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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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第八章
由于审核问题?之前的第八章只是个备份?这个才是真的
凌晨四点，博远科技大楼漆黑一片。熊世源用备用门禁卡刷开侧门，闪身进入。警报系统已经被他远程关闭——总裁特权的好处之一。
电梯无声上升，熊世源的心跳却如擂鼓。他要去人事部调取一份被封存的档案——张智杰的完整入职资料。那个U盘里的视频提到了一些线索，他必须亲自验证。
人事部的门锁比想象中难开。熊世源试了三把钥匙才成功，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轻手轻脚地进入，直奔最里面的保险柜。
保险柜需要密码。熊世源试了公司成立日、自己生日，甚至张智杰的生日，都不对。正当他准备放弃时，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另一个日期——三年前，张智杰成为他助理的那一天。
咔嗒。保险柜开了。
熊世源呼吸一滞。里面只有薄薄一个文件夹，贴着"张智杰-绝密"的标签。翻开第一页，是标准的入职申请表，但家庭成员一栏被涂黑了。第二页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两个小男孩站在游乐园前，一个清秀瘦小，一个高大阳光。瘦小的明显是幼年的熊世源，而那个高个男孩...
熊世源的手指开始发抖。虽然面容稚嫩，但那眉眼、那笑容，分明是年幼的张智杰。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源源和杰杰，7岁，夏日祭」。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七岁那年夏天，母亲带他去参加一个家族聚会，他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杰杰"的男孩，比他大两岁，总是护着他，陪他玩...但暑假结束后，那个男孩就从他生活中消失了。母亲只说那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
三十年的时光冲刷，这段记忆早已模糊。但现在，照片上的笑脸与记忆重叠——张智杰，就是那个"杰杰"。
文件夹最下面是一份保密协议，签署于三年前，条款异常严苛，主要内容是禁止张智杰向熊世源透露他们的童年关联。
熊世源瘫坐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为什么？为什么张智杰会出现在他童年里？为什么又消失？为什么三十年后以助理身份回来？为什么要签保密协议？
窗外，天色渐亮。熊世源匆忙拍下文件照片，将一切恢复原状。离开公司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查于浩。
"学长？"熊世源接起电话，声音沙哑。
"世源，我查到一些东西。"查于浩的声音异常严肃，"关于你那位助理和杨博翔的。方便见面谈吗？"
一小时后，熊世源坐在查于浩的私人办公室里，面前摊开一堆资料。
"先说结论，"查于浩推了推眼镜，"张智杰是被陷害的。真正的泄密者是杨博翔安插在你们公司的内鬼——技术部副总监王明。"
熊世源瞪大眼睛："王明？怎么可能！他在公司五年了！"
"杨博翔的棋子。"查于浩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看，这是泄密当晚的真实记录。王明用管理员权限远程登录了张智杰的电脑，伪造了访问记录。"
画面清晰地显示，当晚11点23分，张智杰确实来过公司，但只在办公室停留了两分钟就离开了。而在他离开后不久，王明从技术部远程操作了张智杰的电脑。
"还有这个。"查于浩又拿出一份银行流水，"过去半年，王明的海外账户每月都会收到一笔来自离岸公司的汇款，总计120万。那个离岸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他停顿一下，"是杨博翔的表弟。"
熊世源双手抱头，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冤枉了张智杰...当着全公司的面羞辱他、解雇他，甚至没给他完整解释的机会。
"为什么..."熊世源声音颤抖，"杨博翔为什么要这么做？"
查于浩表情复杂："据我所知...他想要不只是商业竞争。"他犹豫片刻，"他想要你。而张智杰是最大的障碍。"
熊世源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杨博翔有收集癖。"查于浩委婉地说，"他喜欢征服看似不可得的人和事。你的拒绝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而张智杰..."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熊世源，"他一直在保护你，从各种...不受欢迎的追求者那里。"
熊世源想起那些被张智杰巧妙挡掉的应酬、那些"恰好"排满的日程、那些杨博翔总被拦在公司门外的日子...原来都是有意为之。
"还有件事你应该知道。"查于浩递过最后一份文件，"张智杰这三天请假，是去调查杨博翔了。他冒险潜入博翔科技两次，拍到了关键证据。"
文件里是几张模糊的照片——张智杰躲在通风管道里，拍下了杨博翔与王明的密谈。最后一张照片上，张智杰被发现，几个保安正扑向他...
