浑身猛地一震，清醒了过来，看见了程燃赤红的眼底。
那种想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夏林太熟悉了。
最几渴的那段时间，他连吃饭时都在被吃。
一看见那种眼神，他就双腿发软，屁股隐隐作痛。
他奋力地挣开了束缚，推开程燃，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全部泼在了程燃脸上。
“你冷静一点……”
他擦了擦红肿的唇，气息微喘，平复着体内的躁动。
程燃抹了把脸，压近他，哑着嗓子，意味深长道，“你也有感觉了。”
夏林红着脸，羞恼地瞪着他。
程燃语气得意，“你看，只有我最了解你，只有我能带给你这种感觉。”
夏林咬了咬唇，推开他，起身往外走。
忽然，他停下脚步，背对着程燃道，“我们的事，不要让沈烬知道。”
“那天在我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听到程燃这么说，夏林才急匆匆离开，落荒而逃，狼狈极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