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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番外-雪狐 ...
“师兄近日要去百妖阁?”看着百妖阁阁主百里宣忆发来的请帖,寒迹问道。
寒仪点了点头:“这些年百妖阁那位阁主改了往日避世的风格,如今既找上了惘生域谈合作,也无推拒的道理。”
寒迹想了想,也提了兴趣:“那边山灵水秀,师兄过去的时候捎上我吧,我自己玩,不给师兄添麻烦。”
东境百妖阁所处之地多精怪,百妖阁更是群妖汇集,寒迹想去玩玩不奇怪。寒仪道:“出了南域,可不见得人人都认识你,在外当心一些。”
“既有师兄在,想来师兄的剑总比麻烦来的快。”
寒仪笑了笑:“说来百里家的公子在木灵之术上也颇负盛名,若你去了百妖阁,可与他论道一番。”
寒迹回绝:“论道就算了,百里家那两只鸟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说的就是百妖阁阁主百里宣忆和她弟弟百里宣俟那两只两心青鸟。
“两心青鸟自不比寻常妖耿直,若非如此,百妖阁也难立世。”寒仪收起了请帖,“那位百里公子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你若有意见他,不是提前约好恐怕见不到人。”
寒迹想,可不见得。
-
百妖阁
这几日寒仪同百里宣忆谈了几场下来,两派之间合作总算是谈出了一个框架,不过细节之处还有待商榷。
那边暗流涌动,寒迹这边却还算安稳。
他正和“不是好人”的某只鸟“叙旧”。
“外边都在传到底是哪位木灵大能横空出山乱了仙木行的规矩,谁曾想是往日的无痕公子纡尊降贵做起了买卖。”百里宣俟端详着寒迹这次带给他的新灵木,已经开始算又要扯出多少条交易线了。
寒迹:“说的好像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过是给自己找点事做罢了。”
“也是,想来无痕公子是不缺钱的,依你家那位掌门师兄的手段,怎么样也亏待不着你。”想到这几日百妖阁与惘生域的谈判,百里宣俟叹着,“寒掌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仅要分我姐的利,手还伸到我这来了。可惜,伸来伸去,竟伸到自家人身上去了——你家师兄不知道东渠那边是你在牵线?”
“少来这套。”寒迹似乎只听到了百里宣俟前半句对寒仪的抱怨,“你们主动联系惘生域难道只是想交个朋友?我们不过各取所需,何必阴阳怪气。”
百里宣俟:“什么你们我们,寒无痕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家师兄在和我姐争我们两的东西,我们是一边的。”
寒迹伸手叫停:“别乱说,我和师兄什么时候争过东西。”
百里宣俟放弃了争论:“呵,不说了——所以你让吗?反正我姐不亏,我便无所谓。”
“你们拿我的东西去和我师兄谈筹码自然不亏,上回西池那边提的内容尽快给我弄好。”
百里宣俟艰难回应:“……行。”他们师兄弟一个德性。
见百里宣俟点了头,寒迹同这只鸟已经没什么好叙的了,他起了身正欲出门:想来师兄那边的商谈今日可以收尾了,该去找他师兄回家了。
百里宣俟也懒得送客,放寒迹一人离开。
行至后院,寒迹穿过丛丛奇花异草:百里宣俟真是什么都往院里搬,这半路的草都够毒死一城人了,也不知那只鸟屋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这般防护。
寒迹不想操心别人的秘密,只是嫌这一路过来脚下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些。正麻烦着,一道藤蔓忽然从密林里钻了出来。
什么东西?寒迹倒也没什么防备,捏着那正朝自己爬来的未知藤蔓:这藤蔓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上面竟还封下了层层禁制,百里宣俟在搞什么?
不过寒迹还没端详多久,一道禁制忽然裂开,他的视线晃了一下,原先还未过膝的林草便忽然变得高大了起来。
寒迹:?
而此时屋内的百里宣俟徒然惊站起来:那股波动……不是,寒无痕他运气不会那么差吧???
