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尘于春星（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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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是青草属性？”白兔子抓着两边耳朵往下拉，自以为很小声说，“我想吃青草蛋糕了。”
忽而白兔子仰有看去源源不断散发出“青草”味的费免，咽了口唾沫，怎么会这么香。
看着看着，面前的费免真的就变成了一大个“青草蛋糕”，两只兔爪亮出尖尖，在月光下闪着光，带着饥渴眸子向他扑去。
费免被这怪东西吓出了应激反应，向旁边迅速躲开。
能不能不要扑他，他不是什么“青草蛋糕”。
白兔子扑了个空，在地上滚了一圈，“嘶”的一声，扶着摔疼的脑袋站了起来。
晃了晃头，两只长耳朵也随之晃动，睁眼看去怀着对他警惕心的人。
“费免玩家，请不要摔兔子。”
费免：“本末倒置，是你在扑我。”
“我吗？”白兔子迷茫了会，记起来刚刚的失态，很抱歉对费免微弯下了腰，“抱歉，因为刚才您看起来很好吃(? ???? . ???? ?)，对我这只兔子来说。”
面对白兔子一时温和一时疯狂，费免后退一步，与白兔子保持一定安全距离。
费免：“我没闻到。”
白兔子：“只有兔子能闻到您身上的青草味，其他人闻不到。”
费免又记起那位人也是有青草味，问：“我可以问有多少人是草属性吗？”
白兔子向歪了会头，头顶上弹出来了一个大大问号，兔爪摸查着下巴，正视看去前面费免看不见的屏幕。
查到后，认真回答：“虽植物属性占比0.01%，但您是唯一一位草属性。”
费免神色微动，他很肯定在扶住他的人身上闻到青草味。
白兔子皱眉思考着：“很奇怪，按理说这游戏给玩家的不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草’属性。”
又查了费免的个人面板，对身体数据标红的警告再次压眉，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人。
身体数据不光差，还得了一个在前期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的“草”属性。
“我这边建议您，明天起升级自身属性。不然，你下个地图会死。”
费免第二次听到这个话了，“什么时候下个地图？”
白兔子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自然选择的。”
费免：“我还有个问题。兔头人为什么不认识“免”字？”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兔头人不喊忽视其他人名中的“免”字，偏不忽视他名中“免”字，直接叫成了“兔”字。
“兔头人？”白兔子听到这个称呼，噗呲一笑，“你也真敢在我面前这样称呼他。哈哈哈哈。”
白兔子不断耸肩低笑，费免：不许笑。
“不过……哈哈……我替……哈哈他原谅……哈哈……您了。”白兔子拍拍胸膛闷声咳嗽着，抬头看去费免，“售卖员不是不认识，是喊不出来。您可以理解为某种应激创伤。”
白兔子迷糊不清的回答，费免听着也迷糊了，什么创伤，他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行了，我与玩家说得太多。等会对其他人不公平了。”白兔子再次向费免弯下腰，作了一个庄重辞别礼，走去了萤火虫海中。
费免抿唇，兔子都爱这么“装”的吗？
走就走，还要朝他弯下腰行告别礼。
周边萤火虫还没有消失，费免还有些舍不得走，一人在附近走了走。
遇到了人，会避开远远的，费免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喜欢人群，也不喜欢热闹。
…………
尘客坐在床上，清点着存储箱中放着今晚抓到的七只鸭子、十只兔子、十一只鸡、还有四只小狗崽。
一只鸭子能卖7币，一只兔子能卖3币，一只鸡能卖5币，一只小狗崽能卖10币。
全部卖完能收回不少币，尘客是位农民，他不会这么做。
他要养着这些家禽，兔子特别能生，鸡鸭可以生蛋，狗崽可以看家，也能生。
只要能繁衍下去，收获远远比现在的还要多。
“哈……”尘客计划完后，打了一个哈欠，额头上的纹路皱在一块，又展开，眼眶直泛泪水。
关上了面板，在黑夜中闭上眼睛，脑子还在活跃着如何养家禽。
