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少年 ...
-
“落落，过两天有空吗？”
贺锦楠如今都会准点到诺淅杂社来接自己的爱人。
如今每每看到自己老板走得最早来的最晚，慕落的员工纷纷咂舌，这就是妥妥的昏君啊！他们也想放假。
但是吧，人是老板，你无话可说。
这不是最气的，最气的是听说这位每月还可以超额完成自己的事情，人家在公司工作时间少，那是因为人工作效率高。
按照楚梁的话就是如果你要是也有他那么高的工作效率你也可以想他一样，最后年某还可以给你发奖金。
但他们老板是凡人吗？不，不是，谈恋爱也不忘工作，还能边陪女朋友边工作。
而他们，只配留在公司里加班，没办法，谁让你没有老板厉害。
当然，你要是有老板厉害那你还在这里当时什么员工受这气啊，直接自己翻身做主人不香吗？
可惜你啥都没有，所以你只配加班。
贺锦楠接到谢落宁，就转而问了这个话题。
“不确定，这两天报社那边好忙啊，当然如果你有事的话，我也可以空出时间来。”
谢落宁脸上的疲惫怎么藏都藏不住，这两天报社里的事情多到爆，社长还想派她去外出。
她当即就拒绝了社长。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认识要学会抓住机会的，你怎么不去？”社长坐在班工作上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面容严肃。
“抱歉，社长，最近的事情真的挺多的，有点累，而且也要给其他人一个机会不是吗？”
谢落宁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每天和咖啡都要喝到吐了。
“你知道你以前的工作量是多少吗？是你现在工作量两倍！每天都把咖啡当茶喝。果然啊，人谈恋爱以后就不一样了……”
“不过也好，比以前更有一些烟火味了，我还能想到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根本就不像一个人，和机器人一样，冷淡的让人畏惧。”
“如今啊，脸上总可以看到笑容，和周围的人也都可以打闹一下，挺好的。”
社长也算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进职场的话，对于她的事业没少进行扶持，如果要说谢落宁想感谢的人，他也会是其中之一。
“谢谢社长，但是我最开始比现在还要活泼，你这么形容我要是被我曾经的同学听到了大概会大跌眼镜，他们大概想不出来我淡漠的样子。”
谢落宁属实没有想到自己社长会这么同她讲，稍微拾起来一些精神，笑容绽开，眼里有光。
曾经的那个少女，随着少年的离开也一并消失了，但如今，也随着少年的归来一同回来了。
“也好，那你就多休息休息，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说清楚，你最开始进入我们报社的时候，你们老师就跟我打好招呼让我照顾一下你，你的导师也是我都朋友，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如今我也老了，这个报社也要有人接受不是。不瞒你说，我最看好的人就是你。”
说实话，听到这番话不惊讶是假的，谢落宁从来没有想过社长会和她说这些，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接受报社。
她觉得就现在这样一个状态挺好的，那么多年也没有想要改变。
“抱歉，社长……”
“你别拒绝，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想法，而且你很合适，你会做的比我更好。你也待在这里六年了，也希望它更好不是，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在谢落宁刚开口就被社长给打断，在社长的软磨硬泡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
在看到贺锦楠的那一刻她浑身轻松，把这些事情讲给男人听，心里也有些后悔，但同意的事情反悔也不太好。
“接手吧，没什么不好的，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就可以了。”贺锦楠默默地听完然后给出这么一个建议。
“但是他干嘛给我啊，明明他的侄女也在里面，给自己家人不是很好吗？不是我乱揣测，只是真的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谢落宁所说的这些是她刚刚没说的，但在贺锦楠面前她可以大胆的说出口的。
“怕什么，他敢给你就接着呗！有事我兜着。”贺锦楠会想到四年前，有点想笑。
那时候慕落公司步入正轨，已经在专有领域发光发热了，他就去找过诺淅杂社的社长。
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把诺淅给收购了，这个本来就是谢落宁的，根本没必要担心里面有诈。
