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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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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就在沙发上刷了一个通宵的手机，已经被那些夸张而恐怖的言论震惊五百年，人都麻了。
摩昂早上有起来听新闻的习惯。
从卧室里出来，正准备煮咖啡，却发现敖丙人在沙发上。
顿时一惊。
该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不过，这倒也没关系，等会儿去补个觉就是。
这周周一的课都在下午。
摩昂走过去，按按敖丙的肩：“一晚上都没睡啊？”
现在的敖丙也是一脸菜色：“这也太夸张了吧？敖烈不是说，都怕他吗？怎么这些人还能这么疯狂？”
摩昂往茶水台而去：“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就像你，小时候天天都看到你父亲那一张帅脸。你也拥有这个东西。当然不会有任何感觉。但你父亲是经管学院金融系的超级大拿，平时又清冷，再加上他那个傲人的身高，不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吗？当然网上才能如此口嗨咯~现实中得不到，也可以在梦里得到嘛~”
为敖丙选了低因咖啡。
敖丙感到天都塌了，破碎的三观根本拼合不了：“但...关我什么事啊？”
摩昂无语：“你脑子里是缺根弦儿吗？不知道经管学院里其他系的好多女生都喜欢你吗？人家那个秋波都快送得翻白眼了，只可惜你老人家是瞎的~”
敖丙崩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摩昂端着咖啡，走到敖丙身边，拿起敖丙的手，把咖啡塞敖丙手里：“好了~别想那么多~喝了咖啡，赶紧去睡一觉。下午还有课呢~”
敖丙狐疑地瞅着手中的咖啡：“你这到底是要我睡，还是不睡？”
摩昂抱臂：“低因的~少量的咖啡因可以缓解你这通宵的头雾，也可以缓解你一夜不睡的疲乏。量少，不会让你睡不着的。”
推推人的肩：“赶紧喝了去睡。小心待会儿那些女同学醒过来了，跑来踏烂咱们的门槛儿~”
敖丙立刻脚底抹油：“那你记得帮我带中午饭哦~”
摩昂摇摇头，叹了口气。
又去冲了杯咖啡，戴上一侧耳机，开始听新闻。
果然，刚一过了八点半，摩昂他们寝室就有人敲门。
摩昂看了敖丙的卧室一眼，轻步走到门口，只开了一卡宽。
然而，这一卡宽，挤了四张画的花枝招展的脸。
一个胆大的，直接开嚷：“那个，摩昂同学，敖丙同学回来了吗？敖教授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啊？他父亲现在还单身吗？那个可以...”
摩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女同学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暂且噤声。
摩昂闪身出了门，将门微微带上。
再往后一看，好家伙儿，根本不止四个人。
摩昂想了想，道：“各位，论坛里的事情，现在正主都知道了。各位应该知道，舞到正主面前是个什么后果。无论敖教授是不是敖丙同学的父亲，这件事也与各位无关。是，各位也走不了后门。敖教授有多冷血无情，这个话不多讲，都知道。不是，那就更没有探讨的意义。你们喜欢他们，支持他们，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生活？你们这样，若要状告你们侵犯隐私罪，对你们的未来会有多大影响，还请各位掂量。而且，学校里是明令禁止师生恋。我想各位应该没忘记校规。这几天我都受到你们的骚扰，但你们也只是无心之过，我不会追究。还请各位回去告诉其他人，这一场风波该平息了。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所有人都等着吃处分吧~”
