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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发烧 ...

  •   为了给侯愈清理,闻起特意留下万分小心帮他料理,侯愈不知道危害,闻起清楚得很。闻起被侯愈勾着引着、难以自控着在了侯愈身体内,完事后立马被闻起拍了好几下臀作教训。侯愈知晓,不赖闻起,因为这副身子,免不了得生这场病。
      闻起走的时候,侯愈还没起烧只是窝在被窝里暖着:“愈愈,得给我个名分吧。”
      “什么名分?”侯愈装作不知。
      “别装傻,你是想白白嫖了我,嗯?哪里有这般容易。”闻起俯下身,伸手抚上侯愈的脸,语气威胁。
      侯愈被他说的一笑:“闻家少爷今晚表现还算满意,准了你的愿望。”
      闻起泄愤似的在侯愈脸白皙的脸肚子上咬了一口,不敢太用力:“这回是时间紧,下回非操的你下不来床。”
      侯愈一臊捂着被咬的脸,转移话题:“咬出印子了。”
      “某人咬的印子可是在我肩头呢,”闻起对于侯愈评价仅仅是“还算满意”非常在意,“要是知道他们还不回来,我就再压着你来上几回。”
      “好了,我承认,你厉害。”
      闻起在侯愈额头上印下一吻,颈间被碎发蹭了蹭,话语珍重又旖旎:“宝贝,喜欢你。”听到这句梦中都不得以听到的话,侯愈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
      “好好睡觉。”闻起出门走了。侯愈看着带上房门,咳嗽几声,裹紧被子。虽然在车里的时候被闻起万般小心着护着,始终没躲过。
      迷糊间,侯愈仿佛又回到了闻起的车上。每逢有人经过这辆车,侯愈都会被刺激惊吓,闻起闷笑着。看侯愈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和自己而泛红的脸:“愈愈。”这时候侯愈哪里说得出话来只顾着怕被外面听了去。
      闻起狠又快,侯愈都要怀疑车外路过的人看见车在震动。侯愈睁开迷蒙的眼睛,脸颊烫呼呼的,他都要分不清是发烧了还是羞红了脸。

      两小时前侯愈离开后,酒店宴会现场。
      王才环视着宴会厅里,这些人时不时看他一眼,再转头说两句什么,接着笑起来。这些人一定是在说他嘲笑他。
      王才受不了圈子里的这些人,对他表面功夫虚情假意。
      他可是候家唯一的少爷,在场的人谁能比得上他?胸腔的不服气都要冲击出来,他仇恨地一一盯过宴会厅的每一个人,像是一一记住他们的面孔,日后有他们好看。
      王才极其愤怒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点,他要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宴会厅需要一些氛围装饰,例如由酒杯堆砌成的香槟瀑布。
      此时王才身边就有一座,王才病态地笑笑,仿佛已经意料到画面了。
      王才不由自主地笑着,推翻酒杯装饰。
      酒杯和香槟酒倾泻而下。

      可怕的不是香槟酒,酒只是破脏了礼服,还可以再换。
      可怕的是酒杯,数以百计的玻璃杯砸碎在地上溅起,尽数迸溅到装饰酒盏周围的客人裸露的肌肤上,一瞬的事情,完全来不及躲闪。
      周遭人无一幸免,宴会厅内刹那响起了惊呼声,乱作一团。
      这混杂的场面真是好啊。

      王才出言讽刺碎玻璃划伤的人:“你们都不如我尊贵,竟然看我笑话、翻我白眼、给我脸色看,当我是小丑呢?”
      殊不知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小丑。
      忍不了这话的客人先侯嘉辉一步教训他:“和你打一声招呼都是看在侯总的面子上。你这做儿子的一点脸面都不给父母留。”
      其他人一看侯嘉辉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有了底气骂王才:“你以为在外面受了苦也是父母亏欠你,你那小样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你当你是皇帝呢谁都要供着你。”
      “你也是有本事,让在场的人都记恨你。”
      “我看你是脑子不太好,为了所谓的面子偏要干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不是我说,你又不是皇宫贵族,你那面子值几个钱。”

      王才磨了磨牙,出言不逊:“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说道我。”
      侯嘉辉沉着脸对着王才一巴掌下去:“这么没有教养,都是我没有教好你。”毕竟是在生意场上周转了几十年的人,又人高马大,一旦拿出气势来,厉声吼得王才一楞。
      这一巴掌解了客人的恨。
      “把他拉下去。”侯嘉辉示意陈黎云。
      王才不敢向着侯嘉辉发火,他转移不爽对着客人,大有一幅死不悔改的架势。如果不是这些人,侯嘉辉哪里还会打他。
      陈黎云还没来得及动作,被憎恨充斥红了眼的王才伸手拿起酒瓶,就要往方才教训他的人头上砸。
      这一下矛盾升级,不再只是单纯的王才看人不爽,而是王才意图杀人。都没见过这场面,客人被吓得四处逃窜,宴会厅内再次哄乱起来。
      侯嘉辉一脚踢上王才后腰:“叫保安来,报警。”这哪里还需要心软,他指挥着下人。