只不过这些谢落宁都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你这么对我那么好啊？”谢落宁有些愣怔，眉眼盈盈。
“你是我都爱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贺锦楠摸了摸他的头，他一直都是这样，无底线的宠着她。
“对了，你刚刚开始和我说的让我空两天时间是为了干什么啊？”
谢落宁是真的想不到十一月份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没有人是人，也不算两个人重逢的日子，也不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还真想不到要干嘛。
“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说想要带你再去见见我都父母，他们说让你过两天回去，去吗？”
贺锦楠叹了一口气，还好他家姑娘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不然的话他就要把这件事情给遗忘了。
“好，我把手头上的工作立马结束了，然后回安屿看看。”
谢落宁没怎么想就同意了，说实在的，从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
“行，你也别着急，别太累了，你看看你自己，眼睛明明都要睁不开了，别说话了，睡一下吧。”
贺锦楠有点心疼，安抚着谢落宁，让她睡一睡，车厢里面放起了安静的纯音乐。
谢落宁罕见的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是一个小孩，自家的妈妈抱着自己，朝一个房子走去，那是贺锦楠的家。
里面的芮怡阿姨看着自己，神色温柔，对自己很好，嘴角擎着笑。
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瞧一瞧，场景就换了一个，是小升初毕业是，芮怡阿姨给了自己毕业礼物。
她还没有伸手抓住礼物，场景又换了一个，是初中毕业，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块庆祝。
旁边的芮怡阿姨给自己夹了自己最喜欢的菜，还嘱咐自己要多吃点，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又有点熟悉，令她怀念。
她还没有抓住又换了一个片段，是哭着的芮怡，在奶茶店里乞求她的片段。
这些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怎么了？落落？”
他们后面搬去了一个别墅，他将车停下来望着旁边的女孩，就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抱住女孩。
“我……我就是梦到你妈妈了……你说她会不会不同意啊……”谢落宁哭得更凶了，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不会的，她之前很喜欢你的，以后也会的，别担心，一切有我。”
贺锦楠都要记不清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一起和睦的是一家人，如今四分五裂，甚至不敢见对方。
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下车，将谢落宁抱回了房间里，柔声安慰着她，缓解她的情绪。贺锦楠和谢落宁到达安屿市的时候天气很好，外面阳光撒在机场的地面上，人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来回穿梭。
十一月份天气已经逐渐下降，明明太阳当空可当寒风扑来的时候，依然会忍不住瑟缩。
贺家父母如今还住在当初的那个小别墅里，当年这个房子的抵债卖了出去，而后面慕落起来之后贺锦楠又买了回来。
这座别墅承载他们的太多都回忆，这座城市承载的是他们的青春。
谢落宁路过那个池塘的时候，忍不住停了下来，年少时，她曾忘记了，第一次遇到他是在这个地方。
当时的遥遥相望，让他们签订了一辈子。
曾经那个会哭着要樱桃的孩子，如今已经出落大方，什么许多人都迷恋的对象。
而曾经那个笨拙的交朋友的孩子，如今，却已经在商场叱诧风云，身旁也多了许许多多的朋友，形形色色的人。
他是她第一个交的朋友，最后朋友变成了恋人。
柳树没有躲过十一月的寒风，柳叶变得枯黄遗落在了地上，曾经那些茂盛的柳树如今却只剩下光秃秃的一片。
池塘里那熟悉的荷叶也已经枯黄消失不见，只剩下灰黄的泥土沉淀在水底。
就仿佛是他们的少年时期已经落幕沉淀到了心灵的最深处。
他们已不再是少年，也过了肆意的年纪，他们变得沉着稳重，令人望而生畏。
旁边的绿草发出了嫩芽，还望在这寒冬腊月抵抗风雪存活于世。