熊世源胸口一阵刺痛。张智杰手上的淤青、衬衫下的绷带...他不是去背叛，而是去冒险取证。
"他现在在哪？"熊世源急切地问。
查于浩摇头："不清楚。但听说他住在城东的老公寓区..."
离开查于浩办公室，熊世源立刻驱车前往城东。那片区域是出了名的老旧小区，租金低廉，环境嘈杂。张智杰怎么会住那里？作为总裁助理，他的薪水足够在市中心租不错的公寓。
辗转询问了三个房产中介后，熊世源终于在一栋墙皮剥落的老楼前停下。五楼，503室。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却在门前犹豫了——见面后说什么？道歉？解释？还是...
正当他踌躇时，门内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玻璃杯打碎的声音。熊世源心头一紧，顾不上多想，用力敲门："智杰？张智杰！你在吗？"
没有回应。熊世源试着拧门把手——没锁。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骤停。狭小的单间里，张智杰蜷缩在床上，脸色潮红，额头上覆着冷汗。地上是打翻的水杯和散落的药片。床头柜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博远科技最新的项目文件。
"智杰！"熊世源冲到床前，手掌贴上张智杰的额头，烫得吓人。
张智杰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又做梦了。"他虚弱地笑了笑，"这次挺真实..."
"不是梦！"熊世源声音发颤，"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
他扶起张智杰，对方轻得惊人。这半个月，他瘦了多少？熊世源鼻子发酸，小心地将张智杰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抱地带他下楼。
医院诊断是肺炎加严重营养不良。医生严厉地训斥熊世源："怎么照顾病人的？再晚来一天就有生命危险了！"
熊世源默默承受指责，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点滴一滴滴落下，张智杰的呼吸逐渐平稳。熊世源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只曾经为他泡过无数杯咖啡、整理过无数份文件、在他害怕时给予安慰的手，现在苍白消瘦，静脉清晰可见。
"...熊总？"张智杰突然醒来，声音嘶哑。
熊世源眼眶一热："我在。"
张智杰眨了眨眼，似乎确认这不是幻觉："您怎么..."
"查清楚了。"熊世源握紧他的手，"是王明。杨博翔指使他陷害你。"
张智杰微微点头，好像早已知道："U盘...您看了？"
"看了。"熊世源喉咙发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关于我们的童年...关于一切..."
张智杰艰难地撑起身子："保密协议...我签了..."
"去他的协议！"熊世源声音哽咽，"你宁愿被我误会、被我羞辱，也不愿违反那个该死的协议？"
张智杰静静地看着他："如果违反协议，我就不能再待在您身边了。"
这句简单的回答像利箭穿透熊世源的心脏。他猛地站起，又无力地坐下，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的..."
"不必道歉。"张智杰轻声道，"证据确实对我不利。"
熊世源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张智杰温柔的目光。他突然想起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三十年后以助理身份回来？"
张智杰望向窗外，陷入回忆："那年夏天后，我父母意外去世，被远房亲戚收养，改了名字。三年前偶然得知您在公司遇到困难，就..."他耸耸肩，"想来帮忙。"
"就这样？"熊世源追问，"只是因为想帮忙？"
张智杰转回头，直视熊世源的眼睛："还因为...从七岁起，我就发誓要保护您。"
这句话击碎了熊世源最后的防线。他俯身抱住张智杰，泪水浸湿了病号服："笨蛋...大笨蛋..."