拉开门，就进屋。
都不给那些人反应的机会。
刚把门关上，却见得敖丙就在一旁不远处。
他说的，敖丙也应该听到了。
摩昂奇道：“不是让你休息吗？怎么起来了？”
略有一丝赧然：“前两天，我也只是还没有想好应对策略，这才有些狼狈。”
扬扬手：“好了，赶紧去睡觉哈~”
敖丙抱臂，眉毛一挑：“不是你没想好怎么应对，而是先礼后兵，对吧？我的学生会大会长~”
摩昂走回沙发边金刀大马地坐下：“你不是对这些事情都不感兴趣吗？这么关注我？不会真的跟【佛怒红莲】说的一样吧？”
敖丙嫌弃地撇撇嘴：“哪吒那不是纯纯造谣么？”
走到沙发边，侧坐在扶手上：“哎~我是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但不代表我没眼睛~”
按按摩昂的肩：“但还是很感谢你，帮我做公关。”
摩昂放松地瘫在沙发上：“你也不要放松警惕。这些疯子，为爱痴狂的，多得很。区区一个处分算什么？挂科算什么？毕不了业算什么？威尔斯大学里，能够有那么多的科研经费，可都靠这些买学位的人啊~他们非富即贵，惹上了，也是麻烦。我那样说，也只会吓退一些本就胆小的，又或者起哄的。”
敖丙轻笑：“这个嘛，那就让他们去问问查尔斯银行的行长，父亲或者我能不能动了~”
摩昂歪头打量着敖丙，摸出手机来，输入一串数字，屏幕上立刻就跳出一张图来。
图上，正是一张黑色丝绒托着一张黑色金团龙纹的卡。
卡上有唯一的一串编码。
摩昂把手机递到敖丙面前：“你父亲有这个卡？”
敖丙并没有见过那张传说中的黑金卡。
但看摩昂提供的，再看查尔斯银行的家族徽标，基本确定。
敖丙略略一耸肩：“对啊~”
摩昂缓缓收了手机：“那你可以放心去睡觉了~”
敖丙打量着摩昂，眉毛一挑：“你家也有吧？”
摩昂闪给敖丙一个wink。
敖丙也打出一个OK。
美滋滋地回屋睡觉去了。
摩昂的操作，当然是正确的公关操作。
但这不过是把事情暂时压了压。
偷拍的，仿佛感受到了春的召唤。
而那些有想法的，则不正面来，转而变作了信件轰炸和邮箱轰炸。
周二敖光没课。
就在旧家里收拾东西，真的准备搬到新家去了。
周三，敖光的课在上午第二节。
敖光一般会提早去办公室。
他的教材都扔在办公室里，懒得带回去。
教了十多年了，教材没有一丝变化，人早麻了。
每次去上课，要带教材，也是学校的规定。
要不然，他能抄着一双手就去。
平日里，敖光的办公室大概是最整洁，最极简风的。
毕竟，知识都在脑子里，不需要翻阅资料，也不需要摆点书装门面。
平时，这办公室的门是指纹一按，再一推就开。
但今天，却仿佛是卡住了。
敖光索性一使劲。
门是开了。
但基本确定，门被卡住，是因为从门缝下方塞进去的信太多了。
敖光弯下腰，随机捡起一个白色的信封。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但摸得出来，信封里放了东西。
打开信封，信封里装着一张A4的打印纸。
敖光将A4纸展开——敖教授，丙丙是不是你儿子啊？他单身吗？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敖光懵了一懵。
这什么情况？
再随机拿了几个信封起来，拆开看了，心下了然。
拿出手机，打了个保洁的电话。
之后，就在办公室里坐着，从抽屉里，拿一颗他家丙儿宝贝亲手选的润喉糖，放进嘴里，惬意享受。
保洁提了个纸箱子来，将地上的信全部收拾好，按照敖光的意思放到要上课的教室讲桌上去。
而后，敖光才慢慢悠悠地去上课。
敖光一进教室，瞬间就安静下来。
敖光随手把教材放讲桌上，跨列抱臂：“今天，我们在正式讲课之前，来做个游戏。”
看向敖丙：“麻烦敖丙同学上来一下。”
敖丙满脑袋的问号。
父亲这是要干嘛？
摩昂递给敖丙一个肯定的眼神。
