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面具掉落 ...
-
两人在楼上待了三个小时，等傅离气消了才慢吞吞的下楼。傅明成除了工作，他还擅长做饭，傅清离的手艺也是他教的，上次他做饭是什么时候？傅清离顿了顿，初二的生日，他彻底讨厌他的那一天。
傅明成穿着围裙，笑着看向两人："去洗手吃饭。"
傅清离看着桌上的萝卜丝炒肉刚要开口就被夏白初拉去了厨房 。
"你不想吃萝卜丝炒肉，我吃，别闹脾气。"
傅清离被这语气哄的有些莫名其妙，说得跟他脾气很大似的， "你他 M 洗手来厨房？" 傅清离无语的看着夏白初关上水龙头。
"又不是不能洗"他扯着傅清离的手 像伺候少爷一样又是洗又是擦，算了傅清离想反正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脾气。
三人坐在桌前，不说话，也不看对方，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傅明成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就给傅清离夹了他最爱的萝卜丝炒肉，然后就看见 傅清离一脸嫌弃的夹起来丢在夏白初碗里。
"我不喜欢吃这个"
傅明成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明明记得傅清离很喜欢……
祁欣讨厌萝卜丝，喜欢折耳根，讨厌牛肉，喜欢青菜，曾经傅清离和祁欣的喜好相反，而现在他却改掉了饮食习惯，变得和祁欣一模一样。
傅明成放下手中的筷子，双眼微红的看向傳清离："你非得这样？" 傅清离也放下手中的碗筷，脾气蹿了上来："我怎样？"
一旁的夏白初无奈扶额，劝了一晚上还是躲不过这场架。
傅清离已经懒得掩盖那份对傅明成的厌恶，听都听到了揣着明白当糊涂有什么意义？自期欺人罢了。
"我不是…"傅明成急着解释，傅清离懒得听他讲，拉起正吃饭的夏自初就走"雨停了，你明天回去上班吧"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屋里只剩傅明成站在那孤零零的，像夏天里唯一的冰，化成了水也无人在意。
被风雨打击后的街道四处都是垃圾，富有最美小区之称的南亭路也难逃一劫，被单、被套、衣服、裤子、从四面八方刮来，落在了地上。
盛阳市虽繁华，但排水系统不完善，导致路面有积水，一直漫到脚踝那。
“去哪？”
傅清离心烦的闭了闭，调整好情绪
"去打架"
林东巷打架是适可而止，见血就收，广林桥打架是不死不休，或者把人打得心服口服。打架和打死人的性质可不一样，一个是被民事拘留，一个是刑事案件。
广林桥的打架会比林东巷残忍的多，那里除了混混，还有外国的雇佣兵。
“离哥，初哥来了”
傅清离收起往日的乖张，冷冽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在广林桥，打架只是实力的一部分，有钱才是王，夏白初和傅清离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广林桥无论是动手还是金钱也没几个人比得过。
自初三起，他和夏白初在广林桥打了一架，莫名其妙的就成了33号巷口的老大，他俩也来过那一次，偶尔会抽时间给他们打钱，让他们安分守己替自己做事。
王明看见老大来终于哐哐吐槽：“老大，你还记得赵钱正吗?”
傅清离一脸疑惑的看向他，王明立马就知道老大把人忘了：“就是你初三捅了一刀的那个”
旁边的夏白初：“……”他才有印象，那个被捅了一刀的傻逼只记得他的样子，然后夏白初就被带走教育了。
说到这，傅清离脑子里就有了画面，然后心虚的看了夏白初一眼然后又问王明赵钱正的事：“他怎么了?”
王明：“天天骂你的……母亲。”
“打架去”傅清离淡淡的三个字，其余人立马跟着走。
上一次为什么去广林桥？傅清离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是因为傅明成。在广林桥打了那次后，他们也不打算再来，因为姜雯对他俩很敏感有一点伤都被发现。
他们本是极恶的，因为有人爱他们，担心他们，他们才甘愿束缚自己。
"别打太严重"傳清离垂眸，不知怎么，他心跳的没有规律，脑海里浮现的是姜雯失望的眼神。
见傅清离情绪不太对，夏白初就先让那几个佣兵和手里人先走。
"怎么了？"他轻声问着
"你说，雯姨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前一秒还带着大哥大气场的傅清离，后一秒就变成了一只惊慌失措，害怕被丢掉的兔子，可爱，也凶。
夏日初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夏白初也不知道姜雯知道这件事的结果。傅清离咬了咬牙"算了，迟早要知道的"他心一横就拉着夏百初过去。
他俩还没到，那边就已经打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上去动了手。赵钱正这次也请了几个佣兵，被一个初中生捅了一刀的事让他一直记挂在心，因为这件事真的很丢人。
见到傅清离，捅自己那一刀的人与他的脸重合，虽然成熟了许多，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上次被带过去的夏白初巧舌如簧，说了半天的正当防卫，最终让赵钱正入狱还不说，医药费也没要到，想到这赵钱正就气的牙疼。
傅清离这边的人少，但他们也不占下风，赵钱正见况又喊了几个佣兵过去，场面高度混乱。"啧，小孩，你捅哥哥的这刀，哥记着呢"赵钱正笑眯眯说，脸上的表情又油又猥琐。
夏白初无语的打着眼前的佣兵，还分了神听赵钱正那傻逼废话忍不住回怼：“被初中生捅了一刀很光荣?”
