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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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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时空……？”硝子眯起眼轻轻念叨，刚刚这个声音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极其清晰。
“夏油你刚刚听到了什么声音吗？”硝子向前一步追上他们拍了拍夏油问道。
“声音？没有啊”夏油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硝子。
“啊咧咧，硝子，杰快走哇再不回去，夜蛾就又要惩罚我们啦～～”五条斜倚着一旁的树懒洋洋的说道。
“悟，还不是你一定要比甜品大赛，要不然可以逛很久了”夏油无奈的拉着硝子向前走。
五条细长的手勾着喜久福大礼包带子，墨镜微微下滑露出苍蓝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见夏油拉着硝子走近，胳膊一伸勾住夏油脖子。他们瞬间打成一片。
硝子一愣，两个少年打闹的样子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她心里微微发酸，涩谷事变和夏油叛变后，这样的事情都只是她平时幻想的事情罢了……
硝子快速眨了眨发酸的双眼。
要是能永远呆在这就好了……
“硝子！快救我！”“不用我在切磋切磋”硝子手中的烟灰掉在了地上。
她猛地退后一步，她……她好像看到夏油的尸体是被羂索怎么寄生的了！
羂索拉开头颅……拿出……放进……
“呕……”硝子扶住墙，双眼发红忍不住干呕，明明她是医生，比这种还血腥的也见过，可是……夏油……他……他这么温柔的人这么可以……
五条和夏油发现硝子靠坐在墙上昏过去的时候，此时的硝子看见了这个时期后面发声的事情。
盛夏的阳光如同熔化的金子，泼洒在东京咒术高专的训练场上。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气，三个身影在场地中央对峙——更准确地说，是两个人在激烈交锋，第三人懒散地坐在场边树荫下。
“苍！”
五条悟手指微动，空气中瞬间凝聚起可怕的能量漩涡，将周围的光线都扭曲吞噬。站在他对面的夏油杰不慌不忙地放出一种形似乌龟的咒灵，硬生生扛住了这一击。
“你就这点本事吗，悟？”夏油杰微笑着，额角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哈？刚才不过是热身而已。”五条悟扯开一个嚣张的笑容，墨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苍天之瞳。
树荫下，家入硝子叹了口气，合上手中的医学杂志。“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会儿？这么热的天，看着都累。”
她穿着高专制服，但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段清晰的锁骨。硝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想了想又塞回去——夜蛾老师警告过她再在公共场合抽烟就罚她打扫整个学期的训练场。
“硝子——快来帮我治疗一下！杰这个混蛋偷袭我！”五条悟突然大喊，指着自己手臂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自己撞到咒灵甲壳上的。”
硝子连眼皮都懒得抬：“再吵我就把你们两个都解剖了做教学样本。”
这就是东京咒术高专二年级升三年级暑假的日常。三个特级咒术师——或者说两个特级和一个准特级——在无尽的训练、斗嘴和任务中度过炎夏。
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平常的日子，会成为他们命运转折的开始。
（说一句题外话，这个时期因为硝子加入导致了一系列蝴蝶效应所以这个时期的夏油没有叛变～）
变故发生在一次普通的村庄除咒任务中。
“所以为什么我们三个要一起来这种地方？”五条悟踢开脚边的石子，看着眼前破败的村落，做了个鬼脸，“这种二级咒灵，杰一个人就能搞定吧？”
“夜蛾老师说需要医疗支援，可能有村民受伤。”硝子打了个哈欠，昨晚她熬夜研究一个新的反转术式应用，现在困得眼皮打架。
夏油杰已经放出了侦察型咒灵：“咒力残秽指向后山的一个仓库。据说村民把几个孩子关在那里，认为他们招来了诅咒。”
硝子的睡意瞬间消散：“什么？”
五条悟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哈？他们把小孩关起来？”
当三人赶到仓库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被铁链锁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身上满是伤痕和污垢。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挡在更小的男孩面前，眼中既有恐惧也有仇恨。
而所谓的“咒灵”，正围绕着两个孩子，形成保护姿态。
“这不是诅咒带来的咒灵，”夏油杰轻声说，“是这两个孩子自身的咒力形成的保护性咒灵。”
村民突然涌了过来，拿着农具和棍棒，情绪激动。
“就是他们！怪物！引来灾难！” “杀了他们！不然诅咒永远不会消失！” “咒术师大人，快除掉他们！”
五条悟罕见地沉默了，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神情。夏油杰上前一步，声音冷得能冻伤人：“你们把这些孩子关起来虐待，现在还要我们杀了他们？”
“他们是怪物！你看那些黑影！”一个村民大喊。
硝子径直走向仓库，被村民拦住：“别过去！危险！”
“我是医生，”硝子冷冷地说，眼神让那人不自觉地退后，“让开。”
她走到两个孩子面前蹲下，声音变得异常柔和：“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让我看看你们的伤好吗？”
小女孩警惕地盯着她，但当她看到硝子眼中的善意时，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硝子轻轻触碰女孩手臂上的伤口，柔和的白光闪过，伤痕逐渐愈合。
村民们发出惊呼，有的甚至跪下来称她为“神女”。
硝子完全不理会身后的骚动，专注地为两个孩子治疗。当她碰到小女孩额头时，突然僵住了。
“怎么了？”夏油杰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异常。
硝子收回手，脸色苍白：“没什么。我们先带孩子们离开这里。”
返程的车上，气氛异常凝重。两个孩子在硝子的安抚下睡着了，五条悟罕见地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夏油杰则一直注视着硝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回到高专，将两个孩子安置好后，硝子立刻冲向实验室。
“硝子，到底怎么了？”夏油杰跟在她身后追问。
硝子猛地转身，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那个女孩...我治疗她的时候，感觉到了...”
