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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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的雷声碾过天台时，裴灼正用电子烟烫自己的后颈。
第三道疤痕成型时，他舌尖抵着犬齿笑了——疤痕的弧度， exactly 是沈逾三年前腺体撕裂时的CT影像弧度。
岩兰草味的信息素混着焦糊味在器材室弥漫，他盯着镜子里的倒影——沈逾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白衬衫被雨水浸成半透明，领口第二颗纽扣松了半颗，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齿痕——那是裴灼上周在他易感期偷咬的印记，被沈逾用遮瑕膏盖了七层。
“裴同学又在‘治疗信息素紊乱’？”沈逾的指尖捏着枚银色喷雾，指腹却在瓶身上反复摩挲某个凹陷处——那里刻着极小的“PZ”，是他用指甲刀偷偷刻了三个月的裴灼缩写。
裴灼转身时故意让校服滑落在地，后颈七道新旧交错的疤痕在阴影里发烫，最新那道还在渗血，形状与沈逾腺体的旧伤分毫不差。“学长闻闻，”他咧嘴笑，烟油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下方的腺体皮肤上——那里纹着极小的雪松图案，用的是沈逾三年前的信息素提取物，“这次的信息素有没有进步？”
雪松与硝烟撞成锐角。沈逾的瞳孔骤缩，他闻到了，裴灼的电子烟油里混着他上周落在实验室的半根睫毛——那是他故意留在显微镜下的，想测试对方会不会发现。
“私自使用他人信息素构成侵犯。”沈逾的指尖按在喷雾开关上，指缝间却渗出淡金色液体——他的抑制剂瓶早已被改装，内层藏着裴灼的腺体血样，此刻正顺着指缝渗进自己的腺体皮肤。
记忆突然倒灌：十三岁的暴雨夜，裴灼用牙齿撕开他的检测服，舌尖舔过他刚分化的腺体，说“尝尝味道，以后就是我的对手了”。检测舱外的警报声里，两人的信息素在共振中炸成蓝光，裴灼后颈的腺体被灼出永久的焦痕，形状像极了沈逾名字里的“逾”字。
“现在还想打吗？”裴灼突然逼近，电子烟抵在沈逾喉结上，金属烟头烙出淡淡红印，“听说学生会主席的易感期快到了，需要我帮你……延迟发作？”
信息素如潮水漫过脚踝。沈逾的抑制手环发出刺耳警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在疯狂分泌雪松味，不是为了对抗，而是为了回应裴灼信息素里那缕被碾碎的、属于自己的旧年气息。但更让他心悸的是，裴灼的犬齿在灯光下泛着异样的蓝光——那是长期注射信息素强化剂的副作用。
“把电子烟交出来。”沈逾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右手却悄悄勾住裴灼的腰带——那是他上周趁对方洗澡时偷走的，用自己的信息素浸泡了七十二小时。
裴灼突然按住他的手腕，指腹碾过沈逾腺体上方的皮肤：“学长这儿有颗痣，”他舌尖轻轻舔过那颗痣，牙齿擦过皮肤时故意咬破一点表皮，让自己的信息素混着血渗进去，
“三年前我替你挡刀时，还尝过血的味道呢。”
沈逾浑身绷紧。他记得那把匕首刺穿裴灼腺体时，对方的血滴在自己舌尖，是岩兰草混着铁锈味，从此成了他每次□□时必闻的气味。此刻裴灼的信息素里果然混着铁锈味，原来这人每天清晨都会用刀片划开腺体，收集血液来调制信息素。
“放开。”沈逾的信息素骤然凝结成冰棱，刺向裴灼的右眼——却在最后0.1厘米转向，划破他后颈旧疤。裴灼不闪不避，任由冰棱切开皮肤，露出底下埋着的银色芯片——那是沈逾三年前植入的信息素监测器，被裴灼用腺体组织包裹着存活至今。
“疼吗？”裴灼凑近他耳边，信息素突然变得滚烫，混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那是他每天去实验室偷闻沈逾用过的培养皿留下的味道，“我的腺体每天都在喊你的名字，沈逾，你听不见吗？”
暴雨在这一刻砸破窗玻璃。两人的信息素在水中绞杀，岩兰草点燃了沈逾衬衫上的纽扣——那是裴灼去年故意撞掉的，此刻正躺在他枕头底下的玻璃罐里，周围摆满沈逾不同时期的信息素试纸。雪松凝结成锋利的冰晶，割破裴灼的嘴唇，他却趁机把血沫抹在沈逾腺体上，像在进行某种禁忌的标记仪式。
沈逾的抑制剂掉在地上，滚到裴灼脚边。他看见裴灼踩碎针管，任淡金色的液体（自己的腺体分泌物）渗进对方的运动鞋——那鞋底刻着他的生日，是裴灼用手术刀一笔一划刻的。
“下周三，天台。”裴灼突然退开，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塞在沈逾掌心——里面装着三颗牙齿，每颗都镶着沈逾的信息素结晶，“带好你的抑制剂，这次我要你亲眼看看，我们的信息素能烧得多旺。”
他转身时，沈逾看见他后颈的皮肤下隐约有异物蠕动——那是裴灼去年植入的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自己的腺体位置。雷声轰鸣中，沈逾握紧了手中的瓶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在掌纹里发现几根黑色短发——是裴灼今早落在他抽屉里的，旁边还贴着张纸条：“你的白大褂沾了我的信息素，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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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论坛的热帖在早自习时炸了锅。
