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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时空裂缝的窥探者 ...

  •   吴忠辅佐幼主登基后,为了泄恨,将马远和郑可的尸身扒光了衣服,鞭笞不够,还要扔入野狗群,将她他们挫骨扬灰。
      一个神秘人悄然出现,他望着满地狼藉,喃喃道:“时空乱局,竟至如此……”他手中的玉佩发出微光,似有神秘力量涌动。
      那晚,吴忠坐在榻前,看着小皇子攥着自己衣角,稚嫩面庞,他在教着他学会什么是权力,心口忽地发颤。这双眼睛,像极了当年在永静宫初见的先帝,更像极了如今独坐高位、杀伐果决的帝王。现在陪着小皇子,就像以前,陪着承恩,一直慢慢长大。
      “公公教我的‘帝王权衡’,我记下了。”小皇子奶声说着,却将吴忠的手往案上那方玉玺推。吴忠浑身僵住,掌心触及冰冷玉质,心跳如擂鼓—— 这是他曾仰望、曾惧怕,如今竟能借幼主之手触碰的权力啊。
      起初,不过是教小皇子读《贞观政要》,讲帝王驭下之术。可随着小皇子在宫宴上精准褒奖得势的武将、私下敲打老臣,吴忠看着那些朝臣弯腰奉承幼主,看着自己的话经由小皇子之口化作雷霆旨意,一种隐秘的快意攀上心尖。
      他帮小皇子排布心腹,在暗里拔除异己,看着势力如蛛网蔓延,竟恍惚觉得,这龙椅旁,自己也握住了半分权柄。
      直到那日,小皇子把玩着吴忠新呈的珠串,漫不经心说:“公公为朕做了这许多,该赏。可朕听人说,先帝在时,公公最懂揣度圣心…… 若有一日,公公揣度的不是朕呢?” 吴忠扑通跪下,冷汗浸透里衣。他这才惊觉,权力是饮鸩止渴的蜜,幼主借他掌事,也借他试刀。
      可欲望一旦破土,哪能轻易掐灭。吴忠开始有意无意延迟小皇子亲政仪典,借 “辅佐” 之名,把调兵虎符攥在手里,让科举选官名单过自己眼。小皇子要赏忠臣,他说 “恩威需并施,且缓一缓”;小皇子要惩佞臣,他劝 “帝王当容人,莫显苛责”。
      看着小皇子从信任到猜疑的眼神,吴忠知道危险,可权力的滋味太烫人,烫得他丢了当年在永静宫的纯粹,只想把这权柄攥得更紧。
      这晚,吴忠握着暗卫送来的密报,烛火在他布满血丝的眼中明明灭灭。密报上小皇子不动声色接管戍卫营的消息,让他想起半年前那只软乎乎往他手里塞玉玺的小手。
      如今的小皇子召见群臣时目光如鹰,竟与先帝承恩一模一样。
      “公公在看什么?”皇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惊得吴忠指尖一抖。
      转身时,皇子正把玩着先帝遗留下的鎏金扳指,那是承恩亲赐给吴忠的物件,不知何时竟到了小皇子手中。
      暗卫的刀藏在袖中微微发烫。这半年来,他培养的暗卫网已遍布皇城,可小皇子的势力却像雨后春笋般疯长。
      朝堂上那些曾依附他的老臣,如今看小皇子的眼神里多了敬畏。吴忠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自己教导有方,还是血脉里天生的帝王之气,
      西国来犯的消息传来时,吴忠盯着战报冷笑,这烂了的权力不要也罢。这是他等的时机。连夜打开密室,檀木匣里装着承恩的骨灰,旁边是多年积攒的金银财宝。暗卫早已备好马车,在皇城根下的老槐树下等候。
      “承恩,咱们走吧。”吴忠将骨灰盒抱在怀里,最后望了一眼巍峨的宫墙。当年那个在永静宫分他半块饼的少年,终究是回不来了。
      西国再次来犯。东将军年纪大了在战场上节节败退。最后东将军战死沙场,都城沦陷,曾经繁华的王朝就此覆灭。
      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很快被宫墙外的喧嚣淹没。而此刻的皇宫内,少年帝王望着吴忠消失的方向,握紧了先帝的扳指——这场权力的博弈,终究是他赢了,只是,他再也见不到那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了。
      而在现代世界,那个发明时空机的大爷正被警察审讯。监控画面中,马远和郑可消失的一幕反复播放。突然,画面出现诡异扭曲,一个模糊的身影闪过,只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情深缘浅,静待来生……”
      在马远与郑可的尸身被弃荒野的那个雨夜,乌云遮蔽了月光。
      一道幽蓝色的光芒突然从天际划过,神秘人踏着泥泞的土地现身。他身披黑色斗篷,斗篷边缘绣着奇异的星图纹样,每一颗“星星”都在微弱地闪烁,仿佛蕴含着宇宙的秘密。
      此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庞,眼瞳呈现出罕见的双色——左眼如燃烧的火焰赤红,右眼却似深潭般幽蓝。他名为墨渊,是跨越多个时空的“秩序维护者”,职责是确保每个平行时空按照既定轨迹发展,防止因意外穿越者过多的干预历史引发时空崩塌。
      墨渊弯腰拾起郑可散落的发簪,指尖刚触碰到簪子,一道记忆画面在他脑海中炸开:马远与郑可在现代街头欢笑的场景、穿越时彩色旋转桶般的时空隧道、战场上相互守护的生死瞬间……他微微皱眉,低声呢喃:“又是时空机引发的乱局,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了。”
      原来,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人人都在搞发明,但那些不成熟的发明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会引发时空涟漪,严重时甚至撕裂时空维度。墨渊此次追踪到这个时空,正是因为大爷的穿越机产生了强烈的时空波动。
      他看着马远和郑可仅剩的一缕魂魄,轻叹一声:“本不该干涉既定结局,但你们的执念……或许能成为修补时空裂缝的关键。”墨渊掌心浮现出一枚菱形水晶,水晶表面流转着银色的纹路。他将水晶放置在两人的魂魄上,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
      随着咒语声,水晶光芒大盛,马远和郑可魂魄恢复肉身,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没入水晶。“放心,你们的故事不会就此结束。”墨渊收起水晶,望向王宫方向,已经被西国侵占,整个王朝里的人陷入混乱,“时空修正程序启动,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们的下一段旅程,或许会更加精彩。”
      墨渊离开后不久,水晶中的星光突然迸发,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漩涡。漩涡中隐约传来郑可的笑声和马远的叮嘱声,随后又归于平静。而在另一个时空的角落,两个婴儿呱呱坠地她们的家人开心的围着她们,她们的脖颈后,有着与墨渊斗篷上相似的星图胎记……
      在现代世界,大爷被释放后仍不死心,准备继续改进他的穿越机。某天,他的突然收到一个神秘包裹,里面是一份详细的时空机设计图纸,图纸角落画着一个小小的星图标记。当大爷按照图纸进行改造时,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墨渊为了防止类似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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