五条悟也跟了过来，靠在门框上：“感觉到什么？”
“一种从未见过的咒力结构，”硝子声音颤抖，“它在...吞噬我的反转术式。不，更准确地说，它在学习和复制我的能力。”
三人陷入沉默。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
“你确定吗？”夏油杰沉声问。
硝子点头：“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通常我的反转术式只能治疗□□损伤，对咒力本身无效。但那种结构...它几乎是有生命的，在主动吸收和学习。”
五条悟摘下墨镜，揉着眉心：“所以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能学习和复制术式的诅咒？从反转术式开始？”
“不止如此，”硝子深吸一口气，“当我试图用反转术式分析它时，我感觉到...它在反过来解析我。我的术式，我的咒力流动方式，甚至我的思维模式...”
夏油杰的脸色变得苍白：“这意味着它可能学会你的反转术式，然后...”
“然后所有被这种诅咒感染的人或咒灵，都可能拥有自我治疗的能力。”五条悟接完他的话，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轻浮。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一个强大的敌人无法被消灭。而如果这个敌人还能学会并复制最强的治疗术式...
“我们必须立刻报告总监部。”夏油杰果断地说。
硝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行！”
两个男生惊讶地看着她。硝子一向冷静甚至有些冷漠，此刻却明显慌乱。
“为什么？”五条悟问，“这可不是小事，硝子。”
“因为我可能已经被感染了。”硝子轻声说，伸出自己的右手。仔细看，指尖有极细微的黑色纹路，正沿着血管缓慢蔓延。
“什么时候？！”夏油杰抓起她的手，咒力涌动，似乎想用自己的方式探查。
“别！”硝子猛地抽回手，“接触传播的可能性极高。我治疗那个女孩时，这种结构通过反转术式的连接进入了我的咒力循环。”
五条悟的表情彻底冷下来：“所以现在你...”
“我正在被它解析和学习，”硝子苦笑，“而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它在成长。每当我使用术式，它就学得更快。”
三人陷入可怕的沉默。窗外，夏日的阳光依然灿烂，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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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硝子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研究那种奇特的咒力结构。
双胞胎姐妹虽然脱离了危险，但对成年人充满戒心，唯独对夏油杰稍微亲近些。五条悟的六眼让她们感到害怕，而硝子...自从那次回来后，硝子就再也没来看过她们。
“硝子姐姐生病了吗？”某天晚饭时，菜菜子小声问夏油杰。
夏油杰勉强笑了笑：“她只是工作很忙。”
事实上，硝子的情况正在恶化。那种黑色纹路已经从她的手蔓延到小臂，她不得不长期戴着手套遮掩。更糟糕的是，她开始出现幻觉和记忆闪回——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和知识涌入脑海。
“是一种古老的诅咒，”某天深夜，硝子对来实验室查看她的两位同窗说，“源自人们对知识和进步的恐惧。它不直接杀人，而是通过学习和复制来‘同化’一切咒力体系。”
五条悟靠在实验台边，递给她一颗糖——最近硝子因为持续使用术式研究对抗方法，血糖降得厉害，五条悟不知从哪弄来一堆高级糖果。
“所以这东西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五条悟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但没人笑得出来。
夏油杰皱眉问道：“有进展吗？”
硝子摇头，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每次我以为找到抑制方法时，它就已经学会如何抵抗了。它在我体内进化，速度惊人。”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最可怕的是，我开始能理解它的‘思维’了。它没有恶意，只是纯粹地渴望学习和成长，就像...就像一种求知若渴的生命形式。”
五条悟和夏油杰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硝子听起来几乎像是在为那个诅咒辩护。
“硝子，别忘了它在利用你的身体和术式进化。”夏油杰轻声提醒。
“我知道，”硝子苦笑，“但正因为我能感受到它的‘意识’，才更觉得可怕。它不邪恶，只是...不同。而这种不同可能会彻底改变我们所知的一切。”
就在这时，硝子突然僵住，眼中闪过一道黑芒：“它学会了...”
