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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拒绝诺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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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有种诡异的平静，又是熟悉的画面，我还以为生病那晚是在做梦，原来是同一个果冻啊。
但为什么亲的是额头…不对，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好吧上次也没有问，等等…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发烧好的那么快了。
“诺亚，人类一般是不会不经过允许就亲人的…”
“好的，伊莱恩，我申请亲你可以吗？”
“也不会先斩后奏…”
“那怎样才可以亲伊莱恩？”他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我下意识捂住嘴，叹了口气说：“怎样都不可以，诺亚，这种事情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做的。”
诺亚的头低了一点，“伊莱恩讨厌我吗，为什么呢？”
“不是讨厌…也不是喜欢！”我抢在他开口前补充了一句。
“那伊莱恩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我之前和伊莱恩说不喜欢也没关系，但是现在好像不行，我想让伊莱恩多看看我，多喜欢我一点，就像故事里的王子一样，如果我吃了毒苹果晕过去伊莱恩可以把我吻醒吗？”
我还没想好怎么拒绝，诺亚的话题已经拐到制作吃一口刚好昏迷的毒苹果可行性研究了。
“不可以研究毒药，诺亚。”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
“好哦。”
“还有王子是怎么回事？”
“伊薇娅借给我的人类爱情故事。”
诺亚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本粉粉嫩嫩的《公主童话故事》，扉页上签着食材店老板女儿的亲笔签名，圆稚的字体看起来很可爱。我的头更痛了。
“谢谢你，诺亚，我很开心能得到你的喜欢。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再仔细考虑考虑，喜欢不只是陪伴和依赖，也许我确实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人，但那不一定是爱情。
我希望你能认识更多人，去尝试接触不同的情感，而不是把我当成你唯一的锚点。
我现在不能回应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只是我不想骗你，不想你在不确定的时候随意把自己的心交付出去。
我希望你能拥有真正属于你的爱情，而不是依赖或习惯所产生的错觉。”
我用劝说着诺亚，表情应该很冷静，但是我始终没有和他对视，恍惚间我的灵魂似乎慢慢从躯壳中漂浮出来，看着自己的嘴一张一合，表情温和而疏离地说着这些客套的话。我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坚定地拒绝，为什么要耽误别人，为什么又一次变成这样…
“伊莱恩？伊莱恩？”
抬起头，哦，诺亚在叫我。
“怎么了？”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表情有些疑惑和担忧，“你没事吧，伊莱恩？你刚刚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没事，诺亚，我只是…有点累，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将诺亚送到门前，替他理了理斗篷，“对不起，诺亚，我不能因为你的无知而欺骗你。等你真正理解了自己的心再做决定，好吗？”
诺亚站在那里，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但他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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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对话：
罗莎琳：诺亚，你以后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了，不用再待在研究院，你有什么喜欢做的事吗？
诺亚：……炼金术？
罗莎琳：好吧，我好像也没有教过你其他东西，孩子，没关系，自己去试试吧。把我的骨灰带回小镇，十八岁的罗莎琳在那里有了自己的梦想，你说不定也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东西。
诺亚：罗莎琳，你要离开了吗？因为生理性死亡？
罗莎琳：是的，诺亚，下一次见面我就在那个小盒子里了，要看清上面的编号，我可不想和那群吊书袋子的老头埋在一起。我写信给了我的老师，他会帮你的。
诺亚：嗯，知道了，我会把盒子里的罗莎琳带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