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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最迷人的Alp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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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信息安全峰会的宴会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季沉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得他的轮廓越发冷峻。作为国内最年轻的网络安全公司CTO，他本应习惯了这样的场合，但骨子里对社交的抗拒从未减少半分。
"季先生，您的演讲实在太精彩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凑过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容，"关于量子加密的那部分见解，简直是——"
"谢谢。"季沉简短地打断他，目光扫过宴会厅里的人群。他正在心里计算着还有多久能礼貌离场，突然，整个宴会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了。
黑暗降临的瞬间，季沉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他放下酒杯，右手已经摸到了随身携带的加密终端。尖叫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是主办方惊慌的喊声：
"紧急情况！多位嘉宾的电子设备遭到入侵！安保系统失效了！"
季沉在黑暗中精准地避开慌乱的人群，向声源处移动。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看到主办方正被几位西装革履的保镖围着，脸色惨白。
"季先生！谢天谢地！"主办方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是'暗影'组织，他们声称在所有人的设备上植入了'幽灵'病毒，十分钟内不支付赎金就会泄露所有数据！"
季沉接过对方递来的平板，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这种代码结构他从未见过，攻击路径复杂得令人发指。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他头也不抬地说。
"32层有备用机房！"主办方连忙说，"但我们需要至少三位首席官的指纹才能——"
"带路。"季沉打断他，已经迈开长腿向电梯走去。
电梯上升到32层的时间里，季沉已经初步分析了病毒结构。当电梯门打开时，他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这不是普通的勒索软件，它在模仿正常系统进程，几乎无法被检测到。"
主办方手忙脚乱地打开机房大门，季沉正要踏入，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机房里已经有人了。
一个身着暗红色丝绒西装的男人背对着门口，修长的手指正优雅地晃着一杯红酒。在他面前的屏幕上，病毒代码正在被一行行解除，进度已经达到87%。
听到动静，男人缓缓转身。季沉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轮廓分明得近乎锋利，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在机房蓝色的荧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啊，你来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大提琴的弦被轻轻拨动，"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正式见到你，'J'先生。"
季沉瞳孔微缩。'J'是他在黑客圈的代号，极少有人知道这个代号与现实中的他对应。
灯光在这一刻恢复了。明亮的白光下，季沉看清了男人胸前别着的名牌——"虞渊，特邀网络安全顾问"。
"虞氏集团。"季沉冷冷地说，"你们不是专攻生物科技吗？"
虞渊轻笑一声，将酒杯放在一旁，转身在键盘上敲下最后几个命令。屏幕闪烁了一下，显示"病毒已清除"的字样。
"多元化发展是家父的爱好。"虞渊转过身，这次他认真打量着季沉，目光如有实质般从季沉的脸滑到脖颈，再到被西装包裹的修长身躯，"而我个人对...特别的技术和特别的人，都有浓厚的兴趣。"
季沉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作为Alpha，他从未对任何人的注视产生过这种反应。更反常的是，他竟然闻不到虞渊的信息素味道——这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使用了强效抑制剂。
"危机解除了。"虞渊拿起西装外套，经过季沉身边时微微停顿，"期待明天与你的正式会面，季先生。"
虞渊离开后，季沉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他深吸一口气，机房里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香气——像是雪松混合着某种稀有香料，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主办方激动地冲进来："天啊！虞先生太厉害了！他已经解除了病毒！媒体都疯了，他们称你们为'安全双星'！"
季沉没有回应。他走到虞渊刚才操作的电脑前，调出操作记录。代码解除的手法娴熟得令人心惊，而且风格似曾相识——三年前，一个代号"E"的黑客曾在他开发的系统上留下过一条挑衅信息，当时那个代码风格与眼前如出一辙。
季沉关闭电脑，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微微出汗。这太反常了。作为顶级Alpha，他从未因为任何人而失去过冷静。
回到酒店房间，季沉刚脱下西装外套，手机就弹出了一条新闻推送：《双星联手化解危机！虞氏集团虞渊与星盾科技季沉缔造安全神话》，配图是两人在机房门口对视的瞬间。
季沉盯着照片看了几秒，鬼使神差地按下了保存键。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酒店服务员送来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瓶1982年的拉菲，卡片上只有一行字：
"给最迷人的Alpha。——E"
季沉的手指捏紧了卡片。果然是他。那个神秘的"E"。
窗外，S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季沉站在落地窗前，红酒的醇香在唇齿间蔓延。他隐约意识到，某种比网络安全更复杂的"入侵"，正在悄然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