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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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谁呢？”尹离幽满头问号。
“你不知道吗？就是...”恒河话已经到嘴边，舟扬却不知道从哪突然蹿了出来。
“诶？恒神，好巧啊。”
恒河愣了一下，皱紧眉头，盯着他思考半天，终于舒展开来：“哦，你是舟扬！”
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舟扬嘴角抽搐，不过过了这么久，恒神居然认出他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
恒河眯眯眼：“我可以帮你们备战EU，相应的，他需要帮我练屠夫。”
“谢谢恒神好意，不过不必了，我也很了解EU的。”舟扬拍了拍尹离幽的肩，笑着说道。
恒河不再眯眼，轻笑一声，看着他说道：“那确实，你早可以顶教练了。”
舟扬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过了半天才勉强笑着说。
“恒神，海底捞可是竞男大食堂，有些话，还是不要在这说为好。”
回去的路上，舟扬全程没说一句话，皮皮腿已经干了一瓶啤酒，莱车吃饱了，在群里和一些榜前人皇交流。
“芙姆说的，就是这个霖杉吧？”莱车抬头，“深渊一天才人皇，他直播还聊了这事。”
尹离幽点开莱车发群里的视频，这是一段排车间隙的切片。
“为什么想回来？因为很遗憾啊，要是当时一直打。估计和弥一样，能一直陪伴着队伍走下去吧。”
“如果一直跟大家走下去，说不定深渊冠军就会有我们的名字呢，那样说不定至今都还有人记得我们...”
屏幕上的霖杉流露出怀念的神色，看得尹离幽心里沉甸甸的，抬头望着身边的队友，暖黄色的灯照在每一个人脸上，欢乐的气息伴着火锅的热浪扑面而来。
“你们说，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吗？”
“肯定啦！”皮皮腿已经喝嗨了，“小U神、我、小皇、莱队、芙姆，嗝，现在还有老大！我们几个一定会走下去的！”
“对啊。”莱车才咽下一块肉，“今年不行，那就明年再来，只要COA在，咱就一直打！”
“对。”霜小皇轻声附和，夹了一筷子金针菇。
四人聊起组队之初，有说有笑，一旁的舟扬只感觉眼前影影绰绰，他恍惚了好一会，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曲安弥拉开窗帘，和煦的阳光洒进小屋，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升个懒腰坐在桌前看消息。
小小比格：你不澄清一下吗？[群截图]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毁了。
要是跟他解释清楚，估计明天就可以在瓜格看到UU澄清帖了，而且他不一定听得懂人话。
纠结之际，曲安弥想起那天舞台上少年俊俏的脸庞，不如...
迷途：有问题吗？
小小比格：我们只是队友啊，她们好奇怪
迷途：你不是只属于我的小狗吗？[可怜]
小小比格：？
小小比格：你昨晚怎么不回我消息？说好单练呢？
迷途：我睡着了，这不早起单练来了嘛
舟扬昨晚喝多了，这时才醒过来，头痛欲裂，一睁眼就看见尹离幽坐在床上，眉头紧皱。
“你咋了？”舟扬有些担心，不会是昨晚恒河跟他说了什么，给孩子干玉玉了吧？
“你说，迷途是不是喜欢我？”
尹离幽非常真诚地看着舟扬，纯黑的眼珠滴溜一转，闪烁着清澈的愚蠢。
“...”舟扬紧抓枕头的手松了松，算了，今天有比赛，别给主屠打傻了。
“你就梦吧。”舟扬白了他一眼，小小年纪也是普信上了，“梦里什么都有，你继续睡吧。”
“我说真的！”尹离幽腰杆挺得笔直，第一时间打开和迷途的聊天界面，却看到对面发的“单练，你不来吗？”，早知道就不跟舟扬争论了。
选点单练，迷途表现得都很正常，但尹离幽感觉他一上场就要犯病，又加练了好久才放心。
曲安弥当然知道A11人队有深渊一的霖杉，虽然他早已完全不记得这号人了，但看到对面选出调香来应对喧嚣的时候，还是非常瑞思拜。
效果居然出乎意外的好，霖杉表演了两次极限回香，差一次就三重余韵了，竟从UU手中争下一个平局。
这下轮到WML的人队抗压了。
“今天吃什么？”莱车第一个在语音里说话，语调不似昨日那么轻松。
“要上了！这回该让UU看看我们的实力了！”皮皮腿在麦里叫嚣着，平日bo1都是UU四杀，他们毫无压力，这次轮到人队抗压了。
“加油加油。”霜小皇在麦里平静地说，顺带把耳发别到耳机后面。
木偶师、机械接连被ban，舟扬灵光一现；“迷途，我有一个想法。”
曲安弥冷笑了一声，左右活动一下脖子，选出调香师：“跟我想的一样。”
“这跟训练的不一样吧？”备战间的尹离幽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选错了吧？他都没有见过迷途打调香师，藏角色也不会藏队友吧！
“放心好了，好戏开场。”回到备战间的舟扬轻声关上门，胸有成竹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神秘地眯起眼。
对面明显知道WML应该没练过调香师体系，直接朝小木屋的曲安弥奔来。
尹离幽急得转圈圈，上局喧嚣失利他也很着急，可再着急也不应该铤而走险啊。
“你看你看，我说他没练...”下一秒，metoo目押出刀，躲红球表演极限回香，听取“哇”声一片。
“你小子就坐着看吧。”舟扬扬起下巴，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时隔多年，弥哥的调香仍是惊艳四座，如同那年孤注一掷时一样。
Bo1双方人队互秀保平，不知道还以为是人类版本。
“教练，我想...”尹离幽突发奇想，眨巴眼望着舟扬。
“不，你不想。”舟扬秒拒，板着脸瞪眼盯着他。
“这不公平，凭什么迷途想就可以，我想就不行。”小狗委屈，小狗werwer叫。
“因为他是迷途。”舟扬昂首挺胸，一脸崇敬地说道。
这才预选赛，就有队内太子了？尹离幽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听话地选角锁定歌剧。
带着被不公对待的愤懑，UU速杀A11人队，最后拉扯昏了脑挂了上挂飞，给霖杉走了地窖。
下了台，尹离幽就这样命苦地坐在角落，看着头顶metoo的杂技一顿秀，稳稳地拿下保平。
“对面可是S1歌剧，迷途真厉害。”舟扬啧啧称奇，兴奋地搓手，而一旁的尹离幽幽怨地看着他。
“对面可是深渊一人皇，你怎么不夸我呢？”
舟扬连连摆摆手，不屑地说：“深渊一人皇算什么啊？早就...”