待他匆匆来到后院,已不见寒无痕的踪影,唯有那破了半层禁制的藤蔓。
百里宣俟:……
当年赤渡那一战他道心被污染,前几年好不容易将生出的变异分支剥离,却发现那异变的木灵成了能将人困于妖躯的魔植——如今他只找了压制魔植的方法,还没找到把人变回来的方子呢。
百里宣俟不免为自己的合作人感到担忧,也为自己感到担忧:寒无痕你先保重,我先想办法保自己再替你寻出路。
毕竟魔植这事百里宣忆是知道的,寒无痕现在要是去找寒礼,阿姐必定能看出“始作俑者”是谁。现在又正值百妖阁与惘生域合作的档口,自己却把人家门派的人给损了,这事是百妖阁理亏,要是影响到了谈判筹码,他在阿姐那可讨不到好。
况且还得想办法瞒过去寒无痕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这。
嗯,这两件事哪件事都比研制解法重要。百里宣俟叹着,也不知道寒无痕那家伙的性子会变个什么妖。
此时的百里宣忆正同寒仪出了议事堂。她计划着再为寒仪备上晚宴作别,此次商谈便可顺利结束了。
不远处树影有着不正常的攒动,不过无人在意。毕竟以此地一众人的修为,是断然不可能有人敢搞……
一道白影袭来。
不是,真有人敢搞偷袭啊?
不对,不是人,是一只雪狐狸。
寒仪身边的人本能欲替掌门拦下“偷袭”,凌厉的术法扑向那道影子。
此时被限制了灵力的寒迹心累地闭上了眼:他这是什么运气!被坑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平白挨一道,是自己出门没算好时辰吗?
不过意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一层温和的灵力将攻击化去,浮至全身。雪狐狸睁了眼,对上了寒仪脸上震惊与犹疑对半而开的神情。
师兄认出自己了。
下一瞬,雪狐狸就成功扑到了寒仪身上。
见寒仪没有动弹,只勾住了衣服的雪狐狸前爪下滑之际,灵巧的身影一迈就找到了着力点往上跃,待成功立在寒仪单肩后,受惊的狐狸本能绕了半圈围成一团,盘在寒仪脖子上,变成了冬日大氅的毛领不肯离开。
寒仪虽然在感受到那只雪狐狸身上的气息后,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可这实在是……
他难以置信试着唤一声:“无……唔。”
那雪狐狸一听寒仪要开口,就立马不安分地用脑袋向上拱了一下寒仪的下颌,使寒仪收了声。
寒仪:……
如此看来,那就是了。
一旁百妖阁的人见了不禁落汗,有人吩咐:“快去查查谁家的崽子放出来乱跑,这般惊扰贵客成何体统!”
寒仪却朝向百里宣忆:“百里阁主,这狐狸若无人领,由我带回惘生域如何。”
百里宣忆眼力也不比旁人,她艰难道:“自无异议,得罪了。”
看来送客的晚宴是不用备了。
寒仪知道百里宣忆那声告罪并不是对着被狐狸偷袭了的自己说的,而是对着怀里的雪狐狸说的,是故没应。
百里宣忆接着说:“晚些时候我派宣俟到惘生域回访。”
“那礼便回府候客了。”寒仪捞了捞身上那只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挠着催促离开的雪狐狸,让这小团子安分一点。
一路上,在惘生域众人眼前,寒掌门就这样一言不发,由着这来历不明的野狐狸胡闹,不过也没人敢去问寒掌门是如何作想的。
待到终于回到了掌门殿,寒仪才拍了拍挂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团:“无痕,到家了。”
而那团子却不为所动,蜷着身体。
寒仪劝着:“你若是不下来,我如何给你找解法?”
那雪狐狸依旧倔强地闷在寒仪颈窝,好一会儿,他改了改位置,伸出爪子在寒仪肩膀踩了踩。
寒仪伸出手,那白乎乎的团子便跳了下来,蹲在寒仪臂弯——看来先前死活不肯下地是怕脏了自己毛。
看着原先闹呼呼的小师弟现在成了这副模样,寒仪叹了口气,在雪狐狸头顶摸了摸,给他顺毛,雪狐狸也舒服地不想动弹。寒仪道:“你若不想让外人瞧见,叫阿远来给你看看如何?”
