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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抵褪炎,捡扶桑,被毒附身直嚷嚷 ...
天色渐渐昏暗,天边炸出红艳的彩霞同着余晖的金黄渲染在一起,像是红黄的水彩混在一起一般。
云彩渐渐显出红色,是难得一见的。
——火烧云。
但,许是越来越靠近褪炎,这漫天霞光渐渐变为了黑色。
——————
幽幽空洞的曲子宛转悠扬,缠绕在这颇有些杂乱无章的石窟里。
这石洞的设施虽都是石头,但却有棱有角。
“可有收获了?”慵懒的女声低低沉沉的问。
旁边的小卒话里谄媚又有些畏惧的回答:“禀……禀尊上。那帮人太狡猾了,我派过去的分身,被他们打了个稀碎……”
“哦?”女人只是缓缓[哦]了一声,那小卒便扑通跪下,磕磕巴巴的说:“是,是属下无能!是属下无能!”
“没能抓住那几个毛头小子。”
重重的磕头声占据整个石窟,女魔尊听的有些烦,摆了摆手让他停下。
女人坐起了身,秀长的红发搭在后背,额前一缕头发懒懒散散的翘着,透着些妩媚,但她那双红眸给她添了几分冷酷傲慢。
“行了,废物就是废物。”
小卒觉着尊上今天心情格外的好,毕竟她没有下任何惩罚。
这女尊懒懒抬起眼,慢慢又势在必得的道:“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不是吗?”轻笑一声。
“既是笼中鸟,他是逃还是留,不都由我说了算?”说完勾唇一笑。
小卒也不确定是不是在和讲话,只知道说“是是是。”
狗腿没错了。
——————
时顺起的早,毕竟他没到晚上就睡了。
突然的一股凉意直窜背脊,让他打了个冷颤。
时顺现在胸口依旧有些闷,穿过来到这里的几天都是如此,他没说,因为不是很严重,只当是小毛小病。
从来到这里后,他就觉得很不安,神经有时候很紧绷,他想自己是不是神经发条,想太多了。
可自从遇上桥南村那档子事,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感觉要溢出来,浸透他全身。
现在才卯时,估计其他人都没醒,这船自己开了一路,也不知道到没到。
他走出房间,看了看外面,天色净是红光,水面也泛着血红,透出些诡异,两岸早就不见了,现在船处于一个宽广无垠的水面上。
这时寄辞青也醒了,时顺也发现他醒来,正朝他走去。
寄辞青跟他说,到了。
可并没有瞧见陆地。
时顺一脸不解,难道在水面上?这不太现实啊!
突然的,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船往中间拉去,水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层递一一层颜色愈深。
嗨……?时顺顿感不妙,急忙扭头看向寄辞青,声音不急觉放大,手抓着寄辞青的袖子疯摇,道:“寄辞青,寄辞青,这,这这这,是不是要掉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话没完,就直接掉了下去,最后余音变成了一长串的“啊”。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同“呐喊”的时顺的旁边的寄辞青。
寄辞青风雨不动的站在哪,身子都未动一下,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瞧着时顺。
过了一会,时顺并未感觉有被水浸湿,悄悄睁开了眼,面前是眼花缭乱迅速下坠的水纹,可却被屏障阻拦了般,并未溅出。
又发现一旁的人含着笑看着他。
霎时有些羞恼,自己这囧样竟然被人看见了!!
羞恼还渐渐变得恼羞成怒。
松开拉着寄辞青胳膊的手,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打量着面前的水纹。
这水可真水。
寄辞青看他强装的样子,笑意越来越重,竟“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淡淡的笑意自然是被时顺听见了,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羞恼的嗔道:“很好笑吗?”语气暗暗威胁。
寄辞青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他们”指的“凌尽宵”和“驰野”。
时顺虽然还有些气,但也不再计较,毕竟说多了他也没好处。
驰野和凌尽宵是住一间,谁叫这船上没有过多的房间呢。
敲了敲门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吵闹声,寄辞青无奈叹息,开了门。
里面赫然是鸡飞狗跳。
“你妹的驰野!睡个叫还不老实,抱老子这么紧想干什么,我还以为我被恶鬼索命了呢!”凌尽宵气都像个包子。
驰野依旧眉眼弯弯的笑,即便是被追着打。
驰野看见寄辞,便道:“小呆子说脏话做什么啊,哎呀呀,寄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凌尽宵气的上头,才发现寄辞青,放过了驰野,告状般的对寄辞青说:“寄兄你看看他,他半夜睡觉都不老实,我都被他勒红了!踹了几脚都没用。”
“要不是我最后给了他一巴掌,我觉得我能被他活活勒死!”
驰野回嘴道:“哪有这么夸张啊。”
寄辞青下意识看了看驰野的脸,红印还没完全淡下,此话不假。
这两人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随他们去吧。
寄辞青:“你们两先别闹了,已经到褪炎了。”
凌尽宵放下手中的“凶器”(扫帚),道:“哦?这么快”然后嗖的一下出去,说着。
“我去找小时顺了!~”
独留另外两人在这,驰野也拍了拍衣服,和寄辞青一起出了去。
时顺和凌尽宵气都消了,时顺注意到这边上的环境,阴嗖嗖的,处处透着寒气。
“我们这是到了?”
