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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真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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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维瑶的双手被手铐铐在床架上，手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力。酒喝下去一刻钟后，冯维瑶就反应过来那酒被加了料。
何以舟的胆子太大，冯维瑶在瞬间的错愕后，就想明白了——为了卸了他的戒心，何以舟前段时间的乖巧软弱大概率都是装出来的。如果双手自由，他绝对会给何以舟鼓掌，佩服他的演技，敬他是条汉子。
“冯总，你好像一点都不惊慌啊！这我就很失望了。”何以舟没有进一步，只是静静地端详着床上之人的脸色。
“真不好意思，我只能让你失望了。”冯维瑶躺着往床头靠了靠，手铐敲击在床架上，叮铃哐啷的一阵响。
“是吗？”
冯维瑶的神色冷漠，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
这是何以舟第一次在灯光下细细打量冯维瑶的身体，男人的肌肉线条完美，饱满而不夸张。
“好看吗？”冯维瑶漫不经心地问。
在冯维瑶昏迷的几十分钟里，何以舟想象着如何嘲讽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何用残忍的手段撕毁这个男人的尊严。
在绍兴时，冯维瑶把他按在腿上打他屁股。现在他全部可以找补回来，光是脑补，何以舟已经亢奋到不行。他像最有经验的猎手般激动而克制地等待着，等着床上的男人醒来。他要在男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折磨他。
冯维瑶眸色一黯，他心知如何引诱这个连毛也没长齐的小屁孩，但也是这种无所畏惧的人才有胆量这样对他。
何以舟步步紧逼，冯维瑶身体的反应却绝不是第一次。
靠在床头的男人半阖着眼眸，满不在乎地望着目瞪口呆的何以舟。
何以舟诧异地咽下讥讽的话语，给冯维瑶下药时，他满心满肺的都是仇恨，哪怕把他受到的伤害全还给冯维瑶，也不能缓解他的恨意。但眼前冯维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他的报复变得索然无味。
“在冯总眼里我仅仅是蝼蚁吧，但被蝼蚁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
“一样能让我享受到，挺好的。”
何以舟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冯维瑶脸上。
冯维瑶被扇得偏过脸，耳朵嗡嗡地直响。
何以舟双目赤红地望着冯维瑶的侧脸，男人像戴着面具，冰冰冷冷，好似压根不在意。
“你！”何以舟跳下床，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圈，他不信今天不能打碎这个男人的自尊。
皮带抽到身上时，冯维瑶身体像被下了油锅的活鱼般扑腾翻转起来，他咬着牙，曲起双腿，翻滚着躲避不间断的抽打。
啪啪的抽打声和金属手铐击打床架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
倏然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一切声音都停止了。
“啪”地一声，又一下抽打落在大腿内侧。
“唔……”冯维瑶的肌肉颤抖，从脖颈到腰背像拉满的弓一样拱起，然后，又无力地落下。
何以舟挥舞着皮带，冯维瑶艰难地想往床头躲，却又被何以舟拖回，根本避不开连续不断的抽打。
“啪啪”的抽打声一声紧过一声，伴随着金属手铐的撞击声，皮带急雨般落在冯维瑶的大腿上、腰腹上、很快那些红肿青紫连成了一片，像调色盘里的颜料般的姹紫嫣红。
冯维瑶被牢牢捆绑住，痉挛着激烈翻腾，如同被猛兽咬住脖颈的羚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汗珠顺着他的发丝额角滴落，他眼中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了下去。
“冯总……”不知道什么时候，狠厉的抽打停止了。
窗帘半拉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内，照出了床上的身影。躺在床上男人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手铐已经被打开，冯维瑶手腕处青紫破皮出血。
何以舟像匹脱缰的野马，在辽阔的平原在高峰上在沟壑间驰骋，可他却没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这个男人条件反射地沉浮着，却在皮带的抽打下，也硬是咬着牙，不肯发出惨叫。
这一晚上对冯维瑶的凌辱，缺少另一个人的愤怒和求饶，只剩下何以舟一个人的独角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