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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师尊的一切都很甜~ ...

  •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
      他眼前的眼镜早已不见,或许在很久之前就不见了,礼薄秋没有发现。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能看得清,特别是眼前的那个男人的眼眸。
      很深邃,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礼薄秋好像知道,他在渴望。
      渴望什么?
      礼薄秋把眼睛低了下去,没有再去挣扎了。像是身体本能的作出反应。
      为什么?
      为什么他想要眼前的男人安慰他,想要他亲他。为什么一看见那个男人的脸就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就算多年后再见的那一面,也不会感到陌生。
      但是礼薄秋记忆里没有他。
      礼薄秋想了很久,把自己的脑子都翻烂了,得出了一个结论,或许是面前这个人被史书记录过,也或许是和现代的某一个人长得很像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个人将手松开了。
      礼薄秋有些猝不及防,因为他的整个身体都趴在季凛野身上,季凛野一松开手,他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掉。
      还好反应够快,礼薄秋立马用双手环绕住季凛野的脖颈。
      不对。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环住他的脖子。
      导致现在他们俩面对着面,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鼻息互相打在对方脸上。
      季凛野一把将礼薄秋的腰环抱住,收得很紧。
      一个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有些猝不及防,也好像有一点预知。
      随着吻的一点点深入,礼薄秋脸上开始泛起一丝潮红,眼角的泪光渗了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礼薄秋想停下来,但季凛野却没有要停下的样子,而是将手慢慢地伸进了礼薄秋的腰间。
      礼薄秋在那一瞬间,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发麻,身子一下软了起来,整个身体几乎都是用季凛野的手在抬住。
      季凛野亲的太用力了。
      嘴唇也被他咬破了……血腥味一下子在嘴里蔓延。
      好甜。师尊的血很甜。师尊的一切都很甜。
      季凛野亲着亲着,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一个很长的梦。因为太熟悉了,像是回到了以前,这样的吻,在他的师尊死后,他只能够靠做梦或者臆想得到。
      可梦到吻师尊的次数少之又少,梦到之后他每次醒来,都有巨大的失落感和割裂感,要是能够一直在这种梦里就好了。
      这样他就可以像一直在暗中潜伏了好久,心却一直在躁动的岩浆,在那一瞬间突然爆发,利用他炽热的贪婪继续侵蚀着这难得的一切。
      但他大多数梦到的是师尊在死之前对他说:
      “还不快滚,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就算血流尽了,也不需要你替我收尸。”
      那一刻,岩浆似乎是被海水淹没了。就这样在海里变质,直到炽热的心被大海所浇灭直至零点。他再也不敢袒露了,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吗?
      “我……*你。”这是从他师尊的嘴里说出来的。没有听清楚,但是他猜到了,应该是恨吧。因为除了恨没有其他的。
      关于爱,或者是喜欢更不敢去想。
      他本以为剩下的心只能在以后的时间里依旧躁动着,让他不能随意的爆发。
      直到他今天又见到师尊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师尊都那样真实的脱离了梦境般的站在他面前了,像是点燃了索引线一般,燃烧速度之快,好像不能收回了。
      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当前的时光。
      那一瞬间,在无垠的湛蓝色天空里烟花绽放,却稍纵即逝。
      烟花易冷,彩云易散。
      如果这是第一次以及最后一次梦到这样的师尊,那应该抓紧一点才对。
      不能放手,也不能松开。
      礼薄秋眼眶湿润,眼角的泪一点点的渗出,流在绯红的脸上,流过那左眼的泪痣。
      礼薄秋身子发软有些站不起来,幸好季凛野力气够大,一直把他的腰抬着。
      快呼吸不过来了。
      礼薄秋有些生气,直接在季凛野的舌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原本以为他会停下,没想到对面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亲得越来越狂。
      口水不断的分泌出来,快从嘴角流出来了。礼薄秋感觉嘴巴像是要被亲烂了。
      而他的一只手往上摸得越来越深,甚至快摸到了礼薄秋的胸口。另一只手却在往下走。
      他要干什么?
      礼薄秋瞳孔放大,心里一震。完蛋了。他的清白就这样被一个古代人,一个比他落后了好几百年的人给毁了,手也没有力气推不开眼前的人。
      礼薄秋真的好想哭,眼泪越来越多,季凛野感受到了,慢了下来。
      他慢慢地停下了。
      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人问:“师尊,你不舒服?还是说你不喜欢?”
      他的声音很重有些嘶哑。
      “谁敢喜欢啊!亲的那么用力,你这辈子是没亲过嘴吗?有病。老子真的服了”礼薄秋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这句话骂了出来。
      骂着骂着礼薄秋看见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他目光很重,眼眶湿红,红得吓人。
      礼薄秋嘴巴也突然停下了。受伤的又不是他,他还委屈起来了,难道他咬他舌头的时候还真把他咬痛了?