凌尽宵点点头,道:“对,这里就是褪炎。”
土壤红黑,摧枯拉朽的野草被风吹着狂乱的摆动,寄辞青一行人的船已经出来,像黑土驶来。
褪炎尽显荒凉破败,但从这里处处都是枯树的景象看,早在很久之前这里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却不知因何缘由变成了这般凄凉。
时顺老远就看见了,惊叹道:“天啊,这竟是这样。”
凌尽宵在一旁叹息,对这里的景态唏嘘:“是啊,所以叫褪炎,大家都希望能褪去这[炎],换来生。”
随后有反应过来什么,有些疑惑道:“你不知道这里为什么变成这样吗?”说完又摩挲着下巴,小声嘀咕:“不应该啊……你应该知道的。”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怎么变成这样的?
时顺也很迷,最近让他疑惑的事情还是太多了,不安也越深,从到这后不安和一种让他逐渐要揭开谜底的感觉也一齐变强。
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凌尽宵的话时顺没回,心里的直觉告诉他不会有好事,倒也不是会发生什么,总感觉凌尽宵会发疯。
所以他还是不说好了。
驰野和寄辞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寄辞青对他们道:“走吧。”随后先下了船走在前面。
时顺莫名不满,寄辞青总是冲在他们前面,于是急急忙忙追上。
他和寄辞青说不上相处多久,这些日子感情能有多深。但心里那一处就是见不得他这样一马当先的德行。
踏上褪炎那一刻,热浪扑面而来,土面上仅有的杂草生的又长又红,时顺的裤袜虽说不上有多厚,但还是有厚度的,但踏进这杂草的一瞬间,就觉得小腿处麻痒难耐。
时顺皱了皱眉头,道:“为什么我的腿会这么痒啊?”
凌尽宵看了眼他,再看了看自己的腿,感受了番,道:“没有吧?我怎么没感觉。”
传来驰野的声音,他说:“那可真是太惨了,这么看来只有我和小时顺有痒,啧啧,还挺倒霉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浑不在意。
嘴边叼着根不知道从哪里摘狗尾巴草,语气调笑着打趣。
凌尽宵日常互怼了一句:“就你话多。”转头又去问他们间最学识渊博的寄辞青,“寄兄,这是什么情况啊?”
寄辞青沉思了一会才说:“褪炎靠近魔界,普通的杂物都可能被污化,碰上些异草奇花也不奇怪,既然只是瘙痒大可放心。”
时顺明白了,寄辞青也不知道,但没事也放心了。
寄辞青突然回头看了时顺一眼,但很快又收回目光,从袖口中掏了掏,然后突然把一个东西递给了时顺。
时顺奇怪道:“这是什么?”
寄辞青温声道:“抹点药,就没感觉了。”
驰野突然打岔,幽怨的颇像一个“怨妇”道:“寄兄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中招的可不止你家时顺一人。”
时顺拿过药的手一顿,有些羞,不只是因为寄辞青只给了他一人更是因为驰野那句……
——你家时顺。
啊啊啊,时顺冷静,这有什么的啊!请禀记你的直男身份!!
还好在场其余三人没有读心术,不然他们脸上的神色必定比这华夏五千年的历史还要精彩。
时顺轻咳一声,迅速摸好药,在把药抛给驰野。
四人走了许久,最后走到血红的天变的更为昏沉暗红,才到了一处,草木泛着紫紫荧光,杂草弯曲像是某种蕨类。
驰野“哦?”了一声,嘴角略弯笑道:“走吧,就在前头了。”
时顺突然想,这驰野还真是爱笑呢,一路上都听他笑了八百回了。
但隐隐感觉他笑的没那么开心,但又看看他眉眼弯弯,又觉得是自己错觉,便不再想了。
——————
远处就看见巨大的红叶树,近了瞧瞧更加壮观。叶片呈暗红色,树枝交横错差,巨大的虬枝衍生出分叉扎入黑土。
凌尽宵咽了咽口水说:“这……怎么有点吓人。”
“先别管那么多了,采扶桑木吧。”驰野说完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几人纷纷行动,时顺吭哧吭哧的埋头苦干,像极了老农民插秧。
这场景有趣极了。
脱落下来的一块木头掉在了泛着紫色荧光的杂草旁,时顺没当回事的去捡。
可就是他的不当回事害了他。
他碰即一瞬,背部上传来撕裂的疼痛,跪倒在地,额角渗出虚汗,面上全无血色痛苦不堪。
小剧场
凌尽宵:驰野,寄兄真是好痴情,喜欢人家都不说(怜悯看向寄,感叹)
驰野:……傻子(不想理)
凌尽宵:嘿!!!
作者:好惨的兄弟,(飞来横刀,作者跑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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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抵褪炎,捡扶桑,被毒附身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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