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幽灵学生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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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中，繁瑾茨侧身避开白大褂"自己"的突刺，反手将解剖刀刺入对方肩膀。
没有血流出来，只有数据流般的银色光点从伤口溢出。
"你下不了手。"莱恩制服的"繁瑾茨"靠在虚拟墙面上轻笑，指尖转着那支蓝色注射器，"我们共享所有记忆——包括你偷偷给聿砚咖啡里加泻药那次。"
白大褂的复制体突然抓住繁瑾茨手腕："你明明可以成为完美的法医标本，为什么要被那些蝼蚁拖累？"镜片后的灰蓝色瞳孔泛起数据流的荧光。
真正的繁瑾茨突然笑了。
刀锋翻转，直接捅进对方心脏。
"因为，"他贴着复制体的耳朵轻语，"他们是我选的蝼蚁。"
虚拟空间开始崩塌。
图书馆的镜子突然炸裂，穿白裙的"林小雨"跨出碎片，指尖滴落的却不是血——是闪着荧光的神经传导液。
"第三个实验体。"黎未眠的解剖刀项链突然发烫，"程雪的意识，言康的技术，用林小雨的身体当容器......"
司徒锦的检测仪发出尖锐警报："她体内有莱恩实验室的微型反应堆！"
温临正要扑上去，却被江昭彦拽住后领："白痴，那具身体快核裂变了。"
聿砚踹开主控室大门时，正好看见繁瑾茨扯掉后颈的数据线。屏幕上的进度条卡在99.9%，亚彬瘫在墙角疯笑："来不及了...M-0终将觉醒......"
"吵死了。"繁瑾茨捡起地上的电击器，直接按在对方脖子上。
江昭彦踱步进来，靴底碾碎几块数据硬盘："真遗憾，刚黑进系统就发现......"他忽然看向聿砚，"繁哥的意识里被写了杀戮程序。"
聿砚的枪口立刻转向繁瑾茨。
"不是现在。"繁瑾茨平静地按下自己锁骨下的M-0烙印，机械蝴蝶纹身突然展开翅膀，弹出微型芯片，"司徒锦上周装的防火墙。"
虚拟世界的崩坏如同碎裂的镜面，无数碎片折射出繁瑾茨过往的记忆——解剖台上的冷光、言康微笑的残影、聿砚沾血的手指抚过他眼角的温度。
两个复制体在数据流中扭曲变形，却仍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白大褂的“繁瑾茨”声音冰冷：“你明明可以成为最完美的‘作品’，为什么要抗拒？”
莱恩制服的“繁瑾茨”低笑：“承认吧……你享受过掌控生死的感觉。”
真正的繁瑾茨闭上眼，手指猛地刺入自己的太阳穴——
“我不需要成为‘完美’。”
“我只需要是‘我’。”
虚拟世界轰然炸裂。
图书馆内，林小雨的身体正在崩解。
她的皮肤下渗出荧蓝色的液体，骨骼发出机械运转的咔嗒声。
黎未眠的解剖刀项链灼烧着锁骨，她却笑了：“原来如此……你不是程雪，也不是言康。”
“你是莱恩的‘遗产’。”
林小雨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内部精密的金属骨骼：“我是M系列的最终形态——‘繁瑾茨’的完美容器。”
话音未落，司徒锦的麻醉针已扎进她的后颈。
“错误。”他推了推眼镜，“繁老师的容器，只能是‘他自己’。”
聿砚的子弹贯穿周予安的膝盖时，江昭彦正慢条斯理地格式化所有实验数据。
“真遗憾。”江昭彦踩碎最后一枚硬盘，“你差一点就创造历史了。”
亚彬癫笑道：“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幽灵学生’只是开始！只要数据存在过，就永远无法彻底销毁——”
繁瑾茨突然将一枚芯片按进亚彬的颈侧。
“那就让你亲自体验‘意识牢笼’。”
芯片上的“M-0”烙印微微发亮——那是言康当年留给他的最后礼物。
结案后的庆功宴上，温临喝得烂醉，挂在聿砚背上嚷嚷：“砚哥！下次绑架案让我当诱饵嘛！”
聿砚冷笑：“你连黎未眠的电击笔都躲不过。”
黎未眠晃着红酒杯，目光却落在远处——江昭彦正将一枚U盘递给司徒锦，而司徒锦的镜片上反射出诡异的代码流。
繁瑾茨靠在露台边，指尖摩挲着锁骨下的机械蝴蝶。聿砚从背后搂住他，咬着他耳垂问：“在想什么？”
“在想……”繁瑾茨望向夜空，“‘游戏继续’的讯息，是谁发的？”
聿砚的怀抱骤然收紧。
J校地下三十米的废弃实验室，培养舱突然自动启动。
舱内漂浮着一个与繁瑾茨一模一样的“人”，胸口烙印着：
「M-∞」
真正的终局，才刚刚开始——
小彩蛋：
半个月后，结案报告会上：
温临试图用"幽灵学生"的案子搭讪新来的法医助理，被黎未眠用电击笔制裁
司徒锦默默把修复的程雪实验日记塞进繁瑾茨抽屉，扉页写着"M系列完美品应在江家"
江昭彦对着监控比了个耶的手势，屏幕那头的财阀元老们集体摔了茶杯
聿砚把结案章往繁瑾茨唇上按："这里缺个签名..."
突然，所有人手机同时响起警报——
J校新建的脑科学实验室，所有培养舱的监控画面闪过一行字：「游戏继续」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幽灵学生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