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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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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说什么打炮,你不污蔑我们。
“这不是公开打炮了,是为了积攒战斗力以及犒劳战士,这是庆功宴,是沙岗传统活动。”
老粟不能理解上场之前找人打一炮和上场完赢了之后带着敌人的鲜血再和人打一炮怎么就不是公开打炮了。
他是文明的雾枭人,他只谈工作。
光头有些小感动,他转过来试图摸摸老粟的脖子,老粟赶紧躲开,所以他只能握一握对方的肩膀,认真地说——“你要和我配合应该平手是可以拿下,就是……”
见着光头有些为难,老粟觉得后半句话肯定很不入流,应该是有什么他还不了解的文化,比如——“这是沙岗人的活动,你不是沙岗人,如果你想帮我,你得表示你跟了我。”
好的,那当老粟刚才啥也没说。
光头当然也没有当真,毕竟他自己都没想过老粟会有那么一丝半毫帮他一起打的意思。这话老粟能问出来他就满足了,不介意到底能不能成型。
但之后的几天,光头回来得都很晚。老粟以为凭借光头这厚脸皮,尤其在自己软化了一下态度后,那光头肯定找一万个理由抱抱他亲亲他又摸摸他,但事实上没有。因为光头几乎夜不归宿,每天回来后能看到他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
老粟觉着奇怪,可光头也不怎么给他问的机会,从场子里回来后就洗个澡,跑简易床呼呼大睡,然后又跟着兄弟们离开。
不仅如此,他还确实张罗老粟离开的船。
所以等到几天之后,看守老粟的小崽子给了老粟一袋钱,对老粟说,船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到时候听他们吩咐就走时,老粟总算问了——“你们阿大忙什么,他已经开始打了吗?”
狼崽子们笑了,他说哪有啊,兽笼角斗就一场,还给你打几天不成,你以为还真是以前的传统兽笼。
“那为什么……你们场子有人惹事?”老粟接过钱,不太多,不过够他生活几个月了。
崽子们说接了战书都这样,总是会有本来就不服气的人挑衅他。毕竟你说你要坐得稳了,谁会去下战书。那下了战书就说明这位置坐不稳,反对的势力肯定借机搞事情。
所以很多阿大在参与兽笼之前手下人都会乱,甚至有人还没等到上场,就在混乱里给做掉了。
光头身上的伤疤就是这样搞上的,何况他要顾及的地盘很大,不仅是他的场子,花豹的场子也是他管治安,所以被人划几刀,不奇怪。
老粟不再问,确实沙岗和雾枭是相互理解不了的,就凭这打着公平旗号的不良竞争,以及打着什么战士标语的屠杀,都让他难以接受。
然而他还是在狼崽子又带着手臂的伤疤回来,自己拿着医药包在那捣鼓时,从房间走出来。
那一条伤疤很深,血一直往外涌。
老粟推开了光头的手,自己去拿纱布和酒精帮他包扎。
光头只是说了一句谢谢就沉默下来,就凭这样的挑衅消耗,不要说打赢了,可能打平手都难。
可惜谁行动谁就掌握了主导,在北区的滋扰下,光头只能一味地防御,却根本分不出人手也到北区反击。
老粟包扎手法很熟练,完事之后他走回了房。
然而他又走了出来,提着那一袋子钱丢在茶几上。
“我跟你去打,”老粟说,“我就不信了,他们北区能有那么多人才。”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