赵钱正立马看向夏白初：“臭小子咱俩也有账算。”
傅清离打上了头，一脚踹开了自己眼前的佣兵，刚想再来最后一下，脑海里就浮现这姜雯红着眼以及失望的表情。
就因为这么一愣，躺在地上佣乓从鞋处拿出一把小刀，捅在了傅清离的腹部。夏白初听见一声闷哼，双眼立马泛红。
“草……”他踹开自己眼前的这个佣兵，立马把傅清离眼前的那人放倒，然后往那佣兵脖子上踩。
"我没事…"傅清离弹忍着疼看向赵钱正，他向来不服输的劲夏白初是知道的，旁边的自己人早己打完，那几个人过来扶着傅清离，他则去跟身后毫无一人的赵钱正打。
“别…我认输”赵钱正前后早已没了人，他怎么敢打？夏白初没听他废话，直接上手。最后他从赵钱正的腰侧拿头一把刀，捅在了赵钱正的腹部，位置和傅请离一摸一样，丝毫不差。
"去医院"夏白初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傅清离立马拦住：“就不能……不去吗?”那几个字中带着尾音，听上去又乖又委屈。
夏白初是真的服了傅清离这种生物，打架明明比打针疼，可傅清离不怕打架，怕打针。
听见傅清离说不想去医院，夏白初无语的气笑了。
"你他妈被刀捅了你不疼，你怕着打针干什么？"
傅清离抿嘴没说话，夏白初就这么看着他，眼神之中带着警告，算了，打就打吧．他松开了握住夏白初手机的手。
"广林桥，22号路口，有一个高三生受伤"
“还好，你们有点常识”给傅清离包扎的医生说"如果你们把刀拔了，可能他就撑不到到医院了。”伤口很深，但也不用动手术，如果他们的了当时把刀拔了，可能傅清离的死因就是失血过多。
包扎完两人刚打算走就被医生拦下“别着急着走啊，你还要去十三楼打破伤风。”
傅清离：“……不能不打吗？”
医生冷笑：“怕打针啊，怕打针还打架?”
傅清离：“…………
夏白小看着自家竹马，又是心疼又是想笑，这反差谁不喜欢？
“阿姨，能轻点吗？”傅清离看着护士拿着针的手，心里不禁一颤。
护士："打针不疼的，放松。"
不疼才怪，针扎进去的时候傅清离差点叫出声，他抓着夏白初的手给人抓出了痛苦面具。别人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倒好，独痛痛不如众痛痛。
夏白初看着被掐的又紫又红的手，脑海里不禁浮现傅清离和他那啥的画面，然后傅清离因为舒适感而掐他后背的场面……
打完针的傅清离像是下半身瘫痪了一样，疼的站不起来，因为打针的缘故，他抬走头看向夏白初时双眼早已漫起了水雾，委屈的像求抱抱和安慰的兔子。
夏白初拖起半趴着的傅清离，把他整个人都挂在了身前，傅清离环着他的脖子，要死不活的吐横"打针明明比打架痛"他声音十分懒散，尾音拖长，因为疼的缘故听起来有点虚，勾的夏白初心猿意马。
破伤风一共要打三针，两人在医院乖乖等侍，殊不知另外一边的暗潮汹涌。
"记得别碰水。"
打完架一身汗弄的傅清离不自在，他拿着衣服去浴室，脱了上衣看到腹部的绷带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伤。
"要不…别洗了？"他立马摇了摇头，不洗澡比杀了他还难受。
“夏白初，帮我洗澡"
这四个字无论是哪一个，都把夏白初震惊的不像活。
见人没反回应，傅清离又喊了一遍夏白初的名字，缓过神的夏白初立马连滚带爬的去了浴室。
傅清离脱了上衣，洁白的脊背和肌肤露在空气中如南极的雪，如温润的白玉，劲瘦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紧握，腰窝在绷带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可爱。
"帮我脱裤子"傅清离含糊不清的说，要他受伤的不是腹部，他才不会让夏白初给他脱裤子。夏白初哪好意思啊，他看着傅清离犹豫不决。
傅清离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脱啊，你害羞什么，我俩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夏白初：“…… ”那都多久年前的事了
傅离的腿部线条流利，又白又长，一瞬间夏白初看入了迷。
"草……你看哪呢？"
"咳咳，没看哪"
夏白初立既收回目光，把浴缸放满水，然后这么给傅清离搓。
自家竹马经常打架导致夏百初曾一度以为傅清离是铁身板，今天这么一上手摸，妈耶，什么铁身板，这活脱脱的牛奶肌好吧，摸起来又滑又软。
"你这手力不行。"有些尴尬的傅请离试图找话说
"你会不会搓？"
"靠，你别乱搓。"
"没劲"
啪的一声，夏白初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闭嘴"他声音有些干涩还有些哑。
