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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扯开运动裤松紧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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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台的金属台阶在镁光灯下泛着冷光，齐健低头调整护腕时瞥见自己手腕内侧跳动的青筋。观众席的欢呼声像海浪般层层涌来，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着祖父检阅仪仗队的情景——此刻的聚光灯与当年主席台上的探照灯同样刺目。
"下面有请绿野集团董事长秦虎先生为冠军颁奖！"
当那个魁梧身影从侧幕走出时，齐健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他数着对方的步频：四十三步，刚好是主席台到领奖台的距离。秦虎的定制皮鞋踩在红毯上的声响很特别，像猎豹踏过枯枝时蓄势待发的韵律。
奖杯递过来的瞬间，齐健嗅到了雪松与广藿香混着皮革的气息。这味道让他想起去年冬天在爷爷书房看到的虎皮标本，那张布满斑纹的皮毛还带着硝制后的腥甜。
"恭喜。"低沉的嗓音擦过耳际。
齐健俯身时颈后碎发扫过对方袖扣，颁奖台下的快门声突然密集如暴雨。他保持着躬身姿势抬眸，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秦虎的喉结在银灰领带结下滚动，西装驳领被胸肌撑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谢谢秦总。"他故意让声带震动频率降到280赫兹——这是声乐老师说过最性感的男声区间。搭在奖杯底座的手看似无意地擦过秦虎的虎口，那片皮肤的温度比他想象中更烫。
快门声里突然爆出刺目的闪光。齐健顺势眯起眼睛踉跄半步，左手精准抓住秦虎的臂弯。隔着意大利高定西装的布料，他摸到了堪比花岗岩硬度的肱二头肌。
"当心。"秦虎的呼吸掠过他耳尖。
这个俯身护持的姿势让两人的胯部几乎相贴，齐健能清晰感受到西裤布料下蛰伏的惊人轮廓。他垂眸掩住眼底的兴奋，指尖在对方肘窝内侧轻轻一勾："您身上...有咖啡香。"
台下突然响起哄笑。齐健转头时酒窝漾开，发现是队友在观众席举着"队长娶我"的灯牌。他随手把奖杯塞给副队长，转身时运动裤包裹的臀肌擦过秦虎的西装前襟。
校方准备的合影环节成了暗流汹涌的战场。齐健站在秦虎右侧，状似整理衣摆实则用拇指丈量两人鞋尖的距离——十九公分，正好是安全社交距离的临界值。当摄影师喊出"三"的瞬间，他突然侧跨半步，搭在秦虎肩头的手掌精准卡在三角肌前束的位置。
"秦总练过搏击？"他歪头时发梢扫过对方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坠地，"这个部位的肌肉纬度，没十年打不出这种分离度。"
镁光灯定格了秦虎骤然收缩的瞳孔。男人喉结滚动的频率加快两倍，原本虚扶在少年腰后的手掌无意识下移半寸，正好扣住运动裤松紧带上缘。这个细微的位移让齐健后腰的汗毛集体起立，像是被猛兽舔舐过脊椎的幼鹿。
庆功宴设在体育馆VIP休息室。齐健借口换衣服溜进更衣室，反手锁门时发现指尖在发抖。他扯开运动裤松紧带，盯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冷笑："出息。"
冷水扑在脸上时，颁奖台的情景在眼前闪回。秦虎扶他时暴起的静脉血管，西装马甲收束出的倒三角轮廓，还有合影时被自己指尖按出凹痕的斜方肌。齐健突然将额头抵在镜面上，任由水珠顺着鼻梁滑落——镜面倒映出的后颈还留着男人呼吸扫过的红痕。
当他换上学生会的定制西装返回宴会厅时，正看见秦虎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逆光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臀部曲线，被西裤包裹的臀大肌随着踱步动作微微颤动。齐健端起香槟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的酥麻感直窜尾椎。
"听说秦总要给我们捐新体育馆？"他晃到秦虎身后，让前胸几乎贴上对方后背，"不知道淋浴间能不能装防雾镜？"
秦虎转身带起的风裹着龙涎香扑面而来。齐健看着那根暗红色领带随着呼吸起伏，突然想起解剖课上见过的美洲豹气管标本——同样的优雅，同样的致命。
"齐同学对建筑装修有研究？"秦虎的视线扫过他系到顶的衬衫纽扣，停在随吞咽滚动的喉结上。
"我只会研究..."齐健突然倾身上前，嘴唇擦着对方耳垂吐出热气，"怎么让镜面照出最漂亮的肌肉线条。"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下来，生日歌的前奏响起。齐健在明灭的光影里后退半步，举起香槟杯时舌尖快速舔过下唇。这个角度他计算过无数次，正好能让秦虎看清他绷紧的颈动脉和随吞咽滚动的喉结。
当校领导开始致辞时，齐健已经退到甜品台前。他叉起一块慕斯蛋糕，奶油沾在唇珠上也不擦，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秦虎的方向咀嚼。直到男人第三次调整领带结，他才心满意足地舔掉奶油，转身时白色西裤完美勾勒出饱满的臀形。
"您袖扣沾了奶油。"离场时他突然拦住秦虎，拇指重重擦过蓝宝石表面，"这么贵重的东西..."指尖顺着袖管滑到腕骨，"得小心保管啊。"
夜风穿过停车场时，齐健把颁奖照片设为手机屏保。照片里他搭在秦虎肩头的手指正在发烫，就像两个小时前触碰过的肱桡肌温度。他按下车窗，对着后视镜练习最纯良的笑容——改天要去绿野集团提交助学申请，这件V领毛衣应该能露出锁骨上的小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