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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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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两人陷入诡异的冷战。
郭婷婷气景瑀戏弄她，景瑀恼郭婷婷不信任自己。直到中秋这晚，景瑀拎着两坛酒敲响了西厢房的门。
"做什么？"郭婷婷堵在门口。
"赏月。"景瑀晃了晃酒坛，"放心，是果酒，不醉人。"
两人坐在屋顶上，谁也没先开口。皓月当空，京城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那日我去书房，是想找淮安王余党的线索。"郭婷婷终于打破沉默。
景瑀仰头灌了口酒："我知道。"
"你知道？"
"青柳早就告诉我了。"景瑀轻笑，"那丫头表面上是你的人，实则每月收我三两银子。"
郭婷婷气得抢过酒坛："你监视我？！"
"彼此彼此。"景瑀眨眨眼，"郭小姐不也派人跟踪我吗？"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笑出声来。
"罢了。"郭婷婷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合作就要有合作的样子，以后情报共享？"
"成交。"景瑀碰了碰她的酒坛，忽然正色道，"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月光下，她的眼神格外认真："太后正在拉拢北境守将，恐怕要对你父亲不利。"
郭婷婷手指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景瑀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这是边关刚送来的。"
郭婷婷匆匆浏览，脸色越来越难看。信中详细记录了太后心腹与北境将领的秘密会面，甚至提到要制造一场"意外"除掉镇国公！
"我得立刻通知父亲！"
"来不及了。"景瑀按住她的手，"镇国公三日前已奉密旨出征，此刻怕是快到北疆了。"
郭婷婷猛地站起来："那怎么办？！"
"别急。"景瑀仰头看她，月光为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我早有安排。"
她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锦囊："三日后，会有人送这个到北疆大营。里面是你父亲旧部的联络方式，他们会暗中保护。"
郭婷婷怔怔地看着她："……你早就准备好了？"
"当然。"景瑀站起身，与她并肩而立，"郭小姐的事，我怎会不上心？"
夜风拂过，吹动两人的衣袂。郭婷婷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王爷，竟在暗中为她做了这么多。
"景瑀。"她轻声道，"谢谢你。"
"真要谢我？"景瑀忽然转头，眼中盛满星光，"那陪我演一辈子夫妻如何？"
郭婷婷心跳如鼓，却故意板起脸："想得美！"
"哈哈哈！"景瑀大笑着揽住她的肩，"走吧王妃，该就寝了。"
"谁要跟你一起睡！"
"放心，今晚我睡书房。"景瑀眨眨眼，"有份'大礼'要送给太后呢。"
她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耀眼，郭婷婷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这个"疯批王爷"身上移开了。
