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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是谁抚慰你高洁的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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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被简单扎成了高马尾,这种发型干净利落。
桔梗给我扎好头发之后看着我的脸看了好久。
我不得不伸手去遮住她的眼睛,“干嘛要一直盯着我看?”
“唔,”桔梗沉吟了一下,明明已经被我遮住了眼睛,可她的目光却好像透过我的手掌一样,依旧能够看见我的脸。
“因为您很漂亮?”她说。
被我用手掌遮住了上半张脸,只剩下小巧的鼻子和粉红色的嘴巴的桔梗,怎么还是喜欢说一些奇怪的话?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这种让我会误解的话?
我不自觉的盯着她的嘴唇,没有那么饱满,但也并不算薄的嘴唇。看上去有一定的肉感,我想触碰上去的感觉一定是柔软的。
“我觉得你才漂亮呢。”或许是我看不见桔梗眼睛的原因,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是吗?”
“我又不会说什么假话之类的。”
“所以,”她顿了顿,然后继续与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您中意的是我这张脸啊。”
说不中意的话,这种话无论如何都是违背本心的。
我没有办法只能叹气,“又有谁不会对你动心呢?”
“只是因为我的脸吗?”
“那当然不是!”我近乎是本能般的回答道,比桔梗长相更加美丽的动漫角色并不是没有,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能让人一眼倾心的角色就只有桔梗了。
桔梗语气平静的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呢?”
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我的巫女怎么总是问出这种磨人的问题来?
尽管我可以回答“因为你就是你”这种万金油一样的回答,也可以什么都不回答。
但这个时候我还是想要回答的。
有一种迫切的心情在心中横冲直撞,或许桔梗不知道,不,正是因为桔梗不知道。
我想要桔梗知道其实有很多人爱着她。
有很多人反反复复阅读过她的故事,用手指描绘过她的画,甚至亲自去往她的故乡……
“因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爱着你了。”我无论如何也想代替那些人,像这样的心情亲口告诉给桔梗。
“虽然这样说好像显得轻飘飘的,又像是没有重量一样。”我趁着桔梗没有回答的空隙继续说道,“但实际上,桔梗啊,我们一直都在爱着你的。并不只是因为你的脸蛋,还因为你过往的经历,因为你高洁的灵魂。”
手掌能感觉到她的眼皮轻微动了动,似乎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高洁的灵魂吗?”桔梗的语气像是询问,但这样的声音又带着一丝难言的颤抖。
“是啊,”我说,“以爱你的人灵魂起誓,我们都见证过你高洁的灵魂。”
“是你为了拯救村民射出的利箭;是你除妖时一往无前的决心;是你守护四魂之玉时的孤独与寂寞;是你无人知晓的少女心事;也是你甘愿献祭自己守护世界的意志……”
作为曾经的观众,我想,作为爱着桔梗的观众,我才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连同犬夜叉都不清楚的桔梗的那部分,连同枫都不清楚的桔梗的那部分……而作为观众的我们,却完全知晓。
“桔梗,你比任何人都高洁。”
沉默了良久,桔梗才忽然笑了一下,“您这样的说辞,简直就像我是什么宝物一样。”
“那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手掌下的触感变得湿润,桔梗是哭了吗?
我不知道。
但是想哭的话,尽情哭泣就好了。
“您总是说一些幼稚的话。”桔梗这一会儿的语气又像是在埋怨,“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我安静的听着她说着,等待月光落在我们的身上。
“虽然从一开始就有发觉您是一个幼稚的人,只不过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作为神明的您会幼稚成这样。”
“当然,不是在说您坏话的意思。”
“只是觉得,”她说着,抬起手捉住了我的手腕,将遮住她眼睛的那只手给拉了下去。
我还是看见了桔梗的眼睛,时常忧郁的眼睛时刻却露出了温柔又平静的神情。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我想,桔梗此刻的心灵和灵魂都是温柔和平和的吧。
“只是觉得什么?”看着这双眼睛,我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
桔梗笑了笑,上前一步,拉近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她抬起头笑着看我,“您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被桔梗抓住的手,感觉整只手臂都有些不听使唤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听到桔梗这样的话,我更是不知道如何反应。
然后就看见桔梗捉着我的手,用我的手掌触碰她的脸颊。稍微有些冰凉的脸颊,触感却格外柔软。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
我想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