“学会了什么？”五条悟警觉地问。
硝子抬起头，表情变得陌生：“空间操纵。从你的六眼中，悟。虽然只是基础，但它已经开始解析空间概念了。”
五条悟猛地站直身体：“什么？它怎么能...”
“通过这些天观察你的术式，”硝子声音平板，“每次你在实验室使用苍或赫，它都在学习。现在加上我的反转术式提供的基础...”
她没说完，但意思再清楚不过——这个诅咒正在组合利用他们三个的能力，进化成某种前所未有的存在。
夏油杰当机立断：“我们必须立刻告诉夜蛾老师和高层。硝子，这不是我们能独自处理的问题了。”
“不行！”硝子和五条悟异口同声。
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五条悟继续说道：“总监部那帮老家伙知道后会怎么做？把硝子隔离研究？甚至更糟？”
夏油杰反驳：“但那东西正在失控！如果它学会所有我们的术式...”
“所以我更应该自己解决它，”硝子打断他，“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处理感染。”
争吵持续到深夜，最终不欢而散。等夏油杰离开后，五条悟留了下来。
“你真的有办法？”他直视硝子的眼睛。
硝子避开他的目光：“也许。我注意到它对高强度正能量有反应。如果你能用赫轰击我...”
“绝对不行！”五条悟立刻拒绝，“那样连你一起杀了！”
“但如果它完全学会我的反转术式，就再也杀不死了。”硝子冷静得可怕，“必须在它掌握完全自我修复前行动。”
五条悟抓了抓头发，罕见地表现出烦躁：“一定有别的办法。我和杰能...”
“这就是问题所在，”硝子轻声说，“它也在学习你们的能力。每次你们在我附近使用术式，都在加速它的进化。”
五条悟沉默了。许久，他低声问：“所以你早就知道，却一直没告诉我们？”
硝子苦笑：“告诉我能怎么做？让你们远离我？在这种情况下？”
五条悟没有回答，只是又递给她一颗糖：“给我三天时间。我和杰想办法。答应我，别做傻事。”
硝子接过糖，轻轻点头。但两人心知肚明，这个承诺有多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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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油杰发现五条悟在训练场疯狂地练习术式，强度前所未有。
“你疯了吗？这样会引来总监部的监视！”夏油杰试图阻止他。
五条悟停下手中的苍，喘着气说：“我需要变得更强。必须精确到分子级别的控制力...”
“为了硝子？”夏油杰敏锐地问。
五条悟点头：“那东西在学习空间操纵。如果我能在它完全学会前，掌握只摧毁特定咒力结构而不伤及□□的技术...”
夏油杰震惊地看着挚友：“这怎么可能？就连你也...”
“所以我说需要变得更加强大啊！”五条悟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又压低声音，“杰，我看到了硝子未来的几种可能性...大部分都不好。”
六眼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未来的碎片。夏油杰心中一沉：“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那东西通过硝子完全融入咒力循环系统，所有咒术师都会逐渐被感染，咒术界彻底改变。”五条悟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或者总监部发现后，决定‘处理’掉硝子和所有感染者，包括那两个孩子。”
夏油杰握紧拳头：“我们不能让任何一种情况发生。”
“所以你有更好的主意？”五条悟挑眉。
夏油杰沉吟片刻：“我的咒灵操术可以吸收诅咒。如果我能吸收掉硝子体内的...”
“太冒险了！万一你也被感染呢？”五条悟立即反对，“那我们就得对付一个能操纵无数咒灵的感染体了。”
两人再次陷入僵局。最终，他们决定分别寻找解决方法，第三天晚上再汇合讨论最优方案。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深夜，硝子的咒力突然急剧波动。当五条悟和夏油杰赶到实验室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硝子悬浮在半空中，眼中完全被黑色充斥，周身环绕着黑白交织的能量漩涡。实验室里物品飘浮，纸张疯狂翻动，仿佛处于重力异常状态。
“它学会了...”硝子的声音重叠着另一个陌生的音调，“反转术式的终极应用...灵魂重塑...”