被打了屁股的傅清离一时间愣了神，随后气的起飞"你大爷的夏白初，滚，我自己洗"
"错了，要不你打回来？"夏白初诚恳的道歉然后又说"伤口裂开了还要打针的。"
听到打针两个字傅清离就怕了，脾气也收了。
自己洗澡和别人帮自己洗，总归是不不一样的，尤其是某些地方，弄的傅清离总痒又难受。
"夏白初"
"嗯？"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洗快点"在夏白初看不了他时候，傅清离早已红了脸，替傅清离穿好了衣服，夏白初就跑去了另一个房间。（要干啥懂得都懂)
在国外收到了某个长达三十分钟视屏的姜雯连夜订了机票回国，视屏的最后一幕是傅清离打架被捅伤的画面。
因为受了伤，两人也就没有继续一起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姜雯早坐在了沙发上，双眼通红，看上去像一夜没睡。
"雯姨…"傅清离喊的有些心虚。桌上的电脑还放着他和夏白初一起打架的画面，傅清离低着头，双手紧握着衣角，姜雯会讨厌他吗？
"早啊"姜雯打着招呼，声音却哑的不像话，夏白初下楼看见自家母亲立马跑过去，然后他看到了桌上的视屏，心里一惊，立即和傅清离站在了一块。
傅清离：“对不起，耍姨，我让你失望了……我的乖都是装的，您……”您可以别讨厌我吗？最后八个字傳清离没有说出口，装了这么久，也骗了这么久，他又有什么理由让姜雯别讨厌他？傅清离不再说话，低着头等待最后的判决。
"昨天的伤，还疼吗？"姜雯问他
傅清离：“疼”
我说疼的话，您会关心我吗？会因为这样而不那么讨厌我吗？
"疼还站着，坐过来。"
两人在姜雯旁边坐好，手足无措。
"打架是不对的，尤其是和社会上的，你知道我看到视屏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傅清离微微一愣：“我骗了您…您不讨厌我吗？”
姜雯无奈的笑了笑："讨厌你干什么，我知道你瞒着我也是好心，但是打架是错的，你怕我知道怕我讨厌你，你就不要去打架，受伤了怎么办？你不心疼自己，可是有人心疼。"
"没有下次了"傅清离声音闷闷的，听的姜雯有些心疼，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收搭好自己的情绪"以后不打架了，好吗？"
“好”
下一秒，姜雯就给在左边的夏白初一记眼刀"打架不知道劝就算了，你还没保护好人，跆拳道和柔道白练了你。"
终于，只有夏白初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这剧情不对吧？为什么挨骂的只有自己?
雨提前停了，一中也迅速召回自家学生，夏白初和傅清离刚下车，周围的人就投来异样的眼光。平日里的眼光是羡慕和夸赞，如今的眼光是厌恶和害怕。
"啊，他来了？学校为什么不给他退学？"
"跟这种人读书就觉得吓人"
傅清离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他有些心烦。
“书包给我”
苏明淇："初哥，离哥"
傅清离被一路上讨论的话给烦到了，所以也没应苏明淇，夏白初笑了笑回她：“早”
犹豫了半天的苏明淇不知道怎么和夏白初说学校贴吧的事，虽然那个视屏已经被校园管理给删了，但
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
吵闹的一班现如今安静的不像话。
"差点迟到"江海林踏着铃声进门，却发现班里异常安静死气沉沉的。
"你们吃哑药了？"江海林疑惑的问，杨辞坐在位置上，手作求神状，求他别说了，傅清离周围的除了夏白初和苏明淇，其他人都在后面围着。
夏白初看向后面："跑后面干嘛？前面有人吃你们？"他大概猜到了什么然后看向苏明淇："原因。"
"离哥打架的视屏发校园网了。"
傅清离的手握紧了笔，他就说早上那么多叽叽喳喳的麻雀在说什么？原来是他啊。傅清离无所谓别人的眼光，反正他什么样的人，和谁一起都跟那群人没什么关系。
江海林不满的看向后面：“就因为这个？离哥是人，离哥会打架不正常吗？难道非得是那个看上去柔弱的离哥你们才满意？再者，离哥打你们了？”
站在后面的人低着头不说话，手抠着手思考着江海林的话。
"运动会的项目，你们替离哥报他随便你们闹，离哥还请我们吃梦龙，高一那年离哥还给每一个人都准备了生日礼物，我问你们，离哥哪对你们不好了？我和离哥交朋友，不是因为他好，也不是贪他的东西，仅仅是因为他这个人。我其不在乎离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哥，我们一班的人。"
江海林笑着看向傅清离：“是吧离哥，我们是朋友吧？”
傅清离笑了一声看向江海林：“是”
夏白初看着江海林内心OS：“那个说讨厌打架还装乖的人呢?”
