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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军训的尾声与悸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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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大学操场,夕阳洒在绿茵地上,军训闭幕式的掌声如潮水涌动。土木三班荣膺“优秀方阵”,教官黑脸汉子难得咧嘴,操着江北方言喊:“你们这帮崽子,总算没给我丢脸!”十八岁的沈拓野站在方阵前,175厘米的身形挺拔,迷彩服被汗水浸透,眼中却闪着光。他被推选发表感言,嗓子沙哑却掷地有声:“这十天,我们从陌生到兄弟,土木三班的桥,已经开始建了!”他想到未来的桥梁,心潮澎湃,脑海浮现一座跨江大桥的轮廓,钢索在阳光下闪耀。台下掌声雷动,沈拓野偷瞥女生方阵,林岳琳站在第三排,160厘米,娇小白皙,笑眼弯弯,像操场上的一道阳光。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头,脸颊发烫。
闭幕式散场,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沈拓野擦着汗,鼓起勇气走向林岳琳,手里拿着一瓶冰水,试探地递过去:“岳琳,感言还行吧?给你,水!”他的声音有些结巴,眼中藏不住期待。林岳琳接过水,笑着点头:“拓野,感言超棒!谢谢水,昨天你送的,我得回礼!”她的语气热情,带着外向的亲和,却像对朋友的自然回应。沈拓野挠挠头,笑得腼腆:“那……公平了。”她的笑像清风,温暖却遥远,让他心头微甜又微涩。
陆远航从旁走来,178厘米的身高格外显眼,迷彩服穿出几分痞气。他半开玩笑:“岳琳,拓野有水,我咋没有?”语气轻佻,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林岳琳笑着拍他胳膊:“远航,你自己找去!老贫嘴!”她的回应随意,带着朋友间的熟稔。沈拓野心底微动,陆远航看林岳琳的眼神似乎多了点什么,但他笑了笑,掩住异样,说:“远航,闭幕了还贫,教官罚你跑圈!”蒲麦和贺景珩加入,蒲麦178厘米的壮汉豪迈地拍沈拓野肩膀:“拓野,晚上篝火晚会,咱得嗨翻!”贺景珩推了推眼镜,斯文地点头:“我带了荧光棒。”
操场边,一个女孩低头整理水瓶,动作轻柔,背影纤细。她哼着《小幸运》的旋律,像一抹微光。沈拓野无意瞥见,心头一震,觉得似曾相识。她转过身,脸庞被人群挡住,只留下一抹温暖的印象。他想走近,林岳琳却喊:“拓野,合影走起!”他回过神,笑着加入,心底却留下她的影子。
夜幕降临,操场中央的篝火噼啪作响,荧光棒在人群中闪烁,像星河坠地。军训闭幕的篝火晚会点燃了云山大学的青春,土木三班围坐一圈,沈拓野被蒲麦拉着,带头唱《红旗飘飘》,嗓子哑得像破锣,却吼得满腔热血。蒲麦的嗓门震天,贺景珩罕见放松,挥着荧光棒,银边眼镜映着火光。陆远航即兴改词,把歌唱成“教官别走”,逗得全场爆笑,178厘米的他站在火堆旁,风头无两。
林岳琳坐在沈拓野旁边,换上白色T恤,娇小的身影在火光下更显温暖。她挥着荧光棒,笑得像星光,沈拓野的目光总不自觉飘向她。她的笑眼弯弯,像报纸塔比赛时的灵动,让他心跳加速。教官宣布自由舞会,蒲麦起哄:“拓野,带个舞啊!”沈拓野脸红,鼓起勇气,声音微颤:“岳琳,跳一曲?”林岳琳愣了愣,笑着点头:“行啊,拓野,别踩我脚!”她的语气轻松,像朋友间的玩笑,毫无暧昧。沈拓野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如鼓,脸颊烫得像火堆。
篝火旁,两人随着《小幸运》的旋律慢舞,沈拓野步子笨拙,林岳琳轻声笑:“你这步子,建桥比跳舞强!”她的调侃自然,眼中只有朋友的戏谑。沈拓野挠头,低声说:“那我给你建座桥,行不?”他想到土木课堂的悬索桥,心头一热。林岳琳笑得更灿烂:“好啊,建好了叫我去看!”她的回应热情,却像对兄弟的鼓励。沈拓野心底微涩,她的笑是阳光,却不独属于他。陆远航站在远处,拿着荧光棒,笑容略僵,目光在林岳琳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加入蒲麦的狂欢。沈拓野瞥见,陆远航的沉默有些反常,但他被林岳琳的笑拉回,沉浸在单恋的悸动中。
晚会尾声,沈拓野瞥见操场边,一个女孩蹲下喂流浪猫,动作轻柔,火光映照她的侧影,带着几分可爱。她轻声哄着猫咪,嘴角微微上扬,哼着《小幸运》。沈拓野心头一震,这身影为何如此熟悉?像昨天的湿巾,像一根刺扎进心底。她起身,消失在人群中。他想追上去,蒲麦却拉他:“拓野,夜谈走起!”他只得跟上,心底的刺却更深。
宿舍里,沈拓野、陆远航、蒲麦、贺景珩围坐在地板上,桌上的烤串和可乐散发着青春的味道。蒲麦举起啤酒:“军训完了,咱土木三班的桥,得建到天上去!”178厘米的他满脸豪情,啤酒洒了一地。贺景珩推了推眼镜,冷静道:“建桥,先把土力学学好。”陆远航笑得肆意:“景珩,你这书呆子,建桥靠拓野,咱负责喊666!”
