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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再见叶子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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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天莫名其妙的消息,凌成愿心沉了沉,他更愿意相信叶子倾是在开玩笑。可他又清楚的明白叶子倾不是这种性格。
是谁呢?这么着急?何真艺吗?凌成愿在脑里疯狂寻思,也只找到给叶子倾下药,痴迷叶子倾的何家千金。
他失踪的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上官无忧,尽会添乱。
凌成愿恨不得回到被绑架看见上官无忧的那天,然后狠狠掐死他,什么爱来爱去,无非是想利用他。
他越想越烦躁,装过头想看看外面的星海,却看见杨开正盯着他的脖子。凌成愿伸手一摸,动作顿了顿:
“你在看这个?”凌成愿指着这个项圈说,他差点忘了陆烬给他套上的项圈还在自己脖子上,他自己都快习惯了。怪不得唐风他们偶尔撇来若有若无的眼神看着凌成愿。
别是以为他是有什么癖好吧……就算有,那也是凌成愿给别人戴。
“一个装饰品而已。”
杨开笑笑,移开目光,和凌成愿一起看着窗外的星海。蓝紫翻涌成奇异的云彩,里面不知道蕴含着多少恒星,又在如何地燃烧照耀行星。
“中央星到了,请各位……”广播响起。
凌成愿看着光幕上的聊天框——他还没有回叶子倾消息。
“走吧。”他对杨开说。
出了港口,凌成愿先是叫了飞行器把杨开送到中央星第一军医院,并嘱咐杨开去找刘洋医生。
然后凌成愿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来到行政院资源司,现在是上班时间,叶子倾应当在办公室。
他应当去说什么呢?应当用怎么样的情态面对叶子倾。
大楼里的人看见凌成愿都只是喊道副司长,凌成愿来到叶子倾办公室门口。
他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然后推开门。
里面正站着叶子倾和何真艺,何真艺拉着叶子倾的手,叶子倾一脸不耐烦,何真艺正对着叶子倾说着什么。
叶子倾看见凌成愿站在门口,脸色一变,甩开何真艺,跑向凌成愿抱着他:
“凌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凌成愿也抱住叶子倾,叶子倾的胸膛很宽阔。
一旁的何真艺脸色铁青:“喂,放开叶子倾,他是我未婚夫。”
闻言,凌成愿放开叶子倾。叶子倾则回头低声对何真艺:“你先回去。”
何真艺气呼呼地离开,路过凌成愿时还故意撞了凌成愿一下,何真艺倒是使了很大力气,把凌成愿都撞地倒退几步。
凌成愿懒得和她计较,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只是何真艺不知今天出门把脑子里放家里了还是怎么,连凌成愿“恶鬼”称号都忘了的她,对着凌成愿说道:
“傻——逼——”
凌成愿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当下就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扯:“走路不长眼睛,那不如把眼睛割了吧。”
说完就抓着何真艺的头发在地上拖着,凌成愿脚往后一踹,就把门关上。何真艺放声尖叫:“啊!你放开我,我爸会杀了你的。”
何真艺被拖着头发来到待客桌旁,她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出身优渥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像一条蛆在地上扭动着。
直到看见桌子上的水果刀,何真艺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恐惧。她看见凌成愿拿起水果刀,对准她的眼眶。
“啊——”何真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叶子倾还愣在原地,似乎脑子宕机了,但看见凌成愿手里的水果刀,立刻喊道:
“凌哥,她怀孕了。”
话语传到凌成愿耳朵,凌成愿松开手,何真艺已经涕泗横流,眼神里满是恐惧。
怪不得,凌成愿这才明白为什么叶子倾要和何真艺订婚了。凌成愿放下刀,他也不是真想挖了何真艺的眼睛,只是给她一个警告,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惹得起的。
“何真艺,给凌哥道歉。”叶子倾对何真艺说道。
何真艺用愤恨的眼神狠狠剜了叶子倾一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来救她。叶子倾看见她的眼神,只是低着头。但何真艺又怎么明白,叶子倾和凌成愿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凌成愿是一个多么狠辣的人,他虽然自信凌成愿对自已有几分感情,却也不敢太触怒凌成愿。
“对……对……不起,凌……副司长……是我口不择言,我……”何真艺咬着唇,艰难的吐出这些话,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道歉,还是当着自己最讨厌的人的面。
凌成愿从桌在上拿出几张纸巾,擦了擦何真不想脸上的口水眼泪鼻涕:
“好了,既然你以后和子倾结婚,那以后和他以后好好相处就行了,你对子倾,子倾也会念着你的好。”
凌成愿起身,对叶子倾说:“她既然怀孕了,那你也要承担好责任,好好对她,不要放任她骄纵的性格……”
何真艺低着头,恐惧过去了,就是愤怒,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她瞥见桌上凌成愿放下的水果刀,气血上涌,飞快拿起刀,就冲着凌成愿的心脏而去。
她要杀了凌成愿!
