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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生是牢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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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林凡一脸疑惑地看着叶璃,心中暗自思忖着她这次为何能如此轻易地出去玩。
叶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林凡的想法,她只是微微一笑,期待地说道:“哪里好玩带我去哪里呗”
林凡对于叶璃的回答感到有些无奈,毕竟他对这个乡村太过熟悉,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在他印象里,哪里都差不多。
不过,既然叶璃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于是便载着叶璃,一同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因为他肯定得先回家放东西,不然家里人肯定会出来找的。
一路上,叶璃显得格外兴奋,她不停地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一会儿指着路边的花朵,一会儿又惊叹于远处的牛羊,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然而,林凡却觉得叶璃的吵闹让他有些头疼。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此刻更是被叶璃的喋喋不休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去接叶璃的话题。
就在林凡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叶璃突然拍了拍他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轻声问道:“林凡,如果我走了你不会想我?会不会记得我?”
林凡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震,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会”,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一个“会”字,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诧异。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间二人便抵达了林凡的家。
然而,当他们踏入家门时,却发现林凡的父母并不在家,只有林凡的爷爷奶奶在。而且,令叶璃惊讶的是,林凡的爷爷奶奶不仅早已准备好丰盛的饭菜,一直等着林凡回家一起吃。
不过这对老夫妻并没有预料到叶璃会一同前来。他们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因为他们对叶璃的身体状况非常了解。尽管如此,秦玉琼还是迅速做出反应,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老伴林敬国去旁边打个电话,以便了解一下叶璃的情况。
林敬国稍作思考后,决定去别人家打电话会更为妥当。毕竟,如果在自己家里打电话,很可能会被叶璃听到,这样一来,情况可能会变得有些尴尬。于是,他默默地起身,走出家门,前往邻居家借用电话。
与此同时,秦玉琼则毫不犹豫地迎上前去,热情地迎接叶璃的到来。
“小璃,你也来了啊?快进来,和小凡一起去洗洗手,然后咱们就开饭啦!”秦玉琼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对叶璃的到来并没有丝毫的厌烦之意,不止没有厌烦的感觉,内心还觉得有些心疼。
“谢谢奶奶。”叶璃轻声说道,虽然她对大人有些惧怕,但当她看到林凡时,心中的恐惧似乎减轻了一些。犹豫片刻后,她最终还是决定与林凡一同去洗手吃饭。
坐在餐桌前,叶璃品尝着奶奶做的美味饭菜,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唔,奶奶你做饭真好吃!”她一边说着,一边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那已经吃得饱饱的肚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接着,林凡递给叶璃一瓶优酸乳,叶璃接过瓶子,开心地喝了起来。她咂吧咂吧嘴,觉得这优酸乳比牛奶好喝多了,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欲罢不能。
吃饱喝足之后,林凡和叶璃在秦玉琼的监督下开始完成作业。时间过得很快,当林凡写完最后一个字时,他如释重负地欢呼一声,然后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跳进了自己的房间。
叶璃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她走进房间,只见林凡神秘兮兮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盒。叶璃好奇地凑上前去,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林凡打开铁盒,叶璃惊讶地发现铁盒里面全是珠子跟一些纸方块!五颜六色的珠子在盒子里闪闪发光,让人眼花缭乱,而纸方块就显得有些脏兮兮了。
林凡兴奋地抓起几把弹珠,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迅速盖上盖子,将铁盒推回床底。
叶璃瞪大眼睛,好奇地对林凡问道:“这是什么呀?”
林凡看着叶璃,一脸惊讶地说:“这是弹珠啊,你没玩过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没玩过弹珠呢。
叶璃听到“弹珠”这两个字,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记忆碎片。哦,对了!在学校的时候,她好像听同学们谈论过这个弹珠,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
正当叶璃陷入回忆时,林凡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沉默。只见林凡兴高采烈地自顾自走出家门,然后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一样,欢快地朝着不远处的一栋废弃红土房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那栋废弃红土房附近早已聚集了四个和林凡年纪相仿的男孩。他们显然已经等待了一段时间,一看到林凡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齐声喊道:“快来啊,就差你一个啦!”
林凡听到伙伴们的呼喊,脚步愈发轻快,如疾风般疾驰而去。然而,就在他快要抵达红土房的时候,那四个男孩的目光突然被林凡身后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一道风驰电掣般的身影,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间,那道身影便如闪电般冲到了林凡身旁。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这四个男孩对叶璃早已不再惧怕。他们只是对叶璃能够出来玩耍感到十分好奇,毕竟以前她一次也没参与过他们的活动。
在这个小小的乡村里,学校规模不大,同龄人也相对较少。因此,林凡六个人彼此之间自然是相识的,而且基本上都在同一个班级里上学。
叶璃对眼前的刘亮、曾华、谢辉和曾永强也并不陌生,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但她还是能够勉强记住他们的名字。
只是叶璃没有玩过弹珠,只能在一旁看着,内心还有些郁闷的诅咒着林凡。自己偷跑出来跟他玩,结果林凡直接把自己抛弃了。
但看久了,叶璃也弄明白了弹珠的玩法,内心跃跃欲试。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叶璃眼中的那一丝耐心早已消磨殆尽。
终于,叶璃忍不住开口喊道:“林凡,给我几颗弹珠吧,我也想一起玩!”