      ……被一个不认识的人亲了好几回。
      这一趟亲下来,礼薄秋整张脸都是红的,而且红得很有层次,尤其是耳朵,那里最红,红得几乎要淌血。
      好热,礼薄秋想出去吹吹风,好想快点逃出去 。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季凛野说:“师尊,你的东西。”
      是他的日驳月引。
      “你也知道是我的东西。”礼薄秋小声嘀咕着,转身回去拿。
      “除此之外,师尊,我还想给你一样东西。”季凛野说着便把腰间的其中一块玉递给了礼薄秋。
      上面刻着 “凛”字,似乎与季凛野身的另外一个玉佩是成对的,应该可以拼起来。
      “师尊,其实这才是你的玉佩。”季凛野说着把腰间另外一块玉佩递给他看。
      而这枚玉佩上刻的是“秋”字。
      这是季凛野以前想送出去的,却没有送出去的东西。
      他的确送出去过,但
      送出去了吗?不算吧。毕竟他找到那枚由他亲手刻着“秋”的玉佩是在一个桶里,一个里面塞满了许多废纸的垃圾桶里。
      其实师尊一点都不喜欢吗?不管是玉佩,还是他。
      “但是我想送给你,我的玉佩。你的玉佩我想留下,我想一直放在身边。”季凛野解释道。“有了这个玉佩,以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有我保护你,师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什么东西,你当这地方你家开的啊?”礼薄秋又想了想,感觉也有可能。
      季凛野顿了顿说:“如果没有师尊,我也没有这一切。那这些都给师尊好了。”
      师尊,你以前没有得到的快乐,我都想给你。全部补偿给你,加倍的还给你。
      我只要你以后,都快乐。永远快乐。
      ……
      现在还是夜晚,应该是五更天。
      那纷纷扬扬的雪还在持续的下,不知何时会停。
      礼薄秋作为一个南方人,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或许对于他来说太大了,还是有点震撼,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
      好大的雪,才出去一会儿身上都被雪裹住了,好冷。
      忽然,头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遮住了雪,眼前的雪似乎停下了。
      季凛野拿着纸伞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这披风应该是由羊毛和丝质品做出来的,看起来很厚很暖和。
      季凛野把他身上的雪都拍干净了,随后十分娴熟的给礼薄秋披上,娴熟到像是在一起生活过很久。
      季凛野还提着一个小火炉,
      :“师尊不冷吗?外套也没穿,伞也不拿就跑出来了。”
      “说实话吧,这大雪很好看。比这里的所有人都好看。”礼薄秋答道,顺便还轻轻地丢了一个眼色出来。
      “……”师尊是在变相的说我丑吗?不过师尊是不是忘了还有他自己。
      季凛野笑了出来。一时间火炉也随之晃动。真好啊,这场初雪。不管是雪还是礼薄秋都带来了。
      那个东西果然有用吗……
      但师尊为什么也有这个?季凛野不由得想起一年前遇到过的一位江湖上的人林塍。
      “这日驳月引真有你说的如此灵验?”季凛野坐在堂椅上,对着面前毕恭毕敬站着的人说。
      “我哪儿敢骗你,不过需要你付出前所未有的真心,用心去保护它才会起到效果。我活了五十多年倒也见过一次,不过已经隔了很久了,不知这世间还有没有如此真心的人。如果你真的爱他,说不定日驳月引因情爱感动,它会帮你。”林塍应道。
      “听说这日驳月引还有一个?我手中这枚是青色,还有一枚则是……”
      “是红色,不过这红色已早在三十年前已被我送给了一位有缘人,不知那位有缘人可否在这人间,或许已被他传给其他人了。其实如果两枚在一起使用效果会更强烈,不过一个也行,将就用吧。”
      林塍摆了摆手。
      林塍说过,另一枚红色的他在三十年前就传人了,根本不可能会传给礼薄秋。难道又是谁又传给礼薄秋的?礼薄秋是因为此物复活了?而且还失忆了?
      礼薄秋手上那个红色与他的青色简直如出一辙,无论是花纹还是石头大小、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简直是巧夺天工。
      根本不可能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宝石来。除非他用了法术。
      对,季凛野曾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这种法术,不过一直很冷门,因为复制粘贴出来的东西根本没有原件的价值,没有原本的作用,只是复制了外表,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学,学出来根本没用。
      不过,他好像偶然间知道,这个法术与另一个法术合二为一混合实施好像可以完完全全的复制出来。
      功能什么的复印件都有,但是季凛野完全不知道另一个是什么法术。而且在此之前各大门派也明令禁止使用这种法术,因为总有有心之人用它来偷天换日,可以说是坑蒙拐骗。
      虽然学习这种法术的人不多,但总有人妄想自己能够找到另外一个与之相匹配的法术,真的复制出一个内外都一模一样东西。
      季凛野只听说闻有人在不停的尝试,但从来未听闻有人成功。
      师尊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师尊不是已经……
      季凛野开始冷静了下来,他之前太激动了。一直没想过为什么师尊会复活,又或者说师尊是不是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难道说这日驳月引真的有如此神奇,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或者说让人假死然后在某个特定的日子“复活”?
      他必须再去找一下林塍,一年前碰到林塍只是偶然间他在一间客栈喝酒的时候,刚要回房就寝,一进门发现自己房间的窗户旁边潇潇洒洒地坐着一个人,身着一袭黑衣,头戴一斗篷,面具倒是被他取下来了,好像他并没有要刻意隐瞒他自己的面容。
      季凛野提高了警惕,刚准备去戳那人的□□,没想到那人却一个翻身,直接跑到他房间里的桌子上坐了起来,动作之快。
      “早就听闻你法力高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林塍毫不客气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就这样喝了起来。
      “你是何人?……找我有何贵干。”季凛野饮了不少酒,头也有些晕。
      刚想去摸自己的剑,却发现这剑已在他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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