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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现实迷局与益生菌的隐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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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醒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跳出二十个未接来电提醒。全部来自一个陌生号码——那是美咲的母亲。电话拨过去，接听的是个低沉男声："喂？"
"请问是美咲小姐吗？不，我是说，雾岛博士的助手？"林川紧张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不，我是大須贺。雾岛博士的助手前天出车祸住院了，博士本人...已经失踪一周。你是谁？"
林川心头一紧："我...我是他的朋友，昨天刚从外地回来。美咲呢？她还好吗？"
"美咲小姐出事了？"对方声音变得警惕，"她昨天还被看到在学校附近。等等，她昨天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吗？"
挂断电话后，林川立刻前往美咲就读的学校。她的同学们证实她昨天确实来过，之后和一个奇怪的男生离开——那个男生戴着棒球帽，但帽檐下露出一对特别的圆形耳环，像是某种机械装置。
林川循着线索来到学校附近一条偏僻小街，发现一间不起眼的洗衣房。招牌老旧，用日语写着"大須賀洗濯房"，旁边有个古怪的标志：一个微笑的乳酸菌图案。
"益生菌洗衣房？"林川自语，推门而入。
店内干净整洁，机器运转有序，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一台古老洗衣机旁的青年——大須贺。他戴着棒球帽，帽檐下露出的耳环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找人？"大須贺头也不抬地问。
林川盯着他的耳环："听说你这里有美咲的消息？"
大須贺抬头，眼睛闪过一丝蓝色光芒："林川？雾岛博士没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林川警惕地后退，但为时已晚——店内的灯光突然熄灭，一个电子合成音响起："检测到未授权个体，启动净化程序。"
大須贺身形突然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形状怪异的设备，周围环绕着闪烁的数据流。"我是A-17，雾岛博士的另一个实验体。他把我意识上传到了大須贺的人格矩阵里。"设备发出令人不安的笑声，"美咲在你那里对吧？交出来，否则——"
话音未落，林川胸前的吊坠突然发热，发出耀眼光芒。整间洗衣房突然变成了春意盎然的公园，鲜花盛开，蝴蝶飞舞。
林川惊讶地环顾四周："美咲？"
"别看外面，看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川转身，看到美咲穿着和服站在他面前，但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更像是在读稿子。
"林川，快跑！"美咲突然用正常声音小声喊道，同时将一张纸条塞进他手中。
林川还未反应过来，周围环境再次扭曲，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醒来时，林川发现自己躺在学校操场上，手中紧握着美咲给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小心大須賀。我去找老地方了。别相信洗衣店里的任何人。——M"
纸条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益生菌洗衣机的洗涤剂含有能控制人类记忆的纳米机器人。别喝他们店里的茶。"
林川刚看完，美咲突然从树后闪出："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
"以为我被抓走了？"林川接过她的话，警惕地环顾四周，"大須贺有问题，他不是人类。"
"他其实是初代美咲的意识备份，"美咲解释，"雾岛博士尝试将人类意识数字化时出现故障，大須贺的原始意识被困在一个不断循环的数据世界里。他恨我，因为博士更关注我这个'成功样本'。"
林川皱眉："所以他利用益生菌洗衣房作为掩护？"
美咲点头："洗衣机的特殊洗涤液含有益生菌和纳米机器人混合物，不仅能清洗衣物，还能影响人的情绪和记忆。博士希望借此优化人类意识，但意外创造出了大須贺这个意外产物。"
"益生菌也能控制人心？"林川难以置信。
"不仅益生菌，"一旁的清洁工突然开口，吓了两人一跳，"糖包、爆米花、太极拳...任何日常物品和活动都能成为媒介。"
两人惊讶地转身，发现说话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大叔，手里提着一个奇怪的机器，上方有显示屏和键盘，看起来像是某种老式电子设备。
"雾岛博士的老朋友，安藤，"美咲小声介绍，"他是数字领域的专家。"
安藤推了推眼镜："林川，你胸前的吊坠不仅是开启书界的钥匙，还是认知增强的媒介。"他指向吊坠，上面浮现出复杂的数据图，"博士发现，吊坠可以连接人类的潜意识，通过特定方式影响我们的感知和决策。大須贺正是利用洗衣房里特殊配方的洗涤液，配合某种心灵控制技术，来操纵人的思想。"
"那我怎么没事？"林川问。
安藤笑笑："因为你已经部分数字化了。第一次穿越后，你的意识已经不完全是人类。吊坠选择了你作为两个世界的桥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