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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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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导演是个秃头小胖子，眯着眼看着像个憨态可掬的土拨鼠，“厉总应该知道我们的来意，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布置摄像头。”
“您好，我应该有必要申明一下，我需要有自己的隐私空间。”厉黑眯着眼睛看他，凌厉的上位者姿态。
“啊哈哈哈这是当然。”小胖导额角冒出一丝汗，虽然上面的任务是全方位无死角，但实际上也不能让主角跳脚。
这个尺度的把握实在是令胖头秃。
“卫生间、衣帽间，这些地方播了也不过审，你心里有数。”厉黑眯眼打量。
“自然自然。有数有数。哈哈。”
“休息室摄像头不能超过一个，并且应当在显眼的位置。”
“自然自然。”
“还有奇怪的视角不能有，一个房间最多两个视角，麦克应该随时能取。”
“两个视角会不……”
“别墅里本身就有监控，你们只能在监控点位布置摄像加强。卧室外间可以布置摄像，有且仅能有一个。”
“……行。”
厉黑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直播期间我有喊掐断的权利，不行的话走法务。”
“这。实际上……”
“还有。”厉黑双指扣了扣桌面，“不能有剧本。”
他现在有剧本恐惧症。
“要不……您先看看我们的合同？”小胖导颤悠悠地递出合同。
厉黑沉默。
“您要是不满意我们也可以酌情修改。”小胖赶紧补充。
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厉黑在世界资本面前也不过就是个小齿轮。
现在干旱求得到他，那以后世界秩序恢复正常，他就是卸磨被杀的驴。
“哼。”厉黑吐出一口私人怨气，仔细翻看合同，倒是和自己希望的非常符合。
针对几个微不足道的点提出小小修改诉求后，厉黑示意王秘书带人去法务完成最终的合同签订。
胖导开始指挥小组布置摄像头：“厉总，别墅组那边已经和您管家联系好，另外您身边还需要有个follow PD。”
“你们的人不方便。”厉黑发了条信息，门外立刻进来一个黑西装黑墨镜壮汉，“这个是我的保镖小李，学过一些摄影。”
“这……”胖导肥手抹了把汗。
“如果有技术上的担心，你可以远程指导他。”
导演不都要在监视器前面蹲守，厉黑不认为自己的要求有多么过分。
“对了。”厉黑忽然低头盯住胖导的眼睛，“你们有广告植入吗？”
“啊？”胖导痴呆了一秒。
“我们厉氏集团可以出资，每次直播期间保证一个小时内有五分钟的广告植入。任何形式都行，但是必须醒目。”
厉黑插手站立，全然的甲方姿态。
“可是……”
“厉氏可以提供节目百分之五十的赞助。”
“哦？！”胖导肥脸一红，“感谢历总大力支持！合作愉快！”
钞能力是厉黑最大的底气，他感觉到了一股子神清气爽。
直到，回到厉宅发现晏白像个主人一样在家端坐着，佣人环绕伺候着。
“回来了。”晏白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吃着递到嘴边的果切。
实在碍眼。
这家伙和自己的关系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感受到厉黑的低气压，佣人瞬间散去，唯独留了一个喂水果的女仆在原地踱步，叉子上的水果在晏白嘴边晃来晃去。
晏白伸手捏住叉子，将果切往口中一送，特别自然地说：“你去忙吧。”
女仆立刻小跑逃走。
好样的。
厉黑舔了舔后槽牙，大迈步走到晏白身边坐下，两臂一张，长腿交叠，好像一个上位者环抱的姿态。
晏白轻笑一声，仰靠在沙发上，发丝亲昵地缠绕在厉黑的衣袖上。
厉黑想要撤回的手顿时僵住了，轻微地活动了下脖子，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
忽然口袋中连续震动几下，他掏出手机扫了一眼。
是王秘书。
“历总！！您刚才那一下股票一下涨了两个点！！！”
嗯？
厉黑点开大眼软件，目光停留在实时榜单上。
黑白cp开卖！！！！！！！！
“好好磕啊！”
“历总那一下帅晕我！”
“晏白小可爱也很会啊！果然就是天生一对！”
“他俩的性张力轻轻松松就能拉满！谁懂啊！”
“妈妈，我裤子扣开了！”
“楼上扣子开的太快了，这才哪到哪？”
“厉氏集团还缺人吗？天选的前排观影位啊！”
“好帅好养眼好馋他俩身子！”
……
厉黑有一颗高速运转的大脑进入众国。
不管怎么样。
得到了一个特殊的发财方式。
厉黑屈指挑起晏白的发丝，这才发现这小子的短寸头已经长长了这么多，嘴角微微一勾，有一种看到金钱的快乐。
不愧是霸总，对卖的领悟非同凡响。
管家站在不远处，笑得一脸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