就如同他们，所以在岁月的长河中被磨平了，棱角却仍然不忘初心，将磨平的棱角一点点又变回了锋锐，他们永远意气风发，永远是人们心中的少年。
贺锦楠站在院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在自家院子里游玩的父母。
他们变得悠闲自在，坐在院子里，在阳光下，静静地享受人生停下了，他们忙碌的步伐，不似从前。
贺锦楠推开门，牵着谢落宁的手走进去。
这里的一切都如同六年前一样，就好像那么多年，少年人还在那里，他们还是他们，没有过多的变化。
“你们两个人回来了？”
贺民坊这一个人对着棋局发愣，旁边的妻子在一旁浇着自己精心养着的花。
在昨天贺锦楠就跟两个人说了，今天会带谢落宁过来见见他们。
一早上芮怡浇花就没那么专心，时不时抬头看一看远处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两个人一进来，芮怡就看到了他们，放下水中的洒水壶招呼两个人。
“叔叔阿姨好。”
谢落宁一路上来的时候都还在担心，会不会有些小尴尬，但是真的到这里之后发现其实也都还好。
“落落来啦！来你陪叔叔下这盘棋！”贺民坊抬起头来招呼着谢落宁过去。
“嗯好的叔叔。”谢落宁走到棋局的对面正准备做下去就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
“落落来了，当然要陪我说话了，下棋找你儿子去，你跟落落打，欺负她呢？”芮怡第一个就不服气这个安排。
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就好像当初那个让她不要再和贺锦楠联系的人不是她一样，而是另一个……陌生人。
“我才不小楠下棋呢！我要是跟他下就只有被撵的份，我可不想再梦回过年那会儿！而且以前落落也经常陪我下棋。”贺民坊果断拒绝。
“那这样吧，落落，你说你选谁！”芮怡放手不干了，和她抢了，怕不是活救了。
“我……”谢落宁一时间是真没反应过来这个局面，就连最熟的时候他们也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
“她当然选我了！”贺锦楠看出了女生的纠结，开口替她缓解。
“选你干嘛！是你们俩另外的时间还不够多吗？你今天是带她来见我们的，当然是陪我们了，选你干啥？”芮怡对于抢自己人的儿子也是哪哪都开不顺眼。
最后，贺民坊还是认命的跟自己儿子下棋，而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媳跟了自己的老婆。
“说实在的，过年那一会儿听到小楠说你们要带你来见我我还挺震惊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人现在还在一块。”
她们两个人在离棋盘较远的地方聊着天，芮怡看着她不由发出感叹。
“阿姨，我们两个人是双向奔赴，别人也许双向奔赴不一定会有结果，但我和他一定会有。”谢落宁望着眼前的郁金香，语气坚定，眼里也不似六年前那样无助了。
“当年那些事情阿姨做的有些冲动了，我想你道歉，这么多年，我也挺后悔那个决定的。”芮怡眼里有些悲伤，这是刚刚谢落宁在她眼里没有看到的。
“我以为阿姨你不会后悔的。”
谢落宁有点惊叹芮怡会说出这些话，让她对那件事情做出原谅，抱歉，她不可以，那些事情对她真的造成伤害很大的伤害。
但是她不怨恨面前这个女人，她理解，但不代表原谅。
可她会将那件事情翻篇，不再提起，藏在深处，永远不要窥见天光了。
“你知道在他看到你那封信之后对我说了什么吗？”芮怡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还有些感慨。
“什么？”谢落宁礼貌性的递了一个话题。
“他朝我发火了，他平常性子很淡，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那是第一次。”
“那天他对我说，他已经长大了，他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权，他平常和你相处很开心。”
“他说，他的父母也就是我们，生了他之后不管他，将他扔在了邻居家，而你是他生命中的光，照顾他的一切。”
“他说，别人都以为你是把他从天堂拉到凡间，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是把他从地狱拉回了凡间。”
“他说，明明他都没有奢求太多了，什么亲情友情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是想和你一起守着着安屿市这么小小的地方就够了，可我们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他。”
“他指责我们太自私了，从来都不顾及他的想法。”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我们是在保护她啊！”