林凡听到叶璃的呼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小气,反而非常大方地分给了她十颗弹珠。
因为在这短短半个小时里,林凡已经成功赢得了二十多颗弹珠,对于这区区十颗,他根本毫不在意。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逝而过,尤其是当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时光中时,更是如此。转眼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即将降临。
不过,这几个孩子根本不需要家长来催促,他们立刻意识到时间已晚,纷纷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各自的家中飞奔而去。
叶璃还意犹未尽的看着手中的最后一颗弹珠,虽然她手上此时脏兮兮的,但内心却是开心无比的,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快乐居然如此简单。
而林凡呢,则是一脸愁苦地看着叶璃,那眉头皱得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心里其实挺想责怪叶璃的,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弹珠,就这么被她输得只剩下三颗了。
可他又实在不敢怪叶璃,毕竟她是女孩子嘛,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所以林凡只能把满腹的委屈和不满都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在那里黯然神伤。
还好只输了二十多颗,家里还有三十几颗,想到这里,林凡总算是摆脱了不开心的情绪,而且看见叶璃那充满笑容的脸庞,林凡就算想要责怪也开不了口。
不过呢,叶璃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低着头对林凡说了一句:“对不起啊,林凡。”
林凡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本来还在心里暗暗叫苦呢,没想到叶璃居然会主动跟他道歉。林凡立刻就把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几颗弹珠嘛,输了就输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璃听林凡这么说,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才发现太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一丝丝鱼白色的余晖还残留在天边。叶璃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不过叶璃现在也没办法,她不认识回家的路啊,只能跟着林凡一起回到他家去。一路上,叶璃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她时不时地就会抬头看看天空,那鱼白色的余晖也越来越淡了。
没过多久,叶璃就跟着林凡来到了他家门口。可当她一抬头,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林凡家的门口处。
“爷爷奶奶……”叶璃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然后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已经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受到责备,反而迎来了奶奶的温柔抚摸。奶奶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地说道:“该回家休息了。”
叶璃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欢快地点点头,应道:“嗯嗯!”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充满了纯真和喜悦。
站在一旁的林凡,看到叶璃如此开心的笑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像阳光一样温暖,与叶璃的笑容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面。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自从那次叶璃出来和林凡一起玩耍后,时间仿佛变得飞快。家里似乎也对叶璃的管教放松了许多,允许她跟着林凡一起玩耍了好几次。
而在这些玩耍的时光里,叶璃最喜欢的地方,便是祖山山顶处的那片平地。每当他们来到这里,叶璃都会兴奋地奔跑、欢笑,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怀抱。
林凡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喜欢这个地方,叶璃眨着大眼睛,认真地回答道:“这里让我感觉到很自由……”至于自由到底是什么,林凡并不清楚,但他能从叶璃的话语中感受到那种对自由的向往和追求。
时光荏苒,转眼间暑假便如白驹过隙般疾驰而来。林凡满心欢喜,因为暑假长达两个月,这意味着他可以尽情玩耍,无忧无虑。
然而,当暑假过去整整一个月时,林凡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明明已经放假了,可叶璃却为何迟迟不出来玩耍呢?