沈拓野笑着接话:“我真想建座桥,悬索桥,跨江的那种。”他的眼中闪着光,脑海浮现课堂上教授讲过的金门大桥,钢索在阳光下闪耀。他想到土木的未来,心潮澎湃:“一座桥,能连起两岸,也能连起梦想。”蒲麦拍他肩膀:“行,拓野,咱哥几个陪你!”陆远航沉默片刻,低头啃串,眼神有些飘忽。沈拓野心底微动,陆远航今晚似乎心事重重,但他没多问,举起可乐:“为了桥,干杯!”
夜谈渐深,话题转向未来。蒲麦豪言要开工程公司,贺景珩想考研究生,陆远航笑说要当“浪子”,没提细节。沈拓野想到林岳琳的笑,心头一暖,试探地说:“岳琳挺特别的,报纸塔那想法,绝了。”他偷瞄陆远航,期待回应。陆远航抬头,笑得意味深长:“拓野,你这心动的速度,够快啊。”蒲麦起哄:“远航,你不会也看上岳琳了吧?”陆远航摆手,笑得敷衍:“我?哪敢!”气氛微妙,贺景珩低头喝可乐,不掺和。沈拓野脸红,心底却泛起一丝不安:林岳琳的笑,对所有人都是阳光。
夜谈结束,沈拓野躺在床上,脑海浮现篝火旁的林岳琳,还有那个喂猫的女孩。她的哼歌声像一根刺,扎进心底。他翻身,床头放着军训发的湿巾,包装上有陌生字迹:“别忘了初心。”他愣住,这字迹为何如此熟悉?像操场边的影子,像他的遗憾。
夜谈后,宿舍的鼾声此起彼伏,沈拓野却睡不着。林岳琳的笑、喂猫的女孩、土木的梦想,在他心头交织,像篝火烧得他心潮难平。他悄悄起身,换上运动鞋,跑向操场。月光洒在云山大学的跑道上,空气中残留着军训的汗味。沈拓野跑了起来,175厘米的身体轻盈如风,每一步都在追问:“她只是把我当朋友?”
林岳琳的笑像操场的阳光,温暖却不属于他。她的送水、调侃,都是朋友的热情,沈拓野却忍不住心动。他想起篝火晚会,她的手轻握他的瞬间,心跳如鼓,可她的眼中只有戏谑。他停下脚步,喘着气,心底泛起酸涩:“我是不是想多了?”他又想起那个喂猫的女孩,动作轻柔,哼着《小幸运》,像一抹微光。她是谁?为何她的影子总在心头徘徊?沈拓野蹲下,捡起跑道旁的一张便笺,字迹娟秀:“你的答案在未来。”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猫咪图案,温柔如她的哼歌。
他握紧便笺,仰望星空,操场的夜风吹过,像青春的低语。他想到土木的梦想,那座跨江大桥,钢索在星光下闪耀。“我要建一座桥,”他低声说,“也要找到她,找到当年的自己。”便笺的猫咪图案像一颗星,点燃了他的心。沈拓野站起身,跑道在月光下延伸,像通往未来的桥。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但他知道,这份悸动和遗憾,将是他青春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