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些事情已经很少被人在提及，都被隐藏在了心底，突然间再被提起，芮怡有些情绪失控。
“阿姨，你不了解锦楠，有一句话在六年前我就想和你说了，他留下来从来都不仅仅是为了我，更是因为他从来都不惧怕。”
“他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思想，你们不可以控制他，你们用自以为是在保护他的方法，殊不知在无形之中已经伤害了他！也把他退的更远更远。”
谢落宁抿了抿唇，丝毫没有要安慰她的意思，有时候人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
就像她曾经一直在推远他，也要甘愿尝受没有他的日子。
“我知道，你们能够在一起我很高兴，当年的事情我也不一定要原谅，就让他过去吧！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希望你们可以长久，替阿姨照亮他前行的路。”
芮怡缓了缓情绪，握着女生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阿姨，我照亮他的世界从来都不是替谁，我是替我自己照亮他的世界。我们两个人就像是在雪地里迷失的游客在对方身上取暖。”
“我妈和你说什么了？”贺锦楠余光看到那边的两个人聊完走过来，立马就从棋局里面抽出来，问自己的爱人。
“就随口聊了一下以前而已。”谢落宁倒没有想过要把刚刚说的话告诉他，没必要，有些东西彼此知道就好了。
“怎么着，害怕我欺负你家落落呢？”芮怡走过来听到这句话笑得很大方的调侃这两个人。
谢落宁是真的觉得时间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大家在六年的时间里都或多或少的变了一些。
尤其是面前这两位长辈，变得比曾经更加平易近人了，只不过她再难体会到了。
“我家落落才不会站在那里任你欺负，她可不是曾经的那种小白兔了。”贺锦楠笑着，对于自己母亲的话根本不甚在意。
看着贺锦楠脸上的笑意以及他身上那属于少年人的活力，芮怡才真正明白了，她的儿子真的栽在谢落宁手里，再也逃不出来了。
除了在谢落宁，她真的再也找不到还能让贺锦楠可以这样的人了。
贺锦楠已经谢落宁在安屿市那么满打满算呆了半个月才回来，在那边逛了一下以前的学校，去了八中和六中。
“老师好啊！”谢落宁为了进六中重新联系上了之前的班主任，并且被领了进来。
谢落宁看到老师过来的时候笑着打招呼。
“你变化很大啊！比以前开朗一点了啊！”
那位班主任是一个面容和蔼的女人，笑着和她打招呼，看着昔日自己的得意门生有点感慨。
“对了，这是我男朋友贺锦楠，你应该认识的，我们那届理科状元。”谢落宁大胆地和她介绍着自己的爱人。
“嗯，我知道，谁能够想到那一届的文理高考状元在一起了啊！”
每年都有一个高考状元，可能过一年之后大家就会遗忘，就连老师也是，只要不是自己教过的学生，也都会很快遗忘。
唯独这位，他是一个例外，高二的时候数学竞赛就获得了国家级奖项，高三又获得了国家级物理竞赛的金奖。
听说当时很多学校都给他了报送资格，基本是所有高校任他选，结果这人可好，他全都拒绝了还参加高考。
后面又在高考中获得状元。
不过高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信息了，他也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野。
“我们高中毕业就在一起了，你对我关照有嘉，当时我就想拉他来见你，只不过后面出了一些事，这才让这场见面晚了七年。”
谢落宁有些感慨，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在一起了，却还是被迫分离。
“向你们这样毕业结婚谈恋爱还要来给我看看的人不多了，等你们婚礼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啊，我肯定要去。”
老师有些感慨，当年她觉得最晚结婚的人如今却是在她面前最早结婚的人。
“会的，老师。”贺锦楠对于自己爱人的恩师也是敬重有嘉，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是被爱人的介绍给愉悦到了。
“我待会儿还有课，就不陪你们了，抱歉了啊！”随着一道上课铃响起，班主任望了一眼自己的课表，有些抱歉的开口。
“没事，老师，你上课吧，我带我男朋友去看一下我的高中校园。”谢落宁笑了笑，让了一个位子让老师出去。
“行，好，走了，你们玩得开心。”班主任拿起了自己的教案离开了办公室。
班主任走了没多久之后，谢落宁拉着男人跑到了外面，带她去了曾经自己最长常去的地方。
本来想带他去看看自己高三的教室的，可是里面有学生在上课，也不方便。
不过也没有关系了，教室里的人都换了一批又一批，教学楼也翻修了一遍又一遍，去了也找不到什么。
所幸就带他去了一个比较偏的地方。