敖丙心神略定，上了讲台。
敖光往一侧退开一些，伸手指向保洁之前特地放过来的纸箱子：“请敖丙同学随机抽取箱子里的信件，并朗读。”
敖丙看了一眼箱子，转过头去，不看箱子，当真随手拿了五封出来。
拆开第一封。
顿时感到，这是要社死了。
但这应该是父亲要来彻底解决这个骚扰的问题了。
敖丙硬着头皮，念：“敖教授，你和丙丙都单身吗？你们喜欢什么呀？小女子不才，不做丙丙的后妈，也可以做丙丙的老婆啊~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下你们的喜好和私人电话呢？小女子想追你们~”
念完，敖丙的脸都红了起来。
拆开第二封：“敖教授，丙丙是不是你儿子啊？他单身吗？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拆开第三封：“敖教授，听说您一直单身，小女子毛遂自荐，家有万贯家财，绝对包您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何必再这么辛苦？您想要权威杂志的所有坑位，小女子可以拱手奉上。您想要丙丙过得快乐，我绝不为难丙丙。我也会和你一起疼爱丙丙的~丙丙喜欢什么？我可以无限量送给丙丙哦~当然，要是丙丙也愿意的话，我不介意你们都要哦~”
敖丙整张脸都成了酱红色，求助似的，小鹿似的，看向敖光：“教授，这...没法念下去了。”
敖光眉毛一挑：“为什么？”
敖丙呼吸都紧张了起来：“那个...那个...”
闭上眼，脖子都给烧起来了：“言辞粗鄙，不堪入耳！”
敖光走回到敖丙身边，按住敖丙的肩。
等着敖丙抬头看敖光的时候，敖光才给了敖丙一个确认的眼神。
敖丙体内的紧张仿佛一哄而散。
敖光也看向所有人：“既然大家都那么感兴趣，我在这里也不妨揭开所有问题神秘的面纱。敖丙的确是我儿子，独子。我的确单身。在二十年前，和敖丙的母亲共结连理。但在十九年前，他母亲生下他之后，大出血，没保下性命。自此，我也立誓，要给敖丙双倍的爱，不因为母亲的缺席，让敖丙有缺憾。也立誓，绝不再娶，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术和敖丙身上。敖丙也的确单身。他以F市全市第一名整个B国至少全国前十的成绩进入威尔斯大学的金融系，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样的成绩是何等份量。敖丙已经把金融系四年教材还有课外延展的阅读都做完了。若不是大学不允许跳级，他现在已经能够毕业到我手下做研究生了。他虽然现在才大一，但已经有了金融的研究方向——金融建模。这一块本来也是极难的一个领域。B国在学术上，已经有五年没有进展。若敖丙能够把这一块钻研透，那将是我们B国的科研力量之一。他不仅仅本身喜欢这个领域，也愿意去钻研。在没有到达和我平起平坐的学术水平之前，他都不会考虑任何私人的事。他想要把这一辈子都献身给学术研究。你们对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有倾慕或者喜欢再或者讨厌，都基于你们的情感。与我们本身做了什么无关。就像你我都要吃饭。我吃鸡腿，你也吃鸡腿。本身行为并无差别。但因为做这件事的是我，你觉得好优雅啊~好帅气啊~但这不影响，我依然要将它消化吸收排泄。大家从小读书，起三更睡半夜，来到全国顶尖的学府，就是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皮相之争？情感之争？你们选择这里，是为了获取最好的师资，最好的环境，最和谐的学术氛围。你们读书的目的，是为了能够为我们B国做贡献。不是为了这样的小情小爱。”
