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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王府授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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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比凤鸢想象的更为简朴。
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假山流水，只有几进严谨大气的院落，处处透着武将世家的利落。
书房里，上官周正在批阅军报。见凤鸢进来，他头也不抬："坐。"
凤鸢安静地跪坐在案前，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书房四壁都是书架，案几上除了文房四宝，还摆着一把出鞘的宝剑，寒光凛凛。
"《权术初阶》读到哪了？"上官周终于放下笔。
"第三章，《如何识破谎言》。"凤鸢答道。
上官周点头，忽然从案下取出一个锦盒推给她："试试。"
凤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精致的金针，比她现在用的银针更为纤细。
"这是..."
"南疆金针。"上官周淡淡道，"比银针更适合施展'凤点头'。"
凤鸢心头一震。"凤点头"是她母妃独创的针法，鲜有人知。上官周如何得知？
"老师对南疆医术...很了解？"
上官周不答，反而问道："公主可知，本王为何要收你为徒？"
凤鸢心跳漏了一拍："因为...学生有用？"
"因为你我同病相怜。"上官周突然道。
凤鸢愕然抬头。
"十年前，本王初入朝堂，奉旨查办林妃案。"上官周目光悠远，"那时年轻气盛，只看得见表面证据。"
凤鸢屏住呼吸。这是上官周第一次主动提起当年的事。
"后来先帝病重，本王才渐渐发觉不对。"他继续道，"但为时已晚。林妃已死，先帝也...最终，本王只来得及救下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凤鸢浑身一震："是...老师把我送入冷宫的？"
"冷宫虽苦，至少安全。"上官周直视她的眼睛，"这十年，本王一直在查真相。而你...是最后的线索。"
凤鸢眼眶发热。原来那看似冷酷的判决背后，竟藏着这样的隐情。
"现在，该你回答了。"上官周忽然逼近，"林妃留给你的，不止是日记吧？"
凤鸢咬了咬唇，终于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印："母妃临终前塞给我的。她说...这是保命符。"
上官周接过玉印，仔细端详。印上刻着奇怪的纹路，不似中原文字。
"南疆王族的徽记。"他沉声道，"你母妃...是南疆王室后裔？"
凤鸢点头："外祖父是南疆最后一位亲王，因政变流落中原。母妃从小隐姓埋名，直到...入宫为妃。"
上官周眼神复杂："难怪你精通'朱颜改'的解法。那是南疆秘毒。"
"老师现在知道了学生的全部秘密。"凤鸢轻声道，"还愿意继续教我吗？"
上官周忽然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傻丫头，这才刚刚开始。"
这亲昵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上官周迅速收回手，轻咳一声："今日教你《朝堂势力分析》。"
凤鸢低头掩饰脸上的红晕，心跳如雷。这一刻，她忽然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利用，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