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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很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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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暨南刚走进教室就听见一阵起哄声。林小雨正坐在邬陵的课桌上，晃荡着双腿，手里举着个精致的便当盒。
"陵哥哥，我特意早起给你做的爱心便当~"她故意提高音量，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邬陵低头写着什么，头也不抬："不用。"
"别害羞嘛~"林小雨强行把便当塞进邬陵书包，"中午我们一起吃！"
樊暨南攥紧书包带，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她能感觉到邬陵的目光追随着她，但当她鼓起勇气回望时，他已经低下头去。
"啧啧啧。"甄绒绒凑过来，"那女的又来刷存在感了。"
课间操时，林小雨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邬陵身边。广播体操的音乐响起，她故意做错动作往邬陵身上靠。
"哎哟！"她娇呼一声，"陵哥哥，这个动作好难，你教教我嘛~"
邬陵皱眉躲开，却被林小雨一把抓住手腕。操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口哨声。
"邬陵，艳福不浅啊！"隔壁班的男生起哄道。
邬陵的耳尖通红，他抽回手，声音冰冷："别闹了。"
但让樊暨南心碎的是，他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走开。
"看到没？"甄绒绒咬牙切齿，"那女的就差挂在邬陵身上了！"
樊暨南强迫自己转身，继续做操。她想起上周邬陵冒雨给她送药的样子，温柔得像是另一个人。现在的他，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明明不情愿，却无法挣脱。
......
午饭时间，食堂里人声鼎沸。樊暨南正和甄绒绒讨论周末的计划，突然感觉周围安静了一瞬。抬头一看，林小雨挽着邬陵的手臂走了进来。
"陵哥哥，我们坐那边吧~"林小雨指向樊暨南旁边的空位。
邬陵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拉了过来。樊暨南低头扒饭，食不知味。
"尝尝我做的玉子烧~"林小雨夹起一块鸡蛋卷就往邬陵嘴边送。
邬陵偏头躲开："我自己来。"
"哎呀，害羞什么~"林小雨不依不饶，"啊——"
周围同学开始起哄："吃一个！吃一个！"
邬陵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还是勉强张嘴接下了那块鸡蛋卷。林小雨得意地朝樊暨南这边瞥了一眼。
"我吃饱了。"樊暨南突然站起来，餐盘里的饭还剩大半。
"暨南..."甄绒绒担忧地看着她。
樊暨南摇摇头，快步走出食堂。她没看到，在她离开后，邬陵猛地推开林小雨递来的第二块食物，眼神阴沉得可怕。
......
放学后的图书馆，樊暨南正专心写作业，突然听见熟悉的笑声。林小雨拉着邬陵走了进来，故意选了离她不远的位置。
"陵哥哥，这道题我不会~"林小雨整个人几乎贴在邬陵身上。
邬陵往旁边挪了挪："哪里不懂？"
"这里~还有这里~"林小雨的手指在书页上乱指，"你靠近点嘛，我看不清~"
樊暨南的笔尖戳破了作业纸。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在经过他们时听见林小雨"小声"说：
"那个樊暨南怎么老是在我们附近晃啊？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你管不着”
“嘿”
邬陵对上樊暨南受伤的眼神。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樊暨南已经转身跑开了。
......
雨又下了起来。樊暨南没带伞，索性慢慢走在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