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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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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情欲
就这样我拉了一次又一次。厕所的垃圾桶都被我塞满了。好臭啊！
「又来了，什么时候能停，早知道就不放两包了。」我一直按压着肚子试图减轻疼痛。
「果然不能做坏事，做坏事会遭报应。」我又往厕所跑，后来干脆直接坐马桶上不下来了。
坐在厕所无事可做，便试图幻想他们约会的场景。
「诚哥哥，啊。文妹妹，啊。你一口，我一口。我一口，你一口。Mua……」幻想着宋诚与母亲互相喂食的模样，想想都发颤。
「文妹妹，诚哥哥欠了一笔债，诚哥哥是爱你的，但是诚哥哥不想连累你。文妹妹，你能借我点钱吗？诚哥哥会用一生弥补你。」不会是这样的吧？不行，绝对不可以！
我一直幻想着不同的场景，直到晚上十点，母亲和宋诚终于回家了。我拉到脱力躺在床上，见他们回来，捂着肚子弯着腰一步步挪向门口。
「你们回来了。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们刚踏进屋，我就发现母亲脸色发白，强忍疼痛，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问你爸去。」母亲满脸羞涩地推了宋诚一把。
我疑惑地看向宋诚，他脑门泛着油光。
「儿子啊，你知道杨过和小龙女在绝情谷底做什么吗？」宋诚笑眯眯挡在母亲身前。
「我怎么知道他们做什么！」我没好气地翻白眼。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就像杨过和小龙女分隔十六年。十六年里的寂寞空虚冷，一见面当然要做那档事，你懂的。」宋诚笑得猥琐，说这话时还往我下半身瞟了一眼。
我瞬间明白过来，冲到厕所抄起拖把就往他身上揍。
「儿子别乱来！很痛的啊啊啊！」宋诚没躲，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
「你打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屈服于强权！我们的爱就算天地不容，我也会坚持心中所爱。我答应过你妈，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本来拉到虚脱就心情恶劣，看着宋诚用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我气得又加了几分力道往他腿上抽。
「你知不知道妈年纪大了，身体能和年轻人比吗？就不能节制点？」
我想继续打下去的，母亲虚弱地拉住我，我差点收不住力：「家楠，别怪你爸，是我想的……」
「我去拿止痛药。」见母亲脸色发青，我也不敢再闹，扔下拖把。心里乱成一团，接纳他我做不到，不接纳又怕母亲难过。
「楠楠，止痛药没用。你妈需要爱的安抚只有我能给。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小孩子别多问，乖乖去睡觉。」宋诚的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回床上。
最后我默默关上门躲进厨房。打开炉灶熬红糖水，盯着跳跃的火苗发呆。希望母亲喝了能舒服些，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妈，你为什么非要选他呢？
闻着煮红糖所传来的焦糖味，思绪渐渐回到过去那不堪的过往，我替母亲煮过无数次红糖水。
「蓝色火苗舔着锅底，渐渐蒸腾的甜香中，那些破碎的往事如同糖浆里的气泡，不断上浮、破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