标题：《震惊！学生会主席与校霸在器材室做这种事》
配图是监控截图的局部：两团交缠的信息素残影中，沈逾的手按在裴灼后颈腺体上，两人的信息素纹路呈现诡异的共生形态。
3000+楼盖得飞快：
- 「双A能doi吗？听说会腺体爆炸」
- 「裴灼的信息素不是连Alpha都能压制吗？怎么在沈逾面前像条摇尾巴的狗」
- 「有人扒出他们初中就认识！裴灼的处分记录里写着‘为保护沈逾触发信息素失控’」
沈逾盯着论坛页面，手指在裴灼的名字上停留三秒，右键保存了所有提到自己的回帖——这些将成为他分析裴灼信息素影响力的样本。他关掉手机，摸到口袋里的电子烟油瓶，瓶底的「2019.06.15」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走廊尽头传来裴灼的笑声，混着岩兰草的硝烟味漫过来。沈逾后颈的腺体突然轻轻一颤——不是排斥，而是某种隐秘的、生理性的条件反射。
“学长在收集我的罪证？”裴灼突然从楼梯拐角走出，校服搭在肩头，露出后颈新添的刺青——那是沈逾上周随手画在草稿纸上的函数图像，此刻正以腺体为圆心向外扩散。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沈逾保存回帖的后台记录，浏览时间精确到毫秒，“分析结果如何？我在你心里，算不算特别的存在？”
沈逾的指尖按在口袋里的微型泵上，泵体里的雪松液突然逆向流动，在裴灼腺体对应的静脉位置形成血栓。「处分记录里的‘保护’，」他看着裴灼皱眉的样子，故意释放出一缕掺了薄荷醇的信息素——那是裴灼易感期最讨厌的味道，“其实是你故意诱导信息素失控，对吗？”
裴灼却向前逼近，岩兰草味突然变得滚烫，像被点燃的汽油。
他抬手扯开沈逾的衬衫领口，锁骨下方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蓝色纹路——那是三年前沈逾为了抑制腺体疼痛，偷偷注射的裴灼信息素纳米机器人。
“疼吗？”他的拇指碾过纹路，机器人收到信号般开始游走，在沈逾腺体周围织成网状，“这些小家伙，每天都在替我拥抱你的腺体呢。”
上课铃尖锐地响起。裴灼转身时，一张泛黄的纸条从他口袋里飘落，沈逾眼尖地看见上面的字迹：「实验体PZ-001，信息素适配度99.9%。」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文件，却在三天后被校方判定为「数据错误」的检测报告。
午休时，天台的风带着雨腥味。
裴灼靠在生锈的铁架旁，后颈缠着的纱布渗出淡紫色液体——那是他将沈逾的信息素与曼陀罗提取物混合的实验成果。“闻闻看，”他弹飞烟头，火星落在沈逾脚边，瞬间被雪松味的冰棱扑灭，“新配方，专门为你改良的——能让腺体在疼痛中开出花来。”
沈逾解开校服领带，领带夹里掉出枚微型摄像头。
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凌晨三点的实验室画面：裴灼赤着上身，后颈的腺体被手术刀划开，里面埋着的不是纱布，而是沈逾去年丢失的信息素结晶。“你把它嵌进了腺体，”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冰棱顺着裴灼的领口钻进去，擦过结晶表面，“不怕感染？”
裴灼抓住他的手腕按在结晶上，沈逾的雪松信息素刚接触晶体，就激起一阵蓝紫色的涟漪。
“感染？”他笑着张开嘴，露出后槽牙上的金属贴片——那是用沈逾的信息素受体细胞制成的，“我早就把自己的腺体改造成了你的信息素容器。沈逾，你摸摸看”
他引导着沈逾的指尖按在后颈腺体上，那里有规律地跳动着，频率与沈逾的心跳完全一致。
远处传来教导主任的脚步声，裴灼却在这时释放出大量信息素，将两人包裹在岩兰草与雪松交织的雾气中。“他们来了，”他在沈逾耳边低语，信息素化作锁链缠住对方的手腕，“这次，你还要假装推开我吗？”
沈逾的指尖陷进裴灼的腺体皮肤，触到皮下凹凸的纹路——那是用手术刀刻下的自己的名字。
楼下传来论坛热帖更新的提示音，最新回复里有人贴出了两人在实验室的监控截图：沈逾的手握着注射器，针头对准裴灼的腺体。
“放开。”沈逾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却没有真正用力。
裴灼的信息素已经渗进他的袖口，在皮肤表面留下淡金色的痕迹——那是只有双A标记才能产生的化学反应。
裴灼却笑了，松开手退后半步，露出后颈正在渗出的血珠。“下次吧，”他擦去血迹，信息素突然收敛得干干净净，∧毕竟——”
天台铁门被猛地推开，教导主任举着信息素检测仪冲进来。
屏幕上的数值瞬间爆表，显示两人的信息素混合度已达到危险阈值。
而裴灼口袋里的检测报告碎片正在随风飘落，其中一角清晰可见：「建议立即实施双A腺体隔离手术」。
沈逾低头看着自己袖口的金色痕迹，突然想起今早论坛里的匿名回帖：“他们的信息素根本不是紊乱，而是在跳一支共生的舞。”
裴灼在警报声中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明天凌晨三点，实验室见。这次——”他顿了顿，舌尖舔过下唇的伤口，“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信息素如何在我腺体里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