张智杰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三天后，张智杰出院。熊世源坚持让他住进自己公寓的客房——"便于照顾"，他这么说，耳根却悄悄红了。
公司方面，真相大白后，王明被移交警方处理，杨博翔虽然逃脱法律制裁，但在商界声誉严重受损。董事会为张智杰平反，甚至提议让他升任副总裁。
但熊世源最关心的不是这些。自从接张智杰回家后，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氛围——既是上司与下属，又是童年玩伴，更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每次目光相接，都会迅速移开；每次不小心肢体接触，都会心跳加速。
周五晚上，熊世源在书房加班到深夜。公司危机尚未完全解除，他必须尽快处理积压的文件。凌晨两点，他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轻轻为他披上外套，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珍宝。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飘入鼻腔——张智杰。
熊世源在半梦半醒间抓住那只即将撤离的手："...别走。"
那只手僵住了，但没有抽离。
熊世源睁开眼，对上张智杰近在咫尺的脸。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为他深邃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你该休息了。"张智杰低声说，呼吸拂过熊世源的脸颊。
熊世源没有回答，只是收紧手指，将那只手拉得更近。他能感觉到张智杰的脉搏在指尖下加速，像受惊的小鸟。
"为什么回来？"熊世源问，"明明有钥匙，却总是悄悄来又悄悄走。"
张智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确定您是否愿意见我。"
"笨蛋。"熊世源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拉低，"我每天都在等你。"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融。张智杰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大，里面盛满了熊世源从未见过的渴望。
"世源..."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声音低沉沙哑，"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再叫一次。"熊世源命令道。
"世源。"张智杰顺从地重复，手掌抚上熊世源的脸颊，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
熊世源闭上眼，感受那温暖的触感。三十年前那个保护他的男孩，三十年后依然守护在他身边。这份感情，早已超越了职位、年龄、甚至性别...
"吻我。"熊世源轻声说。
张智杰的呼吸一滞，随即俯身覆上他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克制，像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熊世源不满地轻哼，抓住张智杰的衣领将他拉得更近，加深这个吻。
红润的舌头伸进张智杰的口腔里，像是想往里探索。
他们的身边逐渐溢满了暧昧的气息。
唇舌交缠间，张智杰的手滑到熊世源腰间，轻轻一托将他抱上书桌。文件散落一地，但谁在乎呢？熊世源双腿环住张智杰的腰，将他拉进自己两腿之间。
"...您确定吗？"张智杰喘息着问，额头抵着熊世源的头。
熊世源直接解开自己衬衫的两颗扣子："再问废话就滚出去。"
张智杰低笑一声，吻上他的额头。
"卧室..."当张智杰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时，熊世源说，"...去卧室。"
张智杰二话不说，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起。熊世源163cm的身高在张智杰191cm的怀抱里显得格外娇小，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
主卧的门被踢开，张智杰小心地覆在熊世源身上，用手肘支撑大部分体重，生怕压坏他。
"不用这么谨慎。"熊世源不满地咬他下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张智杰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您自找的。"
"智杰..."他回头，对上张智杰幽深的眼眸。
"叫我杰杰。"张智杰在他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像小时候那样。"
熊世源耳根通红："...杰杰。"
熊世源身体一僵："...没试过。"
"我知道。"张智杰吻着他的肩胛骨，"交给我。"
"疼吗？"张智杰停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不行了..."熊世源啜泣，往前爬着。
张智杰俯身吻去他的泪水，凶狠："再等等...不是你说的动吗..."
熊世源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张智杰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呢喃着"世源"和"源源"，仿佛这两个名字是他唯一的救赎。
事后，张智杰将熊世源搂进怀里。熊世源精疲力尽地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所以..."熊世源戳了戳张智杰的胸肌，"你从七岁就喜欢我？"
张智杰捉住他作乱的手指，轻吻指尖："从你给我分享第一颗糖果开始。"
熊世源心头一热，故意板起脸："那你还签什么保密协议？白白浪费三十年。"
"那时候您父母不同意我们往来。"张智杰苦笑，"他们认为我配不上您。"
熊世源猛地坐起："什么？所以他们..."
"都过去了。"张智杰将他拉回怀中，"现在您是我的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熊世源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他蜷缩在张智杰温暖的怀抱里，感受那双有力的手臂环绕着自己。三十年的分离，三年的隐忍，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圆满。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熊世源抬头看着张智杰沉睡的侧脸，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早安，我的助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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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