…………
费免回到房子内，在浴室中冲完了一个澡，毛巾搭在肩上，接着发尾低落的水珠。
想到自己的草属性，摊开手尝试唤出自己的属性，手心没有长早。
反而墙壁上倒出了费免头上长出一株三片叶子的草影子。
费免还在疑惑怎么唤不出来了，一个不小心看见墙壁上的倒影。
沉默了会，走到镜子面前，只见头顶上多出来了一颗草，还是三片叶子……
他愣在原地，抬手摸了摸叶子表面，身体一激灵颤了颤，登时软了几分，“闷哼”扶着墙壁。
眼尾泛起了红，眸中水润起来，外边露出白皙肌肤直冒出一片旖旎粉意。
费免咬着下半唇，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碰这颗草就这么敏感。
费免没喜欢过人，也没自己抚慰过，形容不出这种酥颤感觉像什么。
“哼……”费免渐渐扶着墙壁，整个人向下滑，靠着墙坐在了地上，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
低着眸看了一会地上自己头顶那株三叶草影子，点开自己面板，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手很不巧点进了最新一条消息中，来自兔头人。
发消息的时间在二十分钟前。
售卖员：“很抱歉，胡萝卜不懂事，我替它向您道歉。”
售卖员：“对不起。”
售卖员：“多出来的一百币，是我对您的补偿。”
费免没心情面对兔头人的补偿，直接说：“我头上长草了。”
不出一秒，那边很快回复了，回复得像是机器人一样。
售卖人：“这是您特有属性，可选择收回或释放。”
费免当然知道这个，身体酥麻感还是没有缓过来，眼眶红红的，坐在浴室地上，刚换的衣服还湿了。
就吃窝边草：“为什么会没力气？”
售卖员：“不好意思，我这边刚得知，草属性正在注入您身体，之后您能自由使用草属性带来的便利。可能因您身体数据不行，产生了负面影响。”
售卖员：“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费免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他这是在遭什么罪。
过了一会，睁开眼睛，继续问兔头人：“若是胡萝卜再次欺负我，你作为他的朋友，该如何。”
他需要一个保证，再者他需要更多的币。
售卖员：“您可以向我打小报告，我这边给予您相应补偿。”
这句话正中费免心思，不过他还要试探能不能每一次聊天都能得到币。
这关于补偿的话题，得先放一边。
“用您也太客气了，能叫我名字吗？”
售卖员：“若是你不建议我喊错字的话，这当然是可以的。”
上钩了。费免如今恨不得多喊错几个名字，这然他算是无痛得补偿币。
毕竟芝麻大小的币，也是币。
售卖员：“好，费兔玩家。”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73币。已得5币，总金额878币』
“以后每次都这么喊我，可行？”
售卖员：“好，费兔玩家。”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78币。已得5币，总金额883币』
“你刚才说，补偿是怎么补偿法？”
售卖员：“我将按照规章496条第4小点，破坏玩家游戏体验，补偿玩家总金额百分之五十。”
对方给你发送游戏规则四万条。
费免：……他眼睛可能有点瞎了。
售卖员：“费兔，你可以自行查阅我说的是否属实。”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83币。已得5币，总金额888币』
费免：头疼，眼睛疼，身体疼，手疼……查看不了一点。
“先不论你这四万条，你这规章有bug。胡萝卜可是能擅自扣除我面板上的币。”
售卖员：“胡萝卜业务不熟，请费兔玩家多担待。”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88币。已得5币，总金额893币』
售卖员：“我这边按照规章500条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点，给你相应补偿。”
一张图片发了过来，那边售卖员又发了一句驳回自己上一条的话术。
费免“啧”了一句，手上把玩着木兔子挂坠，看来你也不怎么熟练嘛。
售卖员：“胡萝卜是个例外。若是胡萝卜擅自扣除你金额，我这边按扣除金额一倍来补偿你。费兔玩家，认为如何？”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93币。已得5币，总金额898币』