寒仪手下顺滑的毛忽然小炸了一下,那雪狐狸伸出爪子刮了一下寒仪的指尖表示抗议。
好吧,看来小师弟还是要面子。
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知百里那何时能找到解法。”
见师兄没有再叫小师侄的意思,雪狐狸安下了心:叫辞远过来,自己以后还怎么做师叔的样?至于现在虽然行为受限,自己本也没什么事做,变成只白狐狸团着也挺安逸。
狐狸伸出四肢,在寒仪身上摊成个饼,脑袋用用力往上顶,翻了个身,毫无防备地面向寒仪。
狐狸成了精大抵就是这般模样。
寒仪道:“晚些时候阿远要过来,你若一直这样呆在我身边,可瞒不住阿远的探灵之术。”
雪狐狸一顿,他正想着要不要跑到内殿蹲着,寒辞远的声音却快了一步:“师叔倒也不必瞒着,义父带了只野狐狸回来已传遍门内上下,又恰逢师叔不在芦月峰,有心之人一猜就能知道前因后果。”他持续打击着寒迹,“不说我,此时从古师弟怕是也知道了。”
闻此,雪狐狸生无可恋,但气势上又不想输,跑到寒仪肩侧盯着寒辞远。
寒辞远先对寒仪唤了声“义父”,便稀奇地凑近了看寒仪身边的狐狸顾自言语:“我倒是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情况是吗?寒迹想,他也没见过。
可接着寒辞远又说:“这狐狸嘴筒子怎如此短,像只猫。”
寒迹:……哪有!
寒辞远那不对语境的严肃和身上震了一下的雪狐狸让寒仪眼里带了笑意:“阿远可有解法。”
“暂未有什么思路。”寒辞远似乎对这奇况也很感兴趣,上手摸了摸雪狐狸:“师叔,得罪了。”
随即,雪狐狸后颈一刺,一颗珍珠大小的血便从雪白的皮毛中钻出:“没有明显术法痕迹,许是中了药,借师叔血中残余药力一看。”
寒仪安抚着刚刚遭了罪的雪狐狸:“此事百妖阁也在处理,寻找解法尽力即可,那边自然有人急。”
“义父说的是。”
雪狐狸听着二人的对话,不免对自己现在说不了人话有了郁闷:辞远应的那叫一个真心实意,恐怕真的不急。也是,中招的不是师兄,辞远估计都懒得管。不过现在已经没了被人发现的顾虑,自己也能躺得安心一些。
想到这,雪狐狸爪子都撑直了,左右摆了摆身体蹲下去眯起了眼睛。
谁说做狐狸不好的,这可太舒服了。
或许是见雪狐狸趴的太过舒坦,寒辞远忽然发声:“不过还是早些好,若是拖得久了,怕师叔染上些狐狸的毛病,变回人后不会走路说话就难了。”
雪狐狸僵了僵:……真的假的?
看出了雪狐狸的疑虑,寒辞远接着说:“比如百八十年变不回来。”
臭小子,耍他吧!!!
雪狐狸从寒仪肩上跳了过去,颇有一种要干架的冲动,结果就是被寒辞远一把拎住了后颈,悬在空中,这下是真的毛都炸了。
“唔……看来即使是情绪起伏也调不出什么灵力。”寒辞远感受了一下现在雪狐狸身边的灵流波动得出结论。
寒仪知道辞远不是会无端挑衅的性子,不过看着雪狐狸被寒辞远那样拎着,果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见辞远试探完了,就把雪狐狸抱了回来,不断安抚。
哼,他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雪狐狸鼓着气,也不知现在谁更显幼稚。
待寒辞远与寒仪商讨完今日的事,他当着雪狐狸的面将血收好:“阿远先告退,回去路上会托从古师弟帮师叔掩盖一阵子,免得届时全派皆知。”
这还差不多。雪狐狸闷闷地想,算了,原谅小师侄刚才的失礼了。
雪狐狸打了一个哈欠,两颗尖尖的獠牙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待他闭上嘴后,也合上了眼睛,在寒仪身上睡了起来。
当日百妖阁送来了几箱赔礼,带来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百里宣忆的,主要是表达歉意,长篇大论下来就是委婉地说这是她弟百里宣俟的错和百妖阁没什么关系,谈好的就是谈好的,寒掌门还是不要借题发挥,届时她将以长辈的身份压舍弟前来认罪。
另一封是百里宣俟的,那几箱赔礼便是从他私库里出的,也是撇开和百妖阁的关系。顺带解释了一下寒迹身上的所中药植的来源,为了弥补错误,他会尽早提供解法,现在先将能做的补偿奉上。
二人两封信一唱一和,不过寒仪本就不打算借着无痕受苦来谋取门派利益。他回信:压送人过来赔罪就不必了,百里宣俟尽早把心神放在解法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天,寒仪已经接受了雪狐狸粘人的性子,门内师妹养的猫似乎也这般喜欢与人相近,大抵就像辞远说的,变了形态的小师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些狐狸的习惯。
雪狐狸白日就这样盘在寒仪领子上,乍一看就是一个装饰,若不是送公文的剑侍时不时能看到那埋在厚厚积雪里支棱一下的耳朵,几乎以为寒掌门最近换了喜好,毕竟这毛茸茸的风格和寒掌门平日里的衣着也差的太远了些。
还有,自寒掌门从百妖阁抱了这只野狐狸回来后,无痕公子便不见来舟渡峰了,呆在芦月峰不见客,难道无痕公子与这狐狸……有嫌隙???
