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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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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琴房里，叶昭的手放得乱七八糟，弹出来的音符跑调到外太空。
他皱着眉，一脸苦恼地抬头："学长，这个和弦怎么按啊？"
顾凛站在他身后，垂眸看着那双修长分明的手——这双手明明在T台上能精准卡点每一个pose，现在却连基本指法都摆不对？
"手。"顾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叶昭装傻："啊？"
顾凛直接俯身，胸膛几乎贴上叶昭的后背，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这里，要这样。"
温热的呼吸扫过叶昭的耳廓，
叶昭得逞地勾起了嘴角 ，这算不算上钩了。
第二天
"学长，你身上好香啊。"叶昭突然转头，鼻尖差点蹭到顾凛的下巴，"用的什么香水？"顾凛动作一顿。
"没喷香水。"他淡淡回答，却没立即退开。
叶昭眨眨眼："那怎么这么好闻？"说着还故意凑近嗅了嗅，嘴唇几乎擦过顾凛的衬衫领口。
顾凛垂眼看他，眸色渐深。叶昭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笑
第三天
"这里节奏不对。"顾凛指着琴谱，手指修长干净。
叶昭"苦恼"地歪头："学长示范给我看嘛。"
顾凛看了他一眼，俯身伸手按下琴键。流畅的旋律倾泻而出，叶昭看得入迷——直到顾凛突然停下。
"会了？"
叶昭眨眨眼："没看清，能再来一次吗？"
顾凛眯起眼睛。
叶昭笑得人畜无害。
两人对视三秒，顾凛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近："这么笨？"
叶昭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交融，钢琴的余音在空气中震颤。
第四天
练完琴休息的时候，顾凛在外面的窗台抽烟。
叶昭凑过去，瞪着大眼睛“学长，烟有什么好抽的”
顾凛说 “呛吗？” 就要把烟灭掉
“没有只是你抽的这个烟味道很好闻”
说着 往顾凛身上更近的蹭了蹭。
回去的路上，顾凛回顾一下，自己最近总是无意识地关注叶昭。
——叶昭练琴时，指尖在琴键上跳跃的样子；?——叶昭歪着头冲他笑时，眼角微微下垂的弧度；?——叶昭凑近他耳边问“学长，我弹得怎么样？”时，那股淡淡的柑橘香气。
这些画面像病毒一样侵入他的大脑，挥之不去。
"……烦。"
第五天
他站在琴房门口，看着叶昭专注弹琴的背影，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会在练琴时突然凑近，故意问：“学长，我手腕酸了，你能帮我揉揉吗？”
?——他会在顾凛纠正他指法时，假装笨拙地“不小心”碰他的手。
?——他甚至会在顾凛低头看琴谱时，突然抬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
每一次，顾凛都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顾凛从小到大，习惯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可叶昭怎么就不一样。
"……不对劲。"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叶昭就像一团火，而他，正在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所以当叶昭又一次"不小心"弹错时，顾凛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故意的？"
叶昭装傻："什么？"
顾凛的手抓着他的腕骨，问："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叶昭呼吸一滞。
——糟糕，玩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