例外？兔子对兔子宽容心真大，用币来补偿，既然兔头人敢问他的意见，那么他可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玩家心灵受到破坏，就不补偿了？”
一张有关对应规章图片发了过来。
售卖员：“上面写有，请费兔玩家自行观看。”
『售卖员叫错玩家“费免”名字，补偿5币。』
『金额：898币。已得5币，总金额903币』
“哦。”
到这里便结束了话题，费免点开只看了一眼，头真的开始疼了，只因这是两万零一百零一条。
哪家游戏规则，会有这么多条“窒息”约束规则，当真是疯了。
费免认为要重新缓上一缓，靠着墙壁，合上了眼睛。
也有好处，今晚得的赔偿币多。
昏黄灯光照在兔头人与白兔子身上，兔头人耐心在清理数万条玩家消息，白兔子在吃心心念念的青草蛋糕。
青草蛋糕被吃了一半后，白兔子仰头看去兔头人：“为什么不让我罚那位无礼玩家。”
兔头人看了眼白兔子，继续手中的事物：“按照规定，玩家对我们不存在杀心，我们不可罚玩家。”
白兔子愤愤向勺子插在蛋糕上：“就因为这破规矩！就要白白受到别人欺负吗？”
“没有。不存在欺负。”兔头人抬手摸摸白兔子向两边分开的兔耳朵，白兔子抬眼看去那只带着黑手套的手摸着自己头。
两只兔爪抬起，向下拉这只手下来，脱下了碍事的黑手套后，继续放在自己头上接受兔头人抚摸。
逼问：“也就你能说没有。”
“你脾气有点大了。”兔头人低沉笑着，捋着白兔子耳朵中间的短毛，“以前都没啥脾气的。”
“我……”白兔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日来它处于有脾气与无脾气之间来回折腾，不受自己控制。
似一只傻兔子一样，耳朵不高兴耷拉下来。
“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你。”兔头人轻拍了拍白兔子的头，“今晚的萤火海和流星好看吗？”
白兔子：“好看。”
兔头人：“我也感觉好看啊。”
“虽然我们权利很大，但要有约束。”兔头人顿了顿，“你要知道，我们即在规则之上，亦在规则之下。”
白兔子闷闷：“我知道了。”
兔头人：“接下来几天靠你了，胡萝卜。”
白兔子：“知道啦。”它本该是兔头人身体内住着的一部分意识，主打陪伴作用，却在今天被兔头人撕裂开来，就是为了接替兔头人“干活”。
想起今晚骗费免玩家的话，朋友……它与兔头人可能根本不算得朋友。
宁静夜晚中，出现了稀碎的脚步声，兔头人顿了顿手中动作，与桌上白兔子对上视线。
霎那间，一把斧头砍去了兔头人上方，就在落下之时，兔头人更快速度侧身避开。
扭断了前来攻击的玩家生命，头上随即落下兽类尖锐爪子，背后出现两把大砍刀，兔头人叹了口气，不想多费工夫，把几刻钟时间杀死了四条生命。
白兔子看去远处闪着红色亮光的小点消失不见，说：“他们不想玩游戏，何必这样。”
“或许找我为泄恨，泄认为是我拉他们进来的恨。”兔头人扯开手套，拿出手帕擦着沾到“灰”的手指。
“可拉他们进来的，又不是我们。”白兔子挖了一勺青草蛋糕在嘴里吃着，再看一眼刚刚闪着红点的位置，“那位人在吸引仇恨。”
…………
好一会，费免从地上站了起来，褪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以及是衣服，光着走到全自动洗衣机旁，拿起干衣服。
随便把之前换下的一套衣服，还有今天换下的衣服，塞进全自动洗衣机里面，洗衣服。
随意搭上上衣，拿着剩余衣服扔在卧室的床上，整个人倒在床上，头上三片小草无力晃了晃。
费免闭上眼睛，整个人像是处在云端中，飘飘忽忽，脑海不断浮现出今晚抓鸭子，看到流星，看到萤火虫。
这一切仿佛都不现实，前有可以触摸的极光，后有流星、萤火虫，这真的是游戏世界前期该出现的吗？
在思绪不断在运转之中，酝酿今晚的睡意。
眼皮渐渐沉重向下合上，思绪暂停，费免不知不觉就这样中进入了梦乡。
及到半梦半醒状态，冷意从身下袭来，费免微睁开眼睛，迷糊爬上了床，关上卧室的灯，钻进了被窝中。
“世界狂欢游戏生存第六天，玩家总人数为2，999，990，990人，昨天已死亡人数四人，余下存活人数为2，999，990，986人。”
“今日为六月六号。”
“请各位玩家务必活下去。”
“哼……”费免听到这道声音皱了眉头，好吵。
“已为各位玩家开启＇升级各自属性＇功能，玩家们可在各自面板中进行确认。”
“以及为了玩家能跟加适应各自属性带来的便利，已强制每位玩家释放出自己属性，共强制三天时间。”
“什么？”费免听到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头顶上的三叶草也焉了吧唧。