听闻凡间有的人与猫犬接触会染急病,难道无痕公子沾不得狐狸?
剑侍脑子里正各种遐想,直到寒仪将最后一则灵贴书完下发与他——不管了,他的任务结束了,该换班啦!
今日事毕,雪狐狸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寒仪叹了口气:夜里那般闹腾,白日一睡不起,和真狐狸一模一样,到时候若留下什么毛病可如何是好。
出掌门殿的剑侍在门前碰上了寒辞远,一声“辞远公子”的问好将雪狐狸唤醒,雪狐狸半睁双眼,当即欲从寒仪身上跳下去,却被寒仪按住了身形:“无痕,药还是要服的。”
雪狐狸发出几声不满的鼻息,警惕地看着寒辞远进来,取出那碗黑乎乎的药,感觉舌根一苦。
他十分怀疑辞远是故意的,为什么不炼成颗丹药,非得一碗灌给他,说什么他现在身体服丹药药力不好一定是骗人的!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辞远拿他做研究那股子高兴的劲。
寒辞远装作看不见他的不满,将药液呈于困恹恹的雪狐狸面前:“师叔最近若感觉困乏乃常事,里边有一味药可致幻,麻痹神智,好生休息即可。”
抱怨归抱怨,雪狐狸还是乖乖把药喝完了。寒仪将雪狐狸嘴边扎着的药汁处理干净:“不过你师叔夜里似乎格外精神。”
“嗯。”寒辞远应道,“夜里师叔怕是忘记自己是人了。”
寒仪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只有雪狐狸插不进去人话:不是,他晚上做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心里话。
今日时辰尚早,留有空余,刚好前两日寒辞远习了一个新的剑法,可以给寒仪看看成果如何。
这种时候雪狐狸则自己在一边的灵台上趴着:看师兄指导辞远修习,往往有种隔岸观火的安心,睡得也更舒服。
少年的身姿在空旷的地面翩然起剑,此剑式名为越山,领悟其精髓可借力打力,纵修为不足,也有百丈断石之威。
寒仪见寒辞远短短几日,已将剑式雏形掌握,面露赞许。只是细节之处仍有不足。当寒辞远剑指苍岳,正欲收势时,一道空间术法覆下,霎时间周遭落叶悬静,他的身形滞于空中。
寒仪走进静止的世界,卸去寒辞远剑中一处积蓄的灵力:“你将灵力灌于剑脉天枢位,斗转三寸,借剑势牵动身躯铸形。”
“然,此形浮于表面,力会于异。”寒仪将指尖搭在寒辞远手腕上,“此法下,着力散聚于此,将成对战中的一处罩门。”
寒辞远在修习时已有所察觉,但他现在的这个方法已是这几天自己不断练习所能找到的最契合剑式的一条路,如今听寒仪指出问题,心想果然是自己找错了方向。
寒仪问道:“越山之式如立绝境。身陷崖底,欲出千丈,何以为路?”