敖丙接续道：“的确如父亲所说。我本来也只想钻研学术，对这些事情真的没有兴趣。在上周四被教授点名的那天，我就是在演算建模。在大一开始之前，父亲就拟了打基础的书单给我。我在开学前就已经看完，打好了基础。等着上课的时候，试听了一下。但感觉到，教授教书的节奏实在太慢了。我习惯不了。平时，我都是不听讲，直接刷书和刷题的。所以就抢最后一排，用平板登录学校的图书馆刷书去了。一堂课九十分钟，我能刷四本五十万字的专业书。图书馆的书也有专门的分类，入门——进阶——高级。我就按这个方向去刷的。刷完就做题，就实战，就研究。我当初并没有意识到我会带坏班里的风气。之前念的那个检讨，我从小到大就没写过，都是拜托别人写的。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错哪儿了。只是觉得，你们玩手机跟我有什么关系？工具在那里，你到底要用来做什么，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我为什么还要被连坐？后来，也是朋友劝解，我才勉强接受我有错这个事情。但我确实还是无法理解我做错了什么？今年金融专业课开讲，我就没再刷书了。我做了一个简单的建模，是希望能够用今年金融专业课的课时，把这个建模完善。等着放假之后，再跟父亲请教完善，准备去发论文的。我没想过去金融街。那个场子很没意思。只要你钻研明白钱是怎么流动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并不像学术的世界，永远充满未知。”
掬一个十五度的躬：“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对我和父亲的关注。你们并无恶意。只是在合理地讲述自己的诉求。其次，我也要感谢大家只是用这样温柔的方式关心我和父亲。最后，我为我和父亲占有大家的精力和时间，道歉。抱歉，诸位。”
抬起头来，走回位置去。
敖光也把桌上的信放进箱子里，开始讲课。
课后，敖光看了一眼敖丙的课程表，发觉从下午开始一直到周四的下午四点，敖丙都没课，心下有了主意。
回到办公室把书一扔，把银丝眼镜一摘，就跑去车库开他刚提的幻夜银超跑。
一边看敖丙的手机定位，一边追过去。
有点过分地将人别住，放下车窗：“你到明天下午四点才有课，跟爸爸回家~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摩昂和敖丙走在一起。
经过这么一场风波，算是基本风平浪静了。
敖丙也没再受到骚扰。
摩昂一想这个情况，立刻冲着敖丙的侧腰一推：“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去吃就行~”
还主动地把敖丙手里的书拿了，是无言的催促。
敖丙一见这情况，也只好绕过车尾，打开车门钻进去，冲着摩昂挥挥手。
敖光一边升起车窗，一边正准备给人扣上安全带，但敖丙都已经扣好了。
敖光还有点失落。
敖丙打开副驾驶前侧的盖子，拿出敖光肯定会备好的海盐棒棒糖，拆开，却没吃，只是看着那冰蓝色的糖：“爸爸这是蓄谋已久，终于官宣了吧？”
敖光嗔怪地看了敖丙一眼，发动车子，平稳地往前开去：“哪有？我一直以为这上课耍手机的事情，你表态了，整件事儿就完了~谁知道搞成这个鬼样子？”
敖丙看向敖光的侧脸：“以前，就没女学生追你？”
敖光闻到了一些些醋味，心情不错：“追什么追？我一个糟老头子，谁喜欢？”
敖丙翻了个白眼：“你老人家就使劲装~奥斯卡都欠你老人家一火车皮的小金人~”
敖光无奈：“哎呀~她们喜欢是她们的事~我还能管住人家的脑袋了？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我这不是相当的洁身自好吗？我可是真的把精~力~全都给你了啊~你可不能这么冤枉爸爸~”
敖丙相当无语。
果然，老男人真的是越来越骚了~
瞧瞧这个明骚的样子~
一口咬住棒棒糖，都不想和人掰持。
敖光瞥了一眼在吃棒棒糖的人，问道：“想吃点什么菜？爸爸好做~”
敖丙无所谓：“随便~”
敖光想了想，再一看人的指甲都有点泛白，心里有了数。
刚一回到别墅，管家就送上热茶。
敖丙就坐在客厅里，一边刷论坛，一边喝着花茶，等人做饭。
