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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二卷：觉醒与混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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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五四运动（1919）
1919年1月，巴黎凡尔赛宫。水晶吊灯的光晕下，一场饕餮盛宴正在上演。
瓷穿着浆洗得发白的旧式长衫，指尖捏着一份《山东权益归还请愿书》，站在铺着猩红天鹅绒的餐桌尽头。桌面上，德被按在餐盘里，浑身插满刀叉。英法正挥舞银锯肢解他的躯体——山东半岛的油脂滴落在日伸出的瓷碟中。
“青岛归我。”
日用筷子夹起一块沾血的胶州湾地图，塞进嘴里咀嚼，“毕竟我‘驱逐了德国豺狼’。”
英吉利轻笑：“当然，毕竟我们有密约，”他瞥向瓷，“你说呢？远东病夫？”
瓷喉头滚动。他想起1917年对德宣战时，自己派出的十四万华工在欧陆战场搬运尸骸的佝偻背影。此刻那些亡魂正从地缝里伸出白骨手指，抠抓他的脚踝。
“我们……是战胜国。”他嘶声抗议。
法兰西嗤笑着将一纸《二十一条》甩到他脸上：“签字时怎么不硬气？”
阴影中，美利坚突然按住日本手腕：“慢着。”
瓷眼中刚燃起星火，却见美利坚抽出一柄餐刀，将山东地图切成两半：“青岛归日本，其余利益……我们共享。”
血从瓷攥紧的指缝渗出，染红了请愿书上“公理战胜强权”的墨字。
5月4日午后，北京。
铅云压着紫禁城的鸱吻，像一块裹尸布。
瓷蜷缩在北大红楼地下室，背上插着十三把匕首——刀柄刻着“辛丑赔款”“二十一条”“军事密约”。
腐肉间蠕动着蛆虫，那是曹汝霖（拟人）正拨弄卖国账本：“山东铁路年利三成，归日本先生……”
“轰——！”
地面突然震动！
三千名学生的脚步声踏碎死寂。
领头的学生一脚踹开铁门。她身后是举着标语的洪流：“还我青岛！”“诛卖国贼！”
“看见了吗？”少女抓起瓷溃烂的手指向窗外，“你的孩子在替你流血！”
街角已染成猩红：
- 军警的警棍砸碎学生额骨；
- 日本浪人（拟人，浪人刀滴血）在暗巷割断示威者喉咙；
- 但更多学生前赴后继，用脊梁架起人桥跨过铁丝网！
瓷背上的一把匕首“当啷”落地。
曹汝霖宅邸（赵家楼）在暮色中如一座黑棺。
学生拟人们撞开朱门时，曹汝霖（拟人）正将青岛地图裹进寿司喂给日本使节。
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年轻人懂什么？弱国无外——”
“哗啦！”
少女学生将煤油泼上绸缎窗帘：“那你就和‘外交’陪葬吧！”
火柴划亮的瞬间，瓷突然暴起——他背上所有匕首震飞而出，其中一柄贯穿曹汝霖手掌，将他钉在《二十一条》原件上！
火焰腾空而起。
火光中，瓷的伤口里钻出无数萤火虫：
- 那是李大钊在北大图书馆传播的《布尔什维克胜利》；
- 是□□（钢笔作剑）在《新青年》上劈开的礼教枷锁；
- 是鲁迅（烟斗烫穿黑暗）在《狂人日记》里刻下的“吃人”血字！
日在火场外咆哮：“镇压！全部镇压！”
但火焰已顺着瓷的血脉烧向上海、广州、天津……
6月5日，上海外滩。
瓷站在海关钟楼顶，脚下是沸腾的巨城。他的左臂被军警砍得白骨森森，但右臂正吸收着天地精气：
- 码头工人抡起货箱砸碎英商货轮：“罢工！”
- 纺织女工剪断日本纱锭：“吾辈何以为奴？”
- 连卖报童子都爬上电车高呼：“山东亡，中国亡矣！”
租界铁栅栏外，英吉利的礼帽被挤落在地：“这些东亚病夫……疯了？”
日的军刀劈向示威人群，却砍进一团灼热的铁流
工人阶级从黄浦江中站起，一把握住军刀！
“从前你们听见四万万人下跪的膝盖骨响，”熔岩巨人的声音震碎汇丰银行玻璃，“今日请听四万万颗心脏的惊雷！”
瓷断裂的臂骨在轰鸣中重生，新生的血肉缠绕着钢缆与齿轮。
7月，北京监狱。
铁窗月光如霜。学生少女（五四领衔者）蜷在墙角，十指指甲皆被拔去。
牢门忽开。瓷踏血而来，旧长衫已化作工人装束，袖口别着钢笔与扳手。
“疼吗？”他抚过少女血肉模糊的指尖。
“疼。”少女咧嘴一笑，齿间有血，“但比不疼的好——那些忘了疼的奴才，早烂在紫禁城了！”
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烙印的“青岛”二字：“拿去！这是我的魂，也是你的骨！”
瓷看着那枚燃烧的烙印，指尖轻轻触碰。
剧痛中，他脊梁上浮现出图腾：
- 学生举火的臂膀；
- 工人锻铁的脊梁；
- 亿万同胞嘶吼的声浪汇成五芒星，烫穿百年阴云！
当狱卒举枪冲入时，只见囚室地上一滩热血，墙上深深刻着四行血字：
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青岛不还，此火不灭 。
五四运动介绍
五四运动是1919年5月4日发生在北京的一场以青年学生为主，广大群众、市民、工商人士等阶层共同参与的，通过示威游行、请愿、罢工、暴力对抗政府等多种形式进行的爱国运动，以下是详细介绍：
运动背景
- 国际：一战期间，欧洲列强无暇东顾，日本趁机加紧对中国的侵略，提出“二十一条”，企图独霸中国。
同时，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使中国的先进分子看到了新的曙光。
- 国内：北洋军阀政府对内实行专制统治，对外投靠帝国主义，出卖国家主权，民族危机加深。新文化运动的开展，极大地解放了人们的思想，为五四运动的爆发奠定了思想基础。
导火线
巴黎和会上中国外交的失败。1919年1月，中国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协约国之一，参加了在法国巴黎召开的“和平会议”，但会议决定将德国在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北洋政府准备在“和约”上签字，消息传到国内，群情激愤，五四运动由此爆发。
运动经过
- 第一阶段：1919年5月4日，北京的学生们举行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抗议巴黎和会的决定，要求“外争主权，内除国贼”，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北洋军阀政府的卖国行径。
学生们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随后，北京学生实行总罢课，并得到了各地学生以及各界人士的广泛支持和响应。
- 第二阶段：1919年6月5日起，上海工人自发举行罢工，支援学生的反帝爱国斗争。随后，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如燎原之火蔓延全国，扩展到20多个省100多个城市。
工人阶级以独立的姿态登上政治舞台，给北洋军阀政府以重大压力，显示出强大的力量。
运动结果
在全国人民的压力下，北洋军阀政府不得不释放被捕学生，并宣布罢免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的职务。中国代表最终没有在巴黎和约上签字，五四运动取得了初步胜利。
历史意义
五四运动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推动了中国共产党成立。
它以全民族的行动激发了追求真理、追求进步的伟大觉醒，体现了强烈的爱国精神和民族精神，为中国的现代化进程注入了新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