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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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我就开始写梦话了，不想看感情线的直接跳转51章」
林惊蛰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时，沈砚清已经不在床上。
他缓慢地撑起身，脊椎传来的钝痛让他呼吸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单。后颈的二进制疤痕隐隐发烫，神经接驳器冷冰冰地弹出提示：
[机体损耗率：58%]
[建议：静养48小时]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关掉提示。
下床时，他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腰腹的肌肉因过度使用而酸痛，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残留着指痕和吻痕，在苍白的肤色上格外刺眼。
——沈砚清昨晚根本没留余地。
沈砚清准许他在基地内自由活动——除了茧房。
他可以翻阅任何档案，使用任何训练设备，甚至进入沈砚清的个人数据库（当然，是沈砚清故意开放的权限）。
但每当林惊蛰靠近传送舱区域，江妄言或者小柒就会“恰好”出现，笑眯眯地拦住他：“沈老师说不可以哦。”
今天也不例外。
林惊蛰站在训练场边缘，冷眼看着战术组的成员模拟茧房作战。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的疤痕，那里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发烫——
参数惩罚快到了。
沈砚清推开训练室的门时，林惊蛰正在调试脉冲枪的功率。
“疼为什么不告诉我？”沈砚清走到他身后，手指搭上他的腰。
林惊蛰侧身避开，枪口对准沈砚清的胸口：“关你什么事？”
沈砚清挑眉，轻而易举地缴了他的械，顺势将他按在武器架上。金属的冷意透过单薄的训练服渗入脊背，林惊蛰的呼吸乱了一瞬。
“参数要犯了。”沈砚清低声提醒，拇指按在他的后颈上，“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林惊蛰冷笑，抬膝顶向他的腹部——
然后因为突然发作的疼痛而僵住。
二进制参数像一把烧红的刀，从后颈一路劈到腰椎。他的指尖发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沈砚清叹了口气，将他打横抱起。
“倔什么？”
医疗舱的门锁闭合后，沈砚清才松开钳制。
林惊蛰蜷在诊疗台上，黑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他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动体内的疼痛。
沈砚清单膝跪上台面，指尖解开他的训练服纽扣。腰腹和大腿的淤痕暴露在冷光下，有些已经泛紫，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疼就咬我。”他将手腕递到林惊蛰唇边。
林惊蛰别过脸。
沈砚清低笑，俯身吻他的后颈。二进制参数的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战栗的酥麻。
“晚上轻点？”他贴着林惊蛰的耳垂问。
林惊蛰闭眼：“……滚。”
沈砚清知道，这已经是妥协。
小柒嚼着泡泡糖，把任务简报拍在桌上：“《追风筝的人》茧房暴走，叙事熵值89%，需要共情组介入。”
她眨眨眼，看向被沈砚清扣在身边的林惊蛰：“蛰子，你去不去？”
林惊蛰还没开口，沈砚清的手指已经抚上他的后颈，二进制疤痕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烫。
“他当然去。”沈砚清微笑，“——和我一起。”
林惊蛰面无表情地合上简报：“……随便。”
喀布尔的阳光刺眼得近乎虚假。
林惊蛰睁开眼时，身上穿着阿米尔的丝绸衬衫，手里捧着一本烫金的波斯诗集。远处，石榴树的阴影下，沈砚清——不，现在是哈桑——正单膝跪地，用沾了水的布擦拭一双皮鞋。
哈桑的装束比原著更粗糙：亚麻上衣洗得发白，裤脚沾满泥土，脖颈上甚至戴着一枚铜环，刻着“阿米尔的所有物”。
当“哈桑”抬头时，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然带着沈砚清特有的冷静，但嘴角却扬起一个温顺的弧度：
“少爷，要我去追风筝吗？”
林惊蛰的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诗集。
按照原著，阿米尔应该冷淡地点头，然后看着哈桑为他奔跑在喀布尔的街巷。
但林惊蛰直接转身回了宅邸。
哈桑（沈砚清）跟在他身后，距离始终保持三步。太远，参数会惩罚；太近，林惊蛰会冷眼睨他。
“少爷讨厌我？”哈桑在长廊拐角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林惊蛰冷笑：“你配吗？”
哈桑忽然伸手，指尖擦过他的袖口，掸去一缕不存在的灰尘：“可您昨晚还让我抱您。”
——这是原著没有的台词。
林惊蛰抬脚踹向他的膝盖。哈桑不躲不闪，硬挨了这一下，反而趁机扣住他的脚踝。
“松手！”
“风筝节要开始了。”哈桑仰头看他，眼底藏着数据流般的暗光，“您确定要错过？”
集市上，哈桑为阿米尔追回那只蓝风筝时，右臂被阿塞夫的同党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小臂滴在雪地上，红得刺目。
按照剧情，阿米尔应该躲在巷口看着，然后背叛哈桑。
但林惊蛰冲了出去。
“你疯了？”他拽住哈桑的衣领，“参数没让你必须流血！”
哈桑怔了怔，忽然笑起来。他沾血的手抚上阿米尔的脸颊，在围观NPC的惊呼中，低声说：
“可这是您第一次主动靠近我。”
当晚，石榴树下。
哈桑跪坐着为阿米尔包扎白天受的伤。月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地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少爷知道吗？”哈桑的指尖摩挲着绷带边缘，“在阿富汗，仆人如果被主人触碰伤口……”
林惊蛰抽回手：“闭嘴。”
哈桑低笑，突然将他压倒在石榴毯上。熟透的果实砸落在地，汁液像血一样溅在两人衣摆。
“您犯规了。”哈桑的呼吸扫过他的睫毛，“原著里阿米尔从来不会救哈桑。”
林惊蛰抬膝顶他：“你也配谈原著？”
哈桑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动作，低头吻他后颈的疤痕。二进制参数瞬间过载，林惊蛰浑身脱力，只能任由他解开自己的丝绸腰带。
“没关系。”哈桑咬住他的耳垂，“我们有时间……重写这个故事。”
[警告：叙事熵值突破95%]
[核心情节偏离度：100%]
石榴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成数据流的形状，整个喀布尔开始像素化崩塌。
而沈砚清抱着林惊蛰，在茧房崩溃的轰鸣中轻笑：
“看，连世界都在为我们让步。”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第 4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