中午，求个简单。
敖光做了牛排，香煎鳕鱼，没做沙拉和开胃汤，反倒是用山楂冲了山楂水，作为开胃汤。再做好小蛋糕的陷料，交给管家去烤。
收拾收拾，就喊敖丙吃饭了。
敖丙一边刷手机，一边往餐厅而去。
坐在主位的敖光瞧敖丙那个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地提醒道：“走路的时候，别看手机，小心摔了~”
敖丙却仿佛有第三只眼，当真不磕不碰来到餐厅坐下。
敖光奇道：“你在看什么？这么痴迷？”
敖丙放下手机，一看是山楂水，立刻把山楂水往敖光那边推：“你自己喝~我才不喝这东西！酸死人了~”
敖光把擦手巾递给敖丙：“爸爸放了一点点糖的，没那么酸~喝这个可以帮助消化，也可以促进牛肉里铁的吸收~你看看你，指甲都白了~肯定是摩昂天天给你煮咖啡，你喝太多了~铁质流失，才气色没那么好了~注意身体~”
敖丙擦着手，叹了口气：“好啦~我喝就是了~”
放下擦手巾，拿过杯子，真的尝了一口。
酸甜适中。
这才真的愿意喝下。
喝完，放下杯子，拿起刀叉，这才道：“没干什么，就是在论坛里去潜个水，想要看看今天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效果。要是真的效果不好的话，那你就要喊人家行长出面斡旋了~摩昂给我说，学校里的科研资金那么充足，都是卖学位弄到的。这个事情处理不好，对你我的影响都很深远。”
敖光拿过擦手巾，细细擦着：“这点小事，可劳动不了行长出手。校长会处理的。事情都已经闹得这么大了，早不是学生间的小事了。”
敖丙歪头瞅着敖光：“但校长要靠卖学位挣科研经费，那岂不是...”
敖光放下擦手巾，正色道：“你以为校长背后没有势力就敢做这种勾当？这与学术造假有什么差别？校长是查尔斯银行的四大股东之一。校长所在的财团，为鸣鹤财团。是政商合一的大财团之一。校长在金融街都还有一栋楼。通过查尔斯银行，这些都是盘根错节的。校长有那个能量来处理这种小事。那些学位，本来就是敛财的手段。你们当然不知道。但从教育署批准给到每个大学的学位，那都是有唯一编码的。卖出来的，和正经八百修满学分得到的，编码不同。HR只要登录专门的网站，把编码输进去就能看到具体情况了。这些买学位的，都是还没到三代的暴发户。买个学位去装门面。但当他们没学到真本事，就会跟企业内部的员工产生冲突。无论是经济本身的大势，还是市场的选择，再或者人为的冲突，最后就会往兼并重组那个方向去走。查尔斯银行又有新的业务了~这些东西与我们也无关。日子么，混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
看向敖丙：“倒是你~真的有往学术方向发展的想法吗？”
敖丙眉毛一挑：“你这是打算署名窃取我的成果了吧？”
敖光哭笑不得：“宝贝~你现在还是个大一的学生，没有指导老师，是没法在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的~再说，我每年二十篇学术论文，至少都有两篇能够进影响力十大论文之内。难道还没这个水平做你的指导老师？更何况，你的就是你的，何来窃取一说？我只是做指导老师，又不是把你的成果写成我的名字发上去~”
微微眯眼，眉毛也跟着下压：“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的论文，指导老师只能是我的名字，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名字。你要是敢让别人也来沾光，别怪我不客气~打断你的腿都是轻的~”
敖丙略略一耸肩：“爸爸，你真不适合霸道总裁那个人设~”
敖光下巴一昂，立刻就顶着一张干翻六界的脸：“你不信，那就试试~”
敖丙瞪人一眼：“无聊~”
埋头扒饭。
敖光心头，还当真计量起了这个事情。
他们两人的名字天生就该放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