动弹不能的寒辞远传讯回答:“推石上阶,层层移步。”
这正是寒辞远方才的选择。寒仪则道:“剑脉关穴或可铸台阶,可如此,换位之间身形难免存滞。你不愿筑路而行,是因为你知道此路若填土,则如羚羊行壁,徒过陡崖;若填水,则如逆水行舟,激瀑上湍。”寒仪二指抵于寒辞远手臂,将灵力顺着灵脉往上推,按在一出要穴,“而若退行三步,自此处架梯,则可顺步而上,水到渠成。”
寒辞远豁然,身上灵力按照寒仪方才顺过一遍的方式运转,周身灵脉瞬间通透。
见寒辞远想明白了,寒仪解了术法,周围的一切继续流动,寒辞远身形却没有松懈下来,而是顺着刚才领悟到的窍门,行云流水将剩余剑式挥完。
一式终了,寒辞远眼里带着光亮望向寒仪,寒仪也点了点头,随手拾起一根树枝,灌入灵力后将分支震断,只留笔直的主干与寒辞远手中剑对练。
簌簌破空声不断响起,一旁的雪狐狸抖了抖耳朵:真好睡啊。
寒辞远与寒仪对练得投入,直到入夜,雪狐狸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
雪狐狸依旧困乏,不过今日寒辞远来给他送药的时候,神色也不太好,存着疲态,言语之中也没了往日那般对自己的嘲笑。
雪狐狸喝完药后,发觉今日的药是不是换了方子,看向寒辞远,寒辞远解释:“替师叔将那味致幻的药替了去,免得师叔……”
寒辞远面色凝了凝,没有说下去,雪狐狸总感觉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寒仪见辞远神色不如往日,看来阿远昨夜回去之后还是废神去寻药了,真是难为阿远了。前几日听闻百里宣俟试药把自己药倒了,也不知何时才能继续传来消息。
看着雪狐狸那副安眠的模样,饶是寒辞远都难得有些乏力。他承认,自己先前配药时一心以研究为目的,可就算如此,这药效也该起了,寒迹为何还是那副模样?白日该睡睡,夜里该发疯发疯,折磨清醒的人。
寒辞远又取了一次血回去研究了一晚上,第二日他到掌门殿时已有结论:血里的药效已经没了,现在寒迹依旧没变回来根本不是药的原因,而是他体内在种药时附带上了一层封印。
若要解除,还得找百妖阁才是。
于是一封书信过去,两炷香的时间回信就来了。
百里那边先是很诚恳地继续道歉,接着各种问好,最后才说起解封印的事应早就在第一封信送到的时候便给出了解法,媒介是百里宣俟的青羽,当时便随信一起奉上了。
而第一封信……看着信末那句“青羽奉上”,寒仪与寒辞远陷入沉思。
众所周知,百里宣忆与百里宣俟兄妹本形两心青鸟,世间亦以青羽代称二人,谁知信末的“青羽奉上”并不是百里宣俟写完信后的客套话,而是指将青羽给了他们。
可就算知道真相,信里也未曾见青羽的影子。于是书信再发,这一次的回信里,才看到了那片孔雀蓝鳞羽。
至于原来那封信中的青羽究竟是怎么消失的便不得而知了。
-
据说那只野狐狸自己跑回百妖阁了,寒掌门也终于不再整日与那只来历不明的野狐狸作伴。
不过让剑侍好奇的是,那野狐狸既不在了,无痕公子这几天怎还不来舟渡峰?久了不见无痕公子还真不习惯。
听闻无痕公子日前去闭关了——闭关前也不来找找寒掌门,难道无痕公子与寒掌门之间真闹矛盾了?这么多天了,这矛盾闹得可有点大啊。
剑侍想着想着,寒仪又将最后一则灵贴下发给了他——不想啦,又可以交班啦!
此时芦月峰回想起一切的寒迹:其实也不是非得做人,起码狐狸不会感到丢人。
依旧是自娱自乐的小短篇
摆烂的无痕公子:无聊,做点生意玩玩。
大掌门依旧兢兢业业,养门派养辞远无痕,阿远也正在被大掌门越养越好。
还有吐槽的剑侍一看就是原渡生轩的人,主要表现为:心里话多,不喜上班喜下班,且无比关心他们无痕公子哈哈哈
这一篇其实是刷短视频发现无痕在某些时候神韵上和猫很像,想写。
不过看到的是大尾巴长毛猫,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八成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猫,所以……找了个长得差不多的白狐狸[狗头叼玫瑰]说到狐狸,再拉主线两只鸟过来一起凑个热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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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番外-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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