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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恐怖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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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一起写作业,一起回宿舍,一起聚餐一起玩,一起在深更半夜补作业。
“哎,稚钏柏,一起去买水啊。”我们一起每天轮流买水,而每到我时稚钏柏都会偷偷找理由跟我一起去,刚开始他们三个还有异议,现在都见怪不怪了。
我们走出学校大厅,阳光依旧又热又刺眼,一出去头顶仿佛笼罩一团热气,似刚揭开蒸笼,热浪滚滚。
我眯着眼,突然头上被盖上了一件衣服,心跳一震,然后传来的是一阵扑面而来的香气,这是稚钏柏的衣服。一直走到便利店我都舍不得拿下来,第一是遮太阳,虽然会有点闷,第二是这件衣服很香,第三是这是稚钏柏的衣服······
我正蹲着拿郭航他们要的水,这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脸颊处传来,这使我吓了一跳,结果抬头一看果然是稚钏柏。
“呐,你喜欢喝的。”
他的手上拿着一瓶冰镇的酸梅汤,因为是罐装的所以贴在脸上感觉的不止有凉还有疼,但是我没有作出反应只是呆愣在那,直到稚钏柏捏了一下我的脸我才注意到,然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
我恶狠狠的撇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捏了回去。虽然表现的很讨厌,但是心里是无限的接受和喜欢。
结账时外面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雨水从慢慢打在地面上变成毫无秩序的刮了起来。
可是由于没带雨伞我们只好在便利店等待,这时店员摆起了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伞,价格还是平时的一倍······
我和稚钏柏一起打着伞走在小道上,他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被风雨刮的飘过来,终于在第五次闻到这个味到时我开口了。
“你的香水好好闻,在哪里买的啊?”
“你喜欢?我送你一瓶。”他微微低头看向我,那双眼眸明亮如星,让我忍不住想多看看。
“好。”
“你俩怎么这么慢啊······”郭航坐在座位上懒懒的说到。
严辉附和道:“就是,马上一个半小时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俩私会去了呢。”
刘秦斌则是趴在桌上午休了。
我用稚钏柏在便利店戏弄我的方法去叫刘秦斌起床,虽然刘秦斌起来了并骂了我一句,但稚钏柏很显然有点不高兴了。
直到晚上一起回宿舍的时候我才傻乎乎的围着他道歉,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理理我。”
但是显然无济于事,稚钏柏还是不理我。但是我的手在摆动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突然间那双白皙的手缩了缩,手的主人也在无意间和我隔了一段距离。
当然我还是凑上去道歉,直到稚钏柏蹙着眉绷着嘴唇回复我。
“嗯,没事。”
我感觉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但是回答就对了。
躺在床上那股熟悉的感觉还在,我想,我是什么时候和稚钏柏这么熟了的呢?我被霸凌时他想帮我并且说我们之前认识,可那时我还没有记起他。后来想起他然后又被老师骂,找他补习,每天一起补作业,一起翻墙买东西,一起和朋友聚餐吃饭,一起去书店看书,一起复习······真多啊,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吧。
为了补偿稚钏柏我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看电影,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买的是最近上映的恐怖电影。
“你怎么才来啊。”我站在路边朝着稚钏柏招手。
他却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手上还拎着两杯奶茶和一个小礼盒。我看到他手上拎的小礼盒很是激动,因为我知道那是他要送给我的香水。
走进电影院我们买了两桶爆米花就领票准备进场了。
我走在他前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的拍照声,这声音让我的脚步顿住,笑容僵在脸上,我很清楚这是稚钏柏在拍我,但他为什么要拍我?我想不明白只好装作没听见,可那个声音却越发的过分,不断从我的身后传来。
就当我一直装着往前走时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带口罩帽子的男孩直直的和我撞上,我直接跌坐在了稚钏柏的身上,没等我站起来呢那个人就跑了。突然身下有个东西咯到了我的尾巴骨,当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已经满脸通红了。我和他连忙站了起来然后把黏在我身上的爆米花拍掉。
“那个,我去趟厕所。”稚钏柏说着就把手上所有的东西一下塞进我怀中。
“嗯······我等你。”这是我少见的从稚钏柏脸上看到慌张和红韵,可见是有多么的不好意思和尴尬。不过没事,这是正常的,毕竟如果有人突然坐我腿上或附近我也会这样······
影厅里响起诡异的音乐,本以为稚钏柏会害怕的瑟瑟发抖,可没想到完全相反。我的手紧紧攥着衣服,好几个突脸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就当我觉得自己要被吓死时一双手牵住了我的手,然后顺着指缝十指相扣。
稚钏柏居然牵我的手了!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喜欢······
电影我都不看了,一直观察稚钏柏的反应,可是他除了脸上有点泛红外还是和往常一样。原来只有我很激动吗······
直到电影放完我俩的手还在牵着,我刚想把手抽出来他就紧紧抓住不放,并且用一种及其暧昧的语气对我说:
“不想牵着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对上那双炙热的瞳。
“想啊······怎么不想。”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一起走出电影院在街上逛。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电玩厅便提议到:“稚钏柏,我们去抓娃娃吧。”
“好”
他抓娃娃和厉害,几乎一抓一个准,但是准备回家的时候稚钏柏一个不留全送给我了,这对于一个抓娃娃非酋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虽然不是自己抓的。
开心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到那个熟悉的家,正用钥匙开门呢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鞋,看那样式是我妈妈的鞋。我想起来了,我说要独居并且已经找好房子时她偏要一把备用钥匙,虽然我并不想给,但碍于她是把我生下来的人我还是给了一把钥匙给她。
我手上拿着一大袋的娃娃,被他看到了肯定又说我不务正业,但我才不想听,小时候已经管我管的够多了。打开门,果不其然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坐姿,每当这时候她的审问就一定要来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慢?!又和谁去玩了?”
我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先是心头一颤,然后像个叛逆少年一样回怼了过去:
“你有事吗,没事就赶紧走。”
眼看着她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大步回到了房间并反锁门。敲门的声音传来,不,应该说是砸门,“哐哐”响声伴随着指责声吵的我心烦。小时候的场景一个个浮现在我眼前,我很清楚她对我的控制欲,这样莫名其妙的对我发脾气在那时是常见的,有时候甚至还打我,为什么不反抗,因为心疼她。
爸爸天天打麻将,酗酒后不仅打自己还打妈妈,而那时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的性格也是在那时形成的,别人面前我永远在勉强,包括稚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