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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老婆很难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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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上市公司十七楼,一位脚踩红底高跟鞋留着时髦发型的女人在走来走去,光看这一身的打扮,再看她沉着富有魅力的神态,就可知,此人不凡的身份。听着她鞋底踩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四周的环境极其安静,不觉让人感到害怕。
“JAN,我并不希望看到你离开非凡公司,或许可以再考虑一下……小安,昨天让你去招待徐总,新安区那片的地产如何?有没有谈拢?”
“他如果想和张总谈,请告诉他没空,不是谁都有资格问老板的…何况,他那片地产也不值这个价,去告诉他,我们开出的已经是最高,他在任何人那里绝对赚不到这个价钱。”
正在领导有序的人名叫许祎骄,非凡公司老总助手,兼总经理。
“叮”
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耳膜,他们不约而同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望过去——
电梯门缓缓打开,最先露出的是那双夺人眼目的皮鞋,紧接着是如同漆黑的夜晚一般的黑色西装,出门的他正在调整自己的领带,手腕上带着劳力士保罗纽曼迪通拿腕表,最亮眼的无非是无名指上带着的婚戒,暗示其人已名草有主。
今年不过三十二岁的年龄,脸上却不显老,和普通二十七八的青年长相差不多,却能让人感受到成熟的气息。
他开口,大概是港语和河南话发音夹杂在一起,听起来不觉顺耳:“Alaric,早上好。”
“早上好,老板。”女人惯用严肃的表情去工作,此时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
说罢,男人径直向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去,不再理会其余的声音。
关上门,他掏出手机打字道——
「到公司了。」
聊天框显示一片绿色,看来对方并不想回复他。
男人眯起眼睛,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生气,接着又说道:「再生气的话,我要把晓晓和知安接到家里住了。」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对方几乎是秒回。
「我c 你m张潮生」
男人微笑的神态更胜,让人不理解为什么被骂了也如此开心。
晓晓和知安是他和袁非凡的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晓晓是姐姐,袁非凡天生不喜欢孩子,就连这个儿子也是被逼着生的,所以一生下来就被送到了外婆家,很少回来。
张潮生从不觉得愧疚,这些都是袁非凡欠他的。
下午五点钟,员工准时下班,张潮生动身准备离开。
这时许祎骄敲响办公室的门,“请进”她走进来,不一会说道:“您要离开了?我来的真是不巧。”
“怎么了?”张潮生并没有去看她,而是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大衣。
“那就耽误一会儿您的时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带着歉意微笑,又道,“是这样的,我认为女员工们现在的工服太过紧身,虽然我很想以最好的姿态去面对工作,但行动起来实在不便,今天是想来问一下您,是否可以把我们的工服改成普通裤子呢?”
“可以,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多劳你费心。”他点头,“鞋子也换成平底的吧,或者穿裙子,看她们意愿,支出找财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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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海景很美。”黑暗包裹的路灯下,一辆红色Divo疾驰而过。驾驶着车的男人满脸笑意,似乎非常享受这种被冷风掠过的快感,向两方望过去,除了波动的海水,还有挺立的金色大楼,花红酒绿如今被当做了装饰,像烈酒一样迷人眼。
“张生,开心一点啦,不就是惹老婆生气了吗,哄哄不就好了?”陈闻声在一家蛋糕店面前停车,车灯并没有熄灭,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
“我老婆很难哄。”张潮生从车上下来,扶着车门道,“感谢搭乘。”
陈闻声点了根烟,不爽道:“真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这群人都要结婚,你还往家里招个炸弹。”
“你还小。”张潮生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不像刚才一般,提起袁非凡就笑眯眯的。
“学业如何?”他一面走进蛋糕店,向店员买了一个芒果味蛋糕,一面付款说道。
“不怎么样,我说你这个小舅,怎么这都要管。”
他在进门之前熄灭了烟,一提起学校的事又觉得不过瘾:“最近有些奇怪,总觉得有人跟踪我。”
“注意安全。”张潮生向来对别人的事情不多过问,刚才也只是突然好奇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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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潮生回到家,四周漆黑一片,他按亮了灯,直接不假思索地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他们家一共有四个卧室,一间是正常情况他和老婆下一起住的,另外两间,分别是他们两人单独的卧室。这阵子袁非凡和他闹别扭,已经连着四五天没有和他睡一张床。
推门进去,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入耳——袁非凡公在浴室。
他先是敲了敲浴室门,见无人回复,便直接推门进去。
袁非凡此时浑身赤裸,全身湿透,头偏在一旁,任由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浇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活了二十七年,都没学会使用花洒的正确姿势。
“张潮生你妈……给老子滚出去!”他本来想把对方推出去,无奈力气没对方大,又被推回去抵在墙上亲吻,一边亲一边气的他捶对方的后背。
张潮生的西装被水淋湿,他伸出手去关开关,哪知对方又给他打开,喘息的间隙说道:“着凉。”
“傻逼……”
袁非凡他的合法丈夫现在正在抚摸他的身体,说出了令他罪恶至极的话:“我们再生一个吧……”
“我给你生个鸡你要不要?给我滚出去。”
男人依旧笑眯眯地,埋在他的颈肩去啃咬他的锁骨:“给别人生孩子就行,多给我生一个就不乐意了。”
袁非凡愣了愣,语气终于平缓下来:“那就是个意外。”
“知道了。”张潮生终于放过他,关闭了花洒,拿毛巾去擦他的身体,袁非凡对他也气不起来了,便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