这个疑问像一团迷雾萦绕在林凡心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他决定亲自去寻找叶璃,一探究竟。
林凡来到了叶璃爷爷奶奶家,然而迎接他的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在默默地拒绝他的到访。他不甘心,接连数次前往,结果却都如出一辙。
一个星期过去了,林凡的疑惑愈发深重,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向黄玉梅询问起叶璃的去向。黄玉梅的回答异常简洁:“叶璃回家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凡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变得空荡荡的。不过,他并没有过于纠结,毕竟家里还有许多玩伴,只要耐心等待开学,叶璃自然就会回来。
然而,现实却给了林凡沉重的一击。开学的第一天,他满怀期待地扫视着校园,渴望能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是,无论他怎样寻觅,叶璃都如同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杳无踪迹。
只有叶璃奶奶黄善英给他的一张字条。
“要是我以后能回来,我就娶你,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
林凡内心有些郁闷跟烦躁,更多的是伤心,本来性格就不够坚强,此时早就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看着手里的字条,年少的林凡不明白什么是分离,不懂什么叫重聚,只知道要很久很久都见不到叶璃了,但他记住了字条上的话,虽然有些离谱,但就是这离谱的一句话让他铭记了许多年。
“喂喂喂,该醒了,等下晚上睡不着了。”叶璃轻声呼唤着,同时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林凡的脸庞。
林凡缓缓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身影蹲在自己面前。当他逐渐看清对方是叶璃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叶璃的脸庞离林凡如此之近,近得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那近在咫尺的面容,仿佛下一秒就会触碰到。林凡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然而,两人的反应都很快。叶璃似乎意识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她的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急忙站起身来,背过身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波澜。
林凡则因为害羞,不敢正视叶璃,他迅速偏过头去,假装看向别处。
他没有注意到叶璃的异常,也没有看到她眉头紧皱,嘴角却挂着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这微笑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是因为尴尬而感到局促,还是因为与林凡的近距离接触而暗自开心呢?或许只有叶璃自己才知道答案。
当林凡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时,他发现叶璃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正常状态。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一同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秦玉琼正站在门外,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注视着他们。
“那个……奶奶,我们想出去玩一会儿……”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因为他突然想起今天和发小曾华约好了在镇上见面。
果然不出所料,林凡打开手机一看,微信消息已经多得像要爆炸一样。他心中暗自庆幸,刚才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否则这一觉肯定会被各种消息打扰,难以入眠。
“好啊,去吧。”秦玉琼微笑着回答道。
林凡如释重负,转身对叶璃说:“走,大哥带你去镇上兜风!”说着,他还轻轻地拍了拍叶璃的肩膀。
然而,叶璃的反应却异常平静,她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小手,仿佛在表示同意,但又似乎没有太多的热情。
但林凡明白,这是叶璃准备捏他的举动,所以他压根不给叶璃一丝反应的机会,连忙跑了出去。
看着林凡和叶璃渐行渐远的身影,秦玉琼原本充满笑容的面庞渐渐被痛苦所取代。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只见秦玉琼慢慢地伸出手,摸了摸怀中的一根黑色圆柱体。这根圆柱体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因为当她摸到它时,脸上的痛苦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林凡就带着叶璃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与曾华约定好的地方。
“嘿哟,你这小子终于开窍啦!”还没等林凡和叶璃站稳脚跟,曾华那大嗓门就传了过来。只见他满脸笑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打招呼姿势。
“弟妹你好啊!我是林凡的义父曾华,嘿嘿,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哦!”曾华热情地向叶璃伸出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叶璃见状,也微笑着回应道:“您好,曾叔叔,我是叶璃。”
“哦哟,好名字啊!一听就知道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孩子。”曾华夸赞道,“对了,弟妹,你家是哪里的呀?在哪个学校读书呢?我之前怎么都没见过你呢?”
面对曾华连珠炮似的提问,叶璃并没有回答,只是白了一眼曾华。
叶璃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凡,只见他笑得合不拢嘴,甚至还捂着肚子,明显是被曾华的问题逗乐了。
“首都…叶璃?…!”
曾华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想了好一会才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惊声大呼“你是叶璃?”
呼喊声引得一旁的行人指指点点。
曾华实在想不通,也想不到,眼前的女孩居然会是叶璃。
叶璃眨了眨眼“咋了,有问题吗?”
“没问题,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也没想到…”
曾华确实没想到叶璃会回来,不过他倒是想到了叶璃回来也只会找林凡,毕竟小时候叶璃只跟林凡出去玩。
“既然都认识,那就走吧?”林凡肯定是迫不及待了,因为他就念着这一口呢,老家的臊子粉可是一绝。
把车丢一旁,三人并没有走多远就来到了一家粉面店。
叶璃小时候并没有吃过镇上的臊子粉,自然也不知道口味怎么样,不过看着二人那激动的样子,明显就不可能会差。
“老板,三碗粉,两碗加辣一碗微辣,微辣的那碗不要葱”
林凡的话让叶璃内心一阵惊愕,没想到自己小时候不爱吃葱的事林凡居然还会记得。
那他会不会还记得自己给他写的那张纸条?想到这里,叶璃那病态白的脸庞生起了两朵红晕的云。
这自然逃不过林凡跟曾华的目光,不过二人哪里会想这么多,只以为是天气热的原因。
粉端上来后,林凡和曾华就像饿虎扑食一般,迫不及待地大口吃了起来。他们吃得那叫一个香啊,仿佛这粉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叶璃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这粉真有那么好吃吗?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用筷子夹起一小口粉送进了嘴里。
当粉触碰到舌头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叶璃惊讶地发现,这粉的味道竟然如此特别,她细细品味着,想要分辨出其中到底加了什么调料,但却始终无法准确说出。
虽然叶璃的吃相没有林凡和曾华那么豪放,但她的速度也明显比之前快了不少。林凡注意到了叶璃的变化,心中暗自窃喜,看来叶璃也很喜欢这粉呢。
“怎么样,这粉还不错吧?”林凡笑着对叶璃说,“这家店我和小凡都吃了快十年啦,味道一直都没变过,还是那么好吃!”
曾华的话倒是让叶璃好奇起来,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一起玩了,小时候那么多伙伴都不联系了吗?
“挺不错的”叶璃点了点头,这口味确实挺对她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