江海林坐在赵言雪位子上：“初哥也打架，可你们不也能和初哥玩？现在就是角色换了而已。”
后面的人看着彼此，一齐走到傅清离别人的桌前"离哥，对不起"
"没事"傅清离根本不在乎，因为以前对他们的种种也只是做好身份罢了。
夏白初往后一靠：“你媳妇呢？”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江海林一下子红了脸："请假了，晚点来。"旁边的傅清离一头雾水的看过去，夏白初笑了笑将人掰了回去：“他和赵言雪在一起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苏明淇高傲的抬起头："这得感谢我。"
江海林连忙点头。
"班长也早恋？"傅清离问
苏明淇立既反驳："十八岁了不算早恋，话说初哥，离哥，你俩啥时候讨谈？"
这句话可就一语双关了，夏白初笑着没回，他听懂了苏明淇的话。傅清离原本想脱口而出的死都不谈，但看了夏白初一眼，他就莫明其妙的把话咽了回去。
十月底的月考夏白初又重回第一与傅清离并列，看榜的不禁调侃上一次落榜的夏白初，讨论到傅清离时，又有人开始切切私语。
集合大会，无数不善的目光投向傅清离，嫉妒、厌恶、怜悯……弄的傅清离心烦。
奖状刚发完，台下就有个老师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喊：“向他学习?”他指着傅清离"学习打架？"
七班的人见班主任说话，也立马跟上。
"就是他凭什么拿第一？"
"对啊，有成绩没道德也是危害社会"
夏白初拍了拍话筒：“凭什么第一，就凭他考试710，你们行吗？危害社会？”夏白初轻笑一声“他不像你们有些人将来要去社会上辛苦，他有自己家的公司要继承，也许，你们其中某些人还要替你们口中危害社会的人打工呢。”他再看向七班的班主任：“我没记错的话您叫李哲吧，学打架你们也学不来不是吗？他打架是打别人，你们打架是被别人打，考不过、打不过，也比不过，我不明白你们是用什么脸来说他的？"
带头的李哲脸青一阵红一 阵，七班更是被怼的没话说。视屏发校园网的原因让他们一时忘了夏白初本身也是个爱惹事的。
李哲冷哼一声："什么锅配什么盖，你也没好到哪去。"
傅清离扯了扯夏白初，将活筒拿到手中：“是，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就是打架惹事，可我照样拿第一。"声音冷冽如寒冰，将全场的气氛压到最低。傅清离撕了手中的奖状往五班那一撒：“这第一没什么含金量，可你们却也拿不到。”
你们努力争取的，是我唾手可得的，你们将第一作为目标，而你们的目标只是我的随手一写。
“卧槽，离哥初哥好帅!!"
江海林吼这一嗓子把其余的人都带动了起来，傅清离不屑的看了那个带头的老师，随后勾了勾嘴角，用唇语对他说："你也配跟我比?"
集合的会结束后，各回各班，陈必民一进教室就把目光放在了傅清离身上。
傅清离：“老师，你如果要骂就骂吧”
陈必民无奈一笑：“骂你啥？老师觉得受委屈了怼回去也没错，第一是你应得的，但是打架不能用来当骄傲的资本，两千字检讨记得交。”傅清离点了点头。
这一点小变故也没有改变什么，顶的就是多了个校霸的称号，喜欢他的人依旧喜欢他，讨厌他的人也依旧讨厌他。
视屏查不到来源，既使是 pot 也没有查到。傅清离摇着夏白初的椅子往自家看去，自从和傅明成摊开了之后，他也有一个星期没回去。傅明成也如他所愿第二天就走了。
"我看看伤口"夏白初撩起他的衣服"结痂了"
傅清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见人不在状态，夏白初恶趣味的戳了一下傅清离的腹肌。
"靠…"傅清离扯住夏白初那只犯贱的手，然后一拳挥了过去，夏白初立马握住他的拳头：“戳一下都不行？"
傅清离：“你没有？”
夏白初笑了笑在傅清离耳边轻语： "有啊，比你的大。"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面具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