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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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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帆呵呵地笑道：“歪了就不好看了”，说着，就把自己的手从戚鹤的手掌心里抽了出来。
还是热乎的。
两人又绕了一段路，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属于隔壁高中学生的小吃街，洛帆闻着味就跟定那一样，一下子走不了了。
他出来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看着一家家小房车送出来的美食，不愿意走了。
“不是，仙女，你跑快点啊，晚了那家螺蛳粉就卖完了。”
“放学，不会的。”
洛帆寻着声音看去，是两位少年，统一穿着蓝白色校服，飞扬奔跑。
戚鹤忽然揽过他的肩膀：“陪我进去吃点东西？我真好饿了。”两人一同走着，“你呢？饿了吗？要不在这吃点？”
洛帆抬起头看他，眼眸被暖光照得明亮，兴奋地点点头，“行！”
“欸，我带你去吃螺蛳粉吧，尝尝我的最爱！”
“嗯，行。”洛帆点头。
街边有很多小吃，煎饼果子、鸡蛋灌饼、烤冷面等等等等，数不胜数都是洛帆从没见过的。
临近螺蛳粉门口，一股臭味席卷了洛帆的鼻腔，恶臭难耐，连忙招呼戚鹤停下：“好臭啊，是有人拉这里了吗？”
戚鹤噗嗤一笑，斟酌了一下说辞，正色道：“确实是有人拉这了，不过不是人。”
洛帆：“？”
“是酸笋。”
“硫化氢？”
“没错。”
洛帆看他极力解释的样子，忍不住妥协：“行，我信你。”
洛帆呼出一口气，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走，会会他！”
戚鹤看他这跟要去打仗的样子逗笑了，“行，会会他。”
粉端上来后，洛帆捂着鼻子不敢去看它。
戚鹤忍笑，像哄小孩一样，哄他：“小同学，睁眼，你怕他干啥？”
洛帆内心一万了个：睁眼瞅瞅，不恶心！
下一秒，洛帆把眼眯起一条缝，看卖相…还不错，没自己想的这么恶心。
宿舍。
“哟，这么巧啊，这刚结束。”秋司韶闷闷地说，不过，看他这神情似乎有点意犹未尽地感觉，貌似还想在看一部。
两个人走了一路，身上的味都差不多散去了。
“咱们怎么着？回宿舍吗？”戚鹤使劲搓了搓冻到发抖地嘴唇后问道。
此话一出，秋司韶和荣子川相视一眼默契地朝床上一躺，无声得表示抗议。
“……”
周易打着哈欠：“老鹤啊，要不就在这睡吧，都是大男的，挤挤呗。”
“对啊，别回去了，两栋楼离得挺远。”苏恩泽也这样劝说。
倒是丁年，已经困到不行了，但还是坚持听他讲话，迷迷糊糊地附议：“我…同意！快睡吧，困死人了。”
戚鹤没办法，看了眼洛帆，正眼巴巴滴看着自己，最后妥协道：“好吧好吧，那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刚刚还半死不活，躺下的人，一股脑地坐起身，傻笑道：“嘿嘿，好极了，来，丁年，腾点位，今晚在你这睡，爷宠幸你。”
“嗯？嗯，哦。”丁年木纳得朝离靠了靠。
洛帆把衣服放到学校给准备得衣柜里，笑看着他们，要说他们是熟悉的，那应该就是篮球，周易组的局。
他没在想这件事，困的要命，现在只想睡觉，本能着刷完牙就能睡完觉的心态，闪速。
“来来来，儿子，跟爸爸睡，别跟我家老洛睡了。”周易在叫戚鹤。
戚鹤翻了个白眼，“我啥时候跟你家老洛睡了！”
“切，以前。”
哦，上次和戚鹤出去玩，洛帆晚上来找他那会，“艹，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
没声音了，戚鹤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狠狠朝他屁股上一踹，笑骂道：“往里点。”
等洛帆洗漱好后，发现宿舍里异常的安静，只有戚鹤那边亮着微弱的光，戚鹤揉了揉眼睛，悄悄地说：“可以看到吗？”
洛帆压低声音：“可以，谢谢了。”
翌日，依旧是大雪。
戚鹤是第一个起来的，等他洗漱完毕后
，就看到洛帆白皙的手臂一整个露在外面，戚鹤上前，帮他把手臂放到被窝里。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洛帆嘴唇微张，被子裹的紧紧的，只露着小小的脑袋，睫毛安静地爬着，不由得看呆了。