也就是说他收不回来头上长的草了？
他眼眸一动不动了好一会，打了一个哈欠，穿上裤子，走去起床洗漱，拿出一个面包吃着。
得到充饥，三叶草在费免头上立了起来。
『存储箱已移走面包1，余下空间1+591，总存空间908/1500』
查看今日系统开放的新功能。
一颗三叶幼草在中间，底下显示草属性目前为0级。左边显示可升攻击值、防御值、力量值，右边显示可升速度值、恢复值、生长值（植物属性特有）。
右上角有个发光叶子图标，点开会显示一行小字：主要功能“重生”。现有功能（红字标出：目前不可升级）：减少农作物生长百分之一，保证农作物生存百分之零点五。。
一级攻击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藤蔓x50。
一级攻击值介绍：提高自身武力百分之零点一至零点三。
一级防御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石子x100。
一级防御值介绍：减少对方总攻击，最高可减少百分之一。
一级力量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金额到达5000。
一级力量值介绍：增加自身力量百分之零点五至百分之一。
一级速度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风花草x10。
一级速度值介绍：增加自身速度百分之零点七。
一级恢复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风花草x15。
一级恢复值介绍：以每时恢复自身所缺失健康度百分之二。
一级生长值所需要材料：健康小草x100颗、1000ml水、泥块x5。
一级生长值介绍：幼苗得到一定成长，以攻击值、防御值、力量值、速度值、恢复值为基础，可释放幼苗保护自己。有一定几率获取植物语言，能与植物进行沟通。
费免：……好多字，看不懂，眼睛累了。
头顶上的三叶草也随之弯下了腰。
费免转头点进交流频道，看看有没有一些新鲜的事情出现。
废话不多说，回复一段视频：“我靠，我靠，一动手就大开杀戒。”
我爱炸鸡，回复一段视频：“嘶……不是说售卖员很温和吗？”
不吃葱，回复一段视频：“这也太可怕了。”
不要忧郁，回复一段视频：“没必要直接杀死吧。”
早八：“售卖员还是太恐怖了，特别是那双红眸。我不敢在打扰售卖员了。”
就吃窝边草：“我也，太恐怖了。”
团团：“我也是。”
糖果：“我也。”
费免见到两位熟人跟风，嘴角抽了抽，许懒月跟风也就算了，就连很讨厌他的时千诗也在跟风。
刚发完消息的许懒月吃着自己煮的面条，看见不断刷屏的同意，与对面时千诗说：“这样，没人与我们抢夺和兔头人之间的好感度。”
经过许懒月观察得知，只要不去攻击兔头人的话，兔头人还算温和。
若能提高兔头人好感度，她们将有一定的便利。
“嗯。”时千对着自己跟着费免的话题，眉头还是皱着。
…………
从上空看满地都是农田，辛勤的玩家们都展露出各自属性，正在收获农作物，有些开启了养殖地，养着夜晚捕抓到的家禽。
垒起来的作物残茬冒着浓厚的烟气。
还有一些房子、田地在一随间变化了一个模样，变得更加高级了点。
“怎么老是会死上几株菜。”尘客耳朵变成了鱼鳞耳，露出的皮肤上沾着几片鳞片。
此刻愁眉不展看去自己的菜地，里面种植着豆角、白菜、葱花，每一些都死上了几株。
惨兮兮变成了枯黄色，在绿色菜苗中极为突出。
肥料也施了，水也浇了，土也松了。
以他好几年的种田经验，尘客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只是作此就罢，收获农作物，再去到“尘于春星”小卖部哪里购买些作栏，养殖地总要整出来。
相比较尘客所种植的菜，许懒月与时千诗那边就要惨很多了，死了一大半。
“我们不适合种菜。”许懒月头顶豹耳，叹了口气，倚在时千诗身上，豹尾扫着地板，“不是说是游戏吗？怎么弄得这么真实。”
“再好的算法，好像也没用。”时千诗虎耳动了动，侧头看去靠在自己身上的许懒月，抬手摸了摸许懒月的头顶，“我们也可以不靠这个。”
许懒月整个人沉浸在数据对于这里一点没有用处的状态中，发呆似看去焦黄色结块的土壤。
也浇水也放肥料了，怎么还是这样子。
“好了，我们先……”时千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懒月打断了。
“我想到一位人，或许他可以。”许懒月嘴角微微上扬笑着。
