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违反规则的青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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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多这句话一出，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把实现放到他的脸上。
——赛尔多探长亲手枪决杀害伴侣的凶手……
这个标题的新闻前段时间全曼哈顿的人都看到过，也成为了大家口中不可或缺的话题。
当他说出这句话，这味就变了。
谁都可以说，但他不能说。
队长比暂停手势：“你别说话。”
赛尔多：“什么我别说话，快找罗德尼，根据监控的照片到处搜寻，他如果要跟踪乔恩去到洛杉矶，沿途一定有他的痕迹。”
罗德尼太关键了。
年轻气盛的孩子走错一步路，影响的都是往后所有的日子。
妮基负责数据的调取和追踪，而赛尔多带着路易斯去到罗德尼出现的那条街道进行探访，不过深夜时分没有多少人愿意开门，赛尔多也不能破门而入，除去几个开门的商店，只能站在巷子口胡乱看了。
“嘎吱——”
铁门拉开的声响把正站在路易斯身旁的赛尔多吓了一跳，脚下一个不稳就往路易斯身上倒去。
耳畔传来路易斯的闷哼，赛尔多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的浮现那日酒店的画面，瞬间耳根子全红。
赛尔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爬上耳朵，他庆幸还好实在夜晚。
“哎，只是一个小小的话剧而已，没必要为它的失去而买醉，况且你只是个角落里弹钢琴的而已，镜头都给不到你身上。”
赛尔多站直身子，眼神虽然没有落到从一块大幕布遮挡处推开铁门出来的两个女孩子，但是耳朵倒是听着她们的交谈。
被安慰的那位女孩子说：“那可是艾莉的第一部在纽约的舞台剧，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都怪那个破学校，抓不到凶手就把我顶上去分散媒体注意力，我明明不是凶手，我还积极配合警方调查破案，也不帮我澄清，现在我都被话剧方pass掉了，你还说我。”
赛尔多对这个声音很熟悉，是那位目击者音乐老师，他也多没想什么，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上前去询问：“你好，我是赛尔多探长。”
“探长”二字一出，女孩把包往赛尔多身上砸，手没拿稳包掉后，就用拳头捶打。
“都怪你们，我丢了上好的机会，全都怪你们。”
赛尔多也没躲开，而是抓住女孩的手腕，看她要挣脱又松开，几次往复，最先看不下去的是路易斯。
路易斯上前握住女孩的手腕把人往她朋友怀里一按，然后扶着赛尔多退了半步：“没长脑子啊，被打了不知道躲开。”
赛尔多摇头：“不是，也不痛。”
“不痛就不躲？”
赛尔多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躲开，只是女孩身上的香水味和逝去丈夫身上的是同一款，女孩捶着他说都怪他，很像过去丈夫抱着他说“怪你，我可不会做对不起赛尔多的事”。
被路易斯拉开之后，他第一个想法是认为自己该看医生了，心理医生。
看谁都想死去的丈夫。
看犯罪顾问路易斯像，看用着同款香水味的音乐老师像，看镜子里面脸部被擦伤的自己像……
谁都像他，谁都不是他。
赛尔多缓了神：“这里面，是酒吧？”
清醒的那一位女士被刚刚路易斯的动作吓住了，直到赛尔多开口问她才支支吾吾地说：“昂，是酒吧，不过老板不太欢迎警察去，听说是之前被抓过。”
赛尔多：“谢谢。”
根据附近的各个监控来看，罗德尼的身影只出现在这个巷子口过，他不可能凭空消失，还得多谢这位目击者的意外帮助。
路易斯看了眼哭泣的女孩：“你不会丢掉这次演出的。”
女孩泪眼朦胧看着他。
“因为凶手不是你，明早就会登报，你不用担心，说不定主办方还会靠你制造噱头吸引眼球。”
他扯这两句，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看出了赛尔多的木楞中带着愧疚。
赛尔多心思细腻，一点不顺心就会想很多，还容易把自己陷进去，并非是一件好事。
这个口子他为赛尔多开。
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比脑子先反应过来替赛尔多说话的行为后，人已经跟着赛尔多走进了酒吧。
酒吧里各种灯晃来晃去，中间台上有跳舞的美女和帅哥，金发的、黑发的、红发的；各种味道飘在空气中，香的、臭的、刺鼻的……