不是觉得这样有多好看，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他。
“儿子？你咋又起这么早。”周易一脸傻样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戚鹤甩了甩脑袋，毫不留情地怼道：“是你太懒了！”
周易撇撇嘴，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大概九点多钟，大家挤到一起吃饭，是戚鹤和洛帆一起从食堂打包来的。
“呜呜呜，太感动了，这种睡完有饭吃的生活真的太好了。”丁年大口吃着包子，自我感动。
“碰”，丁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起身，椅子滑动地板的声音及其刺耳，是丁年站起了身，努力咽下那口包子，“兄弟们…几点了…我八点半好像、大概、可能、应该…有！节！课！”
苏恩泽无视他的恐慌，悠哉地看了眼手表，示意他坐下，轻声安慰道：“没事，已经晚了，在去就没啥意义了。”
丁年倒吸一口冷气，懊恼间变成欲哭无泪，最后丧气地说：“也是，那就不去了吧。”
可今天的代课老师老凶了，好好享受暴风雨来前的安宁吧。
洛帆抽了张纸，擦拭着嘴角，“我吃好了，我出趟校门哈，午饭不用等我了。”
“去哪里？需要我带路吗？”戚鹤问。
“不用了”，洛帆笑了笑，难为情地开口，“戚鹤，等你吃完午饭可以来趟图书馆吗？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
戚鹤点点头：“好啊。”但似乎想起了什么，问：“要我帮你打份粥吗？”
洛帆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叫份螺蛳粉就好了。”
周易一脸嫌弃：“咦～一看就是老鹤带坏的人家。”
“哈哈，拜拜，下午见。”
洛帆说话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道别后看了眼时间，不算太早，爸爸应该能起来。一出宿舍楼冻的洛帆哆嗦一下，他紧紧咬住后槽牙，急急忙忙朝校门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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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学那会儿，WR就发过邮件给自己，洛帆对于WR的工作人员和外界来讲，还算是挺神秘的，他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上露过面，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多大，以至于现在洛帆的形象就是一位耄耋老人。
现在自己都开学好些天了，还没有想好要画什么，不过，昨天戚鹤的画给了他灵感，连作品介绍都想好了。
现在，洛帆需要回趟家，一个小时后，洛帆到了家，家里冷冷清清的，洛帆打开暖气，跑到画房，用黑色颜料的画笔，在张纸上写下了一句画。
“少年是自由，摄影是芳华。”
洛帆对着画板发呆了一会儿，忽然门开了，“儿子？”
是女生，洛闻听，也就是洛帆的母亲，母亲面色略显疲态，俊美的容颜挂着得清谈的妆容，她舔了舔发干的唇问道：“池问呢？”
洛帆他爸。
洛帆不确定地说：“应该还没醒吧。”
洛闻听点点头，看他这动作仿佛是要作画的样子，忍不住询问：“行，这是有灵感了？”
“嗯，但又没了。”
“啊…”半晌，洛闻听看到了纸上的字，上前几步，曲腿坐在洛帆身边，地暖已经上来了，地板不是很凉，“你有什么要求需要妈妈帮吗？”
洛帆：“没有的，妈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好好想想画什么吧。”洛闻听打趣道，起身摸了摸洛帆的脑袋，温柔地问：“在学校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
喜欢的人…洛帆微微一愣，戚鹤举起相机给他拍照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没…没有…”
洛闻听微微一笑，故作遗憾，站起身：“好吧好吧，乖儿子，回学校的时候记得把池问喊醒，叫他给我做鱼香肉丝。”
洛帆无奈答应着：“得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