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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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only have sex with a guy for money.
Yeah, I know.
And two guys can’t love each other.
Yeah.
Well, I don’t know. I mean… I mean, for me, I could love someone even if I, you know, wasn’t paid for it.
I love you, and you don’t pay me.
Mike…
I really want kiss you, man.
Well, goodnight, man.
I love you though.
You know that.
I do love you.
Reeves未曾想到过My Own Private Idaho中蕴含着另一种爱情的可能性，即使后来，这也不曾纳入他思考的范围里。对他，或许真正吸引他的只是那一部分莎士比亚的对白。
而且，爱的形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爱情不可。
不过，Phoenix拿出他重写的这段对白时，Reeves没有惊讶，也没有反对。
于是，那篝火边的告白成了电影中让人无法释怀的一部分。
Mike爱上了他最好的朋友Scott。
夜空中繁星点点，远处传来狼群的嚎叫，燃烧的树枝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忽明忽暗的火光映活了他和他的脸。
River低垂眼眉，双臂环抱着膝，喃喃地说出已被他重复了上百篇的对白。
一遍又一遍的排练，只为了能更加地贴近角色。不可能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电影中的那个人，那是一种非常缓慢的变化，把自己和角色中和，以角色的方式思考。
那一夜在篝火前的他和他是Mike Waters和Scott Favor，而不是River Phoenix和Keanu Reeves。因为Reeves不会像Scott一样冷酷地背弃朋友，River同样也不会像Mike一般冷淡地旁观别人的生死。
在西雅图的旅馆里，River在客房浴室里玩泡泡，然后，突然大声对难以进入状况的Keanu嚷道：“想想，Keanu，有一天你的五百万Fans将看到这个。”
3P和SM，虽然是定格的画面，也很让人尴尬。River的话让Keanu更手足无措了，现场的气氛也像洁冰一样僵硬，连好脾气的Gus都感到他额头上有青筋在一跳一跳的。
脱线的River，睿智的River，可爱的River，严肃地River，迷糊的River，生气的River……多年之后，那些发生的事还停留在记忆里，宛若昨日般鲜明。
几日后，剧组开赴罗马，那个孩子在罗马寒冷的晨霭里无助迷茫的徘徊，一瞬间，Keanu希望Scott没有爱上别人，只是希望。
结束了最后一组戏，剧组回到美国，大家又开始各奔东西的繁忙生活。
后来，River和Keanu也没有经常见面，到实在My Own Private Idaho的宣传期间一起做了几次访问。他们总以为人生漫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死了，明天地球还是会照转的。River这样说过，一语成谶。
弗罗里达的清风依然温暖，Keanu的心底却像是被冰封般，冷彻心骨，他想独自呜咽上几个小时，却一直没有眼泪。
尘归尘，土归土。
生命中的某些东西也一同随风飘散了。
他不是佛教徒，却对佛经中的转世重生着迷，会有来生吗？
Phoenix先生在哪里？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