五条悟立即展开无限屏障挡住飞射的物品：“硝子！保持清醒！别让它控制你！”
夏油杰已经放出几个防御型咒灵，但惊讶地发现它们一接近硝子就被弹开——那些咒灵似乎害怕她身上的气息。
“它在学习咒灵操术的基本原理，”硝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痛苦，“通过我观察杰的咒灵...救我...”
最后两个字明显是硝子本人的求救。
五条悟毫不犹豫地开始构建术式：“杰，掩护我！我试着用赫精确打击那种结构！”
“太危险了！”夏油杰喊道，但还是配合地放出更多咒灵形成保护圈。
就在五条悟即将释放术式的瞬间，硝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黑色纹路迅速覆盖全身，然后开始奇迹般消退，全部汇聚到她的右手掌心，形成一个复杂的黑色印记。
实验室瞬间恢复平静，硝子缓缓降落在地，眼中恢复正常。
“硝子？”夏油杰谨慎地靠近。
硝子抬起苍白的脸，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做到了...我把它分离并压缩到了这里。”她举起右手，展示那个黑色印记。
五条悟仍然保持警惕：“你怎么做到的？”
“它学会灵魂重塑的同时，我也学会了它的本质，”硝子轻声解释，“我意识到它可以被引导和塑造，而不是单纯消灭。所以我用反转术式把它从我的咒力循环中剥离，压缩到了这个印记里。”
夏油杰松了口气：“所以现在它被控制了？”
“某种程度上是的，”硝子看着手中的印记，“它仍然在学习和进化，但速度大大减缓，而且被限制在这个载体里。我可以研究它，找出完全控制或中和的方法。”
五条悟终于撤去术式，走上前仔细查看那个印记：“这东西安全吗？”
“比之前安全多了，”硝子保证道，“只要我不主动提供大量咒力，它就无法继续扩张。”
三人沉默地看着那个微微发光的黑色印记，知道他们刚刚避免了一场可能席卷整个咒术界的灾难。
“还是应该报告总监部，”夏油杰最终说，“但我们可以选择性报告。”
五条悟哼了一声：“就说我们处理了一个特殊诅咒，细节省略。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我收养他们，”夏油出乎意料地说，“他们已经无家可归，而我能保护他们。”
硝子点头：“我会定期检查她们是否还有残留的诅咒结构。”
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但每个人都清楚，有些事情已经永远改变了。那个黑色印记不仅留在硝子手上，也烙印在他们的关系里——信任出现了裂痕，秘密开始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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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后，新学期开始。表面上一切回归正常：五条悟依旧嚣张跋扈，夏油杰依然温和有礼，硝子照样抽烟逃课泡实验室。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某天下午，三人罕见地一起在天台休息。五条悟在玩手机游戏，夏油杰在看書，硝子则望着远方的山脉出神。
“那东西还在学吗？”五条悟突然问。
硝子抬起右手，看着已经变淡但仍可见的印记：“缓慢地。我限制了咒力供给。”
“它最终目标是什么？”夏油杰问，“如果它有目标的话。”
硝子沉吟片刻：“根据我能感知到的，它只是想理解和学习一切。就像个永恒的学生。”
五条悟嗤笑：“所以是个书呆子诅咒？真没创意。”
硝子微微一笑：“也许吧。但有时候我在想，知识和诅咒的本质区别是什么？都是力量，取决于如何使用。”
夏油杰若有所思：“力量总会带来变革。重要的是引导变革的方向。”
五条悟突然坐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沉重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买了新品，尝尝？”
硝子接过一颗剥开糖纸，突然问：“悟，你为什么总是带糖？”
五条悟的墨镜滑下一点，苍蓝的眼睛眨了眨：“因为你低血糖啊。”
“但三年级才开始这样的，”硝子直视他，“是从那个事件之后。”
五条悟与她对视片刻，突然笑了：“因为你现在的咒力带着点甜味。自从那个东西成为你的一部分后。”
硝子惊讶地挑眉：“你能尝到咒力的味道？”
“六眼能看到很多细节，”五条悟耸肩，“你的咒力现在有点像焦糖，带着一丝...未知的苦涩。但总体是甜的。”
夏油杰好奇地问：“我的呢？”
“像抹茶，略带苦涩但回甘。”五条悟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坏笑，“夜蛾老师的像黄连，特别苦。”
三人笑作一团，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往日。但每个人都知道，有些改变已经发生，无法逆转。
硝子看着手中的糖果，轻声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记住我们今天的立场。保护该保护的人，做认为正确的事。”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阳光洒在三个年轻人身上，温暖而明亮。但他们脚下的影子却比以往更加深邃，仿佛隐藏着未知的秘密与可能。
那个夏天，他们不仅封印了一个危险的诅咒，也埋下了未来无数变故的种子。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