学生朗读的声音，老师讲课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我和你说，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只认识季甜笙这个在比赛中遇到的朋友，跟她关系也最好。”
“她有一个暗恋了很久的人，而我当时心里有你，然后有时候无聊就会在这个偏僻的公园里聊天。”
“就是在前面的那把椅子上，我曾经在哪里哭得稀里哗啦呢？”
“还有还有，夏天的时候，这里蚊子什么的超多，每次来这里玩一会儿什么的，身上全是胞。”
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照射到她的身上，脸上都是笑，具有感染力。
那一天，谢落宁和贺锦楠讲了很多很多曾经发生的事情，还把自己曾经写的那一叠笔记本全都递给了他。
“这是……你的日记？”贺锦楠看到这几本本子，有些愣怔，他属实没有想到她会带着身上。
“嗯，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写的忘了，之前搬家就想给你，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谢落宁点了点头，两个人坐在曾经女孩总坐着的那张长椅上，看着上面的点点滴滴。
【本来是想让宋杭远和戴□□离我位子远点，因为他们妨碍到我学习了，可是贺锦楠却带他们离开了教室。他们会不会因为我这么和宋杭远说话而生气啊！】
“不是，那时候我是怕他们打扰到你的学习，而不是生气，你怎么这么逗啊！”贺锦楠稍微回忆了一下里面说的情节，解释曾经自己的行为。
【我怎么感觉锦楠不喜欢余欣娩，但是他这种状态让我有点慌，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也很想和她交朋友，我真的好纠结啊！！！】
“没有讨厌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叶荀苛，当初她知道我喜欢你，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谁也没有告诉，因为他喜欢我。”
“相反的她还利用你，他转学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所以我怕你被余欣娩利用。”
贺锦楠回忆了一下当年自己对余欣娩的想法，最开始的那一个人谢落宁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没有告诉他。
但对于一些人还是有些防备的。
当然还是因为他想要一个人占有她，当时内心的想法挺变态的，想让她只看见自己，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
当然这些都不能告诉谢落宁。
“那她利用我了吗？”谢落宁属实没有想到还有这件事情在背后。
“最开始有点，后面是真心和你一起玩，所以不算利用你。”
【呼～好险，差点这些秘密就要被锦楠发现了。】
“其实你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知道你藏了这本本子，我当时以为这里面是日记，结果现在才知道是这个。”
“贺锦楠那么早带我去干嘛啊？”谢落宁生日的时候很早就被贺锦楠给叫醒。
和去年仿佛两个样子，去年还告诉自己慢慢来，着急，今年却天没有亮就已经被她从床上叫。
两个人坐上车出发的时候才七点半，谢落宁睡眼忪地靠在车门上，声音迷迷糊糊的。
“你待会就知道了，先睡一下吧。”贺锦楠从后车座上拿了坛递给她，让她休息。
“嗯。”随着这一句话的结束，谢落
谢落宁再次醒来已经是八个小时后了，面前是民政局。
看到眼前民政局三个大字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告诉她是要来这个地方？怎么就到这个地方了呢？我很懵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什么吗？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走了，别傻呆着，这是今年的生日礼物。”贺锦楠一只手拿着户口本，一只手牵着女生的手走进民政局。
知道谢落宁出来之后都还有些懵逼，怎么就领证了呢？
“这是今年给你的生日礼物，开心吗？”贺锦楠在民政局门口抱住女孩，终于终于娶到它心爱的女孩了。
“嗯，开心。”谢落宁懵归懵，但是内心还是很甜蜜的。
柔暖的阳光透过树木，斑驳地洒在相拥之人的身上，周边的景色在阳光中弥漫，幻化成一幅静美的画卷，他们就徜徉在这美丽优雅的画卷里，沐浴着冬日的暖阳。
【你是我一生都在追赶的对象，是梦想，亦是希望，就算之后缘分再钱我也会牢牢抓住，自私一点，再也不分开了。——谢落宁】
【曾经我的生命里没有光，直到你出现，你是我生命中最亮眼的风景，是我毕生所爱。——贺锦楠】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