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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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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想跟我不明不白,但又实在经不起勾引。
我只是跨坐在他身上亲了两下,他几乎立刻给了反应。
我们唇瓣互相磨蹭着吮吸,舌根压着舌根深吻,交换彼此的气息,他的鼻息深重,闭着眼睛一副彻底沉迷的表情。
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只看他,心里就涌出那样仿佛要溢出来的欢喜。
其实人和猫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就像妖管局上课讲白娘子的故事,他们没落到一个好结局。
爱有什么用呢,可是没用也爱。
我不老实地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摸他流畅结实的腹肌,手底下肌肉的触感有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感觉。
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宁琛的错,是他让我被动发情的,他总是在我眼前晃,我闻到他的气味,听见他的声音,知道他的存在,没法不对他有念想。
宁琛后退想要喘口气,脑袋后仰着撤退,我却完全不想放过他,紧跟着追上去,食髓知味一下又一下地吻。
分开的时候,我们嘴唇之间扯出一条透明的水丝。
他扣住我不老实的手,叫我的名字,说买的套还在路上。
可我管不了。
我说:“直接来。”
他憋了一会儿,最终情欲战胜了理智。
我们在书房里疯狂又混乱地触碰,在椅子上,又在书桌上,太爽的时候我忍不住咬他的后颈,想用力收紧牙齿,但我舍不得让他痛,只好留下吻痕当做标记。
宁琛给我清理的时候问我,想过和他的一辈子吗?
其实我没想过。
那不是应该的吗,从我被他带回家且没想着逃跑之后,我就没想过和他分开。
可我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答案,他要没用的爱,要我一腔真心,要我因为爱而愿意陪他一辈子。
他没等到我的回答,有些失落,只好抱紧我说:“没关系,我想过就好了。”
我抚摸他的眉眼,安抚他说:“做猫的时候想过。”
宁琛就亲我一下。
他不逼着我要马上给他答案,其实他真的好哄,只要我愿意给他一个态度。
跨物种的思想与感情能长久吗?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们的灵魂在互相靠近,逐渐亲密。
*
次日我醒来时,已经大中午,被宁琛弄得我雷打不动的生物钟都罢工了,没起来吃早餐。
我叹气,还好今天不上课。
宁琛睡在我身边,我一动他就醒了,他揉揉眼睛,过来抱着我的腰磨蹭着说:“饿不饿?我做了饭。”
我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饿,但不想动。”
“那我把饭端进来喂你。”
我奇怪看他:“你不是不允许在房间里吃东西吗?你洁癖呢,不要了?”
“规矩都是可以改的,”宁琛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亲我一口,“那我以前还不能接受亲嘴呢,人总会变的。”
不想说,这个是事实。
自从宁琛丢弃洁癖能接受接吻后,吸猫的瘾就变成了亲人的瘾,一天不亲一两次他就犯病,有时候弄得我跟以前一样烦他。
吃过饭我才恢复些精力,洗漱完之后听见有人敲门说是快递,当时宁琛正在阳台晾衣服。
我过去开门签收,把箱子抬进来,冲阳台的宁琛喊:“你买什么东西了?一大箱子。”
我拿过剪刀准备拆了,看看这一箱子什么玩意。
宁琛想了一秒,忽然从阳台冲过来,脸红道:“应该是润滑和套。”
我开箱的手一顿,表情扭曲了一下,怀疑自己幻听了,眯眼看他:“这么大一箱,你是准备暑假在家天天干我?”
我就算是发情期,也受不了这样啊,迟早会死的。
宁琛听不了我那么直白说话,耳朵也跟着一起发红:“……怎么可能,我还没那么禽兽。”
箱子打开后,果然是满满一箱子的润滑和套,但还有几样我不太理解的玩意。
我拿起一个有铃铛的项圈,晃一下,铃铛就发出清脆响声,我满眼疑惑:“这是干什么的?”
我见过这玩意,通常给猫戴脖子上,但是现在家里已经没猫了。
难道宁琛还真想重新养一只?
我危险看他:“你不会真要带猫回家吧?”
“怎么可能,我昨天就是说气话,没想再养其他猫。”宁琛慌乱道,然后拿过我手里的项圈解释,“……这就是个情趣用品,我、我当时看见忍不住就买了。”
他从箱子里掏出其他几样,分别是纯黑色的猫耳、猫尾和毛绒手铐。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头摆弄那几样东西,小声解释:“这几样是配套的。”
我震惊。
虽然自从宁琛放开之后,我才发现人类这方面的花样比猫简直多太多,但我没想到还有这种。
我盯着他,发现他从脖子到耳朵都是红色,真奇怪,他自己买的东西,还害羞成这样。
但好可爱。
我拿起项圈晃了晃,听铃铛一响一响,好笑逗他:“你想试试吗?”
