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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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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D赛后采访cut！沈栖首次正面回应战术泄露传闻】
【震惊！景湛直播时偷偷看沈栖战术笔记】
【押注新瓜！SGS经理深夜发文暗示FTD“作弊”】
庆功宴的喧嚣在走廊尽头渐渐模糊，景湛倚着消防通道的铁门，听着手机里SGS经理的阴阳怪气：“沈栖的战术这么精准，该不会又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他捏紧手机，金属外壳被攥得发烫，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别理他。”沈栖的声音带着夜色的凉意，白衬衫下摆沾着酒渍，“三年前的事，他们总想泼脏水。”
景湛转身，看见月光从安全出口的绿色灯牌漏下来，在沈栖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他突然想起比赛时，沈栖盯着数据屏的模样——那双眼睛永远冷静，却在他完成关键操作时，闪过比烟花更绚烂的光。“你从来没解释过。”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战术泄露的真相。”
沈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战术笔，金属笔帽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当时SGS的副教练和FTD前任经理勾结，篡改了我们的战术日志。”他低头轻笑，喉结在月光下滚动，“但没人愿意相信，因为我是那场比赛的最大受益者。”
走廊的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景湛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沈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酒精味，像团迷雾将他笼罩。“所以你退役。”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不是因为战术失误，是被人陷害。”
“重要吗？”沈栖后退半步，金属门在身后撞出闷响，“现在的任务是准备下一场比赛。VG战队的战术风格——”
“沈栖。”景湛突然伸手撑住墙面，将人困在方寸之间。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沈栖急促的呼吸扫过脖颈，“别总用战术当挡箭牌。”
声控灯突然亮起，沈栖的耳尖通红，手指死死攥着战术笔：“景队长，这是在庆功宴，有人会——”
“咚咚咚！”
周野的大嗓门穿透门板：“我说你们俩躲这儿说相声呢？老陈要切蛋糕了！沈哥，景队长是不是又偷翻你战术笔记了？”
景湛后退时撞到消防栓，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沈栖迅速整理好领口，白衬衫的褶皱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走吧，VG的战术报告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他转身时，战术笔从指间滑落，滚到景湛脚边。
景湛弯腰捡起笔，笔杆上刻着极小的字母“Q”——和沈栖战术笔记上的简笔画签名如出一辙。他把笔递过去时，指尖擦过沈栖微凉的掌心，突然想起医疗室里，那双贴膏药的手曾小心翼翼地抚过他的后颈。
训练室的晨光刺破窗帘时，景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战术报告。VG战队擅长“巷战突袭”，沈栖用红笔标注了十七个高危点位，每个都配着AI模拟的风险数据。右下角突然弹出新邮件：【建议晨练增加手腕灵活性训练，你的压枪稳定性下降了3%——沈栖】
他下意识转动手腕，却摸到口袋里的幸运币。硬币边缘还带着沈栖掌心的温度，提醒着昨夜那个被打断的话题。键盘敲击声从隔壁传来，景湛起身时，正撞见沈栖抱着咖啡杯出门，衬衫第二颗纽扣依旧歪着。
“沈分析师。”他倚在门框上，看着沈栖耳尖迅速变红，“AI能模拟出VG的战术，但模拟不出——”他故意拖长尾音，“你为什么总把纽扣系错？”
沈栖的咖啡晃出涟漪，褐色液体在杯壁画出蜿蜒的线：“和战术无关。”他侧身要走，却被景湛拦住。
“和我有关。”景湛从口袋掏出幸运币，在沈栖眼前晃了晃，“按照约定，你得教我正确的系法。”
沈栖的睫毛剧烈颤动，伸手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景湛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领口翻飞，突然想起比赛时，这双手在战术板上画下的每一道弧线。“好了。”沈栖后退半步，喉结不自然地滚动，“记得晨练。”
【FTD晨训直播！景湛和沈栖的双人战术演练】
【救命！沈分析师手把手教景神扔雷】
【这真的是训练？为什么我嗑到了】
【SGS粉丝刷屏辱骂沈栖！官方快封弹幕！】
直播间的热度在晨训时达到顶峰。景湛戴着黑色鸭舌帽，看着沈栖在战术板上标注VG的建筑结构。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沈栖睫毛投下扇形阴影，他突然开口：“如果我被VG堵在巷子里，你会怎么做？”
沈栖的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按照预案，周野会从侧面包抄，林晚——”
“我说你。”景湛逼近，雪松香水混着粉笔灰的味道扑面而来，“沈栖，你会亲自来救我吗？”
训练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周野倒吸冷气的声音。沈栖握着粉笔的手指发白，半晌才说：“我的职责是全局指挥。”他转身擦掉战术板上的字迹，“而你的职责是——”
“做诱饵。”景湛接话，突然笑了，“但诱饵也需要安全感，比如知道有人会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他伸手扯下沈栖胸前的战术笔，在掌心转了个圈，“就像这支笔，我总怕它哪天突然不见。”
沈栖的瞳孔骤缩，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林晚的惊呼打破僵局：“队长！沈哥！SGS粉丝在直播间刷战术小偷！”
景湛回头，弹幕已经被恶意刷屏。最刺眼的评论置顶飘红：【沈栖滚出电竞圈！靠偷战术上位的垃圾！】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正要开口，沈栖已经摘下耳麦：“继续训练。”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VG的巷战需要模拟200次以上。”
深夜的训练室只剩景湛和沈栖。月光爬上战术板，照亮沈栖画到一半的简笔画——戴耳机的男生抱着枪，旁边写着“小心右耳”。景湛盯着那行字，突然想起比赛时，沈栖曾在语音里反复提醒他注意右侧的脚步声。
“后悔来FTD吗？”他突然问，看着沈栖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住，“被人骂战术小偷，还要给一群刺头当军师。”
沈栖轻笑，屏幕蓝光映着他苍白的脸：“你以为我为什么答应老陈？”他调出三年前的战术报告，泛黄的纸页上画满红圈，“从新秀赛看到你向左横拉反杀五人时，我就知道——”他突然噤声，耳尖迅速发烫，“知道FTD需要更激进的战术。”
景湛凑近，看见报告边缘密密麻麻的批注：“景湛的肌肉记忆是破局点”“建议开发专属突击路线”。这些字迹比他见过的任何战术数据都滚烫，烫得他喉咙发紧：“所以你解散SGS，加入濒临解散的FTD，就为了——”
“为了验证战术。”沈栖合上笔记本，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明天的训练，我们重点练习巷战突围。”他起身时，白衬衫下摆扫过景湛膝盖，“还有，你的幸运币，该还我了。”
景湛攥紧口袋里的硬币，触感已经被体温焐得发烫：“等打赢VG。”他看着沈栖惊讶的眼神，突然笑了，“赢了比赛，我连本带利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