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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7.忙里偷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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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谈到后来，冯维瑶有些生气了，何以舟秒认怂，等唐庆一到，他不敢再留地直接闪人。不过，也只是人走了，微信视频电话什么的从没断过。
“我的试装照出来了，你看过了吗？好不好看 ”
冯维瑶看了眼微信上的照片，半小时前他已经和剧组在线上开了会，沈筠对试装的效果不是很满意。而他严重怀疑自己已处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状态，觉得穿襕衫戴儒巾的何以舟怎么看怎么好看，甚至连儒巾后的一对飘带在他眼里都显得异常可爱。会上大家各抒己见，他只好全程不说话不反驳。
何以舟问他意见，他既不愿意违心地说不好看，也不能否定剧组的决定说好看。
何以舟等了半响，没等到冯维瑶的回复，自顾自地打着字。
“沈筠说不行啊，他觉得用我自己的头发效果更自然，让我把头发再留长点。”两个多月前，剧组已经联系过他，让他别剪头发，但两个月也没长多少啊。
“嗯。”之前的线上会议已经讨论过，要等几位男主演的头发留长，电影肯定得延期开机。沈筠的电影嘛，演员也不是奔着钱来的，档期问题在签合同时早已谈好，不用担心演员演到半路，因为档期问题撂挑子不干了。
“过两天，我要回来了，想不想我啊？”
文字配着柴犬托腮摇尾巴的表情包。
“我去开会。”
被那样的年轻美好的何以舟喜欢，冯维瑶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真实感。下午开会时，高管和总监们做着报告，他却一不留神地神游了天外。
这两周唐庆也许怕刺激到他，嘴上没有多说，但很坚决地帮他约了心理医生。
冯维瑶理解唐庆的忧虑，那年他吞了安眠药躺在医院里，如果不是唐庆当机立断地和公司高管封锁了消息，星束可能无法顺利上市。他欠唐庆好大一份人情，他不会拒绝去见心理医生。
和心理医生见面的两个小时里，他更多地谈到了何以舟。撇开何以舟红了后两人是否会长久的问题，他的心理状态才是最大隐患，这事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
“我们的这部剧也要在暑期档播出？”
“暑期档的流量大。”
“现在定档的剧里有人的手段挺下作的，以我们的常规操作不一定打得过。”
“你是说去年的天盛？”
“是的，天盛的那部剧制作精良，但播的时候黑通告满天飞。”
“是被同时播的南娱打了个措手不及吧。”
“南娱真的是很破坏行业生态啊。”
……
会议室里七嘴八舌的讨论拉回了冯维瑶的思绪。
“避开暑期档也未必可行。”冯维瑶的一句话让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去年天盛不知道南娱的营销手段可以这么恶劣。今年我们有所准备，完胜南娱也不是不可能。”
“对，既然南娱那么下作，我们也可以反杀。”
“是，买黑通稿，谁还不会吗？”
“我可没让你们学南娱，背后捅人刀子买黑通稿，这种事能不做，就不要做。”冯维瑶笑着打断了跑偏的讨论，说道，“多做点正向的营销，不能像去年的天盛，剧还没播就一片唱衰，只要让正面评价占住大的舆论趋势，即便有黑通稿也起不了风浪。”
“好！”
“明白！”
关于新剧的档期定了下来，会议进入下个议题，会一直开到下班才结束。
司机开车送冯维瑶和唐庆回怡园。冯维瑶在后座上拿出手机，微信的聊天页面上全是何以舟的留言和各种“撒泼打滚”的表情包。
14：26
“哎呀，冯总你不要害羞嘛！”
一只柴犬做着贱贱的不要害羞的表情。
“说一句想我这么难吗？”
“嗯？”
“真的去开会了？”
15：45
“会开完了吗？”
16：01
“还没有开完吗？”
17：12
“冯总，我好想你，理我一下嘛。”
17：30
“会还没结束吗？这么晚了，别忘记吃饭。”
冯维瑶眉眼温柔地回着何以舟的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