清脆的铃铛声在屋子里回响,像在撩拨人的心弦。
宁琛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忍无可忍堵住我的嘴:“明明知道我经不起诱惑,还老主动招我。”
我一动,手里的铃铛就发出声音,仰着头笑说:“你都买这东西了,装什么清纯男大。”
宁琛:“……”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我,意味不言而喻。
我挑眉看他:“想试啊?”
他喉结滚动,嗯一声。
我伸手拿剩下那几样:“你想看我戴,还是自己戴?”
宁琛凑过来亲我,一下一下啄吻:“我给你穿。”
猫耳和猫尾的质感都做得很好,摸上去跟绸缎一样舒服,不过肯定是不如我自己的猫毛,手铐限制了我的双手,导致这一切彻彻底底被宁琛主导。
清脆的铃铛声激烈晃动,一下又一下响得很重。
不知道他后来碰到我哪个地方,我觉得大脑一麻,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我控制蹦出来。
然后宁琛怔住,忽然停下了动作。
我有点不满:“怎么停了?”
宁琛伸手摸我脑袋上面,怔怔地说:“小满……你耳朵出来了。”
耳朵好像被人揉搓了一下,可他摸的位置明明不是耳朵。
“尾巴也出来了。”宁琛盯着那根突然冒出来的黑色猫尾,猫尾一下一下地摇。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见了很久没见的尾巴,猫尾违背我意识扫着宁琛的腰。
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这感觉太奇怪了。
我想推开宁琛去浴室看一眼,可是手被铐住了,没法动作,只能说:“给我解开。”
宁琛并没有给我解开,只是就着那个姿势把我抱去浴室,走动时还在不停磨蹭。
镜子里,我看见一对纯黑色尖尖的猫耳出现在我头顶,这太惊悚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对宁琛说:“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章甜问一下。”
宁琛将我完完全全抱在怀里,紧紧相贴,他低头咬我毛绒绒的猫耳,又用另一只手攥住我尾巴,用力揉捏。
尾巴实在很敏感,我浑身一颤,腰瞬间软了,仿佛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目光沉沉,强势又不容拒绝道:“这个时候你让我停下……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靠,变态!
都这样了他还能继续。
但我挣脱不开,只能被他为所欲为。
弄完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耳朵和尾巴还没有消失,宁琛爱不释手地摸,像个神经病。
我抖抖猫耳,实在受不了他这德行:“你够了啊。”
宁琛只好委屈地收回手:“你又不准我摸别的猫,太久没见你的耳朵和尾巴了,实在手痒,好不容易见到了,还不准我多摸摸。”
我翻白眼:“把手机给我,我要问问章甜怎么回事。”
我给章甜发消息,大概讲述猫耳突然冒出来这事儿。
章甜奇怪地问我不能自由切换形态吗?
嗯?还可以切换形态?我怎么不知道,妖管局上课没教啊。
【章甜:我看了你之前的鉴定报告,可能是你化形太早了,妖灵气息不稳定,所以没法自由切换形态,到时候我跟你的老师说一声,让他教你怎么变。】
行吧,也只能这样,便宜宁琛了。
周末两天在家还好,顶着猫耳和尾巴也只有宁琛能看见。
星期一去妖管局上课,在人人穿着短袖的夏天,我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和口罩,裹着个斗篷出门。
好在广州是个包容的城市,没把我当精神病。
还好我学习能力强,只用一天学会了怎么进行自由切换,终于把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
只有宁琛对我的猫耳和尾巴恋恋不舍,知道我能自由切换后,他时不时撒娇求我变成猫让他摸摸。
他猫瘾没救了,甚至隐隐往禽兽的趋势发展。
惯着呗,能怎么办,这种变态赶又赶不走。
我来妖管局也有好一段时间,最近班里打算办一个聚会,特意把星期五腾出来给我们放假。
聚会是班长一手操办,我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怎么感兴趣,最初是不想来的,但班长非常热情地邀请我,说不能缺席。
我妥协,只好参加。
结果发现聚会也就是一起吃顿饭,然后又去KTV唱歌,一拨人拿着麦鬼哭狼嚎,一拨人在那玩游戏喝酒。
实在算一场折磨。
我给宁琛发消息说聚会可能会比较迟,让他别来接我。
然后受不了包厢里憋闷混杂的气味,悄悄出门去露天阳台透气。
呼吸新鲜空气得差不多,正准备走时,刚巧有人迎面过来。
他看见了我,似乎是意想不到,然后笑道:“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