      高级酒店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蜂拥而上倏地将王才制服在地。
      王才听闻侯嘉辉说的报警,立刻慌了神。他之前犯过事进过局子,后怕恐惧仿佛从过去的警察局涌到了心头。
      “我不去!不去!不去!”王才不断挣扎,脸又被摁到地面上。
      “不去?这由不得你,直接送他去。”侯嘉辉几十年没这样被气过了,指指门外示意赶紧将王才弄走。
      被保安架着往外走的王才嘴上也没歇着:“侯嘉辉,你是我爹吗?侯嘉辉!陈黎云!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们的亲生儿子!侯愈,你们把我赶走了!侯愈也是假少爷!我不去!”
      声音渐渐远去,没有一个人逃过他的那张嘴。

      闹剧这才落了幕。
      坏了贵圈人的好兴致,也败坏了候家人的颜面。
      宴会厅的烂摊子,侯嘉辉、陈黎云还要收拾。
      侯嘉辉让人将地板上的碎玻璃渣先清扫了:“别扎着客人的脚。”该给酒店赔的钱也赔偿。
      被划伤抱着胳膊、捂着脸的,赶紧道歉送医院。该赔钱的赔钱,客人们穿的贵重礼服有的可是没得再买,侯嘉辉双倍赔偿,特意吩咐下面人:“有新款了立刻买了给您女儿送去。”
      见侯嘉辉这般认真处理,怒气完全消了。
      客人凑过来好意劝说。“侯总,有这么个儿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是抓紧时间送走为好,”似乎手臂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她低头吹了吹,“幸好没划到脸上。”
      一个脱了西服外套的男人和挽着他的女人走过来:“侯总,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个儿子怎么选吧?”
      旁边人似乎是他的妻子:“这哪需要选?侯愈少爷这么好。”
      侯嘉辉接受了他们的好意,在认真思索着王才的问题:“这确实需要好好决定,谢谢几位客人,不好意思,下次宴会给你们赔礼。”
      客人摆摆手离开了。
      宴会没花费多少时间,反倒是收拾烂摊子快到午夜。

      候家夫妻回到家。
      “总算清净些了。”侯嘉辉仰躺在沙发上,用手指松了松领带。
      陈黎云:“还没完呢,等下还要去警察局呢,现在你可是他的监护人。”
      “真是笔烂账,可能是以前生活过得太顺了,老天要给我添点麻烦。”
      “噢,我要上去和愈愈说说。”
      “他睡了吧,都这个点了。”
      “我看看去就知道了,好久没看儿子了。”陈黎云语气难掩迫切和笑意。

      已经很晚了,陈黎云也怕侯愈已经睡下了,敲门也是很轻的敲,担心惊醒侯愈。
      陈黎云仔细听着,果然敲了一会也没有动静。
      可她还是难以抑制想看儿子的心情,看一眼就走,抱着这样的心态,试探着开门。
      门竟然没有从里面锁上。
      床上拱起一团,侯愈蜷缩着睡觉呢。只是陈黎云凑近了才发现不对劲,侯愈的脸在漆黑下都明显的红,不正常,这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红。她
      手搭到脸上感受着,灼热的烫。

      过去的二十年这样侯愈发烧实在太多了。
      很不巧,家庭医生这段时间有事请假回家去了。
      陈黎云下楼通知侯嘉辉:“愈愈发烧了,快叫人送她他去医院,体温烧的很高。”
      话刚落下侯嘉辉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往楼上跑,边跑边给司机打电话。
      陈黎云转去厨房拿冰袋。

      等折腾着到了医院,侯愈输液着,候家夫妻两人才算松了口气。两人在陪护床上坐着,不约而同地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侯愈。
      侯愈在路上醒了,一个劲地叫爸妈,可能是小时候生病留下的习惯。可把夫妻两人心疼的不行。
      “这段时间真是疏忽了愈愈。”陈黎云留意着侯愈插了针的那只手,小心用被子盖起来暖着,插针的手会意外的冰冷。
      “是。”侯嘉辉又想起王才那人,揉了揉眉头。
      “王才你打算怎么处理?”陈黎云声音压得很小。
      这个难题横亘在候家夫妻和侯愈面前,非得要个结果。
      “等他从警局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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