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初见端倪（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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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见趋势（1）
第二天，依旧是个头顶太阳的晴天。秋老虎也依旧没有放过任何人，但好在风似乎变凉了些，给人们带来了些许期望。
整整一上午，程染和耿秋都呆在警察局。
原来那变态老板姓徐，叫徐有才，有卖有才不知道，反正做的事挺有‘才’的。
不过很可惜的是因为没有证据，没办法以猥||亵定罪，只能以破坏社会安全为由进行行政拘留，之后的赔偿也只能双方私下解决。
程染不是慈母心，并在耿秋的怂恿下狠狠的敲了徐有才一大笔。
之后，徐有才的书店也将被校方合法‘驱逐’。
总之，这件事完美解决了，程染也终于松了口气，面上掩藏不住的愉快。
刚出了警察局大门，程染就宣布要请全宿舍下馆子。
下了课接到电话的利羽和青鹏表示大大的支持。
四人来到一个烤肉店。
这次吃饭连券都没用，直接全款拿下。
这可把毫不知情的利羽和青鹏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个情况？”
“我靠不过日子了？”
在场唯一知情人耿秋表示，今天你就老实吃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喽。
于是在饭桌上每个人都心怀各胎却‘整齐划一’的大口往嘴里扒拉着饭，谁也阻挡不住那一颗吃回本的决心。
烤肉在烤板上欢快的蹦跶，连着油一起兹拉兹拉的响，全身热腾腾的，把四个人烫的满屋子都是‘斯哈’声。
利羽和青鹏谁也不在乎对面两人昨天和今天都发生了什么，这顿饭打破了两人心中的顾虑，在确定人并无大碍后也就放下心。
不说以前怎么个样，就说现在，他们已经因为各种误会和程染现在的口头语变多而慢慢‘接受了’程染，并默认，他是他们的好兄弟。
虽然很奇妙的理由，但确实是这样。
就比如耿秋一边嚼着烤肉一边专注着看着程染这件事他们也接受良好，一点也不惊讶。
程染也毫不在乎耿秋的视线，专注吃饭。
毕竟自己也不能说什么，要真点明了了倒显得我们真有什么关系一样。
程染郁闷的想。
哎，真难办啊。
不知道为什么，徐有才这么一折腾程染却有种如释重负，前途一片开朗的感觉，貌似活了大半辈子都白活了似的。
于是每日一句今天真美好啊，和今天也要加油成了程染的标配。
乍一听和傻白甜没啥区别。
聪明的耿秋猜测这可能是‘惜命’状态。
譬如，我觉得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好累，结果经历了一场重大疾病后，就觉得，其实生活也不是那么无趣。
虽然程染忽然的外向说实在的就连猜到答案的耿秋也感到不可思议，虽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但是他还是由衷的感到高兴和欣慰。
所以当程染新交的朋友跑过来问他社恐程染怎么了的时候，耿秋会略带欣喜地回答道：“变异。”
如果吃点无名份的醋换程染的海阔天空他认为还是值得的。
呵呵。
耿秋磨了磨后槽牙，看着不远处程染跟一名女孩儿说话的样子。
咦？这是今天的第几缸了？哦~第3缸了呀~
不知道他的追人大计推进到何时了，估计连他自己都忘了。
计划根本跟不上变化。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聊了将近15分钟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周，整个寝室没一个抢到‘好’课，一周有3天早八，那几天早上和中午的课排的也很紧，吃饭时间也比较着急。
好在不是每天如此。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就是那几天中的其中一天。
耿秋忍不了了，他走过去，打断了对话。
“啊对了还有那家花店……”
“嗨两位，打断一下，程染，再不走真的只能啃面包了。”
程染‘啧’了一声，只好跟女孩告别。
走了一段距离，耿秋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儿的背影，咂咂嘴：“长得确实白净。”
程染低头看手机，回道：“怎么，爱上了。”
耿秋听后装模做样的拍了拍胸脯：“我的天，我的心快要被你这句话吓到了，他明明只属于你。”
程染白了他一眼。
“再说，我也长得很白净的好吧！清纯男大！”
程染听闻，揉了揉耳朵，确保它正在正常运转。
“清纯？你吗？你认真的？”
“怎么了？我难道不是吗？”耿秋低下脑袋，凑近程染的脸。
后者淡定的摇摇头。
现在的两人已经毫不在乎校园里以及贴吧上关于他们的谣言，甚至一个比一个淡定。
可笑，已经都是明恋了，也就无法反驳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耿秋喜欢他？自己还小心翼翼地隐藏情绪，估计早被这人看透了，可能连裤衩都不剩。如此这样指不定还有很多人早就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那他还隐藏个啥？自欺欺人？
