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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与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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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恒从百聚囊里拿出一把木梳子
“箫舒眠”有些慌乱:不会是想……!这人!无耻!
楠恒把手放在“箫舒眠”的肩上,轻轻拍了拍,道:“箫公子放松放松我第一次都没紧张。”
楠恒不会像箐轻舟那样只好给“箫舒眠”拧了两个低马尾,另一只手把自己头发上的发绳扯了下来,抿在嘴唇上,楠恒觉得坐着很不方便于是跪着,把嘴上的发绳绑在“箫舒眠”的头发上,打了个蝴蝶结,很是好看,楠恒半蹲在“箫舒眠”面前欣赏自己的杰作,心想:箫公子像小姐一样好看。
楠恒把“箫舒眠”定神术解开,“箫舒眠”快速站了起来,保证让自己的视野内看不到楠恒,“箫舒眠”被楠恒盯着,耳朵莫明微红,开口有些结巴:“公子…楠公子这是在做甚!你怎么能这样做!公子你逾越了。”
说完“箫舒眠”便绕开楠恒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不明所以的楠恒,楠恒追了上去:“箫公子你是怎么了?”
楠恒看着“箫舒眠”站在门前,道:“好黑啊…箫公子是要出去吗?”
“箫舒眠”很想离开这里,但又奈何下雨了,问道:“楠公子,你有伞吗。”
楠恒:“伞?没有啊。”“外面那么黑,你真的要出去?是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
“箫舒眠”很想说:你觉得我能吗?而且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心?
“箫舒眠”越想越气,突然想起自己是灵伏,心想:看来与他待在一起,我迟早会变成他那样,得赶紧离开这里的
“箫舒眠”从雨中退了回来,手臂上的衣服像被刀划了一样,血从小臂上流了下来,滴滴滴滴滴地落在地上
楠恒说着往外走:“怎么流血了,外面是用什么东西?”
楠恒见外面没有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啊…”
“箫舒眠”把发带扯了下来,包扎好伤口,对楠恒道:“我会帮楠公子清洗的。”
包扎好伤口,抬头看着披着头发的楠恒,有些觉得对不住他,于是把身上的发簪暂时借给了楠恒,楠恒接过发簪,以为是“箫舒眠”送给自己的礼物,用百聚囊收了起来
“箫舒眠”:“公子这是何意?我就说借你来用用。”
楠恒:“啊这么好看的玉用来干什么?”
“箫舒眠”还在气头上,听到楠恒这么一说有些绝望:怎么什么都不懂!
“箫舒眠”勉强微笑:“这叫玉簪和发绳一个作用,都是用来固定头发的。”
楠恒恍然大悟:玉簪,发绳
楠恒不会用这个,弄了一次有点下来一次,“箫舒眠”看不下去了,拿过簪子,让楠恒去板凳上坐着:“首先这样,再这样。”
“箫舒眠”手刃有余地,“箫舒眠”没想过男子的头发会像女子一样软
“楠公子看起来不像二十岁的人啊,看似与我相仿。”
“二十三。”
“箫舒眠”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只是看不出眼前这人二十多,“箫舒眠”想了很多--灵?但楠公子的身体不像使用的不是灵,灵伏吗,可灵伏存货,我就比较侥幸,如果楠公子是那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来人间?
许多猜测涌入脑中,他想起了父亲曾送过自己一个宝囊,打开宝囊从里面只摸出一张纸条,是父亲的笔记!——因你,解
“因你……因我?这是因我而起的吗?解,是说我要弄清楠公子的身份?”
“咦?你怎么也有百聚囊?”
“这是百聚囊?”
“对啊。”说完楠恒拿出自己的百聚囊给“箫舒眠”看
“楠公子师承……不楠的师傅是何人?家在何处?”“箫舒眠”看着两个百聚囊若有所思
楠恒毫不掩盖地回答:“我的师傅是其间,家在…十方之东。”
“箫舒眠”有些惊讶:“楠公子竟是其间帝之徒?”
“是其间,不是其间帝。”
“箫舒眠”更加疑惑:“十方之东是这里的东边吗?”
楠恒摇摇头,道“我不知,师傅说如果有人像箫公子这样问我就照这样回答就好。”
“那楠公子知道百聚囊怎么使用吗?”“箫舒眠”知道问不出什么,索性换了个话题
“这个啊,简单,公子使用念力便可。”
“楠公子,送你百聚囊的人可否说过这叫宝囊?”“箫舒眠”说着,在楠楠的囊中摸着,什么都没摸到
“没有。”“箫公子这要念力才可取得到里面的东西”
很好,“箫舒眠”大胆证明了自己的想法,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楠恒,其间,父亲三人是熟人,他们在计划着什么,第一步,放线,让楠恒故意装傻靠近我,第二步,钓鱼,顺着寻找楠恒的真实身份要告诉我什么,‘计算的一个过程’,最后一步,收网,达倒他们目的……
“楠公子还是好好把这东西收好,莫要弄丢了。”
楠恒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
“箫舒眠”和楠恒下楼,看到老辈做在饭桌上,老辈注意到“箫舒眠”打了个招呼:“小公子过来吃饭啊。”
“老辈这是何意?”
“我与两位小公子有缘,想请你两人吃一顿饭。”
两人让了饭桌,楠恒好久都没吃过了,这多吃得津津有味,“喳喳喳——”
“箫舒眠”皱起眉头瞥了一眼在吃饭的楠恒,楠恒被看的发慌
“箫舒眠”喝了一口汤,提醒道:“吃饭不要发出声音。”
楠恒不好意思挠挠头:“抱歉,抱歉我忘记了。”
“箫舒眠”:无碍。”
老辈喝了一口酒,道:“小公子太苛刻了,男子汉嘛就该豪放些。”
“箫舒眠”叹了口气:“老辈,你醉了。”
嵘的脸发红,笑道:“哈哈哈哈我没醉,还有不要叫我老辈了,叫我嵘就好了,就是争嵘岁月的嵘,哈哈哈。”说着,就往楠恒那边靠着
楠恒接住嵘:“嵘你没事吧,这酒好苦涩你是怎么喝的下去那么多的?”
嵘拉开些距离:“楠…公子,你好像我的一位故人,看着高兴就多喝了些。”
楠恒:“那可真是有幸了,嵘是十方国之人是吗?”
嵘眼神迷糊:“是啊……”
“箫舒眠”:“嵘前辈,节哀顺变,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
嵘:“我就一介草民…就是想君主罢了。”
“箫舒眠”:“就只剩下嵘前辈一人了吗?”
嵘顿了顿:“我也不知…我就苟活于世上罢了。”
“箫舒眠”:“可是昨日的‘三某’与前辈很是熟悉。”
嵘大笑:“哈哈哈哈,他们可是君主身边的
吃完饭后,两人和嵘告了辞
“箫舒眠”告完别就往客栈的左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