吧台有酒保，握着手里的工具给客人递过去一杯接一杯酒水，目光对上的那一秒，赛尔多知道这人认识自己。
拉了被几人围住的路易斯一把，然后头也不回往吧台地走去。
“问你个事。”
酒保抬手婉拒：“不约，谢谢。”
赛尔多无语：“认识这个人不？见过没有？”
亮出的照片是罗德尼的证件照，举起凑到酒保的面前，酒保：“认识啊，格雷斯的小情人，经常和他来这里。”
赛尔多蹙眉：“经常？”
酒保：“一个月来个一两次，夸张说法啦，探长不用这么较真吧。”
赛尔多：“不较真，他最近来过没有？”
酒保看着赛尔多，也不说话，就是笑笑而已。
赛尔多：“他来过，但是你上头领导不让你说，对吧？”
他也是在蒙。
酒保：“怎么可能？二楼会议厅，有探长想要的答案。”
赛尔多二话不说往楼上走，路易斯坐到赛尔多的位置上，和帅气酒保面对面：“一杯威士忌。”
等酒保递过来时，路易斯十分慷慨地甩了几张钞票给对方：“小费。”
酒保揣进兜里：“二楼会议厅，大老板也在。”
给钱办事。
不多问，办实事。
路易斯抱着手追上赛尔多的步伐去往二楼，酒保摸着包里还“冷冰冰”的钞票，招手让同事过来替班，而他自己往出口猫着身子离开。
——
会议厅，赛尔多一脚踹开门后，第一眼扫过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罗德尼，第二眼对上的是正对面朝着自己举枪对准的黑脸男。
赛尔多手往腰后伸，黑脸男握枪的手轻摇：“探长，有何贵干？”
腰后的枪是不能拿了，赛尔多撇了眼罗德尼后诚实地回答：“这位是我手上案件的关键人物，找他的过程中呢找到了这里，我得把他带进警局。”
黑脸男看着赛尔多越走越近，一脚将身前的椅子踹过去：“别走近，再进一步我开枪了。”
赛尔多像是耳朵聋了一般，走到黑脸男面前额头抵上枪口。
那无所畏惧的模样把人气着了，见对方要把板机扣压，赛尔多一把按下弹匣将握枪的手腕往右侧一扭，子弹打在了墙壁上。
打在了刚刚抵达会议厅门口的路易斯站立的门框旁边。
赛尔多一个抬腿动作，黑脸男往后仰卧到沙发上，而他继续压下去将人按在沙发上，一把揪下挡脸的黑色面罩，看清是何人的时候，赛尔多表情别说多难看了：“戴维森校长，你涉嫌妨碍公务，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你可以为自己辩解，但一切等待回警局之后。”
手铐铐上的那一刻，路易斯才慢慢悠悠地走到罗德尼面前将人扶起。
“老会长，你劲还挺大。”
赛尔多啧了声，让路易斯别乱说话。
回到警局，路易斯难得没有跟着赛尔多去审讯罗德尼，而是跟着妮基去了戴维森校长的一号审讯室。
赛尔多坐在罗德尼的对面：“为什么找他？”
罗德尼：“勒索，想搞点钱去洛杉矶。”
看他很诚实，赛尔多也放下了心，只要罗德尼还没犯错，还愿意跟他沟通，那他就能保住这位年轻的少年。
“你早知道乔恩是凶手，但是你没有跟警方说实话，你心里面对乔恩的行为有恨，你想对他进行超脱法律的报复。”
“我不知道，”罗德尼摇头否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关于乔恩是不是凶手这个问题我并没有答案。”
“你在撒谎，乔恩前脚逃去了洛杉矶，你后脚离开家门找到戴维森校长想要勒索资金去到洛杉矶，你是去报仇的，为你的爱人格雷斯。”
面对赛尔多猜想罗德尼再次反驳：“我没撒谎，我不知道凶手是他，而想要去洛杉矶只是因为，格雷斯说那里日出很美，我想去看看。”
但罗德尼承认了和格雷斯的关系：“欺骗？在最初我确实在我和格雷斯的关系上欺骗了你们，可是…我只是太害怕，他和我在谈恋爱，我要是说了你们会第一个怀疑我，我就像过往无数次隐瞒那样模糊了我和他的关系，但是我不是凶手，我也不知道乔恩医生是凶手，我很信任乔恩医生的，我什么都会跟他说。”
赛尔多抓住罗德尼什么都会跟乔恩说的信息，问：“那乔恩知不知道你和格雷斯在谈恋爱，以及你和格雷斯的秘密？”
目前乔恩的杀人动机尚不明白，洛杉矶警方迟迟没有回应这边的联系，赛尔多只能想办法从罗德尼这边问出信息。
罗德尼点头：“他知道。”
还未等赛尔多问出下一个问题，二号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妮基走到赛尔多的身边和他耳贴耳讲话。
“戴维森校长那边说，乔恩在孤儿院被潜入的罪犯侵犯过，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综合科德调查的医院就诊记录报告——
乔恩·邓肯极其厌恶同性之间的恋爱或者关系密切的同性朋友。”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违反规则的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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