“你根本不单纯，你就是个禽兽。”忽地，程染想到了什么，看向耿秋的眼神晦暗。
耿秋被他看的一愣。
“怎么了？”
程染深吸一口气，自顾自道：“你还真是个禽兽。”
他想起在以前，尤其是刚开学，他俩可没少一块儿洗过澡，美其名曰：省水|快熄灯了。
那时候程染还不熟悉耿秋，遇到过一次后，程染就尽量在大家都洗漱完后他再洗澡。但不知道耿秋抽什么风那段时间经常快到熄灯时间回来，和程染一起洗了将近半个月后，程染终于忍无可忍戒掉了每天夜间洗澡的习惯，愣是在白天下课后的的课余时间洗个‘紧急澡’。
后来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洗漱时间变得极其合理起来。
现在想想，这很可能是故意而为之。
啊，禽兽本兽。
（Q:耿秋：冤啊！）
耿秋不明所以，被他两声禽兽给打蒙了，想了想觉得应该自己刚才很可能又惹到他了，于是直接干脆利落的说了句对不起。
这更加深了程染对此事的印象。
其实当时耿秋是确确实实有事，他才刚进入学生会，还不是个领头的，只是个新成员。
正值开学，学生会要帮忙处理各种活动，更雪上加霜的是他那新当选的头头不知道抽什么风，整天不知疲倦的开大会，搞得他连作业都做不完，只能从图书馆奋战到很晚，回去幸运的话就能‘蹭’程染的澡一起洗了，不幸运那就只能黑灯瞎火打着哆嗦冲个冰冷雨。
当时他刚喜欢上程染，本应该血气方刚才对，但奈何他确实太累了，根本没有办法想其他的事情，直到后面他才轻松些。
所以在这件事上耿秋实在是冤。
可能确实不道德，但确实不是禽兽。
但程染这样想也让人挑不出任何错。
两人很快走到了食堂。
食堂能立即开吃的饭有不少，味道也不错，还划算。
程染和耿秋找了地儿坐下。
所剩时间不多，他们根本没有细尝手中食物的味道，就这样囫囵吞枣般咽下。
明明才刚开学，这时候就已经有人坚持不下去开始迟到。
但说实在的，能理解，谁都不愿意放了个大长假回来后上课，还这么无聊还没有意义的课。
没错，这节课并不是主课，而是选修课。明明是选修课，耿秋和程染如此着急的原因是因为这节课的任课老师。
这老师主张即使是选修课也要认真上，不能迟到，那些坚持不下去的学生不是被扣了学分就是被当着全班的面挨批。都是成年人，被这样挨训面子多少都有点下不来，因此只要是上这老师的课，没有一个人不着急忙慌的，手毛脚乱的。
还没上两节课，耿秋和程染可算知道为什么这课这么好抢。
这堂课才过去了10分钟，程染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只要他转头一看，就能看见耿秋那努力坚持的眼皮的样子。
教室里无比安静。
教室前方的任课老师默默在心里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说：“所以应该选什么选项？”
依旧无比安静。
任课老师：“……”
就这样死死撑了大半节课，到了离快下课的点，在后排的两人，死撑不住，直直倒下。
然后，结果可想而知。
之后这位老师在男寝403房间有了一个新外号——
‘孙悟空’，因为火眼金金孙悟空。
异常合理的外号，异常合理的描述。
因为程染的变化，他的微信好友列表变长了一些。
程染并不是看见谁就加谁，仔细瞧瞧就会发现如果没有说过话，没有接触过，没有相同点的人是绝对不会出现在程染的手机里。
毕竟他还是没有开放到可以随便加人扩列的程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其中比较明显的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备注名称。
这天是周末，两人一起去孤儿院。
当时耿秋在开车，手机提示音响起，遵纪守法的他让程染帮忙查看。
于是程染点开手机，刚进微信界面就看见了微信唯一一个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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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什么备注？
程染仔细一看，才从下面历史信息发现这个是自己。
……程染表示自己还是不明白。
程染点开红色点点，是公司的消息。
程染思考了一路，还是看不懂那个备注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在下车的时候，先向耿秋道了个歉，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看有的没的，随后又询问那个备注。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你不用道歉，我还担心你没看到？”
？
所以你是故意的？
“然后，你不觉得那很像一个亲亲表情吗？”
程染：“……”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初见端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