“是费免。”时千诗不用猜就知道许懒月口中的人是谁。
许懒月精神得到了回复，拉着时千诗手臂就走了，“走，我们先去碰个运气。”
随便要上一个费免房子的具体位置。
在她们身后，小黄狗走了出来，刚巧听到两位主人要走到声音，小跑叫着追去两位主人。
两位主人听到声音后，时千诗先一步回头，再后许懒月松开时千诗的手臂，回头笑着单膝蹲下来，张开小黄狗奋力一跳，扑了个满怀。
“差点忘记你了。”许懒月揉着小黄狗的脑袋，小黄狗兴奋吐着舌头，她站了起来，拉住时千诗的手腕，“我们一块去碰运气。”
“嗯。”时千诗看去许懒月怀中的小狗，她很羡慕许懒月性格。
此刻，费免在“尘于春星”小卖部里面，头顶着一株草，顶着动物属性玩家的目光，购买昨天忘记买药物。
不客气全扫了一眼看在不断往他这边看到人，笑着说：“好看吗？”
偷看人心虚，统统避开费免含刀刃的目光。
知道没人往他这边看了，费免才收回来了警告，心想头上不就是长了一株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药物货架中，全是放置治疗疾病的针剂，没有口服剂。
费免满意点了点头，不是口服就好，他最怕口服药物，实在是太苦了。
曾经不想吃药，他还偷偷扔过药。
那时候常常吐槽口服药物能不能滚走，就算口服药物效果好，这也不是理由。
针剂尝不出味道，挺好，挺好。
不管治疗大小病，这些针剂统一一只1币。
费免挑了治疗感冒针剂10只，治疗发烧针剂10只，治疗头疼针剂10只，共花费了30币。
『存储箱已存感冒针剂10只，发烧针剂10只，头疼针剂10只，总计已存30+908，剩余空间562』
『金额：903币。已扣除30币，剩余873币』
再购买了高级围栏所需木板500，用来养些抓回来的家禽，共花费500币。
『金额：873币。已扣除500币，剩余373币』
『存储箱已存高级围栏木头500，总计已存500+938，剩余空间62』
空间剩余快不够了，费免没币再次升级存储箱，因为升到存储量2000，要1000币。币不够，就特别贵。
费免出到“尘于春星”小卖部门口，本想捞几个币，没想兔头人没见成，见到了一只怪东西。
并且这只怪东西还带着黑框眼镜，扑在一本书上面看着。
本着好奇心，走了过去。
白兔子正看着昏昏欲睡，耳朵垂下来，恍惚间闻到了“青草蛋糕”的味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抬着鼻子闻着，一眼见到了昨晚遇到的费免玩家站在自己面前，兔子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青草蛋糕，来了啊。”
费免：……？
在费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白兔子出现在费免头上，扯下来一片叶子，回到桌子上。
张嘴啃着这片叶子，吃完还舔了舔兔牙，“好好吃。”
费免愣在了原地，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兔子舔完兔牙，立马反应自己干了什么事后，也愣在了原地不动。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
费免抬手摸去头上了这株草，只摸了两片叶子，从三片叶子变成了两片叶子，还是被白兔子吃了。
“谁让你长的草这么香？”白兔子先一步盖个黑锅到费免身上。
费免从愣神回过来，听到白兔子无理取闹的话，笑了笑，见没人坐这张椅子，径直走过去，坐下。
意料之中收到了白兔子的警告，“你竟敢坐在这里！请你起来。”
“呵……”费免凭着兔头人不在，一改往常客气，娇纵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俯身看去有点气急败坏的白兔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玩。
“你拔了我的叶子，这该怎么办？”
“啊？”白兔子顿时换了另一张面孔，不解看去费免头上长着两片叶子的草，抬了抬黑框眼镜，“这我很抱歉，那时候的我不受自己控制。”
一只善变兔子，费免眯上了眼睛，在思考如何从白兔子口中获取币。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尘于春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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