布豪！弥哥也是深渊一人皇！
“咳咳，深渊一人皇当然很厉害，不过呢，主要是看人，你看迷途他...”
主要是看人？主要是看迷途吧。尹离幽赌气似地掰掰手指头，升了一个懒腰，把公仔扔到一边上场去。
“加油加油！大家加油！”A11的屠夫走下来，同眼前矮自己半个头的霖杉击掌，后者圆框眼镜下的面容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们队练调香啊，”身旁的队友还在暗自嘀咕，“迷途是这些天才转人类的吧？怎么拿操作角色一拿一个秀啊。”
“看来，”屏幕回放着bo1笼中之蝶的操作，霖杉回头微笑，“我不是这赛场上唯一的老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打到bo3，莱车心里有点发慌。UU的保平角色都一般般，对面只要运营起来就麻烦了，而且上一场就有些昏头。
“我们先上吧。”莱车同舟扬说道，“让UU冷静一下。”
“嗯。”霜小皇第一次走过来表态，现在人队气势正盛，正好乘胜追击。
“行。”舟扬在裁判的屏幕上划了几下，“一定要稳住别急，相信UU。”
WML的求生者已经选好角色摩拳擦掌，对面毫不犹豫，直接锁雕刻家。
“糟了...”舟扬暗中自责，对面是在榜S1歌剧不假，可之前也是多赛季S雕刻，而他们全完没练过雕刻，刚刚做BP的时候也没有防，他们这个阵容雕刻很好打。
“别慌，我来。”麦里的沉默被迷途出声打破，他选的祭祀站中场，开局就起了心跳。
两个洞打到墓地，一直走大空地不给交互夹的机会，翻窗被夹了一下。
曲安弥下掉必踩板打算蹭板弹，不曾想，是个超绝慢翻。
对面也一愣，出刀没打中，急忙闪现。曲安弥靠板弹贴膜，惊慌失措中打了一个奥利奥，不过闪空了。
上一秒祭祀还在回头看身距准备下板，下一秒就被秒夹抽刀带走。
就这样相互失误以示尊重，旗鼓相当的两位大厨喂饱了观众席和备赛间的每一个人，主持人也没绷住，努力给双方找补。
霜小皇笑不出来，皮影戏好难看。这把保稳双救，皮皮腿空军先扛刀扯下祭祀，坟场被躲掉。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稳二溜的时候，曲安弥打洞失误没盖到板。
备战间中的舟扬捏了一把汗，弥哥肯定很久没打祭祀了，熟练度掉的太厉害，还晕头转向。
场上密码机不到四台，且被压住了遗产，莱车决定买了不救，自己抗压溜鬼。
但是一板一窗的板子已经被处理掉了，只能白给一刀，而这一刀给雕刻开了二阶。
边吸书页边溜鬼，换位砸头，但这个位置不好转点。二阶绝活雕像可不是说着玩的，没多久就两夹挂上小说家。
霜小皇的佣兵登场，本是稳稳救下，但贪血线吃了一夹，小说家下来又吃了一刀，这波要双倒了！
尽管小说家还有一本书，但雕刻也还有一个闪现，二挂时最后两台密码机都只有一半，皮皮腿半血，霜小皇战遗还在地上，且被投了坟场。
其他监管还有一丝可能性，但这是二阶绝活雕刻，必然是稳四抓局。
看着雕刻四杀的动画，舟扬有些心虚和担忧，瞟了瞟角落的尹离幽。
身为曾经的联赛顶级屠皇，他经历过太多的必四局，看过太多绝境中那一丝曙光。
但对于一个初入赛场的新人来说，顶着这样的重压上场，只会让那丝曙光愈发微弱，甚至可能会成为笼罩职业生涯的阴影。
“教练。”尹离幽一脸没事似的抬起头，“我可以有想法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