凌成愿正叮嘱叶子倾,没有防备,只能眼看着何真艺手中那把刀往自己胸口招呼。
叶子倾看见何真艺不知死后的举动,心中大惊,飞起一脚就踢向何真艺的手腕,把她手中的刀踢到一边,何真艺的手腕也被踢红。
她要是真杀了凌成愿,何家也保不住她。她要是没杀死凌成愿,那凌成愿也会弄死她。前面三次暗杀凌成愿未成功的从指使到谋划再到执行,都被凌成愿用叛国罪按成了死刑立即执行。
“啊!”何真艺眼看着手中的刀被踢掉。
叶子倾伸手扇了何真艺两巴掌,按着何真艺急切的说:“你真是疯了,你害自己,不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何真艺被扇过过神来,眼神凄厉,脑子里一闪而过曾经听到的凌成愿传言,什么公开反对他的后面都被降职或入狱,在边疆法案表决前一天,跳的最欢的反对派议员车祸而亡……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长眼睛——”何真艺跪着咬着牙,自己掌箍自己。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叶子倾对着凌成愿恳求道:
“凌哥,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她,但是她毕竟怀了孕。”
凌成愿没开口,看着何真艺把自己脸打肿才说:
“可以停了,真不知道何时能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凌成愿讽刺道。
何真艺这才停下手,一张脸两边都微微肿起,连她自己的手都打红了,不敢不用力:“是,凌司长,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出去。叶子倾,你送她出去。”凌成愿挥挥手,他刚从曼陀罗回来,就摊上这回事。何真艺怀孕了,确实不好办,不过,要是能趁机巩固和何家的联盟关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叶子倾,唉,凌成愿叹了一口气。
叶子倾领着何真艺出来,一路上,何真艺低着头,叶子倾把自己外套给她捂脸,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上了飞行器,何真艺猛然推着叶子倾:
“你为什么扇我?啊,你还是不是我未婚夫?”何真艺质问着叶子倾。
叶子倾皱着眉:“我不扇你,不让凌成愿消气,你能这么轻松地出来?你爸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你能不能懂点事。”
被叶子倾的话噎了一道,何真艺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是心中的气实在消不了。
于是何真艺不停捶打着叶子倾的身体,放声大哭,叶子倾皱着眉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叶子倾想先带她去医院,但何艺真死活不去。叶子倾只能先把何真艺送回何家
何真艺回到家,把自己房里的东西砸了一遍,旁边的阿姨低声劝阻:
“大小姐,您怀着孕,还是不要动气。”
“你滚,都给我滚。”何真艺把屋子里昂贵的古董花瓶摔在地上,看着阿姨还想劝阻,何真艺随手拉起训练用的马鞭狠狠抽向阿姨。
鞭子在空气中划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打在阿姨身上,一下就皮开肉绽,像是鱼被刀划开了口子。
“啊——啊——小姐。”阿姨不敢躲,只能承受着如此酷刑,凄厉的喊声惊动其他人。
“够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何时能下楼看见这个场景,差点怒火攻心,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身上被打的稀巴烂的阿姨,何时能先让阿姨赶紧处理伤口:
“你在家发什么神经?”何时能刚刚收到叶子倾的发的消息,也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
“凌成愿那个贱人,拖着我的头发在地上爬了几十米,还命令我自己扇自己,爸,你得给我做主啊。”何真艺扑在自己父亲怀里,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说。
何时能虽怀疑女儿话语的真实,但在叶子倾和自己女儿面前,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女儿:
“那也一定是你先招惹凌成愿,是不是?”何时能知道凌成愿的性子,知道他一向不愿意挑起争端。
“爸!那又怎么呢?我被打的那么惨,你忍心吗?”
“行了,你长点脑子,你哭着非要嫁给叶子倾,叶子倾在他手下,我真对凌成愿做什么,叶子倾不也跟着遭殃。以后我们和凌成愿合作更加紧密,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何时能挣开她的手,不忍心地摸着她的脸庞,何真艺的脸刚刚上药,现在还有点红:
“你不要招惹凌成愿,你要想叶子倾好,就和他搞好关系,不然,谁都讨不到好,你也是要嫁人的人,你要……”
只见何真艺撇过头去,一副不想听的样子。何时能也只能止住自己的话语。
何真艺看着窗外:
凌成愿,我要让你死,只有你死了,叶子倾才会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